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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掉了勺子边洁白的米粒。红唇与白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完毕后她伸出柔软的舌舔了舔,直看得贺松柏嗓子眼一阵冒烟。 赵兰香见他嘴唇干裂,推了推手边没喝完的第二碗粥,“喝点粥水,解解渴吧。” “不用。” 他凑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探过脑袋,深深地攫住了她水润润的唇。 从她的嘴里汲取解渴的水。 她刚喝完粥的唇,冰冰凉凉,嘴里含着一丝紫苏梅的甜味儿,宛如清甜的泉水,浇灭了他的干渴,然而却让他冒起火来。 正午,充满阳光的屋内传来了惹人心跳的急促喘息声。 贺松柏大掌团着她日渐丰满的盈润,喉结滚了滚,“兰香你这里变胖了。” 它又胖又软,拇指一拢从指间溢出的雪白,仿佛能被捏爆一般。 赵兰香眼风一扫,堵住了他恼人的嘴巴,拇指拧起他腰间的腱子rou、又摸了摸他腹间硬邦邦的肌rou,登时嫉妒不已。她的身材因为怀孕早已经走样了,他却越长越健壮,他在乡下这几个月好吃好喝的,把在学校因辛苦学习而掉的rou全都补回来了,浑身都是爆棚的男人味。 她气愤地剥光了贺松柏。 贺松柏正沉浸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极乐之中,大姐来找了。 “柏哥儿,你在吗?”贺大姐敲了敲门。 赵兰香白皙的脸蛋已经一片粉意,面红心跳,她的声音却十分淡定:“柏哥儿出去了,可能晚上才回来。” “这样啊——”大姐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贺松柏猛地闷哼了一声,濒临被夹断的痛苦和快乐之中。 …… 一番云雨停歇,已是将近黄昏。 贺松柏饶是脸皮又厚又黑,这会儿都红了,他跟当年谈对象一样支支吾吾地心虚地溜出房间,跟做了贼似的打了一桶水,还顺便把对象吃光的碗取了出来准备洗。 “我打点水给兰香烧水洗澡。”他遮遮掩掩地同在井边洗衣服的大姐道。 他回来打第二桶的时候,大姐问他:“你去哪了,找你兰香说你不在。” 贺松柏埋下头来使劲地刷碗,“出去给兰香找梅子了,大姐有事吗?” “阿婆说让你早点准备准备,过几天送兰香去医院待产。” “会不会早了点?” 毕竟这会儿才八个多月大,贺松柏挠了挠脑袋。他的眼前浮现起妻子的肚子,虽然才八个月大,但是看起来已经挺大的了,她吐得那么厉害,却还能把宝宝养得这样,很多时候贺松柏见了都觉得愧疚不已。 贺大姐看了弟弟一眼,“早点准备总是好的,万一有个头疼脑热地半夜忽然发动了,乡下这边赶不去医院。” 贺松柏点了点头,“我准备准备。” 去医院就意味着像今天这种时不时的福利就没有了,怀了孕的妻子热情得让贺松柏宛如焕发了第二春似的,滋润得他浑身精血旺盛,每个毛孔通透舒畅。 但为了宝宝着想,贺松柏接纳了阿婆的意见。他回房窸窸窣窣地收拣着她的衣物,侧过头来还能看见她脸蛋酡红香甜熟睡的模样。 她身上的汗水污渍他已经通通擦干净了,此刻浑身清爽地睡觉。 怀了孕的她皮肤变得愈发的柔白,白生生得跟地里的小白菜似的,仿佛轻轻掐能得出水。他满心熨帖地给她盖了张夏凉被,亲了亲劳累的她。 …… 赵兰香原本预计九个月的时候再去医院的,但拧不过贺松柏,提早了半个月去医院待产了。 他非常“财大气粗”地给妻子弄了个双人间,医院里普通的床位是八人间、甚至十人间的,大热天就几个风扇转悠,能把孕妇热出一身汗。 贺松柏拆开买来的冰块,给她冰镇着芒果,融化的冰块丝丝缕缕散发的凉气,沁人心脾。 “知道你受苦了,再忍上一个月?” 赵兰香拭了一把热汗,吃了几块芒果,“没关系,我受得住。不过城里确实好热,还是咱们山沟沟里的风凉爽一些。” 贺松柏把买来的冰碎成小块的,放入冬天用的暖水袋里,贴在她的腮边,“凉快点没有?” 旁边床位的孕妇看着这个男人无怨无悔地伺候着妻子,羡慕极了。 她也热得流汗,她也想吃冰镇的水果,但是只能沾点别人的光,吹吹冰块的凉气。 赵兰香让贺松柏把剩下的一只芒果送给了隔壁床的产妇。 她含笑地道:“吃点果子消消暑吧,你的待产期是几时?” 隔壁床的回答:“八月下旬,二十五号这样。” 赵兰香听完就羡慕极了,她说:“我的还得到九月中旬,来得太早了,遭罪。趁早生了好……我这胎怀得特别调皮,整天地胎动折腾我。” 隔壁床的笑了笑,“都是这样的。” “你晚点生,到时候天气凉了,坐月子舒服点。” 赵兰香抿起唇笑了,虽然是抱怨的话,但也掺着她的欢喜。因为贺松柏面面俱到的伺候,平复了她孕期暴躁的情绪。 她把手贴在自己圆滚的肚子上,一天天地愈发强烈地感受到棠棠的存在,即便是痛、也让她痛并快乐着。 在乡下坐胎的期间,日子虽然平淡无奇、却也平平安安,几乎没有什么波折。唯一折磨人的就是她的孕吐太厉害了,但最后也被贺松柏买来的梅子解决了。 这也是她头一次这么笃定,她的孩子一定能平安生下来。 隔壁床的善意地提醒道:“趁着没生之前,多走走路,增强体质,到时候生产更顺利些。” “你的肚子看起来挺大的……” 赵兰香也知道她的肚子大,跟吹了气儿的皮球似的,一日日地胀起来。以前是怕营养不够,勉强自己吃。现在是好不容易能好好吃饭了,于是忍不住多吃。 贺松柏见了妻子担忧的眼神,轻咳了一声道:“你吃的东西阿婆都有算过的。” “她老人家看了很多专业的书,你也吃得很科学,不必担心。” 九月初。 隔壁床的孕妇预产期迟了一周了,她变得急躁不安起来,半夜常常啜泣。 连带着赵兰香也紧张起来,半夜起来无意识地摸了一下,探到身下一片濡湿。 她紧张的声音仿佛含着水汽一般,湿湿润润的,“柏哥儿……” 贺松柏的耳朵晚晚都被隔壁床的孕妇折磨着,他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转病房了,让自家媳妇心态稳一点。 赵兰香又巴巴地叫唤了一声,“柏哥儿……” 这回的声音里掺了一丝的惊恐。 “我的羊水好像破了。” 这一句话,宛如深水炸.弹一般,把犹在梦乡之中的贺松柏炸得一个激灵,连忙跳起来。 他摁亮了灯,看了一眼她的裤子,赶紧摇了医院的铃。等了一会儿,值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