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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衫女九阴炼九阳(2)

    黄衫女九阴炼九阳·2

    2021年1月4日

    柔美的月光之下,沐浴着冰雪儿那比冰还纯、比雪还白的羞赧小脸,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洛水神仙,钟天地灵气而生,现身云畔玉台。紧紧闭着的美目,守护着心灵之窗,因为那是姑娘最后的心灵隐藏,只有把一切都藏在那扇窗后,才能掩藏住自己的慌乱和羞涩。可是,那不住颤动着的睫毛,却依然泄漏了少女的娇羞,和少女的一切。娇俏动人的可爱瑶鼻,掩映着只有最害羞的青涩少女才有的,紧咬着的粉红樱唇,直让人万般激动和怜惜,既恨不得一头扑上去野兽般地撕咬,又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山石上,去为自己的无耻忏悔。

    大雕目光下移,只见少女微微颤抖着的娇美身躯,虽还未发育长大,但却早已精致得比最美的玉娃娃还要娇嫩秀美。尤其是那一双含苞蓓蕾,颤颤巍巍,我见犹怜,直让人心头恨不能伸出一百双小手,去忘情地抚摸和爱怜。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束着一缕丝绦玉带,与那一脉相承、柔顺光滑的纤美玉腿相互映衬,恍惚中竟隐隐有透明之感。莫非,那里面藏有一弯最美丽最神奇的聚宝盆,不但能够让世上最愚蠢、最粗俗的人体验到圣洁无比的快乐,更还能够让其任何一个小小分身,长成一个新的自己?

    娇躯尽头,是一双美玉雕成、娇美柔嫩的小脚,月光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美,不用抚摸就知道,哪怕是最飘逸的白云,也比不上它的轻柔和秀美。而薄雾中的秀美纱衣,随着少女的羞惧而微微起伏,就象是在努力而掩藏着少女的美丽,但却总是不经意间让人发现更多的春光,沉醉于更多的诱惑。这样的无限美丽,等待着自己的开垦……上天哪,你是认真的吗?

    那大雕不自觉地呆住了,本已伸出去的翅膀,竟然忘了行动,因为它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破坏眼前的无上美景。但是,少女的美貌终于还是无敌的诱惑,一团无形、更无可抑制的火已从身体下部升腾而起,不但提醒着自己对杨家的责任,更仿佛要将自己一切的理智和冷静都烧个精光。

    大雕狠狠咬了咬舌,回过神来,颤抖着继续自己的使命。它虽是神鸟,终无臂膀,只能依靠双翅,笨拙地试图解开少女胸衣。当年的自己,面对危急待救的拓跋玉雪,似乎根本就是撕开下裳,直接搂抱,根本就记不得是如何脱衣的,对吧?可现在是面对自己一向疼爱的冰雪儿啊,而且又不是情急无奈,怎能那般唐突?

    冰雪儿只觉大雕的羽毛在自己胸前摩擦,虽然没有想象恐惧中那样粗暴,但却依然芳心骤然加快,雪玉般的小脸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大雕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自己,它虽然与自己相见不多,但一直对自己极好。多少次春寒秋风中,它都用那温暖的羽翼,拥抱幼时的自己,给自己以温暖和呵护,自己也总是非常享受。这一次大雕的接触和举动,其实比以前还更为轻柔,仿佛怕极了弄痛自己,可是……可是这一次那些羽毛的触感,却为什么让自己如此慌乱,如此羞涩和恐惧呢?

