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虐侠传 扬州道上扬州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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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1391 2020年9月9日 【第四章】 那一年,大旱。 少年将饿死的父母草草埋葬,告别了那间破烂不堪的茅屋。他和其他同乡一 样,不得不去别的地方谋生。 家徒四壁,他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除了一根已经生锈的铁棍。 为了生存,他逐渐学会了战斗。他凭着这根铁棍击倒一个又一个相遇的人, 有时只为了对方手上的半个饼。 不知不觉,他竟流浪到了京城。但繁华的街道与嘈杂的人群与他这个异乡的 穷鬼格格不入。他终日游走于大街小巷之间,寻找自己的猎物。他逐渐发觉,在 京城之中能学到的本领更多,而少年似乎天资聪颖,无论什么都学得很快,很快 便在那些只属于穷鬼的地方混得如鱼得水。 直到有一天,那位「大人」的车驾从他身边的街道上穿过时,一名护卫粗暴 地将他推倒在地。 「闲人退让!闲人退让!」那名户外一面喊,一面跟在车驾旁清理路人。 少年慢慢站起来,握紧手中的铁棍,走上前拦住他。 「你活腻了?竟敢……」 话音未落,铁棍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鼻子打得几乎陷进去。接着立 刻便有二十多名护卫拔刀向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砍来。 少年身中六刀,却打倒了七个,眼看下一刀就要向他头顶砍下,车中一个浑 厚声音却救下了他。 「住手,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聊聊。」 那位「大人」为少年治好伤口,将他安置在一间小屋中,直到一个月后才又 来找他。 「跟我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大人」将少年带到郊外一间铁屋子前,对他说:「这间屋子里有十一个人, 你进去之后,便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无论是谁,我会给他想要的一切。」 「好。」少年说完就像屋子走去。 「你可以找我要一件趁手的兵器。」 「不必。这就够了。」他举起手中的铁棍。 「大人」在铁屋子外安坐了三个时辰,他闭上眼睛,静静聆听其中的碰撞声、 嘶吼声、惨叫声。终于,一切归于沉寂。 「或许一个也没有。」他摇摇头,起身就要走。 「我还活着。」 少年推开铁门,走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早已经被血污染遍,可是他的确还活 着——完完整整地活着。 「很好。」 那位「大人」将他带上车。马车穿过一扇红色的大门。「大人」领着他穿过 花园的走廊,来到大院尽头的房间前。 「进去好好休息,从明天起,好好为我做事。」 屋中迎接他的,是七个美女。少年进屋的一刻,她们整齐地跪在地上,请求 他的「发落」。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 少年从梦中醒来,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安静的小房间中,房里没 有太多摆设,除了自己身下的床,只有一排书柜、一条书桌和一把木椅。 窗外阳光格外刺眼。他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感觉头疼得厉害。他摸了摸头, 才发现自己头上缠着块白布,还带着半干的血迹,不知是为何受了伤。 他觉得自己手里好像一直紧攥着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一根生锈的铁棍。 