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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在法定继承人尚在的情况下,可不可以把财产指定给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继承。我说是遗嘱有公证效力,是可以那么做的。 他委托我改立遗嘱,当时我就问他为啥要把遗产留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他没告诉我,只说那个人会明白的。” “你说的那个人是哪个人?” 关喻材一板一眼的说:“我说的是耿老先生当时给我说的原话。不过我觉得,他当时跟我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指定的财产继承人——苟小小。” 因为被关喻材在做笔录时说的话牵连,苟小小就这么被传召到了警察局。 警察要向她了解情况,主要也是洗清她谋财害命的嫌疑。 审讯室里,警察盘问她:“在耿老先生改立遗嘱之前,你对他实行过威胁、胁迫之类的手段吗?” “没有。” “大年初二的那天,你都去了哪里?” 被问什么,苟小小就答什么,“那天早上我跟我男朋友从南城的军属大院出来,去一个朋友家拜年,中午的时候,跟朋友一家去中城的瑞祥饭店聚餐。在瑞祥饭店,我遇到苟利雅,帮她解决了一点小麻烦后,就把她送回她家去了……” 做笔录的警察敏感的抬头,“你去过苟家?” 苟小小神情不慌,“去过。在苟家待了不到十分钟吧,就出来了。我回到瑞祥饭店,撞上了一桩偷窃案,差点儿被当成嫌疑人了。你们警局应该有那天的出警记录。 事情解决后,下午我和男朋友一起去了另一个朋友家拜年。晚上回去的时候,看到一家咖啡店开着门,就一起去喝了咖啡,凌晨的时候离开。” “大概凌晨几点?” “一点多。” “那之后,你又去了哪里?” “直接回朋友家睡觉了。初三那天,我一整天都在外面。” 警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问:“初二那天,你没有跟耿老先生接触过?” 苟小小摇头说:“没有。” 尽管她说的滴水不漏,还是会招到嫌疑。 毕竟莫名其妙的就接收到一大笔遗产,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任谁看了都会眼红。 何况,耿新宇和苟小小关系微妙,有怨在先。耿新宇不久前还想要置苟小小于死地,然而剧情突然发转,居然要死后把遗产全都留给她,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警察看着笔录问:“初二那天,你把苟利雅送回到她家,没有跟耿老先生接触吗?” “没有。”苟小,“他的小外孙女说,他在住院,苟先生陪护着。” 警察在耿新宇住院的笔录上画上了重点,可能要去医院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似乎处于好奇,他忽然问:“你觉得耿老先生为什么会把他的财产都留给你?” “这个嘛……原因就复杂了。” “我愿意听。”警察已经做好了做笔录的准备。 苟小小略微沉吟,似乎在斟酌字句。 不到半分钟,她开口说:“我之前跟耿老先生的矛盾,想必你们警方是知道的。我在做上诉的准备,但是最近诸事繁忙,就想着大事化小。他们家也一直在想办法跟我和解。大年初二那天,我把苟利雅送回苟家,顺道提出了和解的要求……” 警察打断她:“什么要求?” “地产。”苟小小没有任何隐瞒,“只要他们家给我一部分地产,我就同意和解,并且,我答应他们会帮助苟利娜寻找合适的心脏。苟利娜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你要地产?”警察的眼神变得异样。 苟小小哼笑了一下,频频反问做笔录的警察,“他们对我做了那样的事,难道我不应该索要一些赔偿吗?就是赔偿,他们也会赔给我很多钱,但是我不缺钱。我把赔偿金折合成地产怎么了?” 警察的神情有些悻悻然。 ☆、第757章 坑深757米 名存实亡 警察摸了摸鼻子,继续盘问苟小小,“那苟家答应你提出的和解要求了吗?” 苟小小耸了一下肩,“我一直没有收到回复。直到今天早上有人给我打电话,向我传达耿老先生的死讯,请我去给耿老先生吊唁——” “请继续之前的那个问题,耿老先生为什么会把财产留给你。” “说白了,因为苟利娜。”苟小,“苟利娜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据我所知,耿老先生生前一直在为他这个宠爱的小外孙女寻找合适的心脏,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下定决心把财产留给我,应该是知道了我提出的和解的要求。我在和解的要求中答应会帮忙治好苟利娜的病。他应该是答应了我的和解要求,但是跟他家里人产生了分歧和冲突,甚至是一些摩擦……” “这就奇怪了。”警察似乎不太相信苟小小刚才那一番供述,“苟利娜的父母都健在,不管怎样,治好她的病的责任,都落不到你头上吧?” “警察同志,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如果耿新宇要是不在,苟爱民和他爱人,是不会管他们两个女儿的死活的,只会把她们当做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苟小小用的是一种很认真的口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你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这本身就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社会。”苟小小摊开双手,把自己完整的展现给警察,“而且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我和苟利雅、苟利娜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的生父苟爱民,可从来没有管过我的死活,没有尽到任何抚养的义务,还在我投靠他时,雇佣凶手杀我,企图抹杀掉我的存在。 耿新宇知道我是苟爱民的血脉后,都可以想到把我的心脏挖出来给苟利娜。身为苟利娜亲父的苟爱民,一开始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他真的关心苟利娜,应该从一开始就会把我留在他身边,想办法取得我的信任,然后把我的心脏移植给他疼爱的女儿。然而呢? 我的事,你可以忽略。初二那天,我在瑞祥饭店遇到苟利雅,情况是这样的。苟利雅正在被苟爱民官场上的好朋友侵犯。一个靠自己女儿上位的父亲,你可以说他是一位好父亲吗?他会关心自己女儿的死活吗? 老丈人宁愿把疼爱的小外孙女儿托付给我这一个外人,而不是他的女儿和女婿,难道这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吗?” 警察拍案,满脸威严,重重的说: “现在是我问你,你老实交代你知道的就行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我了!说白了,都是因为你去他们提出那种不合理的和解要求,激化他们家的矛盾,才会死人!” “你这个警察还真有意思。苟爱民贪污公款、买凶杀人,证据确凿,本就该抓。你们警察把逮捕他的时间一再拖延,任由这么大一个祸害逍遥法外,现在出事了死人了,开始推卸责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