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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的日本后宫 第162章、奇怪的寻亲杀人事件

    夕阳缓缓西沉,橙黄的光为大地上抹上一层柔和的淡黄,将要黑暗的傍晚显得格外沉寂。毛利侦探事务所传出一阵悲切的央求声:“侦探先生。求求您!”侦探所来了一位客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戴着一副圆眼睛的美丽小姑娘。

    只见这小姑娘身穿一身蓝色外衣,内配白色衬衣,相貌美丽的简直不像话,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樱桃般小巧的红唇,就是比之小兰等美女也不差到哪里去。

    这位叫广田雅美的女孩可怜巴巴地低泣着:“求你,帮我找我爸爸!”圆圆的大框黑眼镜下,漕澈晶莹的泪花汩汩流出,两条麻花辨子一晃一晃,脸上透着天真的率性。

    毛利连忙安慰她:“好、好的,你别哭嘛……”好不容易,广田雅美才止住哭泣,抹着眼泪哽咽:“我爸爸是来东京找工作的,但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消息,连计程车行的工作也辞掉了。我曾经拜托警察找,但也都找不到……”“所以,你才来找我……”“是的,我跟学校请了假,特意从山形市里出来……”雅芙抬头看着毛利,满脸委屈地皱着眉,“除了拜托侦探,已经没有其他方法。”毛利低首思付了一会,点头。“明白了……我们接受你的委托!”雅美这才露出一点笑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毛利。“这就是我爸爸,名字叫广田健三,身高l70,今年48岁。”毛利细心地打量着照片。照片上的一个中年男人怀抱着一只小黑猫,笑眯眯地望向镜头。他的脑袋长得圆乎乎,头发稀薄,一字眉笑得弯弯的,眼也眯成一线,样子和蔼可亲。毛利的目光留在他怀中的那一只黑猫身上。“这只猫是……”雅美晃了晃脑袋:“那是爸爸养的猫,名叫‘快’……”她赌着嘴想了一会,叹息道,“爸爸很喜欢猫,另外还养了‘帝’、‘豪’、‘王’三只猫。”毛利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和猫一起生活……”他连忙找来笔记本把这些记下来,又查问,“他有没有什幺习惯?”新一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心想,这应该是柯南里的一个案子,柯南里有两个广田雅美,看起来这个应该是第一个。

    “请喝茶。”小兰捧着茶,送到茶几上。

    一滴泪水“滴答”落在广田雅美的手表上,她怨声幽幽,“mama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的亲人,万一爸爸又有个三长两短,那我……我……”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泪如缺堤的河水掉个不停,“呜……”地捂紧脸哭个不停。

    毛利、小兰感到喉咙被什幺塞住一样,难受极了,变得忧心仲仲……经毛利他们苦口婆心的劝渝,广田雅美好歹止了泪。她看了看窗外浓黑的月色,起身告辞:“拜托您了,我每天都会跟您联络的,侦探先生。”“好的、好的。”毛利一个劲地点头。

    “雅美小姐,你放心吧!我爸爸和新一都是名侦探,一定能找到广田先生的!”小兰充满自信地与她挥手告别。

    听到小兰这一番话,广田雅美立即回过头来,说了句“谢谢”一个甜美灿烂的笑容绽开在她那充满稚气的脸上…这天晚上,毛利在床上转辗反侧。广田雅美寻父的急切之心,着实让人感动!毛利誓要帮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帮她找回她的亲生父亲,让其一家团聚……第二天,天还没亮,毛利早早起床,来到失踪者广田先生原来工作的“每朝计程车行”拿着广田的照片,毛利四处查问车行中认识广田的人,可所查得的资料也不多。

    毛利又走到附近的旅店、宠物店一一打听,可是……跑了一整天的毛利,浑身的骨头都打起架来,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侦探所,一坐在沙发上,电话就响起来。

    “真、真不好意思!”毛利无奈地挠着后脑勺。对着话筒道歉,“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好的。再见!”放下电话,毛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又是雅美小姐打来?嗯……今天已经打了三通啦。”从厨房走出来的小兰小声嘀咕着。

    心情坏透的毛利抱紧头,坐在沙发上一阵苦思冥想。可恶!广田他似乎很少跟人打交道,连他的同事也不知道他的去向。而且还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到宠物店去打听,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可恶!已经找了一整天啦!

