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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算是傍晚,这里依然热闹非凡。 龙琅玕狼一样阴鹜的盯着整个舞池,面前已经摆了半桌子的酒瓶子了,眼光却仍然漂移在舞池的上空,找不到落脚点。 最后,他专心的研究着酒杯的颜色,颜色看着赏心悦目的就一顿猛灌。 正看着一杯酒天旋地转的时候,一阵香气扑来,眼前色彩斑斓的一闪,跟彩虹似的,眼前坐下一个人影。 龙琅玕抬头,眼前坐着一个女孩儿,整个一火树银花,难怪在这昏暗的酒吧里这么斑斓。 龙琅玕已经喝得眼前的东西有点重影了,他伸出一个手指挑起了对面的人的下巴颏,摇摇晃晃的看半天也没看明白。 “我——还没认出来?这才几年你就将姐忘得一干二净了!”那女孩倒很是大方,将龙琅玕的脑袋扶正,伸脖子凑脸到龙琅玕的鼻尖,一张脸放大在他的面前。 龙琅玕研究了大概两分钟,然后伸手在她脸上揪了一把,嘿嘿笑着:“你——啊?” “想起来了?”女孩问,一脸得意的笑:“这整个n市有几个人不认得姐的?” 话还没说完,龙琅玕自己个儿在那里旁若无人的笑了起来,笑得左摇右晃,还伸手去扯女孩子的衣服,口齿不清的说着:“衣服不是被玉羲和那小野猫扒光了吗?怎么还穿上这身了呢?” 这话一出口,女孩一脸的笑便僵了。 作为n市酒吧的名人——“夜场一枝花”,头一次跟龙琅玕去s市酒吧就被人扒光了衣服,几乎是她短短二十几年人生中最大的污点,而且还是被一个小女孩给扒光了,简直就是她的耻辱。自那次以后,她再不去s市的酒吧了,她丢不起那个人。 没想到,龙琅玕哪壶不开提哪壶。 女孩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一把推开龙琅玕,转身就要走。 不想还没挪动脚,后脖子便被人给拿住,跟铁钳一样夹得她一动也动不得。然后就这么倒拖着给带到酒吧边上的一个卖夜场衣服的店里。 一到店,龙琅玕就让店主拿那套“黑色娇娃”套装,扔到了那女孩的身上,“去穿上。” 女孩看着突然陌生又冷硬的龙琅玕莫名恐惧。 龙琅玕是什么人,夜场的每个人都知道,宁城最年轻的大佬,n市的所有夜场基本上全是他家的;何况边上还有一个金刚一样的高大阴鹜的男人一直蛇一样阴森的看着她。 她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穿上了那套“黑色娇娃”——当年被那个死女孩抢走的衣服,当年是龙琅玕在这里买给她的。 穿上衣服出来后,龙琅玕一直没有焦距的眼睛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店门,又回到那酒吧,女孩被后面的老罗推着跟在后面。 进了酒吧,龙琅玕脚步一顿,回头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几乎□□的女孩,眼光暗沉了几分,转头便步伐有度的进了楼梯,直接上二楼。 久在欢唱混的女孩怎么读不懂男人情|动的神态,而且二楼都是包间…… 一抹得意的笑闪动在眉眼间,原来殊路同归,最后的结果仍然与预想的一样! 她“夜场一枝花”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哪怕是龙琅玕照样跑不了同一个结果。她脸上的笑越来越浓,得意得都要飞起来了。 进了包间,龙琅玕便坐到了沙发上。 女孩妖娆的笑着靠近,试探着坐到了大腿上,随着室内的音乐轻轻的摇着腰,若有若无的蹭着坚硬的胸膛,俯下身,将自己凑到龙琅玕的嘴边。 坐在沙发上的人一直没有大的动静,只是一双修长的手,在黑色的内衣上。 女孩没想到几年不见,龙家大少爷俨然已经是个中高手了,那双手所到之处星星之火已成撩燃之势,她坐都坐不住了,瘫倒在龙琅玕的怀里。 手的主人微阖着双眼沉迷在自己的神思里。 女孩整个人猫挠一样的从里到外的心痒难奈。 最后,她情难禁的自己伸手褪下了身上的那身“黑色娇娃”。 女孩烫到一般,叫出了声。 这一声直接惊得龙琅玕睁开了眼,落入眼帘的是“夜场一枝花”! 他沉迷的眼里精光一闪,已经满脸大失所望的空茫。 他挥手就将女孩甩到了地上,忽的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包房外走。 赤身裸体的女孩如被遗弃的白兔子,趴在地毯上,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羞恼的费解着。 深夜的n市散发着熟透了的迷醉的香,闪烁五彩的灯在各处发着诱惑的光,时不时有豪车流水一般划过街道,敞篷里溢出奇形异服的男女嚣张的笑。 在深夜里,哪怕是垂垂老者都迸发着远远超过白昼的欲望,但是正当年少的龙琅玕却一个人茕茕流连于荒无人烟的街角。 老罗远远看着精力正旺的龙琅玕不在酒吧温香软玉的年轻女孩的怀里而是面对冷空静静的发呆,很是不明白。 只见龙琅玕虎虎生威的在n市的街头来来去去的走到快要凌晨才安静下来,上了车,让老罗给送回了家。 回家一声不吭的上床睡觉。 倒在床上的一刹那,龙琅玕神思沉沉,终于无知无觉沉入睡眠。 第二天,龙琅玕一个激灵才彻底的醒了,让他激灵,给他棒喝的是——他习惯性伸手摸到的身边、玉羲和一直盘踞的臂弯里——空空如也! 龙琅玕惊慌的四处张望,恍然大悟后只是无声的恼怒。他自暴自弃的薅了一把自己的板寸,就想抽一根,好好的抽一根。 起床后,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了。房间足够大,所有的生活完全没必要下楼,除非龙传发要求。 龙琅玕面前居然摆着一盘饺子。 显然,北方籍贯的王美花在她自认为重要的事情上总是不忘本,时时提醒着龙琅玕他的儿子是南北结合的精华。 但,事不隧人愿,龙琅玕盯着面前的那盘饺子眼前晃动的却是那双葱根一样将饺子捏得奇形怪状的手。 那天天将自己手臂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纤细无骨的手。 别说,那饺子她虽然捏得不好看,最后味道倒是很不错,不知道这个味道怎么样? 不自觉的,龙琅玕夹起一个饺子送进了嘴里。嚼了一个,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完全不是,龙琅玕再没有动力夹起另一个饺子。 那碗饺子散发的香气在他的鼻子里也变了味。 不对,所有的都不对! 玩不对,睡不对,吃不对。 真特么要了命了! 龙琅玕坐在桌前“呼啦啦”自燃!心里咒骂着:他娘的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第六十一章 龙琅玕当然不可能被尿憋死。 他只是把龙传发给活活气死! 他跑了,留下捆得跟粽子一样的老罗,放在浴缸里泡了一晚上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