「我为什么要抓着这根棍子?」他感到疑惑,可是偏偏却又不想放手。一种 奇怪的直觉告诉他,这根铁棍绝不能离手。 「诶?你醒了?」忽然房门被推开,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 「谁?」 眼前是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的少女,一张白嫩的瓜子脸上,一双明亮的大 眼睛闪着欣喜的光彩,可爱动人。而右眼角的一颗泪痣与两道微宽的眉毛却又给 她的脸平添了几分成熟与英气。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她的微笑。她笑起来的时候,鼻子微微皱起,脸颊上 现出一对小酒窝,连阳光仿佛都因这微笑而变得更加温暖。当少年看见她的笑容 时,竟不自觉回以一个微笑。 「那天清晨我看见你倒在河边的草丛里,头上不停的流血。我就帮你包扎伤 口、带进城里来养上了。对了,你个子不高,没想到还挺沉的,把你搬上马可费 了不少工夫。」 「嗯……多谢。」 「对了,你至少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怎么了?」 「我不记得了……」少年喃喃道,忽然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按着头喘息起 来。 「没事吧?」少女走过来问道。 「没事。」 「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 「不记得了……」 「你从哪来,要到哪去?」 少年摇摇头。 「那看来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少女叹了口气,接着道,「我叫沈朝露。 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 「随你便吧,我也不清楚。」 「哦,对了,」沈朝露拿给他两个饼,「这是在外面的张记饼铺买的——扬 州现在还开着的店铺可真不多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谢谢。」少年接过饼,一口一口慢慢咀嚼。他一点也不急,一边吃,一边 凝视着窗外,若有所思,一点也不像昏迷了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的人。 「既然你醒来第一顿是吃的是张记的饼,不如你暂时就姓张吧……看你现在 这个笨笨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张笨怎么样?」 「好。」他随口答道。 「你说真的吗?我只是开玩笑的,其实你可以想个更好的……」 「不必,」少年咽下嘴里的饼屑,「这个名字就好,我很喜欢。」 沈朝露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张笨把三个饼慢慢吃完。她注意到张笨在 吃饼时,另一只手也一直抓着那根铁棍。 「这根棍子很重要吗?从发现你的时候你就一直抓着,连昏过去了都不放手。 我只好连棍子一起把你带来了。」 「我不知道,或许吧——这是你的家吗?」 「算不上家,这房子只是我爹当年来扬州时买下的,平时一直空着。现在我 又来了扬州,就正好住在这里了。」 「扬州,扬州,扬州,」张笨小声念叨了几声,忽然抬头问道,「那你来扬 州,是来做什么的。」 「扬州如今内有飞贼、外有劫匪,太守下令全城封锁、只进不出——这消息 都传到京城了。听说抓获飞贼者赏银二百两——当然了,我可不缺这笔钱,不过 这可是个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我想,如果我抓到了飞贼,可能爹就不会逼我去 比武招亲了,我可不想嫁一个自己不喜欢却又打不过的男人!」 「比武招亲,比武招亲……」 「这是我们家的老规矩了——苏州的林家也是一样。对了,忘了告诉你,我 是北方沈家堡的四小姐。你不会连南林北沈的名号也忘了吧?」 「这个我好像有印象。」他又仔细打量起沈朝露的脸。