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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微博一夜之间居然涨了将近一万粉丝。 那张她抓拍的王虫胖愤起捶她、胖脸狰狞的照片下面—— 么么:王虫胖发起脾气来也是很可爱嘛!没有人能挡得住一只愤怒的胖胖…… 她偷拍的一段王虫胖深夜下楼偷吃冰淇淋的小视频下面—— 癫疯的慕云:虫胖好可爱!虫妈多多发些黑照吧!肯定会让虫胖的粉丝更多的! 居然还有广告商给她发私信—— 黄柏dada:虫妈你好!请问能否为我司产品发一条推广微博?我们愿意支付报酬。 她的大号粉丝数是“翻滚的虫宝咕噜噜”的几十倍,结果广告价格居然只比他高一倍不到。 这群脑残粉真是够了! 盛子瑜愤愤地扔了手机。 可她心里到底还是牵挂着胖虫虫,她想这会儿胖家伙说不定已经后悔了,正在家里哭天喊地要mama呢。 越是这样想她便越是睡不着觉,可若是让她回去找他,她也是拉不下这个脸的。 思前想后,盛子瑜下床在手袋里翻了一阵,如愿找到了一个东西,然后便光脚出了房间。 外面晨光微熹,她一出卧室,便同昨晚的厅长打了个照面。 厅长刚从浴室里出来,他上身裸着,只穿了一条宽大的四角裤,正拿着一条毛巾擦头发。 他的身材果然是极好的,宽阔结实的肩膀,劲瘦的窄腰,平平整整的八块腹肌,半点赘rou都无,是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猝不及防地见了热气腾腾的美好rou体,盛子瑜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在部队多年,霍铮的习惯一向是早上五点起床,然后雷打不动的负重跑十公里。 从前盛子瑜的作息便和他不在同一个时区,他料想过了这几年也不至于有大变化,因此并未穿戴整齐,就放心大胆的出来了。 眼下意外被她撞见,霍铮觉得自己这样衣衫不整,其实是占了女士的便宜,他弯腰从沙发上捞起一件T恤,刚要穿上,没想到盛子瑜突然大步走上前来拽住了他手中的衣服。 “等一下。”她死死拽住衣服,目光却是黏在他那八块腹肌上,“我有事要找你商量。” 霍铮原本是怕她不自在,但显然是他多虑了。 念及此,他便松开了手,在沙发上坐下,“怎么了?” 盛子瑜紧挨着他坐下,摊开掌心,上面赫然正是那颗小花生,还是昨天她从胖虫虫的脖子上抢来的,“帮我把这个还给王虫胖。” 看见那颗小花生,霍铮的神色变了变,过了好几秒,他涩声开口道:“为什么把这个给他?” 盛子瑜并未听出这话背后的含义,只是解释道:“这应该是他爸那个王八蛋的东西,我不想要,扔了可惜,就给他咯。” 霍铮将那颗小花生接过来,轻轻摩挲着花生壳上的花纹。 “如果……虫虫的爸爸回来找你们了,你会原谅他吗?” “当然不会!”紧靠着霍先生的美好rou体,盛子瑜正是陶醉间,乍然听见这个问题,她就差对着他发誓表忠心了,“我不会原谅他的!” 谁要原谅一个烟熏杀马特啊? “如果他当年不知道你怀孕了呢?”霍铮盯着她,神色复杂,“我的意思是,也许不是他抛弃你们母子,只是有其他原因。” 盛子瑜没想到这位霍先生的疑心居然这样重,于是语气更加坚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绝不会原谅他的!” 霍铮盯着掌心的那颗小花生,过了许久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又转头看盛子瑜:“你要我把这个给虫虫?” “嗯。”盛子瑜点点头,其实她倒不是真想还小花生,只是想借这个由头看看胖家伙现在有没有哭天喊地想mama,如果有的话,那她可以考虑原谅他。 等霍铮出了门,盛子瑜也回到了卧室换衣服。 昨晚她没注意,今天倒是发现了卧室的床头居然还摆了一本字典。 她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发现字典里有许多页都折了角,上面有些字还被圈了出来。 咦?没想到霍铮还真是个大好青年,每天临睡前还学习文化知识呢。 盛子瑜没将这个放在心上,她将字典摆回原位,然后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周律师是盛老爷子遗嘱的执行人,外公去世的时候盛子瑜还小,她只知道外公几乎将全部财产留给了自己,但这些年来她不愁吃不愁喝,大手大脚花的全是盛谨常的钱,是以也并未生过动这笔遗产的心思。 没想到秘书却说周律师正在国外休年假,要半月后才回国。 盛子瑜才不管他休不休年假,眼下她身上就几百块钱,哪里还撑得到半个月后。 好不容易辗转联系上了周律师,盛子瑜开口就哭诉:“周叔叔我要饿死啦!你快把外公留给我的遗产都吐出来!” 周律师一本正经地辩解:“你这样说我就很不好了,怎么——” 盛子瑜打断他:“你能不能马上回国?” “不行!”周律师断然拒绝,“我都三年没休假了。” 盛子瑜现在不太敢威胁他,万一他真把自己晾着就不好了,想了想,她缓和了语气:“周叔叔,那你能不能暂时从外公留给我的基金里拨一笔钱给我?” 那是外公在她出生时设立的一支基金,从她十六岁起,每个月可以从基金里领五万块。 周律师在电话那头皮笑rou不笑:“子瑜,去年的这个时候,你就已经把钱预支到三十五岁那年了,你都忘了?” 呜呜呜,盛子瑜埋头痛哭。 “又和你爸吵架了?”周律师深知她的秉性,“乖,听周叔叔的话,别闹小孩脾气了。” 这样的话盛子瑜一听就烦,当下便不欲再多说,“我没有耍小孩脾气!那我就等你回国再和盛谨常分家!” 挂了电话,盛子瑜又给姚佩佩打了个电话,从她那里拿到了一个专打遗产官司的律师电话。 盛老爷子留下过遗嘱,可盛母却是没留下过遗嘱的,而现在盛家的那栋别墅,正是当初盛母的嫁妆。 “别的先不考虑,我现在想要这栋别墅的全部产权。” 律师在电话那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