    “哦——差距从四马身拉到五马身了!冲啊!”一阵呼叫声吸引了新一,他细细盯着电视屏幕,解说员激动地叫喊着:“豪快帝王。GI五连胜!确实是不败帝王!”“咦?”这时。小兰看着电视上,那个欢天喜地的赛马师,茅塞顿开地喊起来:“对了!一定是这样!广田先生他喜欢赛马!所以,才会用马的名字来替自己的猫命名!”她转向沙发上的毛利,兴高采烈地提议,“我们到赛马场去!一定找得到他的!”事不宜迟,等到第二天天亮,毛利他们便早早起床。

    东京赛马场,人山人海,马迷们一浪接一浪的呼叫差点把整个奎马场的顶部掀开,那种激烈、排山倒海般的气势,真是热闹非凡。赢了马的人个个眉开眼笑,狂喜地叫着眺起来,甚至连他们戴在头上的帽子也抛上天,输了马的个个垂头丧气,把手中的马报丢到地上,或是生气地跺着脚离开“哇——我第一次来看赛马呢!”刚刚走进来的小兰顿时觉得身处千军万马的战场,那种激烈澎湃的“战况”惹得群情汹涌,好壮观!

    “我们快点找广田雅美小姐的爸爸吧!”小兰一阵东张西望。

    新一嘿嘿一笑,毛利板起脸,四周环顾着:“在这幺混乱的人群里找人,要怎幺……”突然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小兰脑海划过,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背后有一个是她要找的人……小兰毫不犹豫地扭转头,顿时眼前一亮:“看,他在那!”“咦?真的找到了!怎、怎幺可能……”毛利与新一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细细看着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一个男人,他长有稀薄的头发,圆圆的脸,还满脸带笑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嘴角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与照片上的厂田先生长得一模一样……“你们看!我也是名侦探耶!”小兰洋洋得意地指着广田,想要追上前,“让我去叫住他!”“等等……他可是失踪的人。”毛利一把拽着小兰,“我们不知道他失踪的原因,不要去叫他,以免打草惊蛇!”“那我们跟在他后面,看他住哪里。”小兰又生一计。

    于是,毛利他们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面,走出了吵闹不已的赛马场……一阵急速的门铃声响起,毛利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门打开。

    “谢谢、谢谢您,侦探先生!”门前的雅美深深地一躬身,感激不已,“谢谢您帮我找到爸爸!”而新一此时打量着雅美,只见她此时的装扮比上次成熟的多了,涂着口红,打着粉底,配合上天仙一样的容貌,越发让新一心动。

    看到雅美,毛利吓了一跳。他刚刚跟踪完广田回到家,给雅美去电话也不过是半小时之前的事,想不到她这幺快就赶过来,“你未免来太心急了,才刚刚告诉你……”“我太高兴了,立刻坐的士赶过来!”雅美不多解释,喜形与色,拉着毛利追问,“我爸爸现在在哪?”毛利连忙把外套穿上,回答她,“在练马区的一栋公寓里……”“他人果然还在东京!”雅美松了一口气。

    在雅美的再三催促下,毛利一行把她带到了练马区的一栋公寓……“啪!”地,一大袋东西从高高的褛梯滚了下来,撒出了一地垃圾。刚刚从房子里走出来的广田看真眼前人,不由脸色发青,他哑口无言地瞪大眼,惊讶得大汗淋漓。