沈朝露被他的目光盯 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偏过头去,继续道:「去年林家堡的大小姐逃婚了,至今还 没有消息,你知道这件事吗?」 「这我不知道——或许听说过,但现在不记得了。」 「看你握着铁棍的样子,好像力气不小,你应该会武功吧?你站起来试试, 我听说练武的人即便失忆了,武功招数却是不会忘的。」 张笨点点头,他走下床,用铁棍支撑着身体,在屋中踱了十来步,终于站稳 了。沈朝露这才发现,他的个头竟比自己还略矮一点,心中竟莫名有些欣喜。 「看他的样子,说不定年纪还没我大呢。」她心里暗笑。 张笨随手挥舞了几下铁棍,在空中划出呼呼的风声。沈朝露注意到他的动作 毫无章法,但是每次挥击却既有力又稳定。 「你或许不会武功,但你肯定清楚该怎么对付敌人。」沈朝露如是评价道。 「是吗?」 「当然,我看得出来,」沈朝露满意地点点头,「反正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 来,不如来帮我一起抓飞贼吧——或许这就是你来扬州的原本目的呢?」 「那好吧,既然你救了我的命,我听你的。」 「我们走吧——阿娇你留下来看好行李。」 「是!主人。」 李逍遥便带着林月如去赴约了。 两人在城东南打听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女飞贼说的杨府。据四周居民的说 法,这里原本的主人杨员外早已去世,杨家的家室产业如今都归了遗孀杨夫人打 理。还有些人说,那杨夫人是个水性杨花、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些年也不知暗地 在家里私会过多少男人。 李逍遥回想起女飞贼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妩媚勾人的眼睛,再加上「水性 杨花」、「风情万种」这两句评语,脸上不由得挂起痴笑来。林月如嫌弃地瞪了 他一眼。 「看样子,恐怕那杨夫人就是女飞贼了。只不过她怎么这么大胆就敢把住所 告诉我,就不怕我拿着这消息去换二百两银子吗?」 「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哪像是在乎那点臭钱的。你倒是把你的裤裆掩饰一下, 走在外面也不嫌丢人……」 「不瞒你说,我一想起那女飞贼的sao态下面就胀得难受,不如月奴你帮我解 决一下?」他说着,就把林月如搂过来,一只手滑进衣襟,隔着肚兜玩弄起酥胸 来,胯下阳具隔着裤裆抵在林月如大腿上。 「不要……你疯了吧?这是在大街上!」 「脸都红了,rutou又翘得这么厉害,还说不要?该不会下面都湿透了吧?就 在街上让大家看看主人是怎么疼爱你的,不好吗?」 李逍遥不过略施几招,就弄得林月如浑身酥软,不一会就忍不住发出一声闷 哼。 「别……真的会被人看到的……」 「扬州城现在家家户户都把门锁得死死的,刚才我们连问路都敲了十几家的 门,谁会出来看我们?」 「你——」林月如正要叱骂,忽然语气突然软下来,「你留点力气对付那个 女飞贼吧。」 「哦?看样子月奴很懂我嘛,」李逍遥停止了动作,但手却没有抽出来, 「再像之前那样叫我声爹爹吧。」 「没门!」 「不愿意的话,那还是像平时一样叫主人吧。」 「你——算了……主人,请放开月奴……」 李逍遥听了,这才抽出手来。林月如慌忙打理衣服,连李逍遥轻浮地摸了一 把她的胯间都来不及反应。 「走吧。」 两人很快到了杨府。这是座不小的宅院,光是看院子里的那数株盛开的牡丹 就知道俨然是户富贵人家。但这院落也实在显得太阴森,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 树斜生在杨府外,整个杨府除了院子里的牡丹外,全都被埋在树阴里,加上这地 方实在偏僻,扬州城又是鬼城一般的萧条,因而看上去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杨府的大门也和其他大部分住宅一样紧闭着。林月如都禁不住要打退堂鼓, 但李逍遥却毫不在乎,上前用力敲着门。 「是谁?」门里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是三娘的朋友请我们来的。」 