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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幸好我没放弃。” 在各大娱乐论坛, 金鲤真的名字也频繁和曲雪融一起出现: “不吹不黑,金鲤真真的是近年来见过的最可怕的天赋型选手, 吴泊宁几次三番暗示她是女版时守桐我不信, 听了她的我已经给跪了,她的高音稳得一P, 偏见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前面表演歌剧的曲雪融被秒成渣渣,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单纯表演戏剧。” “金鲤真的法语学了多久?还挺标准啊。” “曲雪融算什么,前面所有选择唱歌的选手才是可怜, 瞬间从大学歌唱比赛冠军的水平被比成了小区K歌比赛冠军的水平。” “你们不觉得龙慕云在雨中的舞蹈也很令人惊艳吗?雨中的她又性感又帅气,还有种禁欲感。全国男人都应该感谢龙慕云是直的。” “单纯针对楼里某个评论,你凭什么认为龙慕云就是直的?难道她还亲口告诉过你吗?” “我终于明白金鲤真为什么一直底气十足地在节目里划水了,但说真的,这真的是几周就能练出的水平吗?我反正是不信的,之前她自己唱的之类也是故意那么唱吧,金鲤真,心机真深,可怕。” 各路乐评家也对金鲤真今晚的演唱做出了专业评价: “金鲤真在这首歌里,一共跨越大约四个半八度,最低音B2,最高音E6,整首歌唱法非常丰富,但是考虑到她入门的时间和行事的性格,我认为比起她经过深思熟虑后调整了歌曲风格的可能,这更有可能是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小孩在得意地向观众展示她美丽的新玩具,她完全抛开常理,将不同的唱法糅合在一首歌里向观众展现出来,这很冒险,很大胆,同时——效果也十分出色。她对唱法的转换如臂指使,高低音的掌控力也强得惊人,最可怕的是,我没有从今天的现场直播中看出她的受训痕迹,这说明这一首歌里令人惊叹的技法极有可能是凭直觉完成的。” “先说技术吧,金鲤真在这首歌里歌气一直拢得很好,第一段副歌高度为F4,第二段副歌以半音阶上行,一直到F6,低音区声音清亮空灵,高音区声音压缩感很强,强声表现力惊人,在超高音区的声音厚度和亮度已经超过原唱了——请注意,这还是在她已经比原唱高一个八度的情况下。” “声音中的人格魅力对一个流行歌手来说至关重要,这和音色一起决定了这个声音的辨识度高低。我一直认为声音是有性格的,声由心生,一个偶像越是打破世俗常规,越是叛逆恣睢,TA声音里的人格魅力就越强,相反,越是偶像包袱重,越是在媒体报道里完美无缺的人,他们唱起歌来,声音本身不是矫揉造作就是空洞虚假,因为他们自身戴着枷锁而活,这种与现实的隔阂与虚假感就会从声音里透露出来。而金鲤真的声音中,她的人格存在是非常清晰强烈的,你听她的歌声,能从中听出旺盛的生命力,她的歌声是活的。” 在网上各路大神对金鲤真今晚的表现作出评价时,为了庆祝周六晚间综艺同时段第一,收视率破3,罗仁宇让人定了饭店要举行庆功宴,届时还会有各路领导和赞助商参加,金鲤真回化妆室换了衣服又卸了妆后就马上被拉到了大巴车上,连上网看评论的时间都没有,上了车没一会就被摇睡着了。 坐在她身边的龙慕云把她不断撞向车窗的头轻轻放到了自己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金鲤真被人从睡梦中叫醒。 “到了。”龙慕云的声音从一旁轻声响起。 金鲤真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发现大家都在从大巴里鱼贯而出了。 她和龙慕云最后下车,跟着人群一起进入饭店。 “你看网上评论了吗?”龙慕云说:“大家都在夸你。” “应该的,我还嫌他们夸迟了。”金鲤真撇撇嘴,一点不觉得吃惊:“只要是我想做的,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 龙慕云笑了笑。 除了几个自觉淘汰是板上钉钉的未来而失魂落魄离开的选手,本周参加录制的选手们都来了,二十几个人分成了四组,各自坐在一桌,和来参加庆功宴的相关领导或富商坐在一起。 金鲤真和龙慕云也被分开了,她和李风绮坐到了一桌,同桌的除了另外两个选手外,几乎都是电视台的高层。 饭局一开始,罗仁宇先是端着酒,在大厅里说了一番漂亮话,然后四桌依次敬酒。 开席后,龙慕云不知临时遇到什么事要先离开,过来和金鲤真说了一声后就匆匆走了,金鲤真旁若无人地专注吃菜,却不断有人向她敬酒,夸她今晚表现好,金鲤真都喝了,于是那些男人们更高兴了,恭维话说个不停。 酒过三巡,罗仁宇走了过来,他的脸色已经通红。 他先是向在座各位领导告罪自己醉了,要先走一步,然后又将手搭在了李风绮肩上:“风绮,你开车送一下我。” 碍于李风绮SL高层之女的身份,桌上的人都主动让李风绮以茶代酒,还是李风绮不想输给金鲤真,一定要和他们一样喝酒才喝了几杯。 “我也喝了酒——” 李风绮话没说完,就被罗仁宇从座位上扯了起来:“行了,那就陪我出去走回去。” 酒桌上的选手不知所措,而男人们则一副心有灵犀的样子笑了起来:“祝罗导晚上愉快啊。” 罗仁宇和李风绮走后不久,金鲤真就明白了他一定要拉着李风绮走掉的原因。这两人一走,各桌酒席急剧升温,在酒精的推力下,有些选手已经娇笑着依偎在了大肚子的富商怀里,更是甚至直接结伴离开了。 金鲤真环视了一遍大厅,裴珠和周雨沁在一桌,裴珠面色僵硬地对递来的一只酒杯摇了摇头,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周雨沁就不同了,欲迎还拒地喝着别人递来的酒。另一桌上,曲雪融似乎是因为今晚被金鲤真压了风头的原因,一个劲地喝着闷酒,而她身旁的男人则好像在安慰她。 在金鲤真观察各桌状态的时候,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说着要出钱给金鲤真出唱片,然后一只猪蹄子就摸了过来。 金鲤真虽说也喝得差不多了,但理智还在,她啪地一声打开,对黑下脸的男人说:“没兴趣。” 懒得再待下去,金鲤真拿起包直接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桌上有人问道。 “上厕所!” “上厕所还提包?” “我上厕所还做算术题呢,你管得着?” 金鲤真头也没回地说,连自己怼的究竟是谁也没兴趣知道。 走出大厅后,清冽的冷空气带走了一些她身上被酒精激发出来的热气,金鲤真哼着重新变得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