    “我……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爸爸!”楼梯下的雅美猛然扑上前,一把搂紧广田,悲喜交集,嘤嘤而哭,“爸爸,呜……”天上那悠悠白云慢慢地掠过,两父女重聚这等感人心肺的情景,毛利父女也情不自禁地直抹泪,新一却是黯然无语。

    哭了一会,雅美才记得向毛利致谢,“真的非常感谢您……”“广田先生,让这幺可爱的女儿伤心,是不行的哦!”毛利抽着鼻子,想把泪水吞进肚子里去。

    “爸爸,你一定要给我好好解释才行!”雅美挽着广田,往楼梯上走去。

    看着两人亲密挽着往上走。消失在楼梯拐弯处。毛利乐开了怀。“像这种委托,只要是找上我……三两下就弄好啦!”正在毛利仰头大笑的同时,一个行藏古怪、戴着墨镜的男人小心地凑近,倚在一电灯柱后监视着毛利的一举一动,他冰冷的脸带一丝狞笑。

    “嗯?”毛利很快发现身后那个男人,“那家伙在干嘛?”当新一回过头来,那人已经掉头拐到另一条巷里去……浓黑的夜降临了,让人感觉沉闷的黑把整个天都严严实实地遮盖住,厚厚的黑云一阵翻涌,从不同的角落逼向日本东京。

    “噼啦”地,一道闪电划过,雷雨跟着倾盆而下。在赛马场的练马区附近的那一幢公寓里,其中一个窗透出淡谈的微亮,一个黑影仿佛在随风晃动…屋子里,广田被吊在屋粱上,肥大的身躯僵直地离地悬挂,那双不冥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张大的嘴巴似乎诉冤无门,尸身开始发青。一阵凄历的猫叫声响彻了整座公寓,广田所伺养的四只黑猫团团围在他脚下打转,在一片雨声中高声叫喊,为主人的死而哀号着。“您所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电话里传出一阵录音。小兰纳闷地皱紧眉头。手一阵发抖,独自发慌,“真奇怪!”在一边看报的毛利都被她紧张的神色弄懵了。

    新一轻声问道:“小兰,怎幺了?”“不管我打几次,总是联络不上她。”小兰没头没尾地抱怨。

    “谁啊?”毛利好奇地问。

    小兰一边按电话,一边回答。“早几天来委托找她爸爸的广田雅美小姐呀!”“啊……那个老远从山形市里出来找人的小女孩。”毛利眨着眼。

    “我很关心她见到她爸之后的情形,才想打电话问问她。”小兰不烦耐地把那张记着电话号码的纸条递给毛利,“爸爸,这个电话号码没错吧?”毛利仔细地看了一眼。“这是她本人写的,应该是没有错。而且一向都是她打电话来,我并没有打给她,所以不知道这电话……”“难道她还没回到山形市?”小兰满脸担忧。

    毛利看她着急的样子,安慰道:“或许,她还待在她爸爸的公寓里。要不然……”“就是那个爸爸又逃走了!”新一接过了话茬。

    “啊?那是有可能的……”毛利一本正经地抹着下巴,陷入回忆,“当时,那位广田先生看到女儿时。表情十分震惊。”“喂,别再开玩笑了!”小兰把电话挂上,一阵心惊胆战,“我、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我要去那栋公寓看一看!”话一完。她冲出门外。

    “喂,等等!小兰!”不管毛利与新一怎幺叫,小兰还赶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只好跟了上去。

    “什幺?死……死了?”毛利、小兰与新一傻了眼,齐齐盯着房东。

    “是真的吗?房东太太。”毛利一把揪紧头发,以为自己在发恶梦。

    “嗯……”房东是一个上年纪的老太太。满脸的皱纹仿佛是用刀一条条刻在脸上,老花眼镜下的眼睛眯成一线,掉了牙的嘴巴噘得老高。“大约是深夜时分,发现他吊死在房里,引起很大的sao动呢!”“怎幺会……”泪水在小兰眼里打转。

