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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目光看向了达西:“最近伦敦有什么事吗?” 达西把报纸折好,放在了桌上:“你听到什么了吗?” “嗯, 还真听到了。费勒斯太太回去后立刻就修改了遗嘱,这算不算事呢?”黛玉抿着嘴笑。 达西笑了笑,没说话。 黛玉便知道定然是达西做了手脚。现在在餐厅不好问, 只能等机会再问达西了。。 凯瑟琳夫人接了话:“虽说那位太太,费勒斯太太的大儿子看着比较木讷,不过我听到他小儿子的闲言更多。真奇怪,这位太太怎么想到要把财产给小儿子。” 老达西夫人也在这里吃早餐:“次子总是让mama挂心的,这就是你没有次子的缘故。” “你也没有。”凯瑟琳夫人笑了。 “不过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让费勒斯太太改变了主意。我一直觉得就算她那位小儿子把伦敦塔炸了,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黛玉想知道的更迫切了, 可看达西,好像没一点要起来的样子, 反而在那悠闲地切着他面前的培根。 早餐厅的门打开来,达西的那位做**官的叔公孙子詹姆斯达西走了进来。餐桌边的人都跟詹姆士友好地打着招呼,不过也都隐隐带着些敌意。 如果黛玉生不出继承人来, 那继承彭伯里的就是詹姆士了。 老达西夫人看到詹姆士在乔治安娜身边坐了下来,对达西小声说:“有些人难道不知道讨人嫌吗?” 达西知道老达西夫人说得谁,叉子叉了块rou:“大多数人都不会认为自己不招人喜欢。” “这好像是达西家人的特点,从这点上来说,我得说他确实是达西家的人了。” “奶奶,他本来就是。”达西把rou想往嘴里送。 “他是,可你看他父亲多好,你没出生前,他都不出现。”老达西夫人喝了水,“这就叫知趣。” 达西把rou放进了嘴里,慢慢嚼着,看碰上詹姆斯在跟乔治安娜说话,承认老达西夫人说得没错。更何况这位詹姆斯在这已经住了一周多了。 达西拿餐巾擦了擦嘴,把餐巾扔在桌上走了出去。 黛玉也擦了下嘴跟了出去,拿上了埃莉诺的信,对着达西的后背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达西停下了脚步,等黛玉跟上来。 “怎么能让一个顽固还傲慢的人改变主意。” “确实,这种人通常不可能改变主意的。”书房外站着的男仆打开了书房门,让俩人进去。 “可现在有人改变了,所以我想知道原因。”黛玉看着达西笑。 达西也笑了:“你说的是费勒斯太太罢。” “是的,我真的很想知道。”黛玉坐在了沙发上,仰起脸来看达西,这就表示你要是不告诉我真相,我就不离开。 达西看出了黛玉的用意,坐到了黛玉身边:“这个,当然我用了些小小的手腕。” “哦……”黛玉拖长了音。 “确切是这样的。”达西停了下,“费勒斯太太的次子在追求柯宁涵夫人。而我们结婚时,我帮柯宁涵夫人挽救了她跟摄政王的关系,柯宁涵夫人认为欠了我个人情,就给费勒斯太太写了封信,这事就解决了。” “一封信就解决了?” “嗯,信里还有费勒斯先生给柯宁涵夫人的情书。” “就凭这个?”黛玉还是相信。 达西咳了声:“可能还说有一幅画,当然这幅画像不在柯宁涵夫人手里,可能落入了某位女士的手里……” 黛玉捂住了嘴。 “这位女士一向喜欢敲诈上等家庭,费勒斯先生是继承人,当然要的数目不会少了。” “明白了,费勒斯太太这是杜绝了那位女士的敲诈。但费勒斯太太恐怕不会为了些钱就投降吧?” “是,但是如此涉及到摄政王那就麻烦了。” “这幅画画得是摄政王?”黛玉笑了起来,这点她可是相信的。 达西也笑了:“费勒斯先生为了能赢得柯宁涵夫人的芳心,找了画了张摄政王、他自己还有柯宁涵夫人的画。” “就算这幅画是他找人胡乱画的,那也确实是件丑闻了。难怪费勒丝太太要这么做了。”黛玉搂住了达西的胳膊,又松了开来,审视着达西,“柯宁涵夫人为什么要帮你呢?她不是对你颇有好感,就因为那件事,就帮你了?” “对于柯宁涵夫人来说,周旋于各色人中,为自己谋得最佳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黛玉点了点头,又把达西看了看:“这么说,在摄政王和你之间,她放弃你了。” “是,放弃了。她认为跟我保持现在的关系是最好的。” 黛玉噗嗤笑了:“被人就这样抛弃了,多伤自尊呀。” “她可不会让我的自尊受伤,我只有轻松。况且现在这样也很好。不过你要是愿意安慰我下,我不会反对的。”达西的脸挨了过来。 黛玉把手抬起来,挡在了两个人之间:“既然你没有受伤,当然也不用我安慰了。”黛玉站了起来,“好了,我得去回爱德华费勒斯太太的信了。毕竟以后她也会是个大财主的妻子。” 达西也站了起来:“真的一点也不给安慰,怎么说我也忙了半天。” “可我也忙了半天呢。” “那我犒劳你。” “我不需要……”黛玉笑了起来,再要说话,嘴已经给达西堵住了。 从书房出来,黛玉摸了摸还有些发热的脸,去了起居室。起居室里太太们一边做着针线,一边闲聊着。 黛玉看了眼,乔治安娜不在这里,听到似乎有钢琴声,知道乔治安娜在哪里了。但离开了起居室,去晨室边上的那间专为乔治安娜布置的房间。 乔治安娜专心弹着琴:“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她曾经是我的爱人……”唱得是“斯卡波罗集市”,歌声里带着忧郁,听得让人心碎。 黛玉站在门边,静静听。 乔治安娜唱完了最后一个字,手指放在琴键上,怔怔出神。 “唱得真好听。”黛玉走了过去,“乔治安娜,你的钢琴真是越弹越好了。” “黛玉你弹得也很好。”乔治安娜把琴谱翻了一页,显然不想让人发现心事。 黛玉看了看手指头:“我现在可没有心情练。” “因为艾达。”乔治安娜笑了。 “对呀,艾达。等她长大了,让她向你学习吧,好好把钢琴弹好。”黛玉开着玩笑,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舞会可真是让人累的事。” “是的。”乔治安娜转过了身,“尤其是办舞会。” “是呀,可是举办舞会还是让人兴奋的。”黛玉的视线垂了下来,“那晚你可是累了,帮我跟好多先生跳了。我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