    但不知是自己过于紧张,还是冰雪儿在日暮等待之时过于羞涩,将衣服紧了又紧,那胸衣一时竟是无可解开。大雕有些急了,忽地加了一丝力,立刻就听身下的少女轻轻惊呼一声,半袭洁白胸衣被掀起,露出了那美玉涂朱般的少女之乳,一片光华炫目。

    大雕似乎也被这沁人心脾的美惊倒了,舍不得这被自己无限怜爱的少女,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不知不觉间已停下了举动。美丽的少女淑乳,就这样暴露在春寒薄雾中,仿佛邀请着雾气化作星星晶莹,凝结其上。大雕似乎意识到了这份唐突,定了定神,急忙责骂自己的愚蠢和疏忽,赶紧俯下身去,用自己胸前的绒羽轻轻覆盖在少女之乳上,免她受寒。

    但甫一如此,便发现自己堕入了无边无际的甜雾之中,因为那弱不禁风的少女淑乳,似乎有着世上最大的魔力。无论是比雪还白、比玉还嫩的小蓓蕾,还是比桃还粉、比杏还红的小樱桃,都散发着奶香和稚气的芬芳和甜香,哪怕还隔着厚厚的胸毛,依然羞涩地将美丽传将过来。

    销魂的感觉若远若近,大雕也贪婪地享受着那中人欲醉、千年不醒的温柔。突然,它疯狂起来,刷地撕下了自己那千年练就的胸羽和翅毛,用尽一切力气去贴,去挤,去撞,去凌虐身下青涩少女的美丽rufang,更发疯般地想要撕去清纯和羞涩,乞求乃至掠夺那里的温柔和纯洁。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又已被一个新的、更可怕的蜜糖旋涡所淹没:自己的头,已经贴近了可爱少女的螓首,就连那长长睫毛的丝丝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乐章舞动。

    大雕莫名其妙地一阵激动,突然极快地亲了少女樱唇一下,仿佛是在偷盗世界上最贵重的珍宝。冰雪儿大羞,本能地想要伸手撑拒,可惜全身早已无力,只能秀美微蹙,似是不胜。大雕立时醒悟过来,自己乃是角质长嘴,虽然偷亲的时候极度轻柔,生怕冒犯,但还是有些唐突了佳人。于是,它一边辛苦咽下几乎就要奔涌而出的口水,一边把柔软绵长的鸟舌伸了出来,轻轻地在冰雪儿樱唇上亲着吻着,不时还寻找着乘虚而入的机会。

    冰雪儿深居洞府,十几年来从未被人亲过,这下骤然被一条长长柔软、无孔不入、粘液包裹着的舌头侵犯,心下羞赧无比,只能更加紧紧闭住香泽。那大雕尝试许久,一时无可进入,又怕太过唐突佳人,只得暂移情趣所在,

    翅膀过处,另一边淑乳也已露出。本能地,大雕用自己雄壮的胸膛,与少女的酥胸摩擦起来,仿佛要用自己的火热与刚强,先彻底融化少女的青涩和绵软,然后再征服玉人那紧守的口泽之门。

    冰雪儿慌乱无比,正不知如何反抗,忽觉胸前一烫,大雕竟已含住了自己的蓓蕾花心,而且还正用尽全身力气猛吸,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神秘都吸到它嘴里,任它呵护和享用。她情急之下,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待意识到不对急忙要闭上时,已是来不及了,美目已被大雕疯狂亲吻,似乎要直从其中钻入自己的心灵。

    与此同时,大雕身体更是全幅压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正要本能地娇喘,可大雕乃是无孔不入之神鸟,焉能放过?立时樱唇已被攻陷,那细长有力的舌头,开始放肆地在自己唇齿之间搅动,疯狂追寻着自己的香舌。少女香泽,能有多大地方?无论冰雪儿的香舌多么羞涩的躲闪,眨眼间已被揽到,立刻便是死命缠住,圈圈箍紧,恨不能把少女的芳泽之纯洁全都玷污,永远据为己有。

    冰雪儿万般羞惧,但今天又确实是要“请教”雕爷爷,希望它为自己破身。既然要破身,那么肯定是要破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不是一定会被破?听mama说,这次破身对自己有好处,那么无论多么不愿,也只能任它施为了,对不?它既然那么疯狂,不惜耗费自己元气也要如此,一定是对亵渎自己的身体疯狂迷恋,而这,不正是自己唯一可以报答它的么?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态上有些颓丧和放弃,身体也因此稍稍酥软了一些,但随即又大是后悔,急忙又本能地绷紧了玉腿。

