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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的帅小伙。 这样一看,盛子瑜倒觉得,自己当初真有可能看上他。 秦朗坐在那里很安静地喝水,突然出现的盛子瑜将他吓了一跳。 盛子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毛,“假发吗?” 她上次见他还是一头黄毛。 “什么假发?”秦朗暴躁的拍开她的手,“我染回黑色了。” “哦。”盛子瑜点头,又朝他伸出手,“我的礼物呢?” 秦朗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盛子瑜,“随便买的,不喜欢别找我啊。” 盛子瑜将盒子放在一旁,又将手掌在他眼前一摊,上面躺着早上从小胖子脖子上抢下来的小花生玉坠,“这个也是别人送我的,好看吗?” 秦朗几乎是在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神情惊讶极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谁给你的?” 盛子瑜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别人送我的啊,怎么了?” 大概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秦朗笑笑,“没什么,挺好看的。” 秦朗这样的反应,更是印证了盛子瑜的猜测,她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绝望。 见她没答话,秦朗又问:“你家虫虫呢?怎么没看见他?” 三句话不到就问到了虫虫身上……盛子瑜心中一凛,然后又冲着他笑:“你小点声哦,这里可没几个人知道我有儿子的。” 谈论到这个话题,不比她的泰然自如,秦朗倒是先尴尬起来。 见他这样,盛子瑜伸手拽他,“走,我带你去看虫宝。” 他们上去的时候虫虫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胖脸蛋上透出两团红晕。 盛子瑜亲亲他的脑门,“小傻蛋,还烧不烧啦?” 秦朗凑了个脑袋过来,“虫虫发烧了?” 盛子瑜拿过一旁的温度计给虫虫量了体温,然后盯着上面的数字发愁,“三十七度七,这是什么意思啊?” 秦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将温度计从她手中抢过,看了一眼,然后道:“有点低烧。” 她忧心忡忡:“不会烧傻了吧?” 秦朗将温度计放回床头,“你傻了他都不会傻。” 盛子瑜转头,盯着秦朗看了几秒,然后皮笑rou不笑道:“我怎么觉得,你们俩长得有点像?” 秦朗一愣,然后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反正我是隔壁老王叔叔嘛。” 尽管时间极短,但盛子瑜还是捕捉到了秦朗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 于是他在盛子瑜心里越发可疑起来,瞬间已经成为了虫胖的头号嫌疑爸。 到了晚上,盛子瑜还紧紧黏在这位头号嫌疑人身边,宁绎在旁边已经盯了他俩一个下午,到最后终于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哟,这才几天啊,你们用不用这样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啊?” 秦朗还没来得及开口,盛子瑜就先笑眯眯道:“用的用的,你要不要加入啊?” 宁绎狠狠瞪她一眼,然后恶声恶气道:“我先走了!” 盛子瑜朝他挥挥手,“拜拜啊拜拜。” 送走了宁绎,盛子瑜估摸着这会儿药效差不多要发作了,便对着秦朗神秘一笑:“走,去我房间,我给你看个宝贝。” 秦朗怪叫起来:“你要不要这么热情?!” 一进房间,盛子瑜先坐回了梳妆台前摘耳环,秦朗眼尖的看见她梳妆台上摆着的那个相框,便问道:“这是你小时候?” 照片上的她只有十五六岁,同现在的气质大不相同,还是个少女的模样。 “是我妈。”盛子瑜简单解释,“漂亮吧?” 秦朗吃了一惊,然后又仔细打量起那张照片来。 那是一张合照,故意做旧成黑白的效果,照片中的盛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白色睡袍,赤脚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站在旁边帮她推秋千的正是年轻时的盛谨常。 她朝着镜头粲然一笑,唇边浮现出两个梨涡,眼神清亮,笑靥如花。 秦朗真情实感地称赞道:“真漂亮。” 盛子瑜将摘下的耳环收进首饰盒,得意道:“那当然。” 盛母身体一直不好,生产的时候又落下了病根,最后在盛子瑜不到两岁时便因病去世。 可盛子瑜引以为豪的美貌和财富皆是来源自母亲,因此尽管印象稀薄,但她一直很爱自己的母亲。 她每次一对母亲大发爱意时,就会忍不住对盛谨常更讨厌上几分,觉得是因为他的拖累,她才没能遗传到母亲的全部美貌。 当然,盛谨常绝不难看,他年轻时英气勃勃,到了现在也依旧是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但盛子瑜依旧把自己不够美这件事情归咎于他。 外公对盛谨常这个女婿很满意,当初盛谨常还是他的学生,他没有儿子,就急哄哄认盛谨常当干儿子,最后还让这个干儿子成为了女婿。 盛母对盛谨常这个丈夫大概也是满意的,不然盛子瑜觉得这没法解释当初她为什么把盛谨常这个干哥哥变成了亲老公。 当然,也许是盛谨常这个禽兽率先对自己的干meimei下手也未可知。 盛子瑜从前爱问同母亲有关的一切,只是同母亲相关的话题在盛谨常那里通通就是禁忌。 小时候的她还疼惜爸爸,知道在爸爸面前提了mama他是要伤心很久的,久而久之,她也就什么都不问了。 只是这世上男人的深情大多是装模作样,又或是只在当时感动了自己。 毕竟盛谨常到最后不还是快快乐乐地娶了他的初恋林艺兰么。 想起林艺兰,盛子瑜瞬间像是吞了只苍蝇那么恶心。 她气鼓鼓地坐回沙发上,拿起平板开始玩开心消消乐。 等到她开始玩第五局的时候,秦朗终于不耐烦地问第三十五遍:“你不是说有宝贝给我看?” “你等等嘛。”盛子瑜头也不抬,“现在不想给你看。” 她连过了三关,终于长舒一口气,她转头一看,发现秦朗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盛子瑜扔下手中的平板,然后蹑手蹑脚起身,轻轻推了推秦朗的肩膀。 对方纹丝不动,她放下心来,然后一口气拔了他好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