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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说她!你们这儿没招待所之类的地方吗?” 霍铮想了想,然后道:“前面就是。” 盛子瑜转头去看林冉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吧我的大小姐!还要我请你呀?” 林冉冉咬着唇道:“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这么晚你上哪儿去?”盛子瑜冷笑道,“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正好可以赖他一辈子啊?”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却十分有效,林冉冉不再说话了,是个默认的姿态。 盛子瑜和林冉冉在前面走,霍铮抱着怀里的胖儿子跟在后面,很谨慎的和她们保持了一定距离。 招待所就在前面几百米,霍铮去前台开了房间,然后将房卡递给盛子瑜。 盛子瑜哼了一声,没搭理他,接过房卡就给了林冉冉。 林冉冉接过那张房卡,踌躇许久,然后开了口:“子瑜,我们能谈谈吗?” 盛子瑜想想就点了头,谈就谈吧,把事情说清楚了也好。 霍铮很自觉地抱着怀里的胖虫虫走到门口去。 胖虫虫撅着屁股趴在爸爸肩头,倦倦的打了个呵欠,“爸爸,月亮尖尖的,像mama的牙。” 霍铮一听就笑了出来,“再过几天,月亮就像虫宝的脸了。” 胖虫虫蔫蔫的,很没有精神,他又打了个呵欠,“我想吃螃蟹了。” 这个胖家伙爱吃海鲜的习惯倒是和他mama很一致,霍铮拍拍他的脑袋,“今天太晚了,明天吃。” 胖虫虫突然愤怒起来,他捏紧了胖拳头,“两次!” “什么两次?”霍铮很淡定的摸了摸他的脑门,先前磕出来的大包现在已经完全摸不到了。 证据毁灭,他放下心来,“爸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胖虫虫傻眼了,尽管之前已经遭遇过套路,但却是第一次遭遇来自老父亲的套路。 胖家伙气炸了,两条胖腿在他怀里乱蹬,“我要告诉mama!” “好啊。”霍铮摸了摸他肚皮上的rou,“mama肯定也觉得你应该减肥了。” 与此同时,盛子瑜和林冉冉走到了电梯处,旁边没有人,是个谈话的好时机。 盛子瑜看不惯林冉冉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于是先开口了:“以前你是不是和我说过很多霍铮的事情?” 林冉冉点点头,“是……不过我不知道,他就是虫虫的爸爸。” 林冉冉知道她将虫虫的生父忘了,却不知道她忘的是霍铮。 她曾将那样多的少女心事告诉盛子瑜,可那一次在咖啡厅,她却能面不改色地要自己向她介绍霍铮,所以林冉冉很轻易便分辨出了她的意图。 盛子瑜挺不耐烦的开口了:“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别觉得我欠你什么。他没喜欢过你……我这不算抢,你心里清楚。” 林冉冉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其实盛子瑜已经能猜到当年的事情了,当初她离家出走后,为了报复林冉冉,便主动去接近霍铮。 后来大概是真相暴露,又大概是她自己说出来,所以两人才分了手。 想了想,盛子瑜又道:“以后你别再来找他了。不管是主动上门,还是打电话发短信,统统不准。虽然你这人对我没什么威胁,可我要是发现了还是闹心,你听明白了没?” 林冉冉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过了很久,她才听见一声带着哭腔的“嗯”。 盛子瑜突然就火冒三丈起来,她看着林冉冉,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林冉冉,你怎么就这么怂啊?整天一副受气包的样子,你都有本事跑来找他了,怎么还不敢跟我对骂两句啊?” 之前一直强忍眼泪的林冉冉,此刻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哽咽着小声开口:“子瑜……我怕你对他不好。” 她是真的喜欢霍铮太多年了。 从懵懂无知的女孩到情窦初开的少女,再一直到现在,她一直都将他妥帖放在心中最柔软的那个角落。 所以才会明知是利用虫虫,也要使手段探知他和子瑜的关系;才会明知自己并无立场和资格,也要不顾尊严找上门来,只因为害怕他因子瑜的一时起意而受伤。 盛子瑜盯着面前的林冉冉,看着看着自己的气又上来,她扭过身去,不吭声。 虽然她脑子不大好使,但认识了十年,她还是清楚林冉冉的为人的。 善良、软弱,有时还糊涂。 盛子瑜恨她,从来都是因为她当初没有将林艺兰和盛谨常的事情告诉过她。 她一直都将她当做亲姐妹,可是并敌不过她的亲生母亲。 她怨的,从头到尾也就只有这一件事而已。 盛子瑜心里烦躁,肚子还有些饿,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心情就更不好了。 她没回头,只是径直往外走。 “子瑜。”林冉冉突然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盛子瑜有些不耐烦的停住步子,“又怎么了你?” “谢谢你……我知道那天是你为我解围。”林冉冉低下头。 盛子瑜没吭声,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一老一小父子俩正在外面等她,见她出来,霍铮试探着问:“聊完了。” 盛子瑜不理他,径直在前面走。 霍铮试图解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盛子瑜当然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要真有什么,那就该回家了,而不是在大街上等她抓现行。 但是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肚子饿了,脚还有点痛,看见已经在霍铮怀里睡着的胖虫虫,她羡慕又嫉妒,所以只能作一作他。 不过盛子瑜很快就装不下去了,她狠狠捶了霍铮一拳,声音里带着哭腔发起脾气来:“怎么还没有到啊!我的脚要断啦!” 霍铮小心翼翼地安抚她:“就在前面。” 因为军属大院和营区只隔了两公里,因此他上班从来都是步行,现在没办法,只能走过去了。 想了想,霍铮拍拍怀里胖儿子的屁股,“虫虫,虫虫。” 胖虫虫睡得正酣,源源不断流淌的口水已经把老父亲肩头的衣料都打湿了,他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 霍铮问他:“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