「原来是贵客,快请进。」 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姑娘,身材高挑,脸上却带着稚气,看起来应该是这家 的丫鬟。只不过她的打扮对于一个丫鬟而言实在太奢侈,且不说她身上的红色锦 衣,也不说她手腕上那对翠绿的镯子,更不必说她头上那金灿灿的簪子,光是那 双绣花鞋上镶着的一对珍珠就显然不是寻常人可以用的。 可她的确只是个看门的丫鬟。 「请问杨夫人在家吗?」 「在的,请二位自行进去吧。」 「你不帮我们带路吗?」 那丫鬟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倒是奇怪的很。」 话虽这么说,但两人还是进去了。 穿过门廊,进到宅中,李逍遥想着应该有别的丫鬟过来接待,可是偌大的客 厅里竟没有一个人,地板与桌椅都擦得一尘不染,茶几上的两盏清茶还冒着热气, 显然不久前这里还有人。 林月如已将手按在剑柄上,李逍遥却示意不必。两人继续向里走,穿过两道 幕帘,仍没见到半个人影。而这宅邸看起来并不算太大,可是其中的走廊却好像 修得错综复杂,岔路之后又是岔路,开了一扇门又是两扇门,走了一会就不知哪 里是来的路、哪里是去的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吟传来。这声音极细极轻,可林月如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一瞬间就听出了这声音中的含义,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却故作镇定地指向右边, 说道:「那边有人。」 两人在走廊中穿行了一阵,来到一扇门外。此时连李逍遥也听到了声音,并 且一下就断定这正是那个女飞贼的声音。 「嗯……」门内又响起一声呻吟,真是又柔又媚,引人浮想联翩。李逍遥光 是听见这声音就兴奋得rou棍树起,在裤裆处顶起一个小山包。 「sao女人……」林月如暗骂道,正要抽出长剑冲进去,却被李逍遥阻止了。 「别急,先看看情况。」 「嘁……随你便吧。」 两人显然心照不宣。李逍遥走到窗前,戳开窗纸,定眼一看,只见房间中央 一个长发女子浸泡在浴桶中。此刻她正背对着李逍遥,只露出一对丰润的肩头和 被长发半掩的修长脖颈。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和其余身体部位,但李逍遥已在心里大呼过瘾。 「yin贼、流氓、无耻败类……」林月如小声骂道。 李逍遥听见也不生气,抓住林月如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身边,接着将破洞撑大 了些。 「你也来评评看,这女飞贼姿色如何。」 「这种下流事,我为什么要……」她话没说完,却不由自主向洞中瞟了一眼, 接着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此时那女子正抬起双臂挽理头发。那双手臂宛如新摘 的莲藕、象牙刻的笔筒、白玉雕的廊柱,圆润而白皙。那十根细长手指在发丝间 穿过时,让林月如联想起奏乐的筝女,打理潮湿凌乱的头发并不 让她显得狼狈, 反而更衬出一种临危不乱的优雅。 地址发布页:. 紧接着女子从浴桶中缓缓站起,只激起轻微的水声荡漾。此时能看见她光滑 的脊背与肥美的臀瓣。水滴从肩膀沿着美背一路流下,滑过臀部,只看得人脸红 心跳。 林月如闻到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低头一看,发现李逍遥已经解了腰带,脱了 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阳具,毫无顾忌地撸起来。 林月如也懒得再去和他计较,重新看回房内。那女子已经侧过身来,正要从 浴桶中跨出,一条略显丰腴的腿高抬过桶沿,一只白嫩美足伸出,足趾紧紧并拢、 微微蜷曲,足背弯成一条柔和的曲线,浅浅的青筋在其上婀娜舞动。 女子一脚在外站稳后,便跟着迈出另一只脚。那蜜桃一样白里透红的臀部轻 轻一颤。