    “真伤脑筋……房里死了人,这栋公寓的租价会大跌的。”老太太心烦意乱,不时挪着老花眼镜。

    “那个人的女儿怎幺了?”毛利一点也体会不到这老太太的忧心,他只担心着雅美的安全。

    “女……儿?”老太太一脸迷糊。

    “为了找他而来到东京的广田雅美小姐呀!”毛利吼着。

    “啊!原来那个人是离家出走的!难怪这样!”老太太小眼睛咕碌咕碌地转着,“那个人真是好奇怪的!一年的房租一次计清,而且什幺也没问清楚就搬进来了……”“一年的租金?”毛利打量着偌大的房子发愣:赛马区的楼租价贵得很。还要给一年的租……广田先生去哪找那幺多的钱?

    老太太兀个儿说着:“嗯,那些房租全部都是新钞!我想他一定有隐情,但实在想不到他是离家出走的……”她托着下颌,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等等,你说他的女儿也来了……那幺她大概也被杀了!”“什幺意思?”毛利大吃一惊,“广田先生不是自杀的吗?”老太太摇着头,小小的眼珠瞥了眼他们,冷冷地说。“不,我听行警先生说,广田先生是被杀死的。”“什幺?”毛利、小兰如遭雷击,新一却是面色如常。

    “啊,没错……他的确是被杀。”目暮沉着脸告诉毛利,“凶手在勒死死者之后,再将他吊在天花板上。”一开始,毛利对公寓房东老太太的话半信半疑,所以不惜走访东京警局,找到负责这件案子的目暮,想来个查证。不料,目暮把老太太的话都一一证实了。

    “怎幺会有那种混帐事!”毛利气得脸色发紫。

    “绳子和天花板上都有第三者的指纹……所以一定是被杀。”目暮再三肯定。

    毛利差不多是吼起来:“凶手为什幺要下这种毒手?”“大概是为了钱吧!死者房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剩下的只有猫。”目暮拿起桌面上放着的那一份案件记录,神色凝重,“虽然目前尚未掌握凶手的线索,但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凶手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高大的男人?”毛利心头掠过一种不祥的气息。

    “我们虽然没看到你所说的那个女儿。但在现场却找到这样东西……”目暮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毛利。

    “这、这不是……雅美小姐的眼镜吗!”毛利拿着那副大框眼镜,手一阵颤抖,“这幺说,雅美小姐她……”“嗯,虽然没找到尸体,但是,说不定己让人……”目暮没有再说下去。

    毛利脸上一阵抽搐,青筋在额角处凸凸地跳动着,收下那副眼镜,他铁着脸走出了警局。

    “爸爸……”等在外面的小兰与新一叫他,可他却是目不斜视地走远……离警局不远的一个街口。一个披着大衣的男人紧盯着他们,这正是那天在公寓前遇上的那一个男人。他挪了挪鼻粱上的墨镜,拉起大衣的衣领,紧跟在他们后面。

    “喂,别那幺沮丧嘛!”新一看着脸色掺白的毛利与小兰,那样子好像死了人一样悲哀伤痛。

    “可是,雅美小姐说不定己经被杀了……”小兰努力地噙着泪水,不想全都是白费心机,晶莹的泪如开了阀的水涌喷着。“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却发生了这种事。好惨哦……”“喂!现在还不能确定她已经被杀啦!或许,她只不过是被犯人带走了。”毛利拍着小兰的肩膀,“别哭啦……警察也在帮忙找,别那幺悲观嘛!”傍晚时分。

    “咦?小兰怎幺了?”新一一眼瞥见窗前一动不动、塑像一样的小兰。

    毛利喝了口酒。叹息道:“唉,她回来后一直是这个样子。你跟她说什幺,她都心不在焉的。看来,她真的很担心雅美小姐!”毛利无奈地摇摇头,一仰头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咕咕”地饮光。

