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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立稷高兴得手舞足蹈;双胞胎姐妹泡在一边说着悄悄话,另一边,唐懿一如既往地走“老娘不CARE你们”路线,露着唯我独尊的表情一人霸占着一边。 金鲤真走到金坤那面,在池边坐了下来。 “鲤真meimei,你不下水吗?”金坤抬起头对她笑道。 “过会。”金鲤真想着江璟深为什么不接她电话,是不是去参加没有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的酒会了,有些心不在焉。 金坤拿手捧水,浇在她的膝盖上:“快下来吧,外面冷。” 十二月的寒夜,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的确有些寒意,金鲤真正从池边滑下,唐懿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坤堂哥,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sweet呢?” “懿meimei,你也要注意别着凉了。”金坤就像是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一样,温和地笑道。 唐懿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讨没趣,又把矛头对准了金鲤真:“听说你不顾家里的阻拦去娱乐圈发展了?” 金鲤真平直无波地“嗯”了一声,头上的撕逼天线滴滴地转了起来。 “我没家里大人那么保守,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去参加选秀出道?难道三叔经营这么多年连送你出道的人脉都没有吗?”唐懿说:“还要和那么多人一起竞争,我光听着就感觉要累死了。” 金鲤真说:“你流鼻涕的时候就用舌头舔舔不就好了,用什么纸呢?多此一举。” “我流——这是两码子事!”唐懿怒声说。 “你以后拉屎也不要用纸,拿树枝抠抠不就好了。”金鲤真翻了个白眼:“否则你就要死了。” “金鲤真!你胡搅蛮缠!” “怎么?”金鲤真冷笑:“你不拉屎的?肚子里装了个化粪池?” 金贞荷金贞雪两姐妹在目瞪口呆后,金贞雪率先捧场大笑起来。 “金鲤真,我好心为你说话,你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这样羞辱我!”唐懿怒不可遏,连胸前的水波都激烈起来。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金贞雪趁势参战:“金鲤真怎么羞辱你了?我听见的明明是她在顺着你的话说,嫌事多嫌累的一开始不是你吗?你可别想又到爷爷面前搬弄是非。” “好了好了!一家人出来是联络感情的,你们吵了一路了,都消停一会行不行啊!”作为一行人里年纪最大的人,金立稷站了出来充当和事老。 看在金立稷的面子上,金家的第N次撕逼大战暂时休战了,金贞雪和唐懿依然互看不顺眼,空气中火星四溅,金贞雪和金鲤真倒是因为唐懿的存在自然而然地缔结了暂时性的同盟。 一群人面和心不和地泡到了十点,中途金鲤真还吃了个外卖,在她觉得自己再泡下去就要成为水煮鱼的时候,她先一步离开了汤池。 在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后,金鲤真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先给江璟深打了个电话,然而这次依然没有人接听。 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金鲤真满腔狐疑地走出更衣室,在门廊下就遇见了穿着睡袍的金坤。 “堂哥,你也起来了?”金鲤真打着招呼。 金坤看见她后,走了过来:“鲤真meimei,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金鲤真很奇怪。 “今晚我看你精神不太好。”金坤说。 “那是因为……”金鲤真刚想说话,金坤就说:“你也别太伤心了,都过去了。” 金鲤真一脸懵逼,被金坤的话搞来摸不着头脑。 金坤看着她一脸茫然,也明白自己会错了意:“……我以为你在为你的外公外婆伤心,你没事就好。” 金鲤真还是不明白,她的外公外婆不是死了十几年了吗?要说是忌日——也是在三天以后啊,她每次都跟着江璟深去墓园祭拜,这个日期还是知道的。 金坤说:“今天是他们出事的日子。” “你记错啦,我外公外婆的忌日是三天后。”金鲤真肯定地说。 “你不知道吗?”金坤的眼神有些吃惊:“虽然三天后才是他们去世的日子,但车祸是今天发生的。” 第105章 金鲤真真的不知道。 江璟深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他父母的忌日和车祸日期不是同一天。 金鲤真不顾金坤的挽留, 执意要在连夜赶回上京, 用的借口是唐懿让她倒胃口, 不想和她同处一室。 开着迈凯伦以时速120的速度赶回上京时,金鲤真给江璟深打了四个电话, 仍没有人接听。 她忽然明白昨天夜里江璟深为什么会问她今天有没有安排了,他原本是打算和她一起度过的。 十一点过二十分, 金鲤真推开公寓的门, 家是空的,鞋柜里整整齐齐地放着江璟深的拖鞋——他不在家。 他去哪儿了呢? 金鲤真倒是不相信江璟深会是一个触景生情进而找个高楼一了百了的人——除非那天台上正好就有金家几个主事人。 金鲤真在客厅沙发上如坐针毡地等到凌晨两点,忽然听到开门声, 立即跳下沙发冲向玄关。 江璟深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他仍像工作日那样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和衬衫,除了胸前解开的两颗纽扣,正式得就像刚从某个重要会议上回来一样。 他站在玄关,单手撑在鞋柜上, 动作吃力地试图将不听话的脚套到拖鞋里。 金鲤真眼见他几次都没把脚塞进鞋里, 忙跑了过去,蹲下身来帮他穿好拖鞋。 金鲤真从未见过他这么虚弱的一面, 她站起来后, 欲言又止地喊了声“舅舅”。 “真真?你怎么回来了?”明显醉了的江璟深仍认得出她,笑着说:“泡温泉不好玩吗?”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 就好像仅仅是有些醉意,但理智仍然清醒。 但她知道,他醉了, 醉得很厉害。 平日的江璟深即使露出笑容,也是克制而遥远的笑容,就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空中阁楼,而现在空中阁楼降到了地面,他脸上因防备而产生的隔阂没有了,笑容单纯变成了笑容。 “不好玩,我就回来了。舅舅,你怎么喝这么多酒?”金鲤真故作不知地问。 “我不说,你会笑我。”江璟深笑着,推开金鲤真,踉跄地往书房走去。 “舅舅,我不笑你,你告诉我吧!”金鲤真追着他的脚步,跟着跌跌撞撞的他进了书房。 然后看着他从书柜最高的地方一本接一本地拿下相册。 “真真,舅舅给你看过外公外婆的照片吗?”江璟深扶着书柜,近乎跌倒地直接在地上坐了下来。 这在平日是无法想象的事,二十六岁的江璟深每次出现在人前都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都是上流人士的优雅——只有十七岁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