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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儿,咋都被你那学生给赶上了?”任良又不是闻不见他身上那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在我身边发展眼线。”谢小龙不再跟他打哈哈,轻蔑的笑说,“我说良子啊,你该不会以为你在新教官那儿特训一个礼拜,就能打得过我吧?” 任良不气不恼,四两拨千斤,把对方的轻蔑给怼了回去:“谢教官,你要是不这样以为,会派人盯我一下午吗?”末了,他又附加一句,“就算不经过特训,我现在认真的跟你打一场,也未必会输。” 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霸气,谢小龙被震慑住了,回过神来才发现任良已经扬长而去。 嘿,这小子是在瞧不起他吗? 等一个礼拜以后,看他咋在学生和老师们面前收拾这小子! 任良甩掉了谢小龙,正往男生宿舍走,还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戴坚。 戴教官像是专门守在这等他回来,却装作跟任良巧遇的样子。 军事学院的教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能装。 戴坚若无其事的问:“今儿的特训咋样?” 对自己班上的教官,任良觉得没必要有所保留。 他如实道:“今儿下午特训了两个多小时,除了让我一遍又一遍打军体拳,她啥也没教我干。” 听得出来,这小子还是有点怨念的。 同样作为教官,戴坚揣摩了一下苟小小的心思,觉得苟小小让任良练习军体拳,应该是有她的道理的。 戴坚笑着鼓励任良:“熟能生巧,是该多练练。” 任良有点不以为然,只听戴坚又说: “我听潘副院长讲,你跟苟教官的关系不错,知不知道她是啥出身?” 苟小小才入学两三天,就玩转了后勤学院和军事学院。 正应了“树大容易招风”那句话,自然会有人像戴坚一样对苟小小的出生背景感到好奇。 任良略微想了想,“她是我姑父的远房亲戚。” 他姑父的亲戚并不多,而且他姑父已经不在人世,就算谁有心想调查苟小小,也算是无从查起。 乍一听到任良和苟小小还有这一层面上的关系,戴坚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恍悟的神情。 “原来你俩是表兄妹呀,难怪她这么照顾你。” 任良很郁闷。戴教官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苟小小照顾他了?他今儿个可是被苟小小cao练了两个多小时,根本没有停! 回宿舍后,不意外的,任良又被一大帮子同学缠着问东问西。他说实话,居然没人相信。 天地可证日月可鉴良心可表,他举手发誓:今天下午,苟小小真的什么也没教他! 第二天下午,任良去武术社参加第二次特训。 他从军事学院出来的时候,屁股后面跟了一大帮人,有自己班上的同学也有别班的同学。 这让他郁闷不已。 不过也让他们亲眼见证一下,他到底从苟小小那里学到了什么。 他到了武术社的时候,苟小小并不在。不过他借陶然的嘴给任良布置了一个任务—— 继续打军体拳。 又来? 昨天下午,三套军体拳,他打了不下二十遍!今儿下午又练习让他打军体拳,苟小小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见武术社的社员跟着任良一块儿练习军体拳,一个前来围观的军事学院的学生笑话他:“良子,你啥时候成了武术社的教练了?” 有人附和:“你到底是来接受特训的,还是来特训别人的?” 他们说中了任良心中的疑问。 任良没有理会他们,带领着武术社的社员,认真的练习打军体拳。 渐渐地,他们觉得索然无味,便散开了。 武术社门口的吃瓜群众不见了之后,苟小小出现了。 任良正好打完一套军体拳,停下来道出心中的疑惑:“你打算让我这样练到啥时候?” 说实话,这样的特训,不用麻烦苟小小,甚至不用麻烦任何一个教官,他自己就可以做到。 他也不清楚苟小小让她练习这么多遍军体拳到底有什么用,难道练到一定程度,能点亮别的神技不成? 苟小小不答反问:“军体拳练了这么多遍,你自己有啥感觉?” “没啥感觉。”最大的感觉,就是他现在特别郁闷。 “连累的感觉都没有?”苟小小轻哼了一声,“动作那么轻那么慢,当然没啥感觉了。” 陶然呼哧呼哧,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道:“哪里轻哪里慢了,我们都快跟不上他了!” 任良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我现在就教你一句话——”苟小小想将双手背到身后,抬眼挺胸望着夕阳的方向,双目沧桑却通透,摆出一副骨骼清奇世外高人的风范。“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是光用这一点对付谢小龙,行得通吗? 任良提醒苟小小:“谢小龙可不是吃素的。” 苟小小瞥着他,“难道你就是吃草长大的吗?” “……”某人无言以对。 他还是不要跟苟小话了,老老实实的打军体拳去吧。 ☆、第558章 坑深558米 离起飞还差得远 特训的第一天和第二天,苟小小给任良布置的任务是一模一样的。 她的必修课上,老师讲的内容也是还是那么枯燥无味。 她正在上的这堂课是政治课,台上的老师正在讲。 讲马原的老师也姓马,是个中年男子,一声文绉绉食古不化的气息。 课上,他讲着讲着,不知怎的就八卦起来。 “……我听说你们后勤学院出了这么一个学生,这个学生能耐的很呢,居然跑到军事学院担任教官去了——” 注意,他说的是“你们后勤学院”,他可没把他自己当成后勤学院的一份子。 马原这门课,是三个学院的必修课。马老师带了三个学院好几个班的学生,来回在三个学院奔波。他跟其他两个学院大部分师生一样,瞧不上后勤学院的这些学生。 他说话时,言语和神情中总有意无意的透露着一种优越感,和对后勤学院学生的轻蔑和鄙视。 所以,后勤学院的学生,向来不喜欢上他的课。 听他说话的那股劲儿,他们以为自己都是无可救药的差生一般。他们比起军事学院和政治学院的学生,无非就是成绩差点,其他方面差哪儿了? 听马老师八卦起最近在后勤学院和军事学院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件事,班上原本萎靡不振的学生都来了精神。一些知道内情的学生,齐齐看向昏昏欲睡的苟小小。 那位同学,能麻烦你把口水擦干净吗…… 这些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