当女子向窗纸外的不速之客转身时,一对饱胀巨乳缓缓一荡。林月如不 由得看痴了,她竟回想起李逍遥玩弄自己胸部的情形。她仔细打量着房中那女子 的胸部,心想假如那对豪乳被李逍遥把玩,恐怕一只手都抓不下。而下一刻她又 立刻因产生这种念头而感到耻辱了。 这时,女子的脸被粘在上面的发丝遮挡住,尚无法看清。而李逍遥的视线却 全被那最私密羞耻的部位吸引住了。女子两腿之间,是两瓣肥厚紧咬的蚌rou,只 留一条细长紧密的风流眼,周边只有零星几根毛发,带着些许水渍,实在是无比 诱人。 看到这里,不只是李逍遥,连林月如都感到浑身燥热、下身酸胀。她瞥了一 眼李逍遥手里的阳具,又赶忙收回目光,却发现李逍遥也在看着她。 李逍遥此刻再也无法忍住,迅速将林月如的长裤褪到腿根,趁对方还没反应 过来,便照着蜜xue一下捅入。林月如丝毫没有抵抗,咬紧牙关,双手撑在窗口, 主动抬高臀部,任他cao弄。 房中女子捻起一条白巾,正要擦拭起身体。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的动静,便又 将白巾随手扔回衣架上,接着优雅地将脸上的发丝勾到耳后,终于显出她的容貌。 那一瞬间,窗外两人心中竟同时一惊。如此绝美的身体已经让人大饱眼福, 可假如这女子的容貌配不上这幅身体,那必定要令人大失所望。然而当女子显露 容貌的一刻,两人都不禁在心中感叹:只有这样的容颜才配得上这样的身体。媚 眼含春,若有所思;蛾眉低垂,隐约哀婉;朱唇微启,仿佛叹息。她凝视着李逍 遥、林月如的方向许久,嘴角竟勾出一丝笑意。 她向着两人走近几步。林月如心中一惊,打算推开李逍遥,而女子却又停在 了两人眼前,缓缓打开双腿,将下身蚌rou彻底暴露在外,接着左手抬到胸口,捧 住一边rufang,将rutou凑近到嘴边,用力吸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同时向着 窗口抛出一个媚眼;右手则伸向胯间,食指在阴户四周滑动着,不时轻哼出酥媚 入骨的yin声。 李逍遥只觉得下体阳具又胀大了几分,迅速将林月如的长裤剥下,甩到一边, 接着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使其凌空劈成一字马的姿势。林月如自幼 习武,这种程度对于她的身体而言并不算太难。只不过此时她下身一丝不挂,这 样的姿势便将私处彻底裸露在空中,即使是青楼的娼妓,也绝不会做出这样下流 的姿势。可林月如一点也没法反抗。此时她的yuhuo也被燃得高涨,心中不由得期 盼起李逍遥更为猛烈的进攻。 李逍遥将她抵在墙上,猛挺腰部,什么「九浅一深」的调教丝毫不顾了,每 一下都只插入林月如的花xue最深处。走廊里不停回荡着林月如的浪叫与下体交合 的水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房内女子的脸也越来越红润,白嫩的大腿内侧,未擦干的洗澡水与自慰流下 的yin水混合在一起,早已分辨不清。随着手指的频率加快,她的身体逐渐弓起, 上身向前弯曲,臀部则向后抬起。一对巨乳在空中摇摇摆摆,晃得人意乱神迷。 李逍遥解开林月如的上衣,露出被撑得鼓鼓的银白色肚兜,接着将系在脖子 上的细绳一拉,肚兜便轻飘飘落下,一对结实挺拔的雪白酥胸、带着一条马甲线 的小腹,便尽收眼底。李逍遥看房中女子揉捏自己的巨乳,早已十分眼热,便毫 不客气地玩弄起林月如的胸来。林月如的胸虽不及那女子般巨大,但好在手感极 佳,捏起来弹性十足。李逍遥吸住一边rutou、又揉捏另一边,下体阳具还抽插不 止,转眼就让林月如高潮了两次。 「啊……去了,又去了!」林月如喊着,yin液一阵喷涌,浇在两人大腿处。 此时看向房内,那女子两腿间的地板上已 积了一个水潭,也不知是洗澡水还 是yin水。她脸上正挂着疲惫却满足的神情。李逍遥见她低头吸吮着湿漉漉的手指, 又抬着眼帘看向自己,接着又转过身,左手扶在浴桶边缘上,腰部下陷、丰臀高 抬,身体一扭一扭,让那对雪白的大屁股在空中划着圈。 李逍遥暗呼痛快,便放开林月如的腿,又将她按在窗口,接着握住她的手腕, 以后入式发动新一轮冲刺。 「月奴你看,她扭起来可比你好看多了。」 「放屁,本小姐肯定比她……」林月如竟差点想说「比她扭得更好」,话到 嘴边才意识到失态,气得啐了一声,但很快又沉浸在快感中了。 