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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安医生知道三连的犬都在进行着一项伟大的使命,跟有所作为的它们比起来,他这个小小的兽医太渺小了。“你们三连需要多少疫苗,你直接联系刘队,到时候我带着疫苗去三连就行了。” 这边苟小小和安医生交流的差不多了,那边刘队拿了一份早报跑过来。 刘队将报纸在苟小小面前摊开,看苟小小的目光中带着崇拜,有些气喘的问:“报纸上说的昨天晚上追贼车的那辆军车,就是你开的那辆吧!” 苟小小接过报纸,果然看到报纸上有一篇醒目的报道,说昨天晚上有一家玉石店被抢。一辆军车紧追贼车不舍,还展开了一场枪战… 报纸上的报道,那面有些夸张。 看到后面,苟小小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来,变得越来越难看。 报纸上还说,开军车的是个未成年,未成年无照驾驶,严重违反了交通规则。如果有市民看到这个未成年,及时联系警方,举报有奖。 我去你玛德举报有奖! 暴怒之下,苟小小把报纸狠狠摔在地上,几脚踩成稀巴烂。 一旁的刘队长和安医生都看呆了。 安医生目瞪口呆,心里怕怕的想着刚才他跟苟小小聊了那么久,自己有没有哪儿得罪她的地方—— 他感觉,得罪这个狂躁的小女生,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看吧,利旅长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拿报纸撒完气的苟小小,抬起脸来冲刘队长和安医生灿烂一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他们面前暴露了本性。 刘队长和安医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这个天真无害的笑容闹得毛骨悚然。 像这种表里不如一的女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太可怕了! 她天真无邪的外表简直就是一种欺骗! ☆、第386章 坑深386米 军犬队里的退役犬 大魔王被带到军犬队的兽医所。 安医生给它做了较为全方面的身体检查,说大魔王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直夸苟小小把大魔王照顾的很好。 最后应苟小小的要求,安医生给大魔王开了两针疫苗。 一看到安医生拿出尖锐的针头,大魔王整个狗都不好了。它不知道安医生手上的那是啥东西,本能的觉得那细长之物很危险,拖着苟小小就要往兽医所外面跑。 给大魔王打针,这不仅是一项技术活,还是一项体力活。 苟小小拼命的把大魔王按在病床上,一手按着它的屁股一手按着它的脖子,防止它乱动乱咬。 大魔王惊恐万状的看着安医生拿着针管越靠越近,歇斯底里的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打兽医所经过的人,听到这样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军犬队好好的兽医所啥时候变成屠宰场了呢。 大魔王害怕打针,竟然怕成这样。它满眼哀求的看着苟小小。 苟小小为它顺毛,安慰它说:“别怕啊,这种疼痛,你迟早是要经历的。打了针以后,对你对我都好,咱们以后就能少生病了。” 大魔王似乎听懂了一般,又或许是知道无论怎么抗拒也改变不了结果,悲戚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来。 苟小小转移大魔王的注意力时,安医生已经给大魔王打完了第一针。 打针的时候,大魔王反应不强烈。针头一从身上拔出来,它又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在苟小小手底下胡乱挣扎扭动。 苟小小整个人压在它狗身上,它也不老实。 安医生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给大魔王打完了最后一针。 一解脱,大魔王便挣开苟小小,窜了出去,生怕屁股上再挨一针。 苟小小跟安医生聊了两句才离开兽医所。 一出兽医所,她就看见大魔王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探头探脑的向兽医所这边张望。 它一看到苟小小出来,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 “光给你打两针,就花了一块多!”苟小小有些心疼自己的荷包。 听到她抱怨的声音,大魔王从树后面窜出来,跟弃妇似的满腹哀怨的冲苟小小大吼大叫。 主人,你不爱我了! 知不知道那东西扎在屁股上很疼! 疼死我了,知不知道,主人! 你就知道心疼钱,不知道心疼我! “叫叫叫,瞎叫唤啥!”苟小小指着它,恨铁不成钢,“打个针把你害怕成这样,瞧你那点儿出息!” 安医生从兽医所出来,对苟小:“我带你去看看李老实他们昨天拉来的犬吧。” 苟小小略微思索一下,问:“你们军犬队,有多少像赛虎那样退役下来的老犬?” “不多,就六七条吧。” “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安医生感到很意外,“你对这些退役犬感兴趣?” 苟小小如实道:“也不是说对它们感兴趣,我就是想知道你们军犬队是咋处理这种退役下来的犬的。” 安医生不由自主颔首,神情蒙上一层莫名的感伤。 他一路走一路说:“很多退役下来的犬都功勋卓著,它们是国家的功臣,是老百姓的守护者。国家和老百姓只记住它们曾经立下的战功,不会关心它们将来何去何从。 很多军犬队不负责任,把退役下来的犬老的不能动的犬都用没人性的手段处理掉了。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军犬队没有条件给它们养老送终。 别看我们刘队长得五大三粗,其实他是很有爱心的人。他一直私掏腰包资助这些退役犬,花钱给它们吃喝花钱给它们看病。我们军犬队的条件和环境你也看到了,粮食、犬舍和训练器材都是为正服役的军犬准备的。退役犬的宿舍很简陋,吃的也跟它们不一样——” 退役犬的每间宿舍比猪圈还小,遮风挡雨都满足不了,四处杂草丛生,很久没有打理过的样子。 每条退役犬都病殃殃的趴在宿舍里。从它们等死的状态中,苟小小看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生无可恋”。 看到它们晚年如此凄凉,谁能想象得到它们年轻时也曾有无限风光! 在这片荒芜的“养老院”中,它们没有得到它们应得的优待,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唯有在此等死。 谁又能从它们绝望如死灰的眼底看到那份不甘与缅怀? 看着它们,苟小小心塞又心凉,心口仿佛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的几乎让她窒息。 苟小小声音低沉:“赛虎刚到三连的时候,跟它们一样。” 一向话多的安医生,却不知该如何接这样的话。 看着荒园里的这些退役犬,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同时也感到歉疚。他能为这些老犬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正当安医生心中充斥万千感慨时,苟小小回眸望着他,又拿赛虎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