10 roubang卡在生殖腔里面了(高h)
好不容易射完了精,纪君唯想要拔出来带他去清洗。 但是—— 拔不出来! 纪君唯不知道的是,扶光在晕过去前最后的意识就是一定要闭合好自己的生殖腔,留住jingye。 一般来说,alpha完全标记自己的omega时,会在体内成结。 但扶光知道,她最多临时标记自己,因为完全标记相当于一辈子,身上的alpha不可能会完全标记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所以为了让jingye留在体内更长的时间,他闭合了自己的生殖腔。 纪君唯见拔不出roubang,又摸了摸他鼓起的小腹,也是,在这里拔出又会流的到处都是。 因此,她抱着扶光,性器还深深地埋在被cao昏过去的omega的体内,向着浴室走去,随着走动还插进了更深处,他肚里的精水也在随之荡漾。 来到浴室。 纪君唯抽身,但是抽不出。 guitou被死死的卡在那圈软rou里。 再用力一点—— “嘶。”感觉快被自己扯断了,纪君唯不敢再用蛮力。 于是她轻揉着扶光的小腹和下体的花瓣,希望他放轻松一点,却没想到底下的rou壁也开始收缩起来。 射过一轮的roubang又开始苏醒,在他体内慢慢胀大。 这下卡的更死了。 不妙。 纪君唯只好喊他:“扶光,扶光!” “嗯……”扶光疲惫地慢慢抬起眼皮。 “你放松点,我拔不出来。” 但眼前的少年眼神并没有聚焦,似乎只是在睡梦里随便地应了她:“嗯……” 而后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纪君唯:……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要贪欢太过,插进那圈软rou里去了。 纪君唯现在就是很难受,不仅退不出去,还越胀越大。 纪君唯自暴自弃,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清洗两人身上的脏污。 少年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嘴唇还肿着,金发也被白色的浊液沾了一脸,端的是一副圣洁清冷的模样。 为了方便清洗,纪君唯取了个椅子,抱着扶光坐在上面。 姿势的变动让睡梦中的少年不舒服地挣动。 他胸前的乳rou嫣红无比,中间的小孔一小点一小点地分泌着乳汁,上面除去咬痕外,四周还有他自己的抓痕。 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肚也混乱地沾有两人的体液,想到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纪君唯下腹又是一紧。 握住他疲软的玉茎,也清洗了一翻。 然后是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纪君唯只好冲洗着除此的外围。 拂过他修长的腿,上面也流淌着两人的jingye。 他的脚比她的大一些,是和他的身高相匹配,不胖也不瘦,但也精美的像个工艺品。 总算清洗完毕,但与此同时,纪君唯也是yuhuo焚身。 想等欲望自己消下去,不太可能。包裹着她的rou壁即使在主人睡梦中也不忘尽职尽责地分泌爱液,收缩轻咬着自己。 想冲冲凉,但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又怕冷着他。 纪君唯拿毛巾把他裹住,又抱起他,一走一插地回到了主卧室。 客房床上的那一套又得换洗了。 纪君唯先坐上床,再慢慢躺下,再侧过身来。 两人像连体婴儿一样动作着。 腿间的性器胀痛无比,既然本来就在他的xue里,那也只能继续在这里泄火…… 纪君唯看着少年安睡的乖巧,有些莫名的心虚,但又带有点奇奇怪怪的刺激。 竟莫名的很有性致。 她轻轻地动腰挺胯,小幅度的在rou圈内的小洞抽插。 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 “叽咕叽咕”的声音。 在这个夜晚里别有一番滋味。 纪君唯一边把他的腰抵按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抽动着性器。 睡梦中的少年溢出几丝无意的叹息,下身也扭动起来。 “阿唯嗯……” 他仍然紧闭着眼睛,只不过眉头轻蹙,看样子有点急躁。 纪君唯暗暗地喘着气,略微加大了抽动的速度。 不够、还不够…… 每一次抽出,guitou都会被那圈rou牢牢的掐住,然后只得无奈地再向里面插入,挤开满满的精水,在小rou腔内捣干。 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葡萄,把他碾磨出丰沛的汁水,再一次次捣烂发酵,最后把自己的精水的灌入,最后酿成只能她一个人品尝的红酒。 因为没有少年的配合,此时两人侧身相对而卧的姿势对两人来说并不太舒服。 纪君唯又带着他站起来,把他抵靠窗帘上,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新姿势的插干。 少年的上身被cao的东倒西歪,微鼓的小腹也被她带的一抖一荡。 扶光期间被做醒过一次,他并没有没回过神来,只看着纪君唯红着眼在他身上宣泄的样子,他喜欢极了她为他陷入情欲的模样,还以为是在梦里。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抱着她的脖子,双腿缠住她的腰。 此刻他唯一的支点,就是腿间那根粗长的硬柱,他就像是被死死钉在墙上了一样,因为那根rou柱时时刻刻都在他的xue内挺动,没有离开过分毫,rou圈下方的xue壁一直被塞得满满当当。 加上微鼓的小腹,看样子吃的非常饱,里面全是她的东西。 扶光疲惫地闭上眼,带着满足睡去。 留下清醒的一人苦苦地宣泄着yuhuo。 这场性事过于粘腻磨人,不能大开大合地cao干,只有急切地小范围榨碾,所以快感如细水长流,绵绵的春意缓缓流动,但也足够持久。 如果、能这么一辈子cao下去就好了。 像这样,发出rou体轻微拍打的声音,她能一直被这温暖潮湿的小洞紧紧裹住,在那张圣洁的脸上看到难耐的迷乱,必要时把他送上情欲的巅峰,从身体里面贯穿破坏掉他那清冷疏离的外壳,最后为她不断地产出甜蜜的爱液。 纪君唯此刻像是魔怔了一般。 身下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急切地想要找个地方释放。 一边挺动腰身,一边扶着少年的腰托着他的屁股在屋子里四处走动。 就像一个发情的凶兽带着它的伴侣标记领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最后一下,把性器深深埋进那个小rou腔内,两人的下身像是长在了一起。 jingye激荡起来,与上一次射入的精水抢夺位置。 但生殖腔一滴不落地全部包容进来,两次射的jingye很快就相融,精水和性器都好好地保存在里面。 扶光在睡梦中挣扎起来。 纪君唯抚上少年的小腹,就跟怀孕几个月了一样,鼓涨地更为厉害。 她把少年抱上床,安抚着他的背: “睡吧。” 性器即使已经疲软了,但还是被rou圈卡住。 只能这么将就一晚了。 于是,纪君唯心安理得的将roubang埋入深处,虽然有被挤压的不适,但总体来说还是舒服的。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