    “爸爸,你过来一下!”冷不丁,小兰开口叫毛利,指着窗外说。“那个人好奇怪!他一直盯着我们家……”“嗯?”毛利与新一一听,立即奔至窗前,当毛利看到对面马路的墙角处站着的那个戴黑镜的男人时,不由脱口而出:“喏,是那家伙!那个戴太阳眼镜的。他就是那天在广田先生家附近徘徊的……可疑男子!”毛利顿了一下,自觉不娶:“对啦!目暮警长说过凶手是个高大的男子……”“那幺,就是他……”小兰瞬地脸色大变,愤恨地一拳捶在窗边,“就是他把雅美小姐的爸爸给杀了!”“好!小兰,你在这里等着!”毛利扭头往门外冲去,“我现在去抓他,好问问雅美小姐在……”“咋嗦!”一声,小兰把窗户拉开,一跃而起……“咦?”毛利与新一一愣,当看到小兰纵身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二人一惊,慌忙扑至窗前。

    小兰不慌不忙,稳当地落在地上。不待歇息,就冲向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停然大怒地吆喝。“在哪里?你把雅美小姐带到哪去了?”那男人一听,掉头撤腿就跑。

    “等等,别逃!”小兰哪里肯放过他,跟着追过去。毛利与新一都以最快的速度从楼上赶下来,紧随其后。

    那男人飞快地跑到停在另一边街的车子旁,钻入车里便想开车离开。

    小兰看势不妙,“啊——”地大叫一声,一个飞身跃向车子,“轰”地,那扇车窗被她一个螳螂腿踢碎了。车里的那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小兰趁机把他揪下车,对赶过来的毛利说:“爸爸!我抓到他啦!”“小兰。漂亮!”毛利当即拍手称赞,然后紧紧扭着那男人的衣领。扬起拳头骂道,“好大的胆子!凶手竟敢自己跑来!想向我挑战,是吗?”“我、我不是什幺凶手!”那男人吓出一额冷汗,哆嗦着摇头摆手求饶。

    毛利大吼:“那幺你是谁?在哪里混日子?”“和、和你一样……”那男人抖得像糠筛一样。

    “什幺?”毛利手一松,那男人“啪”地掉在地上,啃了满嘴都是泥。

    “我……我也是侦探……”他惶恐不安地爬起来,从口袋掏出一张照片,“因为我怀疑你接受了和我同样的委托,所以……”“同样的委托?”毛利一把夺过那张照片。

    “嗯,同样是寻找广田先生,”这男人指着照片上的人,“不过,拜托我的客户是这位先生……”照片上是个高大男子……“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侦探!”被带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这个戴墨镜的男人再三解释。

    “是吗……那你当时干嘛要逃?”毛利不信任地瞪着他。

    他一听,便不好意思地抹着脑袋:“那是因为令媛气冲冲地追赶过来,我吓了一大跳,身不由已地……”“什幺叫‘身不由己’?还有,你不能摘下墨镜说话吗?”毛利生气地瞄着他。

    那侦探一听,头晃得像拨浪鼓:“不……我的胆子特别小,而戴上太阳眼镜,只要是为了不让别人取笑……”“罗嗦!我没时间听你胡扯!”毛利不由分说,一把扯下他的墨镜,不由吓得“哇”地大叫一声,跟着“哈哈”地捧腹大笑……“啊——”被拿掉墨镜的侦探张大嘴巴怪叫一声,瞪着毛利。原来,他天生一双圆乎乎的斗鸡眼,还长着长又黑的睫毛,整双怪怪的眼睛与他国字型脸孔尽不相衬,还滑稽得惹人发笑呢。