    那大雕似乎感觉到了这些变化,翅尖到处,刷地又解开了她的下衣,那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美腿,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恍眼望去,一片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腹羽贴合处,更是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胜绫罗。唯一的缺憾,就是白纱掩映下的贴身小衣,依然在顽强地掩盖着少女的最后桃源圣地。

    大雕霎时被这美丽惊呆了,但它只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心头烈火便烧得它全身更加guntang,身下那条这许多年来苦苦抑制、不知多久都没用过的roubang,立时胀大得几乎将自己撑了起来,本能地朝着那小衣掩盖处疯狂顶去。

    冰雪儿但觉一条黏黏忽忽、又硬又软的巨物在自己下身乱顶,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毕竟已到了怀春的年纪,隐约猜到那东西只怕就是最最羞人的男人阳具:这么疯狂要顶进来,恐怕就是想要要进入自己那悉心呵护了十几年,今年还会流血的桃源秘洞。一想到大雕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后,那样疯狂和放肆,冰雪儿心头就更是慌乱羞惧:这里这么小,它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能被它侵入?破身……难道不是只要破了上面就好么?破哪里不是破?

    情急之下,她竟忽然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也吓了一跳:“雕……雕爷爷,能不能……能不能只破上面,不要破这里?”说着已是红晕满面。

    那大雕忽听她开口说话,也是一惊,勉强抑制住了自己那疯狂的小弟弟;但一闻其言,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用roubang点了点小衣,意思是说你错了,只有破这里,才是真正的破身。

    冰雪儿又羞又惧,正待开口再求,那大雕见她樱口颤动,心头大爱,立时不失时机地将舌头又伸了进去,疯狂攫取温柔,硬是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冰雪儿羞赧无极,却又无可言语,幸亏那大雕见她羞缩模样,知其心意,轻轻蹭蹭她瑶鼻,又复吻开她美目,紧接着急忙又将舌纳入她口中,意思是说:别怕,我会轻点的。你要是痛,就用眼睛示意,因为你的小嘴,我实在舍不得放弃。

    冰雪儿被它上下两路纠缠和顶触顶得芳心大乱,发际青丝丝丝乱舞,更是扰得她十几年来的纯洁心灵波纹乱起,根本无法思考和拒绝。大雕见她如此,知道是这清纯少女破开蓬门、步入花径的绝佳机会,狂喜之下,胯下rou虫已自顾自地狂顶起来,只是少女尚有小衣相护,依然还是屡次功败垂成。眼看美貌佳人被顶吃痛,珠泪盈盈,大雕慌忙拼命压制住小弟弟的不争气,翅膀过处,就要先宽下冰雪儿那幽香隐隐、柔顺丝滑的小衣。

    有了上次解开胸衣的经验,大雕知越急越是会解不开,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暂时放弃了冰雪儿的香舌,移过目光,小心翼翼地为清纯少女解开那最后的桃源掩映。刚一解开,它正要赶紧回去享受少女香舌,但又偏偏移不动头了:那让自己爱得发狂的雪白玉腿最深处,正是一片玉雪拥簇的绿洲,如茵芳草映衬着粉嫩可爱、又微微颤动的柔嫩桃花源,一滴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更仿佛已隐隐渗了出来,就像是天地间最甘美可爱的玉露。

    少女惊呼声中,大雕猛地俯下头去,恶狠狠将那滴玉露一吸而尽,继而疯狂地想要深入桃源,想要更多。可少女的蓬门已紧闭了十几年,哪里甘心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份羞赧和纯真?只是大雕实在是太饥渴了,那攻击实在太强烈太迫切了,花瓣的守卫实在太过单薄,很快就放弃了纠缠,只能任由这畜生细长的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最幼嫩、最神秘的部位。

