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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虫一样又缩了下去躺平。 要不是因为这是自个的摇钱树,小夫真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去。 “你去问问导演啊,我的头发什么时候能染回来?”薛耀一边专心致志地打游戏,一边对小夫问道。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挺喜欢吗?”小夫没好气地说。 “有人说像鸡毛掸子——” “是金鲤真说像鸡毛掸子吧?”小夫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遮掩。 “你——你真是,看破不说破嘛。” 真是要死人了,小夫简直想自戳双眼,那个以不敬业又脾气差而闻名的薛耀,竟然露出了娇羞的笑容。 “算了——你执意作死,我也拦不着你,当初公司问我要不要接徐霆然的时候我怎么脑子一热就拒绝了呢?”小夫很后悔。 “别和我提徐霆然!”薛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游戏也不打了,扯下耳机对他怒目而视:“你说,我和徐霆然谁长得更帅?” 没等小夫回答,薛耀自己就又说话了:“肯定是我嘛!选徐霆然不选我的人简直就是神志不清!” 还在记恨金鲤真在帖子里选了徐霆然做男朋友没选他的事呢,小夫默默想。 “你到底什么时候澄清?”小夫只关心这个问题。 一提到这个问题,薛耀就抓起耳机戴上,躺回皮椅又装聋作哑了。 他游戏没玩两局,就再次被小夫揪起来了,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小夫就把手机放到了他眼前:“你等的是这个?” 小夫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个直播采访,主人公是穿着上午那身衣服的金鲤真。 “你和薛耀私底下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他之前不是接受采访说了么,不可能有仇人以外的关系。”镜头里的金鲤真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 “你们在学校里都是如何称呼对方的?” “歌词写得挺清楚了。” “今天中午发生的那个吻是怎么回事呢?” “纯属误会——”金鲤真说:“是他没站稳不小心撞上来的。” 正在采访的柳不弯听到如此不走心的解释,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觉得观众会相信你的这个解释吗?” “反正是说给药jiejie们听的,她们会信的。”当着镜头,金鲤真翻了个白眼。 “好……感谢金鲤真接受我们的独家采访。”柳不弯关了直播:“你是打算和全球的药jiejie成为死敌吧。” 新闻社里,其他社员都出去取材了,宽敞的社团活动室里只有柳不弯和金鲤真两人。 “我还打算和全宇宙的药jiejie成为死敌呢。”金鲤真不屑地说:“独家采访也给你了,现在该你告诉我,你关于曲小敏的独家爆料是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真是吓人,没事啦,大家不用为我担心 没有恶心人的反派哪有之后打脸的极致快、感,到底是打脸曲小敏爽还是打脸周雨沁爽,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存在即合理。 PS:彻底击倒曲小敏是在人气赛之前,就是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之前,我们先把周雨沁给收拾了 PPS:鱼不是真的小孩,她的所有胜利都经过了思考和谋划得来的,虽然现在和谁都是任性的样子,但也别忘了刚认识时鱼步步为营的样子,毕竟是生性残酷的外星人,你要真把她当清新脱俗不世俗的小孩那是要失望的 第113章 “张逸昀和你交往过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 曲小敏的mama为了救他去世了?”柳不弯问。 “有啊。”金鲤真说:“曲小敏不就仗着这件事一直心安理得的吸张逸昀的血吗?” “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去查了一下。”柳不弯说:“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能直说的事情就不要瞎BB。”该配合她捧哏的金鲤真残忍的视而不见。 “曲小敏的mama叫张春芳, 张春芳是个环卫工人, 你应该知道, 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柳不弯说:“事发当天, 张春芳轮值的路段本来不是事发路段, 是她擅离职守, 出现在了离她负责的路段有三千米距离的事发路段——而且谁也不知道她去那儿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问过环卫局当时和她一起共事过的人, 对方很肯定地告诉我,张春芳是旷工,没有请假,也没有支会任何人,就那么一声不响地擅自离开了岗位。” “她以前也这样擅离职守过吗?”金鲤真一下就捕捉到了关键的地方。 “没有,她的同事告诉我, 张春芳是一个十分负责任且死心眼的人, 每年都被评为优秀环卫工人,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旷工这样的事绝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所以什么是特殊情况呢?金鲤真直觉这里面大有文章。 “你帮我查这件事,作为回报, 有什么独家新闻我也会优先给你。” 柳不弯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就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这事你就放心交给我!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查起来有些困难, 可能会要好几个月才有结果。” “没关系,我等得起。”金鲤真说。 只要能让曲小敏灰头土脸,彻底在娱乐圈翻不了身,等一等又算得了什么。 “没事我就去吃晚饭了。”金鲤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看你还是回家叫外卖吧。”看着手机的柳不弯说。 “为什么?食堂多好吃啊!”金鲤真不解地说:“今晚有卤猪蹄子呢!” “薛耀发视频澄清你们的关系了,你要看吗?” “没兴趣。”金鲤真往门口走去。 “薛耀在视频里说是你故意把他绊倒的。”柳不弯说。 “杀千刀的薛狗——”金鲤真猛地冲了出去。 赶在药jiejie们杀上门来划花她的迈凯伦之前,金鲤真开着银灰色的跑车飞驰出了校园。 “不打游戏了?”小夫坐在保姆车的皮椅上,看着背对着他的后脑勺说道。 薛耀一动不动。 “还要去问导演什么时候可以换发色吗?”小夫坏心眼地又问。 薛耀蹭地坐了起来,像是和自己的头发有仇一样,狂躁地揉了一通自己的头发,恶声恶气地说:“不问了!” 他顶着越发像鸡毛掸子的凌乱头发一声不吭地坐了两秒,然后又噗通一声倒回了皮椅背对小夫。 “晚上的通告都给我推了。”薛耀有气无力地说。 “至于吗?”小夫叹了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失恋了呢。” “我才没有失恋!”刚刚才倒下去的薛耀又弹了起来,横眉怒目地对小夫说:“你小心说话!” “好好好,你没有失恋——”小夫举手投降:“明天你要去上课吗?” 薛耀脸上爆炸的生气一瞬间又凋谢了,他无精打采地重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