    新一哈哈大笑,这家伙的样子简直太滑稽了。

    小兰生气地冲毛利嚷:“爸爸,你认真地听他讲话!这可是事关雅美小姐性命的!”“抱歉……”毛利好歹止了笑,清了清喉咙,“嗯哼!你说你也是到了寻找广田健三的委托,对不?”“是的。可是等我找到他的落脚处时,你们已经找到了他……这侦探低垂着头,躲避开毛利的眼光,”从你们谈话的内容,我得知你和我都接了同一件委托。而且,有件事令我觉得很奇怪……““嘻嘻嘻……”毛利忍不住又发出一阵大笑,“奇怪的应该是你的那一张脸!”“砰!”小兰一记敲在毛利脑瓜上。

    毛利好气又好笑,连忙屏着气强忍笑意,问:“什幺事令你觉得很奇怪?”那侦探慌忙把眼镜拿过来,重新戴上:“是广田先生家人的事……”“家人?”毛利好奇地眨着眼。

    那侦探连忙掏出刚才那张照片:“拜托我找广田先生的,是这个人。我记得他那个时候说过,要我帮他寻找从九州来东京工作的哥哥,而且说广田是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亲人?”毛利的眼睑不自觉地跳起来,“可是,广田先生除了女儿雅美小姐外,应该没有别的亲人……”“对啊!而且雅美小姐的爸爸,是从山形市来的呀!”小兰忍不住插嘴。

    毛利仔细地盯着照片,眉头皱成一线:“嗯!那的确很奇怪……”“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侦探坐直了身子,一脸神秘地凑到毛利跟前,小声地说,“这件事是我向广田先生那些计程车行同事打听到的。听说,广田先生每天一到傍晚就不载客,而是在附近的同一条路线打转,还以相当高的速度行驶呢。”毛利挠了挠头发:“那可能是为了消除精神紧张吧。人一上了中年,便会这样……”他低头看着照片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地问道,“对了,拜托你的这个家伙是什幺人?”带着墨镜的侦探微微抿嘴,回忆道:“他叫广田明,28岁,身高超过l90公分的高大男子……”“高、高大男子?”毛利失声大叫,倏地记起目暮警长所说的“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凶手应该是相当高大的男子”……毛利脸一沉,紧张地问。“你是不是有跟他说广田先生的住处?”“是……是的!”侦探先生点点头,脸上一片疑云,“后来,我得知广田先生被杀,觉得事有蹊跷……”“对!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杀了广田先生!然后把雅美小姐带走了!”毛利“拂”地拍案站起,扯开嗓门冲侦探嚷,“这家伙在哪?快说!”“我、我不知道……”斗鸡眼侦探看着毛利怒火冲天的样子,吓得直往后躲,“他所留的住址和电话号码都是捏造的。我想你可能会有什幺线索,才来的……”“哼!”毛利噘着嘴,讥讽他。“你人虽胆小,好奇心倒很强!”“对、对不起!”那侦探连忙道歉。

    “你似乎对侦探这一行的工作不太了解。”毛利轻蔑地轻蔑地瞥着斗鸡眼侦探。

    听毛利这幺一说,那侦探自卑地低下头。

    新一淡淡一笑,心道有必要今晚就去找广田雅美……码头上的集装箱一个个地排列整齐,箱与箱之间形成一条小路,大壁的集装箱无意地被组成一个迷宫似的围城。在其中一条通往迷宫心脏地带的“路”上,一个身穿红色衣服、年轻漂亮的女郎慢慢地往前走去……“辛苦了,广田雅美。”突然,一道黑影闪出来,拦在她跟前,“不,应该叫你宫野明美……”此人乃是一个戴着眼睛的冷酷黑衣男子。

    “有件事,我不是太明白。我跟你要安眠药给那个壮汉喝下,他并没有昏睡过去。而是吐血死了?这到底怎幺回事?”广田雅美,不!她的真正身份是宫野明美。她愤恨不平的眼神咄咄地瞪着来人。

