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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这里,不然我们就去找船长来了。这可是在我们的船上,你没权乱转的。” 约翰听不懂雪雁,但配合着做出雪雁说得就是对的。 果然,没一会船长伊拉斯马斯高厄爵士带着通事官来了,不管发生什么,先请这位武将离开了。 雪雁要关门,约翰挤了进来:“你让我进来。” “你进来有什么用?”雪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手扇着风,“可是吓死我了。姑娘快上船吧。” “有我在呢。”约翰拍着胸脯,走过去把箱子盖打开来。 黛玉跟甬城的太太在甬城太守府后院就告辞,上了船。上船进了舱房,看到巧姐已经从箱子里出来:“太守送勋爵上船了。” 巧姐小脸白,紧张地站在那里面。 “没事,过一会儿就下去了。勋爵带着他参观下‘狮子号’。”黛玉搂了搂巧姐,“若有事,就说你是我的丫环。” 巧姐笑了:“那可是我托了姑妈的福了。” 达西带着甬城太守在船上转,就是让甬城太守检查检查,好证明船上没有窝藏逃人。太守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就下了船。 高厄爵士让拨锚起航。这个达西让约翰去告诉黛玉了。 巧姐听到船要开了,两只小手紧紧握着,想去舷窗看,又不敢。 黛玉拉着巧姐走到舷窗,把窗帘拉起点:“你看吧。这些船都是我们船队的。还有好多商船也要搭着伴一起走。” 巧姐往下望着,码头上的人真小,只能从衣服样式和颜色上才能看出哪些是官,哪些是民。 “狮子号”慢慢出港,驶向了海洋,码头早已瞧不到了。 黛玉松了口气:“春纤,我看你厨房那待得也是胡闹。日后若是青螺走了,我就再从苏州带个厨娘走好了。你以后就侍候巧姐吧。” 春纤给黛玉屈了屈膝,没来给巧姐磕头。巧姐看了看春纤却不说话。 紫鹃笑着解释:“西洋没有认主子的这条规矩,巧姑娘可别觉得春纤没规矩。春纤,你带着巧姑娘出去看看,再指给巧姑娘的卧室。” 巧姐知道黛玉要换衣服了,便跟着巧姐出去了。如今她是寄人篱下,不比荣国府时,妈是当家的二奶奶,那些婆子丫环哪个不巴结她。 黛玉换过了衣服,也上了甲板,望着湛蓝的大海,感觉到达西走了过来:“我呀,这几年就跟作梦似的。” “美梦还是恶梦?”达西也看着大海。 “都有吧。不过总是恶梦短,美梦长。恶梦开始,美梦就来结束,说起来还是美梦吧。” “那就好。” “好什么呀,可有件事,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你要把林全家给的那罐子水给我藏起来?” 达西摸了摸额头:“我只是觉得那井水好像有问题。” “就是掺了蜜的水?”黛玉笑了。 “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喝呢?” “我总希望那是真的吧。妈的话总不会错的,也许就算是加蜜的井水,也是有用的。也许当年妈就是上了这个当才有了我呢。” “所以你才给她赏钱。” 黛玉笑了:“冲人家往井水里渗蜜的蜜钱,我那十两银子也值了吧。” 达西也笑了:“是挺值的。” 汤姆冲黛玉这边招了招手,又开始表演升帆了。巧姐和春纤站在那头看,两人都发出惊叹声。 汤姆看到观众多,表演得更带劲了。船帆升得很高,很高,向着英吉利飞驰而去。 巧姐指着海里一群不时跳跃出来的白色的鱼问:“那是什么?” 春纤得意地说:“白海豚呀。船员都说这是因为‘我们的公主’这些海豚才会这么快乐。” “我们的公主?”巧姐看春纤,心里某处动了动。 “就是巧姑娘的姑妈了,等姑娘以后学会了英吉利话就知道了。英吉利没有郡主、公主的,都是公主。”春纤得意着,每次别人提到黛玉,总与有荣焉。 巧姐去看站在船舷边上的达西和黛玉,晚霞余晖中就像一道剪影,很美很美。 船上的日子是很枯燥,对巧姐却是稀奇的。如果再大些,巧姐就得矜持,像位淑女,就像黛玉。如果再小些,也体会不到这些有趣。 巧姐的年龄是刚刚好,可以去问别人各种问题,不会让人觉得唐突,还乐意回答。没几天,巧姐也有了个绰号“那个小姑娘”。 黛玉听到时,正卧在床上:“这些人呀,贾小姐不就得了,还要这么称呼。” 达西站在那打着领结:“也是他们喜欢她吧。” “我没说不好。反正船上了,等到了家里,那时李小姐就得给好好约束她了。”黛玉翻了个身,“赶紧快到英格兰吧。我这阵子给船摇得怎么也睡不醒,就想睡觉。” 达西走了过来,拍了拍黛玉的脸:“想睡就睡了,这里谁能说你。” “人家又不当我的面,也不会当你的面说,只会心里说,‘我们的公主’可是天天不起床了。这多难听,我还是起床吧。”黛玉要起来,胳膊才从被子里抬起来,就打了个呵欠,“真不知道,怎么这么困呀。” “估计是你这阵子太辛苦了。再睡会儿起来吧。”达西俯下头亲了亲黛玉的脸。 黛玉半闭着眼睛,带着慵懒:“这船上就我一个在睡吧?” “要我陪你,这样就是两个人睡了。”达西笑着。 黛玉含糊嗯着,眼睛闭上又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山月、酱酱酱酱酱酱小天使送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184章 等到了下午, 黛玉才醒, 实在不想动,还是翻了个身再撑起来拉铃叫人。 “我来。”达西站起来拉了拉铃。 “你在呀……”黛玉又打了个哈欠,“拉铃是好,可是没有人在房间里好。你看,以前我只要一喊‘紫鹃’,她就出现了。” 达西侧躺在床上, 给黛玉捋着头发:“那你以后嫌麻烦,就喊‘达西’,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 那样的话, 你岂不是只能待在这了。”黛玉笑了,把身体侧了侧, 望着达西,“你怎么在这,不去忙呀。“ 达西掏出了怀表,一按弹簧, 怀表盖“啪”打了开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 要吃午饭。要是你所别人说我, 你放心好了, 他们也都去换衣服了。” “怎么都这么晚了。”黛玉把被子掀开, 就要起来,“怎么睡到这个时候了。” “现在不晚,伦敦社交圈的习惯, 这时可能才是起床的时候。” 黛玉笑了:“好吧,你不介意一个赖床的妻子,那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坐了起来,头就感觉到发晕,还有反胃的感觉,捂住了嘴,冲着达西,“唔……唔……” 达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