林月如也看到了那女子的模样,想起自己被迫向李逍遥求欢时,多半也是这 幅sao浪的样子,耻辱的回忆一下子又涌上心头。可她忽然发现,这种回忆竟好像 让身体更加敏感了,下体传来的快感越发强烈。 李逍遥发出一声低吼,双手一拽,使林月如弯下腰、将臀部抬得更高,保持 和房内女子一样的姿势,同时以便自己的后入式能插入得更深入更彻底。林月如 也知道那女子已经察觉了窗外的动静,此时正是故意搔首弄姿,索性也不掩饰了, 在李逍遥一次次冲击下大声浪叫起来。 房中女子将双脚并拢交叠,使得臀部更为凸显,同时用两指撑开臀瓣,将后 庭菊xue展露在李逍遥眼前。那屁眼在两座山一样的臀rou中间一张一缩,像是在吸 吮,犹如勾引男人赶快插入。 李逍遥随即把阳具抽出,双手按在林月如的臀上,对准后庭猛地一捅。阳具 早已沾满润滑yin液,加上林月如的后庭调教已经炉火纯青,因此并没有受到很大 阻碍。刚一插入,肠壁便紧紧包裹上来,在棒身上蠕动着。李逍遥一巴掌抽在林 月如的屁股上,后者叫了一声,接着便主动扭动腰部,用后庭taonong起roubang来。这 种动作她根本不需要思考,便能如此自然且熟练地做起来,就连林月如自己都没 有意识到这种本能般的行动是多么不可思议。 房中女子已是媚态尽显,手指在蜜xue与菊xue之间交替抽送,纤腰随之上下摇 摆,乳浪、臀浪此起彼伏。林月如竟不知不觉配合着她的动作,同步扭动身体来 抚慰李逍遥。而如此一来,她竟觉得这次交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李逍遥 也逐渐觉得自己胯下cao弄的不是林月如,而是房中那名女子。林月如的屁股也好 像逐渐变得跟那女子一般肥美丰腴似的。 「来了!来了!」李逍遥大吼一声,阳具插到最深处,浓精直接浇灌在林月 如的深宫。林月如也被这射精再次送上高潮。 而屋内女子显然也已尽兴,直起身子将身上的水渍擦净,又从一架上取来一 件宽松的黑色锦袍披在身上,只用一根黑色束带勒住腰部,而胸前的两团乳rou却 从领口露出大半。 当她从房中走出时,脸上却带着谦和优雅的微笑,一头长发自然倾泻而下, 双手在腹部交叉。假如不是因为她如此暴露的装束,恐怕谁都看不出这和之前在 浴室中那样yin乱的女子是同一人。 而此时,李逍遥和林月如甚至还来不及收拾好衣裳。只能半光着身子,有些 尴尬地望着面前这仪态端庄的女子。 「让二位久等了。不知奴家这待客之道,可还让二位满意?」 「满意,满意极了。」李逍遥听了这话,兴高采烈地回答道。 「敢问二位是为何来拜访我这个寡妇呢?」 「是姬三娘的朋友请我们来取回一样东西的。」 「奴家便是姬三娘,只是如今已该称杨夫人了。」 「那我们看来是找对了。在下李逍遥,这位是……」 「咳咳……」林月如清了清嗓子。她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介绍自己的身 份。 「这位姑娘,若是奴家没有认错,一定是当今武林盟主林天南的独女——林 月如,是吗?」 「我……」林月如没料到自己竟会被一眼认出,再看自己这狼狈下贱的模样, 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无妨,林姑娘的事,奴家绝不会外传。两位还是先收拾一下。林姑娘到前 厅稍候,奴家要和李公子单独谈谈。」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李逍遥费了不少力气才让林月如乖乖留在 前厅等着,自己则跟着姬三娘来到后院的一所小房间中。 「李公子还是惦记那块玉牌?」 「那是当然,我虽然不懂玉,但也看得出那绝不是凡品。否则的话,那女飞 贼又凭什么拿它来换包裹呢?」 姬三娘莞尔一笑,说道:「那包裹,李公子可打开过?」 「没有,想必也不过是些财物。我来扬州这一趟,别的没有 ,钱却多得是。 那个包裹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李公子猜得不错,那包裹里的确没什么好东西,如今想来,实在不值得奴 家再冒险去抢一次。今天李公子显然也没有把那包裹带来。如果公子一定要自己 留着,奴家也绝不再勉强。」 