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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急,说:“快帮我拦住她啊。” “杀了她爸的又不是我。” “但是我们是搭档啊!” “不,你不是。”R举起枪口对准Money,Money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你tm疯……啦。” 砰的一声,子弹穿过老爹同样的位置,与此同时,赵嘉树的刀深深的划在Money的后背,深深的一条。Money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睛,不肯瞑目。 赵嘉树抬眼:“多此一举。” R笑了,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说:“我知道你的挣扎,所以我替你解决了,你砍的位置虽不是要害,但都是血管的密集处,2个小时,得不到缝合,他就会血流干而死。他死了正好,毕竟今夜的狂欢是属于你我的。” “老爹的死,你也有份。”拎着菜刀就向前冲去,R轻松用西瓜刀接下。两人都用上狠劲,彼此被砍伤了也毫不在意,像是一对生死搏斗的狮子,互相撕咬,誓要让对方臣服于自己。 半个小时过去,赵嘉树第四次被R打到墙上,气血翻涌,她试探的摸一直在隐隐作痛左下肋骨,应该是被他踢断了,就是不知道断了几根,而R还是游刃有余,应该是学过近身格斗,不像Money只凭着蛮力行凶,完全没有技巧,所以她能轻松的制服他,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经过长时间的搏斗,她的体力体能都已经处在劣势,她要速战速决才比较有胜算,希望辰星已经逃出去了,叫了警察来。 她欺身上前,R惊讶于小丫头还有力气,做好迎战的准备,挥出西瓜刀,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将双手打开,闭着眼睛,将身体的要害都暴露出来。他赶紧抽回刀,身体却已经离赵嘉树非常近了。 此时,赵嘉树突然睁开眼睛,眉峰凌厉,手腕一转,菜刀砍向R的脖颈动脉。R反手一挡,险险错过,他的脖颈还是被划出一道刀痕,渐渐渗出血。他用手一擦,看着捻在两指间的血,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赵嘉树,笑着问:“看来,你真是想让我死啊,但是我不仅不会死,也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好好的生活在我身边,看着你的仇人是怎么长命百岁的。” 说完,R立马挥刀砍向赵嘉树,赵嘉树用菜刀挡了一下,两刀相撞,擦出火花,不防R连踢受伤的肋骨处,赵嘉树痛呼一声,忍受不住的连连后退,背靠在墙上,退无可退,R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接连的打击,疼痛使赵嘉树脑中混沌,丧失抵抗能力。 R冷眼看着双眼涣散的赵嘉树,扛起她,就向大门走去。 视线从顶棚转了一圈,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她努力的抬起头,看向躺在地上的老爹,还是那样的笑脸,老爹就是这样,即使是死亡,他留给她的也是最安心的笑容。 “老爹,老爹……”赵嘉树小声的唤着,认命的低下头,不敢再看老爹,无声的哭泣。 一把西瓜刀,擦过赵嘉树的脸颊,插入R的背部,赵嘉树清晰的听见肌rou撕裂声。她抬起头,看见是一瘸一拐的尤辰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了,辰星暖暖的笑着,对她说:“嘉树,我来救你。” 赵嘉树惊恐的瞪大眼睛:“不要,不要。”视线被旋转,她绝望的大喊:“快走,辰星。” 枪声响起,周围突然变得很安静。 嘉树周围的场景突然变成了家里,黑夜也变成了阳光正好的早上,老爹端着一盘馒头,佯装生气的对她说:“懒丫头,才起床,快洗手吃饭,人家辰星都等你好长时间了。” 她疑惑的看着已经自己给自己倒酒的老爹,还有站在一旁,盛白粥的辰星,不解的问:“老爹,尤辰……” “你这孩子看来是不饿啊,不饿的话赶紧去院子里扎马步去。” 尤辰星温暖的手,拉过她的手,牵到饭桌旁,递给她一碗热腾腾的粥,对老爹说:“老爹,嘉树可能还没睡醒,一会儿吃过早饭,让嘉树陪我去书店吧。” 老爹抿了口酒,说:“好好,你们好好学习。” 看着尤辰星高兴的眉眼,她知道,书店只是幌子,要去见的是她的情郎——方峤!方峤?方峤……对不起。 意识回笼,她听见抱着她腿的R叹息一声,说:“不自量力,蠢死了。”R转过身,将□□往旁边一扔,继续扛着她向前走去。 赵嘉树抬起头,看见躺在血泊里的尤辰星,尤辰星你这个傻子,你是全天下最大的傻子,明明已经逃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这个傻子,我撵了你那么多回,都没有从我生命力撵走你,这回我没让你走啊,你不许走,她看见尤辰星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还有救,还有救,辰星她还有救。 她摇摆着头,左上看右上看,看到一截一头已经断裂的突起铁钎,以R的肩膀为翘板,用力直起上半身,用力掰断,在R没回过神以前,用力的刺向R的头部,这一下,插进了R的右耳,R发出惨烈的叫声,右耳出血,两人一起倒地,赵嘉树连滚带爬的向着尤辰星的方向。 没走几步,R忍着疼痛,抓住她的脚腕,将她往相反的方向拉离。 R说:“你够狠。” 赵嘉树说:“我更狠的你还没看见呢。”她双脚一夹,一用力,R被夹得倒在地上,趁机,她爬到他身边,一拳接一拳的招呼在他的脸上。 右耳疼的要死,赵嘉树又用力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和眼都肿了起来。持续了十分钟后,她将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一圈一圈的收紧,头抵着他的头,眼对着他的眼:“去死吧。” R肺里的空气逐渐变少,舌头伸出,脸色由浅红变深紫,他伸手也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就在他以为他要死的时候,赵嘉树被人用木棍打晕了。 得救后,他贪婪的吸着空气,听见一个讨人嫌的声音说:“我亲爱的哥哥,你怎么被一个小姑娘伤成这样,这一点都不像父亲骄傲的儿子。” 来人十五六岁年纪,穿着白衬衫背带短裤,漆头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倨傲说着话。 R坐在一侧,并不理他。 要是赵嘉树还醒着的话,她会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孩儿,就是缩小版的R,从长相到气质,无一不相同。 只见少年捡起掉落一旁的西瓜刀,跨坐在赵嘉树身上,双手握刀,表情平静的向她胸口插去。 “等等。” 在离赵嘉树胸口三厘米的地方,少年停住了手,疑惑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留下她,因为她是我选中的新娘。” 少年平静的脸上开始有裂痕,他扳过赵嘉树的脸,仔细看了看,很普通啊,疑惑的问:“她哪里特别了?” “很多。” 少年急急的说:“你这样草率,父亲是不会允许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