    眨眼间,那大雕的舌头便已触及到了一层极度柔软幼嫩的rou膜,仿佛还在借助其最后的微微弹性,努力抵抗着。大雕一怔,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少女圣洁的象征:那最神圣、最旖旎、最让人疯狂的处女膜。多

    年的纯洁生活,使得这层圣膜格外娇嫩和弱不禁风,在自己粗暴的舌头顶触下,几乎就像是要直接融化一般。而少女的娇羞和恐惧,更带动那处女膜阵阵颤动,通过舌尖传到了自己的脑海:只要舌头再轻轻一顶,这绝色少女的清纯也就结束了。可是,这真的该由舌头来完成么?

    胯下的小弟弟rou虫疯狂躁动着,终于使得大雕清醒过来:这无上的荣誉和享受,当然应该由这个分身来享受了!念尚未已,躯体已腾身而上,两只鸟爪狠狠霸住那双迷死人的美腿,同时rou虫拼命往里面钻。那竞争失败的舌头似乎心有不甘,但立刻又发现清纯少女惊恐和慌乱的喘息,顿时又肆无忌惮地伸入了少女的芬芳口泽,继续rou贴rou、灵贴灵地亵渎着那羞缩躲闪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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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雕顶了几下,忽然发现自己只顾贪恋美腿温柔,情急之下,竟然愚蠢地夹紧了少女的玉腿,导致小弟弟屡次功败垂成,急得rou虫上几条青筋极度发胀,几乎就象是要脱体而出、自行攫取温柔一样。它急忙反转双爪力度,用力分开少女玉腿,却又舍不得须臾放弃美腿紧贴的温柔,干枯的鸟爪竟如枯藤毒蟒一般,铰上了少女的娇嫩美腿。与此同时,多次不得其门而入的小弟弟更加勃发,丑陋的尖端如同毒蛇一般,刺向少女蓬门花瓣。

    那花瓣极度柔软粘滑,一触之下,立时纠缠起来,一股温热绵绵而来,便如万朵情花同时发作一般,几乎就要当场射精。大雕急忙收摄心神,狠心不理两片娇花嫩蕊的盛意留客,恶狠狠地继续深入,很快就又顶到了冰雪儿的处女膜。那处女膜不知是因为主人的羞惧,还是自己仿佛有生命一般,似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正在绝望地反抗狞恶rou虫的挤压,拼尽全力伸展着柔嫩的自己,不甘心自己的永远消失。

    那大雕乃是千古神鸟,又自心中对冰雪儿万般怜爱,见她已是泪光莹然,痛苦万分,心下有些不忍如此一蹴而就,令她太过痛苦。可那狞恶rou虫久不尝鲜,今日遇到如此美貌冠绝天下的清纯少女,哪里还能有半点迟疑?只听波的一声,那苦苦支撑、苦苦为清纯无助的少女保留最后尊严和纯洁的处女膜,终于还是被青筋暴起的狞恶yinjing无情撕裂了,仿佛一朵被雪雾呵护、圣光拥簇的最美丽的娇嫩花蕊,突然之间钻入了一只丑陋无比的屎壳郎。那从未缘客而扫的花径,从此被迫洞开迎客,任凭野蛮、无耻和低俗,对圣洁的绝美少女疯狂肆虐和采攫。

    冰雪儿被野蛮重压着的玉腿痛苦地颤抖着,美目中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一滴滴落向大雕口鼻。大雕的长舌急忙贪婪地吮吸着这些泪水,仿佛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万般的甜美圣洁,只要错过一丝一毫,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破开蓬门,顶开玉膜,那条狞恶rou虫更不满足,更加疯狂地朝花径深处顶去。本来大多数鸟类是没有阳具的,但这大雕天赋异禀,母亲乃是水禽,竟长了一条比鸭子还长得多,头尖似龟,尾粗胜驴,能随意伸展和弯曲的yinjing。冰雪儿尚是稚龄少女,花径初接rou虫之头尚已不堪,哪里还能容纳后面这贾勇深入的yinjing后部本体?花房撕裂之下,口无可言,身无可动,唯有美目流转,泪光盈盈,苦求哀怜稍缓。

