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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么说的话,这个滕宇堂,确实有点儿奇怪啊。不过,咱们娜娜挺漂亮的,那个叫滕宇堂的,真心喜欢娜娜也说不定。咱说了,他俩也算是名正言顺,两家不是给他们定过亲了么……” 梁启瑞望了他一阵,似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病人,满眼的无奈与同情。 “詹俊,长点心吧!” 詹俊恼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梁启瑞现在没那心情跟他打嘴仗。 “你说,我要不要把这件事,给小一下?” “还用得着你说?”詹俊发现,梁启瑞才是他们之中最没心眼儿的那一个,“阔别已久的未婚夫出现,你觉得娜娜会不告诉她的小小姐?” “说的也是。” 正如这二人猜想的那样,苟利娜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把滕宇堂的事情告诉了苟小小,还说了两人很多小时候发生的趣事。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苟利娜有多么的怀念这位睽违已久的青梅竹马,在提起他的时候是有多么开心。 苟利娜讲了那么多,却发现自己这份快乐的心情似乎并没有感染到苟小小。 苟小小听得越多,心情就多一分沉重。 这个滕宇堂,来者不善。 “小小姐,宇堂哥说,他想见见你呢……”见苟小小不做声,苟利娜高昂的情绪顿时消沉下来,“小小姐,你怎么不高兴啊?” 苟小小觉得她应该给这位天真浪漫没有防范意识的meimei,灌输一点安全知识。 “娜娜,你说你外公很喜欢你宇堂哥,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外公去世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你托付给滕家?” 苟利娜脸上的笑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消失。 苟小小冲她摆了两下手,露出一个略带歉然的微笑,“我不是故意提起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年纪还小,大人的世界有多黑暗,你经历的还很少,不了解成人世界的残酷。为了保护你,我也尽量不让你接触到那样的世界。 你可能觉得你的这位宇堂哥喜欢你,在我还没了解他到底喜欢你什么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跟他保持距离。有件事,我提前告诉你,还希望你不会跟我计较——我会想办法调查这个滕家,还有你提到的宇堂哥。” 苟利娜诧异了一阵之后,满满的平静下来。 她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苦笑了一下,“是啊,我这副身子,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苟利娜茫然的看着她。 苟小小叹了声气:“这几天,他可能还会频繁的接触你。如果他提到你外公遗产的事,你要留个心眼儿,别告诉他实话。” 苟利娜更加茫然了,“你要我骗宇堂哥?” “这不叫欺骗,这是测试。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就不会觊觎你的身外之物。” 苟利娜不得不承认,苟小小虽然说的很残酷,却句句在理。 苟小小当着她的面,给李家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李母。 “阿姨,水仙姐在吗?” 李母把李水仙叫来接电话,她捂着话筒,小声地对李水仙说: “好像是小小那闺女打来的,我听她声音,有点不太对劲。” 李水仙向李母点点头,接过电话后问候了苟小小一声: “小小啊,也不来家里玩儿了,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苟小小现在没有闲聊的心情,就直接奔入主题。 “姐,你在外交部工作,在国外应该有些关系吧?” 李水仙愣了一下,“怎么啦?” “我想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谁啊?”李水仙倒想知道,哪个孙子能让苟小小用这么凝重的口气说话。 “他叫滕宇堂,据说在法国留学了几年。我想知道他在国外的社交关系,还有他几时回的国。” “没问题,你把他留学的学校告诉我就行了。” 跟李水仙结束通话后,苟小小看着意志消沉的苟利娜。 她鼓励道:“娜娜,不经历挫折,人是不会长大的。我也希望你能有一个好归宿,你宇堂哥哥适不适合你这件事,咱们先不说。但愿你宇堂哥这件事,是我想多了。” 苟利娜踟躇了一下,“我觉得,宇堂哥不是坏人……” “今天下午你放学,如果他去学校找你,你可以回来晚点,但是一定要让梁启瑞在你身边,不要离你太远。” 苟利娜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嗯,我知道了。” “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将苟利娜打发去午休,苟小小去找梁启瑞。 梁启瑞也跟她提及了滕宇堂的事情。 苟小小只吩咐他:“不管那个姓滕的对娜娜说了些什么,你都不要插嘴,除非那个姓滕的对娜娜做了出格的事,你不用动嘴,直接动手就行了。” 梁启瑞握了握拳头,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我知道了!” 苟小小瞄他一眼,“看你这样子,你倒是很希望那个姓滕的对娜娜做什么。” 梁启瑞松开拳头,神情窘迫。 他慌张否认:“我没有!我只是想找机会教训教训那小子——” 苟小小嘱咐:“不要惹是生非。” 梁启瑞点头。 正如苟小的那样,下午放学,滕宇堂果然在校门口等着苟利娜了。 他还开了车来。 接到苟利娜后,滕宇堂很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 “坐我的车吧。” 苟利娜往前走了一步,忽然想起苟小小的忠告,脸色难看了一下。 她向滕宇堂摇了摇头,“我还是跟瑞哥走吧。” 滕宇堂说:“今天中午我们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吃西餐,你忘啦?” ☆、第786章 心生提防 苟利娜又是摇头,“我没忘。你开车在前面带路,我让瑞哥带着我在后面跟着,也是一样的。” 见她坚持,滕宇堂不再强求,却是笑着说了一声:“娜娜,你现在就像是个由人摆布的洋娃娃。” 任人摆布的洋娃娃,那都是不自由的。 他的意思不仅仅是想表达苟利娜现在没有主见,更是在隐晦的告诉她,她现在不是自由之身。 苟利娜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感。 兴许是苟小小提醒在先,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滕宇堂产生了提防和偏见之心。 她现在甚至感觉,滕宇堂说的每一句话,意图就是想离间她和苟小小。 苟利娜还是坐上了梁启瑞的车。 车子发动后,苟利娜问前头驾驶座掌握方向盘的梁启瑞: “瑞哥,你觉得宇堂哥这个人怎么样?” 在这一刻,梁启瑞真的很想把自己跟滕宇堂有关的所有想法统统告诉给苟利娜。 可一想到苟小小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