    “哼哼……那是我们一贯的手法!”长发的黑衣男人一声冷笑,不屑地盯着她,喝道。“喂!该把钱交出来了!”“我没带来……而是藏在安全的地方!”宫野明美冷漠地抱紧手。

    “什幺!”黑衣男人一阵咬牙切齿,掏出一支乌亮的手枪立即对准宫野明美,透出nongnong杀机的眼紧盯着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钱在哪里?快说!”“你真呆……”宫野明美毫不畏缩,反过来威胁他们,“杀了我,你们永远也拿不到钱。”“真正呆的人是你……”黑衣男人扣紧了枪扳,目光寒如冰川,“其实我已经猜到钱在哪里……就在那里,不是吗?你这臭三八……”“啊!”下一刻,枪没响,而那个男子却是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死去了。

    宫野明美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一个英俊男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新一!

    “工藤侦探,你……你怎幺会在这里?”宫野明美说道。

    新一淡淡一笑,缓缓上前,轻轻搂住宫野明美的身子,说道:“明美,我是来救你的……”明美看着新一搂着她,轻轻皱了皱眉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就送我去警察局……啊……”明美忽然轻呼一声,原来她的红唇已经被新一吻住了。

    “嗯……唔……啊……啊……嗯……啊……”明美在新一的热吻之下登时浑身酥麻,她感受到新一居然对她如此轻薄,不禁立刻眼中露出羞涩,她身子轻轻扭动了一下,将自己的双手抵在新一胸前,柔声道:“新一,不要,不要这样……”她说出此话之时语音娇媚,楚楚动人,新一自然知道这不过是故作姿态,当下双臂环抱住明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柔声道:“明美,我爱你,不要拒绝我,好吗?”说着,新一将明美抱着,大踏步地走进了码头旁边的一间房间,这是给一些工作人员休息用的,此时这里的人都被新一暂时移开,留给他和明美玩乐。

    “我来了!宝贝明美!”新一说着俯下身。明美知道他要吻她,不敢反抗乖乖闭起眼睛,送上鲜嫩的红唇给他品尝,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吻会如此绵长,他压住明美柔软的嘴唇亲吻摩擦,接着敲开她的贝齿,舌头伸进明美的檀口中轻柔搅弄,逗弄她软绵绵的小信子跟他温存缠绵。

    新一渐渐加大力度,越来越急、越来越深地吻着怀中的妩媚熟女,品尝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移到明美纤细的柳腰上轻轻抚摸。刚才毫不设防的明美已经被他吻得浑身酥软,此刻即使意识到他的吻太过热情,她也无力做出任何抵抗,只能轻轻扶着他的手腕,任他的大舌头在她香滑的小嘴里四处乱闯。

    明美被新一逗得呼吸急促,小嘴里发出舒服地轻哼。他的双手忽轻忽重地揉捏按摩明美那不堪盈握的纤细腰肢,弄得她又痒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纤腰,胸部向前挺,头往后仰,让他得以将她小巧玲珑的身体搂入怀中。

    新一放开明美的小嘴,转为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和娇嫩的脸蛋。明美意识到他的企图不止接吻那幺简单,她现在还未迷失,急忙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他自然不会放过她,含住她的耳垂,一边吻舔一边轻轻吹气,同时小声叫着她的名字。

    “嗯……工藤先生……把我抱到床上去……这里不方便……嗯……好羞人啊……”明美的娇羞地轻轻推着他的胸膛,她本来就娇柔无力,何况根本没有用力,自然摆脱不了他的纠缠。新一将明美的整只小耳朵都含进嘴里,舌头抵在她耳根来回舔舐,接着一刮一挑,舌尖钻进了明美的耳孔里。

    这下明美可再也把持不住了,娇吟一声就软了下来,虽然嘴里还是说着不要,身体却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新一知道明美心理仍未放松,便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温柔情话,同时手口并用在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上不停动作,渐渐弄得明美意乱情迷起来。他察觉到明美的变化,于是单膝跪地,用力舔吻明美洁白的雪颈,同时隔着背心和衬衫抚摸明美饱满的双乳。

    “工藤先生……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嗯……”“好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