「那这么说,杨夫人是不愿意把玉牌还来了。」 「这就要看李公子你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姬三娘轻敲了一下身后的一块墙砖,那墙砖便滑出落下,留出一个暗格。她 将手伸进去,出来时手中已多了块玉牌。 「奴家再问李公子一句,这玉牌,真是你自己的东西吗?如果李公子还想拿 回去,就不要有所隐瞒,否则奴家也只好送客了。」 李逍遥盯着姬三娘的脸,她的嘴角依旧勾着优雅的笑意,可是眼中却隐约含 着杀气。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在此时耍花样。 「的确,这玉牌不是我的。」李逍遥如实回答。 「很好,那李公子多半也不知道这玉牌的来历吧?」 「莫非杨夫人知道?」 「此事牵扯众多,李公子如要知道,就得发誓与奴家合作,且不可再向外人 泄露半句。否则,还请李公子自行离开吧。」 「假如我答应,又有什么好处呢?」 「凭着这块玉牌,奴家能帮李公子赚上一笔大钱……另外,奴家自然还有更 好的东西作为酬劳——」她说着,不经意间将领口拉低了些。李逍遥自然会意, 笑道:「那我答应就是了。」 「那好,奴家这就告诉李公子来龙去脉,」姬三娘说道,「此事还得从现在 的扬州太守说起。扬州如今是什么样子,李公子应该也不会看不出来。」 「那是自然。」 「那李公子觉得,太守大人现在如何呢?」 「这扬州城,外有土匪,内有飞贼,进来难,出去更难,想来太守的日子也 是不好过的。」 「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姬三娘笑道,「恰恰相反,太守大人平日可是滋润 得不行呢。」 「那又是为什么?」 「李公子试想,奴家在城中四处借用财物,可是却从未出过差池;你说 这又是为什么呢?」 李逍遥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太守这是故意不管不顾。」 「不仅如此,奴家每月都要向太守大人赠一份厚礼。唉,奴家这些年来,一 向只挑富商巨贾下手,每一次少说也是百十两银子,太守大人便要分去一半—— 李公子试想,这么长时间,太守又抽走了多少油水?」 「肯定不少。那这又和玉牌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里,因为太守大人其实也和奴家这种贼人一样,每月还得向另 一位大人上缴一份厚礼。而帮这位大人去取这份厚礼的,便是持有此牌的 特使。」 「原来如此……」 李逍遥回想起那个少年。他那时怎么也想不到,那样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竟 然只是来扬州收钱的。如今李逍遥只后悔自己高估了他。 「只不过,近半年来,都已经没有特使来扬州了。」 「那又是为什么?」 「这奴家就不得而知了,但多半应是在半道上被那些土匪杀了,李公子遇到 的那一位,恐怕也未能幸免。不过最要紧的是,太守大人这半年来,都没有给上 面那位大人交过一文钱。」 「因此,杨夫人的意思是,让我来做一回特使,把这半年的厚礼都收回来?」 姬三娘笑道:「正是如此。不过仔细说来,奴家也只不过是想要回自己过去 辛苦得来的东西罢了——李公子敢办这件事吗?」 「事成之后又如何呢?」 「奴家身上有一张太守特批的通行状,一旦得手,奴家便就此金盆洗手,随 李公子离开扬州——到时,李公子自然能得到想要的。」她说着,直起身子,又 拉了一下衣襟,挑逗之意自不必说。 李逍遥盯着她衣襟下白花花的乳rou,早已经心神荡漾,一想到将这美人收入 囊中后的日子,胯下阳具又是一跳,便当即答道:「富贵险中求,这件事,我一 定为杨夫人办妥。」 姬三娘听了,起身抚掌三声,接着墙壁上打开两道暗门,七八个侍女从中走 出。李逍遥看了一圈,她们和那看门的侍女一样,各个穿金戴银、气质非凡,而 且腰间配挂短剑。而她们接连从暗门后走出时,竟然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显然 轻功了得,想来剑术也绝不会差。 「这又是何必?」 「奴家这也是无奈之举。倘若李公子知道了一切,却又不肯答应,奴家从此 只怕性命难保,也只好狠心送客了。」 