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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安静的四合院里,郑风正扶着她的姑奶奶在院子里散步。 “姑奶奶, 您就别气啦, 不过就是一个黑心眼的,您现在看清了她也来得及啊!”郑风劝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郑素卿气得手指颤抖:“没一个好的!她mama当年干下那缺德事, 现在她学了那一套又来对付我!我真是白活这么大岁数, 竟然没有看破一个小辈的心眼!” “好了, 姑奶奶, 事情闹这么大, 上面都惊动了。虽说隔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再重启当年那件事的调查,但曲雪融这人是在各方面都挂上号了,这人——已经没有前途可言了。您何必再为她生气呢?” “我怎么能不生气?!把她的画和她送的东西全给我丢出去!看着就胸疼!”郑素卿怒声说。 “好好好,您别急,我一会就去把她的东西都给扔了。” 郑风劝了许久, 又说起了他生活里的趣事, 好不容易才让老太太终于开心起来。 无论是曲小敏还是曲雪融, 从今天开始,这三个字在各行各业都不会是一个受欢迎的名字。 中科院大门,守门的保安正在驱赶想要靠近的曲雪融。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曲雪融啊,我爸爸是张至诚, 我mama是秦若, 我经常来这里的, 你让我进去……” “滚吧!张老师和秦老师都不愿见你!做了这么多坏事,你都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保安对她怒喝。 “不可能——爸爸mama不可能不见我——你放我进去, 我要面对面地和他们说!” 再一次推搡,曲雪融被推倒在地。 “快看,那是不是曲雪融……?”两个路人停下脚步。 曲雪融浑身一僵,不敢抬头。 “真的是曲雪融诶……真不要脸,她还有胆子上街?” “快给微博上那三家事故里死了人的发定位!” 曲雪融按在冰冷地面上的双手慢慢攥紧,掌心传来的钝痛一寸寸敲碎她的心脏,提醒着她已经一无所有的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已经全盘皆输? 父母不见她,郑家在全网封杀她,陈总搪塞她,她还能求谁? 曲雪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地面上她刚刚双手撑过的地方留下红色的鲜血印记。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而她视若未见,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曲雪融开车前往运动员公寓,看门的保安告诉她,张逸昀请了长假不在公寓,她不信,在公寓门前蹲到晚上,终于见到一个和张逸昀同队的人。 “张逸昀?我不知道。”对方一脸厌恶地看着曲雪融,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被追问的烦了,才不耐烦地说张逸昀休假去了。 “行了,我已经告诉你了,给我放手!”男人厌恶地甩开曲雪融。 他真的走了? 不管她了? 为什么?为什么?!金鲤真给他戴那么多顶绿帽他都能原谅她,为什么他就不愿意理解自己呢?! 曲雪融失魂落魄地坐回汽车,连自己闯了多少个红灯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她想得快发疯。她只是想过的好一点,她有什么错?如果她像金鲤真那样,一出生就在豪门世家,她也可以做个干干净净的小公主!可是她没有,没有人把这些送到她面前来,她想法设法垫着脚去拿有什么错?! 汹涌的眼泪在她脸上肆略,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看新闻没有,那个曲雪融,你觉得她——” 路边,一个少年正在和同伴聊起最近刷屏的八卦,他话音未落,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飞驰着闯过红灯,在十字路口和一辆缓缓开出的大卡车相撞了。 少年被巨大的撞击声给吓到地上,其他路人也是吓得尖叫或是连连倒退。 卡车司机面色惨白地开门下车查看,他的大卡车被撞出一个凹坑,而红色的跑车已经被撞得完全变形了,驾驶席上的女人生死不知。 曲雪融因车祸而瘫痪了,余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 金鲤真不信神佛,但曲雪融的事还是让她有些庆幸自己当初从屠宰厂转型养殖场的决定,不知道人类有没有什么绿帽神,如果有的话……她也想要去拜拜。 她和曲雪融那种黑心蛆不同,人美心善的织尔蒂纳宝宝只是为了生活,天谴可不要找上门。 “逆天改命”的丑闻曝光后,张逸昀就向教练请了一周的假,曲雪融的车祸新闻出来后,曲雪融给张逸昀电话不断,张逸昀直接换号了。 他们两人都默契地对曲雪融的事绝口不提。 整整一周,金鲤真就像古代的妖妃,引诱着张逸昀在酒店房间里闭门不出,过着颓废又放浪形骸的生活。 抛开现实,放任自己在欲望中沉沦一周后,他们都需要回归现实。 张逸昀回了队伍训练,金鲤真则前往银河娱乐,和昨天电话里大致谈妥的艺人经济部部长顾美韶签下了A级合约。 金鲤真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收下其中一份合约,问:“我的经纪人呢?” “马上就来。”顾美韶话音刚落,部长办公室的房门就被敲响了,顾美韶一声“请进”之后,一个披着大波浪长发的大胸御姐就带着一阵有香水味的微风走了进来。 对方先是和顾美韶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金鲤真面前,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你好,我叫乔安娜,是今后负责带你的经纪人。” 金鲤真站了起来,和她握了握手。 “我们到我的办公室谈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把金鲤真带到她的办公室后,请她坐下,又客气地给她倒了水,然后才切入正题:“昨天我在得到顾部长的通知后,就熬夜对你未来的职业发展做了一个大概的计划,在我说这份计划之前,我想知道你对自己的职业发展有没有具体的规划?” “我只想SOLO,不愿意加入组合。”金鲤真说:“只有我不想做的工作,没有我不能做的工作,所以我没有忌讳,但是你在替我接下工作前最好问问我的意见,我虽然钱多,但也不想白白花在违约金上。” “我明白了。”乔安娜早就从金鲤真层出不穷的新闻上大致了解了她叛逆的性格,一开始就没想过这会是一个听话的艺人:“在做大的决定前,我会先征询你的意见。”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我认为你今后的发展重心可以放在音乐上,如果有不错的机会,我当然也会为你争取一些戏剧机会。你能够接受这个大方向吗?”乔安娜问。 “OK。” “公司已经将你的出道专辑提上了日程,前期准备工作会花上一段时间,你可以利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