    那大雕回过神来,知佳人幼嫩,实难承受,良心一阵羞愧,便要将yinjing回缩。然而少女那娇嫩幼弱、不堪云雨的哀怨婉转之态,却偏偏更加激发了大雕心头的男子兽性,立时彻底泯灭了天良,更加变本加厉地大力纵送,便如报复一般。胯下rou虫极度贪恋水rujiao融之极乐温柔,不但更加野蛮猖狂,几条青筋更是蠢蠢欲动,竟似有生命一般。不经意间,它们已一条条突出yinjing本体,前端淤血亦如guitou之状,拼力挣开犹自连着本体的璞般皮囊,争先恐后顺着冰雪儿粉弯雪股直探而去。

    冰雪儿惊呼声中,一条青筋guitou已循着她丝般柔滑的小腹,直探玉脐,正朝里面疯狂地猛掏,似是要将少女尊严从灵胎之时,就一夺而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羞缩玉脐,另一条青筋guitou已更加放肆,直钻自己那羞死人的下体水道玉门。美女的水道玉门本就极是纤细,冰雪儿又是稚龄少女,花水之道自是更加幼嫩窄小,绝非极乐之所。可那青筋guitou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随意伸缩,愣是从她那细如针眼般的花蕊孔隙直窜而入,而后迅疾胀大,霎时挤满了少女的花水之道,尽情沐浴在少女的羞人玉液中。

    更无耻的是,就在她被异物侵入水道时,第三条丑陋的青筋guitou,竟也循着她那粉雕玉琢的雪股,一头扎入了美丽少女的谷道玉门。才一进入谷道,那条青筋就疯狂膨胀和乱顶,肤连肤、rou贴rou地硬挤过去,不多时便顶至丹田之侧,挟气海之源和万般狂野,疯狂叩关少女那从来都羞得不敢细想的神秘聚宝盆。

    而最为狞恶、最为丑陋可怕的yinjing本体,自然更加不甘示弱,早已趁美丽少女左支右拙之际,再次一举挤入了她那早已落英缤纷的蓬莱花径。它刚刚因大雕的良心而小旷,今得再战桃源,立时倍加兴奋和珍惜,自然更加疯狂施虐,不但尽情享受灵rou摩擦,而且每一次都用尽最大蛮力,无情刮取那剩下处女膜的残余,仿佛要将“她”们彻底融化、乃至浇铸到自己的身上,永远成为自己的战利品和骄傲象征。

    不知不觉间,那苦苦纠缠少女香舌的大雕长舌,居然也已忘情地分出了三个毒蛇般的青筋突触,不甘示弱地挤向少女的双耳和瑶鼻,恨不得把清纯少女身上所有一切隐秘都探索干净。美丽少女的双耳,不但秉承着少女的美丽,更蕴含着少女的聪慧和可爱。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非但没有让那两条可恶的毒蛇自惭形秽不敢进犯,反而更激起了它们玷污美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朝着那软玉轻雪般的耳道进发,野蛮胀大、肆意摩挲,以便和美女的灵rou做最深入、最羞人的亲密结合。而剩下的那条毒蛇,则更是情有独钟地霸占了少女娇俏的瑶鼻,无耻地将自己尖细头部从一个玉洞闪电般探入,然后在美貌佳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又从另一个玉洞探入。更可恶的是,它不但在赤裸裸地撩拨少女那最敏感的瑶鼻,更还时不时从后部,堵截身下少女那永远都在徒劳逃避的香舌,以让其被大雕的本体长舌更加肆意地捕获、吸吮和轻薄。