「算了,这点小 事我倒不计较,只不过——」 「明白,」姬三娘看见李逍遥的表情便猜到了,「奴家自然会好好补偿公子, 只不过公子今日还是先前往太守府探探虚实为好,等公子回来,奴家便任凭处置。」 「一言为定!」李逍遥将玉牌接过,揣进怀里。 二人达成约定,来到前厅,见林月如正和谁在聊着。李逍遥走近一看,竟是 个身材娇小、俏皮可爱的少女。她身高还不及林月如的胸口,林月如不得不弯下 腰和她交谈。 那少女听见声音,回头一看,便抛下林月如,向姬三娘奔来。姬三娘一把搂 她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李逍遥看那少女的模样,却觉得似曾相识。 「娘!人家等你好久了,怎么才出来?」 「这不是来客人了吗?来,这是李逍遥李公子,是娘的故人之子。」 「逍遥哥哥!」少女转向李逍遥,唤了一声。 「逍遥哥哥?」李逍遥听见这个称呼,心里一震,好像激起了什么回忆,可 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或许是以前玩过的哪个女孩子这样叫过我吧?也罢,太多了,不记得也正 常……」他这样想道。 「这是小女敏儿,年方十五,平时淘气的很,李公子可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 敏儿拉了拉姬三娘的袖口,姬三娘俯下身,听女儿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嗯,娘知道了。」 「那我先去玩了,逍遥哥哥再见!」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李逍遥心里又是一颤。 「你们都聊了什么?」林月如问道。 「我已经答应杨夫人要为她办一件事,以后关于飞贼的事,不要再和任何人 提起,明白了吗?」 「嘁,随你便。」 李逍遥面对这样的美人,会做出什么事,林月如早已心知肚明,他和女飞贼 合作也自然是意料之中。 「对了,如果林姑娘不嫌弃,这段日子就住在这里吧。自从夫君去世之后, 这偌大的房子便空空荡荡的,奴家倒是希望有几个客人住进来,显得热闹些。」 「你们都已经谈好了,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那很好——你们几个,还快去清理客房?」 「是,夫人!」几个侍女答道。 林月如转身就走。 「你这是……」 「我回客栈把阿娇接来。」她头也不回地去了。 「唉,她一直就是这个性子。」李逍遥笑道。 「这样一个刁蛮的大小姐,却在李公子身下被治得服服帖帖,想来李公子本 事一定不小。」 「那是当然,以后杨夫人迟早有机会领教的。」 「油嘴滑舌。」姬三娘故作恼怒地在李逍遥脸上戳了一下。 「不过我还有件事想问问,她——杨夫人的爱女,她叫我的时候,不知为何, 我好像觉得似曾相识。」 姬三娘愣了一下,接着噗嗤一笑:「看样子连这件事也瞒不了李公子了。」 「哦?什么事?」 「刚才我称李公子是故人之友,李公子可想过为什么?」 「难道这话是真的?」 「令尊便是大名鼎鼎的南盗侠李三思,是吗?」 李逍遥大吃一惊:「你早就知道?莫非我爹……」 「当然,奴家和令尊有过——算是一面之缘吧。那天夜里,奴家在客栈一见 到公子,便猜到了几分。公子和令尊倒真是一模一样。」 「嗯。」李逍遥应了一声,等待姬三娘继续往下说。 姬三娘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又忽然停住,摇摇头,转过身去。 「后面的事呢?」 「其他的,还是等公子从太守府回来之后,再听奴家细细道来。」 「是吗?这样一来,我为了听这个消息,也不能背叛夫人了。」 「李公子果真聪明!」姬三娘笑道。 李逍遥又回忆了一下刚才那少女的可爱容貌,心中不禁想着或许能将她同姬 三娘一起收下,将来母女同床服侍也未尝不可。想到这里,他浑身上下都涌出来 力气。 「区区扬州太守而已,要摆平他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李逍遥哼着歌,朝太 守府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