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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呢?她怀疑那个孩子是姑爷的, 可她问姑爷,姑爷却遮遮掩掩不肯说,后来她疑心更重了,还找过私家侦探去查……” “……应该不是。” “不可能!” 一时间霍铮和李姨都齐齐开口。 霍铮想起那天盛父所言,林冉冉是林艺兰被强.暴后不得不生下来的孩子。 如果林冉冉真是他的亲生女儿,即便他不想承认,也不会给亲生女儿编造出来这样一个身世。 况且以盛子瑜那狗一般的敏锐度, 当初四个人共处一个屋檐下,盛谨常哪怕露出半点将林冉冉当做亲生女儿的苗头,恐怕都早被盛子瑜弄死了,根本活不到今天。 李姨也开口了:“我看姑爷对冉冉那样,不可能是他亲生的。” 大多数细节都能在日常的相处点滴中透露出来,起码在李姨这个外人看来,平日里盛谨常对着盛子瑜又打又骂,再不好,那也是来自父亲的不好;而哪怕他对着林冉冉再如何的又夸又赞,那也是来自外人的、客气的好。 叶阿姨嗫嚅道:“可大小姐当时找人搞到了那个孩子的头发,还偷偷送去做了亲子鉴定……” 霍铮只觉得太阳xue一跳,“那到底是不是?” 叶阿姨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惶惶然:“她不肯告诉我。” 往事实在太过错综复杂,霍铮听得直皱眉头,他花费了一些时间才理清头绪。 他看着叶阿姨,缓慢开口道:“所以,盛伯母……是在拿到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之后自杀的?” 提起这个叶阿姨的眼泪便不住的往下掉:“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大小姐每天和姑爷吵架,后来老爷子又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人没救回来……我也拿不准她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情想不开的。” “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您知道在哪儿吗?” “大小姐看过之后就烧了……当时还是我收拾的房间。” 霍铮默了默,然后又开口问:“那您刚才说的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信是谁漏下的?” “就是姑爷后娶进来的那个女人。她刚嫁进来没几天,姑爷出差不在家,她去翻大小姐遗物的时候被我撞见……后来等我再去看,发现装信的保险箱已经不见了……但她不知道,大小姐有个习惯,没写完的信会夹在书里,我一本一本去翻,果然翻到了一封……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拿走那些信,但我觉得那封信可能有用,所以我就偷偷把信藏了起来。” 叶阿姨抹了抹眼泪,“那个女人也知道我看到了她翻大小姐的遗物,所以拿了钱要我走。姑爷不在家,她是女主人,我没有办法……这些事情我不敢告诉小小姐,姑爷和那个女人又是老相好,小小姐那时候年纪还小,脑子直棱棱的一根筋,万一闹起来还是她吃亏,所以只能想了个办法,把那封信藏在她床头的那个相框里……那封信现在应该还在那里,你们去找能找到的。” “已经找到了。”霍铮揉了揉太阳xue,缓声道,“叶阿姨,谢谢您。”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开口:“既然信是您藏的,那您知道盛伯母信里提到的令仪是谁吗?” 叶阿姨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她是大小姐的朋友,但是从没来家里做过客,我也没见过她……她很有主意,大小姐很信任这个朋友。当时出主意让大小姐找私家侦探,做亲子鉴定的人就是她。” “盛伯母的葬礼,她也没有出现?” “没有。” “那她之后还有没有寄过信到家里来?” 叶阿姨依旧摇了摇头。 从叶阿姨家里出来,回去的一路上,霍铮都紧抿着唇,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之前地下室的那场火灾或许可以视作意外,可现在从叶阿姨口中听闻到的那一件件往事,似乎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林艺兰对盛母的遗物……似乎格外在意。 还有那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当初林艺兰因为被强.暴而不得不将林冉冉生下来,成了未婚mama。 盛母不知内情,在认为盛谨常与初恋情人藕断丝连的同时,怀疑林冉冉是盛谨常的女儿,实属正常。 盛谨常因为要维护林艺兰的名声,遮遮掩掩不愿向盛母解释林冉冉的生父是谁,也情有可原。 而一直误导盛母令她以为盛谨常是林冉冉生父、不断激化盛父盛母之间矛盾的“令仪”,也许是打抱不平的闺蜜,又也许是躲在暗处的有心人。 --- 听见宁绎的这一番真情剖白,盛子瑜的内心虽然起了几分波动,但总体来说还是有些想笑的。 盛子瑜想了想就觉得好笑,她看着宁绎,忍不住笑出声了:“所以,宁大公子……你现在是觉得我要被‘外人’拐跑了,终于坐不住了?” 宁绎深吸了一口气,眉宇间是隐隐的忍耐之色:“你搞搞清楚!我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虫虫,他能吗?” 盛子瑜抬头瞪向了他,“呸!你还好意思说‘毫无芥蒂’这四个字?!” 这些年来,宁绎并非没有机会。 若是当初他再追得殷勤点,盛子瑜大概真的会答应。 可他并没有。 宁绎对虫虫一直是非常好,但是这种好,并非全然纯粹的那种好。 盛子瑜知道,宁绎还在借着他对虫虫的这种好向她表态:他并不介意她有虫虫这件事。 作为一个未婚先孕的带娃少妇,盛子瑜当然知道,宁绎并不糟糕,他非常优秀,甚至有可能是她在未来几十年里能找到的最好的结婚对象。 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和宁绎都心知肚明,只要她开口,宁绎下一秒就能跟她去民政局领证。 可这些年来,宁绎所做的,一直都是在等着她主动开口。 盛子瑜重重冷笑道:“宁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生了孩子贬值了么?所以等着我主动开口,然后再由你来高高在上的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大概是被她这话激着了,宁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贬值?我要真那样觉得,那我就去找个不贬值的好了!那我这些年还一直围着你打转干什么?你真当我没人要是不是?” “哟,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