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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子瑜摸了摸儿子的鼻子,觉得心疼极了:“小傻蛋,撞得疼不疼啊?” 虫虫吸了吸鼻子,然后咧嘴冲着mama笑:“已经不疼啦。” 盛子瑜点点他的脑门,“还笑,撞到鼻子怎么会不疼?你是不是傻?” 盛子瑜是个极其护犊子的人,虫虫只有她一个人能欺负,旁人休想碰他一根手指头。 若说之前她还对那位霍先生存了几分绮思,现在就真的是半点不剩了。 --- 周六的下午,地面上堵得水泄不通,霍铮原本是打算今天直接回保定的,可一看这形势,还是决定就近回空军大院。 是部队去年给他分的一套房子,面积不大,七十多平,两室一厅。不过外公平时不住这儿,他也不常来,因此房子就显得空落落的。 车子就堵在了三里河,前方有一辆车违规掉头,横在大马路中间,弄得前后的车子都进退不得。 他将车窗降下来,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三年,霍铮到了这时才想起来,她今年也有二十一岁了,他记忆里那个十八岁的任性小姑娘,也终于到了该长大的年纪。 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够细想的。 霍铮知道,她是彻底将从前那一段放下了。 所以再见到他,她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贯的那副模样。 幼稚、娇纵、自恋。 他从前喜欢的,不就是这个神气活现的漂亮小姑娘么? 一路开到空军大院门口,因他平时回来得不多,是以即便车子挡风玻璃上贴了通行证,门口的岗哨还是过来检查了他的证件才放行。 车子继续往里开,正要转弯时,侧面却开过来一辆红旗轿车,挡住他的去路。 霍铮看了一眼那辆红旗的车牌号,面上不动声色,但却一拧车钥匙,将车熄了火,停在路中间。 然后他将车窗放下一半,点了一根烟。 部队里等级森严,下级军官让上级的车,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而眼前这辆红旗轿车,哪怕是刚进部队的愣头青,也能一眼认出,这是将级军官的座驾。 红旗轿车的司机等了几秒,却并未等到对面那辆越野车有任何避让的动作,因此便不由得连按了几下喇叭。 霍铮索性将车窗完全放下来,却依旧对那鸣笛声充耳不闻。 门口的岗哨听见这边的动静,一路小跑着过来。 他走到霍铮这边的车窗来,低声提醒:“霍团长,对面是秦司令的车。” 霍铮“嗯”了一声,语气漫不经心。 霍铮这个人,平时一张脸永远板着,旁人从来瞧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可只要他摆出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骨子里的张狂劲儿便压都压不住。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 对面那辆红旗轿车大概是真的不耐烦,又一连按了好几下喇叭。 想来也是,秦司令的车,平时大院里谁见了不是避开,现在却被一个小小团长的车挡道,司机不耐实在正常。 岗哨挺着急,看着旁边这位霍团长一脸漫不经心的模样,直觉就要出大事,可这会儿走也来不及了。 他不得不再次出声提醒:“霍团长,对面车上真是秦司令,他每周这个点都——” 岗哨还在想怎么劝这位团长,却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对面红旗轿车里,坐在车后座的人对着司机说了几句话,然后下一秒,那辆红旗轿车便退回了先前的小径,给越野车让出了大路。 “哎……”岗哨几乎疑心自己看错,秦司令居然给一个小团长让了车?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旁边这辆车便发动了引擎,顺着红旗轿车留出来的这一条空道,毫不客气地开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虫宝,你怎么一见爸爸就负伤呢? 第7章 Chapter 7 Chapter 7 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隔壁床的老头就搬去楼上的单人病房了。 盛子瑜在旁边看得又是眼红又是牙痒痒的,她一寻思,过了这么多天,盛谨常的气怎么也该消了,于是当即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爸比,听说医院现在有单人病房空着,你去帮我搞一间吧,好不好?” 盛谨常语气倒挺好,心平气和的样子:“好。” 盛子瑜还以为他是真的答应了,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李姨便来了医院接她回家。 盛子瑜哭天喊地:“我不回家!我的腿还没好,我不要放弃治疗!” 站在一边的李姨看着死死抱着床腿不撒手的盛子瑜,有些无语,自己又没拽她。 想了想,李姨苦口婆心劝她:“在医院住着有什么好?咱们先回家,到时候定期来复健就行了。” 盛子瑜抹了把眼泪,惨兮兮地开口:“我不换病房还不行么?我就住这里,这里挺好的,你们别管我了。” 她哪里是不想回家,她是不想和有些人共处一室。 从前她在家里,气不过还能跑出去找乐子,可她现在腿断了,只能窝在家里,要是想跟林艺兰干架都干不过,何苦回去被恶心? 李姨苦口婆心劝她:“子瑜,你也别再跟她呕气了。这么多年我看下来,她也不像是有多坏的人。” 听到这样的话,盛子瑜再次炸毛了:“她不坏?没害到你头上去,她当然不坏!你们现在都被她收买了,当然帮她说好话!” 李姨只得给她顺着毛捋:“好好,不说她……那你想想虫虫,他要mama,每天都哭着闹着要到医院来,可你说我敢带他来么?你回了家,还能陪陪他。” 好几天不见,这会儿说起她的傻儿子,盛子瑜就已经忘记了他的烦人,只想得起他的可爱来。 这么一说,她发现自己的确是挺想虫虫的,但还是忍不住对着李姨讨价还价:“那我要是和那个女人吵架,你不准帮她!” 李姨敷衍地点着头:“好好好。” 只是等到回了家,盛子瑜才知道盛谨常为什么非要逼着她回家。 她几乎不可置信:“我腿还是断的你就让我去相亲?!” 盛谨常怒气冲冲:“你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