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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令□□手埋伏四周,在对方出手前先行射杀,就连祁振也肩头中箭。 伤口处又麻又痛的触觉让祁振心头警铃大作,而天色太暗又不好检查伤口,更让他怀疑兵马营是否也在□□上做了手脚。眼见陷入苦战难以接近薛铖,祁振一咬牙下令撤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潜伏而来的杀手们很快撤离,只余下来不及搬走的尸首。 以防对方调虎离山,魏狄并未穷追,而是下令将士们回防,务必将兵马营守得丝风不透。 这一来一回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等魏狄徐冉重新回到薛铖房内,溯辞紧握剑柄的手这才松开,问:“撤了?” “吓跑了。”魏狄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他们肯定还想使偷袭的法子,早暗中准备好弓箭手了。箭头上全涂了麻药,祁振肯定以为我们下了毒,吓跑了!”末了又颇为遗憾道:“回头真该备点□□啥的专对付这种人,一劳永逸!” 溯辞的神色也松快了些许,抿唇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也痛快。” 徐冉更是略显兴奋地提议:“□□上黑市转一圈就有了,明儿我弄点来,布些陷阱之类的,防祁振再作乱。” 三人相视而笑。 又略说几句布防的事,徐冉魏狄告辞离开准备轮班守夜,溯辞留在屋内守着薛铖,同样不敢睡熟,只倚在床边浅眠。 屋外逐渐安静下来,除了巡夜守卫偶尔的脚步声,万籁俱寂。 这夜,除了祁振发觉□□上只是麻药而怒发冲冠、段荀心里憋气辗转难眠外,平静无波。 *** 翌日,溯辞留守兵马营,魏狄徐冉一大早出发前往远安城。 二人仍依计划拜访贺家,从商家三少爷的心病、三少奶奶的忧虑入手,说服贺老爷献策与商家。更巧的是贺兰欣今日恰回娘家探望,魏狄徐冉直接将其中因果利害桩桩件件摊在她面前。而贺兰欣不是糊涂人,略略思索便将引二人入商家之事应下。 魏狄徐冉大喜过望,很快揣着将军印赶往商家。 商老爷不出意料的确是个秉持中庸之道的人,不愿过多掺和官府与匪寨的事。但奈何三少爷因黑龙寨抢亲一事疯魔,时好时坏长达十年,的确成了商家的一块心病,加上贺兰欣苦苦哀求,商老爷终于有所松动。 徐冉趁机添上一把柴,做主将往后兵马营铸造兵甲一事与商家常年合作,这才换来商老爷点头。 但商家同样开出了条件——无论如何,必须将陆娇完好无损地从黑龙寨带回。 从商家出来后,魏狄拉着徐冉往巷子里一缩,低声质问:“商家靠不靠得住还得往后看呢,你怎么这就把常年合作铸兵甲给应承出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商人重利。”徐冉白他一眼,“不这样你当他会点头?” “他和黑龙寨也有仇,我再坚持坚持说不定……” “不够。”徐冉打断他的话,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魏狄,能在远安城立足这么多年的都不是什么单纯的人。你以为商家为什么不愿过多接触官府和匪寨?因为这些人的心是填不满的,你让一寸他们就要进一尺,迟早把你彻底吞进来。商老爷要保商家安安稳稳的富贵,所以里子面子都给足了,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但你们薛将军不一样,他不会在西南待一辈子,吞了商家一点用处没有。这种白送到嘴边的肥rou,他能不啃一口?况且没有实打实的利益,你还真想用真情感化他呐?” 魏狄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挠挠头道:“好像确实是这个理儿……” 徐冉一叉腰,仰头道:“怎么样,崇拜本当家的吧!” 魏狄瞅她两眼,道:“你再抬抬头。” “干嘛?” “我看能不能给你鼻子里插两根葱。” 徐冉一脚把魏狄踹了出去。 *** 铸兵器一事,文书已有,器具和匠人基本到位,如今商家更是拿出了人力和财力支援,就等矿石上山即可动工。 但段荀岂会如他们的意,一早吩咐了郭老二,以要给各地的兵甲未完工为由,将矿石捏得死死的,半块也不肯漏给兵马营。 单青这边寻完匠人扭头碰了一鼻子灰,偏偏郭老二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令人发作不得,只能憋着火气回营复命。 好在魏狄等人对段荀会在别处使绊子有心理准备,直接把溯辞当时写好的那出大戏和单青略说道两句,这就准备以追查刺客的名头提前动手。 营里这边紧锣密鼓地忙着招兵练兵铸造兵器的事,那头还准备挑个匪寨打一仗,魏狄和单青忙得脚不沾地,只恨不得分出个三头六臂才好。 待入夜后,溯辞和魏狄打了个招呼,领走几个暗卫,同徐冉一起悄悄带着薛铖去黑市寻解毒线索。 远安城黑市卧虎藏龙,又全是看钱不认人的生意一袋银子散出去,很快得到一个人的消息—— 有一个叫孙明的江湖客,传言曾是药王谷弟子,因沉迷炼毒被逐出药王谷。据说此人通晓天下奇毒和解毒之道,正隐居黑市之中。 一行人穿梭在阴暗的巷道中,很快抵达孙明的破草屋门前,正见一个披着蓑衣斗笠的人坐在门口逗一条碧绿的青蛇。 没等溯辞开口,孙明桀桀一笑,声音嘶哑:“算命的老神婆终于算准了一回,看来我今日的确有发财的气运。” 溯辞看了徐冉一眼,直接解下钱袋在手里掂了掂,问:“听说你通晓天下奇毒?” “只要银子够,没有认不出的。” “也知道解毒之法?” 孙明捏住那青蛇的七寸,抬头看向溯辞,露出一口黄牙,哑着嗓子重复:“只要银子够。” 溯辞抬手将钱袋丢进孙明怀里,直截了当问:“验毒,解毒。” 孙明将钱袋里的每一锭银子都摸了一遍,甩手把青蛇丢进屋里,蹭地站起身径直走到暗卫抬着的薛铖身畔,也不诊脉,只俯首在薛铖胸前伤口附近仔细嗅了嗅,闭眼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好东西啊……”孙明慢慢直起身,扭头看向溯辞,目光雪亮,“这毒是南境的玩意儿,名叫跗骨。” 溯辞和徐冉对视一眼,追问:“如何解毒?” “跗骨,毒如其名,一旦沾上了绝甩不开。无药可解。” 徐冉闻言怒道:“无药可解?这四个字城里是个大夫都诊得出来!” “不要着急,我说的是无药可解,没说用别的解不了啊。”孙明揣好银子,慢悠悠地说。 溯辞问:“还有什么法子能解?” “换血。”孙明竖起一个手指头,道:“找一个人给他换血,可拔除此毒。但给他换血之人,必死无疑。” 溯辞和徐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这种事,薛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