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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一点不好笑的事情也能笑到腰疼,根本不是笑话也要“哈哈”笑两声。次数多了,同学们察觉到不对,关心地在一起商量,对程承这种现象进行描述概括,称之为“神变”,即神经病与变态的结合体。程承得知了该称呼和该称呼的含义,先是哈哈大笑一阵,笑弯了腰蹲到地上,再猛地跳起,想给他们一个狠毒挑衅的眼神,见他们人多就及时收住,没把眼神抛出去,爬到阳台窗户上不说话,且目不转睛看着楼下,却不知看何物,楼下来往的女同学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程承的眼神落在空中,盯着的是空茫。夏丰见程承难受,想给程承些安慰,又怕脱离了谦超的队伍,给谦超一个眼神,请求谦超的允许。谦超接受到夏丰的眼神,并不去理会它的含义,见程承变得沉默,组织大家散了,别做的太过分。程承趴在阳台窗户上,想起贾茹的脸,想起那天贾茹的眼眸,嘴唇和她吐的血,心中无比懊悔,怪自己太幼稚,不成熟。找到问题的所在,程承决定先让自己成熟起来。于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许自己轻易开口说话,不对别人产生好奇,更是眼神折射出忧伤,让自己找到历经人世沧桑的感觉。经过几天的刻苦琢磨与训练,程承感觉自己已离成熟不远,决定再找贾茹,要表现成熟与澄清误会。正在此时,贾茹发来短信:打算不再见我了?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了?看着贾茹的短信,程承知道贾茹对自己也有思念,心里很是高兴。但程承表现极为平淡,因为觉得隐藏喜怒哀乐也是成熟必修的一课。 贾茹主动约了程承,想给程承道歉,要程承原谅那天没给他解释的时间。刚说完对不起,就被程承抢走了说话的机会。程承不快不慢地说道:“贾茹,对不起,那天只是想亲你的嘴,”程承停了会,接着说,“对此想法及动作产生的不良后果,向你道歉。另外还有,那天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你,我愿意永永远远和你在一起。”听着程承像小学生念文章,不带一点情绪说完这段话,贾茹感觉到程承有变化,在和自己生分。贾茹不想让见外拉远了彼此的距离,上前拥抱程承。“我虽然有时会生你气,但我也希望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感情应该在争吵复合的过程中成长,所以你也别生我气,我也不生你气了。”“那好,我们和好。”程承努力克制自己,叫自己别太兴奋,双手也只是轻轻地抱着贾茹。贾茹察觉到程承双手环抱的力度,心里一阵后悔难受,不过贾茹有信心,让程承双手拥抱的力度回复到从前,甚至更紧。于是开始对程承百般依赖,千般温柔。趁阳光正好约程承去校外,去长江边上踩稀泥,坐轮渡,趁微风不噪,晚上和程承踏马路,在路灯下拥抱,亲吻,和程承聊生活,谈梦想。“我羡慕繁华,但更向往平凡。”贾茹说,程承不说话,就抱着程承不动,享受这一刻。程承下了真功夫,这么多天,这么多事都没露馅。总是若有所思般望着远方,偶尔将目光收回,放到贾茹身上,不看贾茹的眼睛,只看他的眉毛,怕自己心里乱,会忍不住看贾茹的眼睛和嘴唇,快速想了一个防止这种不成熟的事情发生的有效办法,盯着贾茹的眉毛数它有多少根。贾茹看着程承的眼睛始终觉得有距离,“程承,你是不是变了?”贾茹问。“有些方面变了,对你也变了,更深了。”“什么更深了?”“喜欢你更多。”贾茹半信半疑,叫程承把脸贴过来,然后闭上眼睛,吻上这张脸。让时间流逝近半分钟,然后离开。程承觉得幸福,脸上的湿润感仍在。为了避免脸上的湿润被风吹干,程承一路用手捂住贾茹亲吻的地方回到寝室,一只手掏钥匙,一只手开门,进了寝室才把手拿开,轻轻地往床上一躺。睁着眼睛也像睡着了,看到的全是贾茹的样子,躲不开她的温柔。 程承脸上洋溢着幸福,这种幸福即使低调都还是很张扬,卞渠看了就来气,加上“情人室”里的“情人”又有离开,心情不爽。卞渠趁程承不注意,给他投去几个非常鄙视的眼神。鄙视了程承,心情稍有缓解,但想起“地下情人室”内的“情人”居然是为了和班上其他男生交往才离开,心中之火又熊熊燃起,欲再鄙视程承,使自己冷静,程承却正好向这边看来。心中之怒火不能借眼神抽离身体,反倒越烧越旺。卞渠无法再控制,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狗屎”。夏丰听到声音,以为是骂自己,变得紧张起来,偷偷瞟了一眼卞渠,发现他正盯着电脑屏幕,并不像在骂自己,心情才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卞渠骂完“狗屎”,并不解恨。被情人背叛,被同学背叛,“夺情人之恨”一遍遍刺激着卞渠,卞渠再也无法忍耐。给曾经的“情人”阿娟发短信,声称自己已识破她与别人的“jian情”。阿娟收到卞渠的短信,回短信怒斥卞渠,叫他说话注意点,说跟他没半点关系。卞渠忍无可忍,冲动起来,要找情敌理论。敲响了对方的门,发现自己与阿娟的关系从未公开,想退回去,门已经被打开。卞渠走进寝室,找到情敌,对着他大喝一声,更有几分想动手的念头,可死活找不到被认可的理由,莫名其妙来这一声喝,怕有失文明,随即配上好一阵笑,化解不了尴尬,就背负着“情敌”及“情敌”室友“神经病”的称呼匆匆逃回自己寝室,学程承躺倒床上。拿出手机盯着“旧情人”的头像,想起之前与她的暧昧和地下情,再结合如今的情形,顿感阵阵寂寞袭来。卞渠猛地打一哆嗦,唤起夏丰,“夏丰,帮我个忙吧?”“什么事?”“帮我把寝室门关一下,老有风吹进来,天气变冷了。”夏丰迟疑4秒再起身,比响应谦超“请帮我个忙吧”慢一秒。这细微的一秒之差,夏丰经过认真仔细的盘算,不能立即响应他们的“吩咐”,显得自己没身价不算,养成他们什么小事都得由自己来做的潜意识。这三秒四秒的停留非常有必要,能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与他们平起平坐,不是简单的一个“请”字能吩咐的了。谦超是“请帮我个忙吧”的创始人,为表对创始人的敬重,少给他一秒等待的时间。寝室只有程承不对夏丰使用“请帮我个忙吧”的幌子,夏丰对此十分感激,想做些回报,决定告诉程承有关“神变”的事。见程承躺在床上不动,慢慢向他靠近,“程承,睡了没?天还没黑呢。”程承沉浸在幸福里,有人找他这令他兴奋,差点没控制住,让他的“成熟”露出破绽,“还没。”夏丰不知从何开口,后悔以前没为打报告做点基础。夏丰打算和程承兜个大圈子。圈子还没首尾相连,瞿势、刘林、赵藏新等相似之人聚到一起,来等谦超一起去吃饭。谦超视夏丰为自己的得力助手,要夏丰一起,夏丰得此殊荣,不敢不去。 晚上,程承仍躺在床上。这青春恋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