    清纯可爱的冰雪儿,从小生长于仙山洞府,简直连男人都没见过,哪里能抵御这般轻薄?她脸儿红得欲燃,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只能本能地挣扎羞缩,想要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挤压出去。可每一次这般无力挣扎,都给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guitou以更畅美的享受,导致它们更加猖狂,更加坚持。

    guitou和口蛇都得到了贪欲满足,大雕一直被忽略的身体,终于也开始享受了。它大力压制和揉搓着身下的美貌佳人,用尽一切蛮力挤压那青涩的少女之乳,奋力紧贴和搂紧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更与那少女那晶莹而又稍显幼嫩的美腿死死纠缠在一起,不许温柔与自己须臾分离。

    冰雪儿被这粗暴和野蛮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那个从来都被悉心呵护的幼嫩身体阵阵钻心般疼,简直就像马上要被撑裂,碎成一片一片,串串珠泪早已滚滚而落,几欲晕去。可大雕此时已被全身的迫切和快感挟持,完全不顾承诺和道德,一见刚刚破瓜的美貌佳人柔弱不禁之态,竟然更加畅快和粗暴,更加大力猛搅美腿,尽情享受那温柔滋味。

    大雕与杨过一家世代相交,每一代嫁入杨门的媳妇都是绝世美女,一代代优选下来,冰雪儿实是已经继承了不知几代美女的美貌,纵尚未长成,便已令大雕彻底失态。为免良心太过不安,大雕只能无耻而又极度不舍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和冰雪儿美目哀求相接,只专注那丝丝散开、芬芳诱人的柔弱秀发掩映下的,晶莹剔透、玉般柔滑的少女玉颈。

    这时的大雕,已经完全不是高尚神鸟,而是与世间任何一条恶狗一样堕落。在这冰般清纯、雪般轻盈的绝代稚龄少女面前,它只觉自己无比的低俗,能得到和她亲昵、为她破瓜的机会,那是一百辈子也得不到的机缘,哪怕因此直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也要尽情先享受这无上快感。

    “难道雕爷爷竟是这样的坏蛋?”冰雪儿终于就要绝望了。可就在即将放弃之时,桃源深处的痛感,竟然开始渐渐消去,一股说不出但也挡不住、令自己更加面红耳赤的快感,反而莫名其妙地渐渐显现了出来。那股快感是如此的羞人答答,如此的与雕爷爷那条丑陋凶恶的rou虫同步,以至于自己完全无法面对和接受。

    可再无法面对,也终于还是要面对。身体的快感如同海潮一般,初时细小,但渐渐汇聚起来,简直要成钱塘大潮,迅速要将自己淹没。每一次rou虫的深入,都令自己全身神魂颤抖,虽心头羞缩欲避,可身体却又无可抑制般盼望迎接;而每一次rou虫的后退,都令自己说不出的惆怅,虽然心神能暂时舒缓,可娇躯却又情不自禁的怅然若失。

    一次次的进入和退出,与绝色少女的美腿相贴,发出声声清脆的玉鸣,仿佛是由最美丽的美女小手,舞着最圣洁的玉击子,演奏的一篇销魂曲。终于,清纯少女的玉股,悄悄开始迎和大雕的rou虫,尽管她的主人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的小小翘臀,居然也渐渐能动了?难道哪里被破身,哪里就能开始活动?

    渐渐地,大雕似乎也发现了身下姑娘的变化:不知何时起,身下这无比美丽的娇嫩少女,已是美目紧闭,脸泛桃花,银牙羞缩之余,还不时轻咬,发出声声轻微而又羞涩的喘气和呻吟声。更美妙的是,身下的娇躯居然已经开始自动迎合,而那迷死人的晶莹美腿,不知何时起竟已悄悄缠上了自己的尾羽,正在配合着自己的狞恶rou虫,一次次亲密无间地纵送迎合。

    大雕顿时一阵狂喜,几乎就想大哭一场:我终于征服了这个绝代美女!而且还是在她最青涩、最纯情、最娇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