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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知道,西门大官人就是我吗?” “嗤”罗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课桌底下捏着她的露出荡漾地笑容,“小样儿,你难道不知道,jiejie才是正宗的西门大官人”她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调戏,“美人儿,你就从了官人我吧” 这大概是大家同班的最后一堂课了,班里闹哄哄的在道别,或者像她们这样低声聊天的,并没有多少要分别的悲伤,只剩轻松又紧张的情绪,拿着高考答案细细地估计自己的分数,就像班主任说的,如果估错会很麻烦。 孟醒被罗迦闹的哭笑不得,低头认真地估了一下自己的分,罗迦笑闹了一会儿也去估自己的分数。 也不知道是不是孟醒估错了,她然感觉自己考的前所未有的好,分数线估出来让她自己都觉得是不是错了,又从严开始,将自己的分数减了一番,最后估出个成绩,还是让她很满意,稳稳地在第一志愿上填了C大。 “大家填完之后,再去把你们各自的寝室整理一下,还有东西没有拿走的同学赶紧去拿,很快就放暑假了,宿舍会被锁起来,到时候再想来拿就没有人来给你开门了。” 班主任一边收志愿表一边不厌其烦地说,言语里真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似的,可班里同学都没在听,而是小声地谈论自己的事情,班主任也不像过去那么恼,只任由着他们,脸上露出和蔼的笑。 学期末,又是高考结束,毕业一大批学生,没到这个时候学校都会清理很多东西,比如信件之类的。 因为是学校,并不容许邮递员随便进来,一般都是交给门卫大叔,再由门卫大叔送到专门收信的小办公室,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会在办公室的门口竖一块黑板,上面写上收信者的名字,一般有信件的人都会提前打电话知道,然后去收,如果有信放了时间长了没人领,有班级的就直接送去班级,没写明班级的就把名字写在黑板上,等学生上面时候自己看到了就自己来取。 通常来说,如果有同班同学看到黑板上有熟悉的人名字,都会一起带回去。 可信件室有一个人的信件包裹三年来累积了一堆,可偏偏既没有班级,名字也不对,叫什么西门大官人。 信件室的工作人员查遍了学校电脑上的档案也没看到一个叫西门大官人的人,想找人都找不到,也就没在黑板上写上这个名字。 其实关键是这个名字实在是太猥琐了,工作人员怕会带坏了他们学校纯洁的花朵祖国未来的栋梁。 眼看三年过去了,这一大堆东西放在这也没人领,扔了又不好,老师们看着实在门办法,就走到播音室,对着学校的大喇叭艰难地叫出了那个猥琐的名字: “请西门大官人同学到信件室一趟,有你的包裹!” “请西门大官人同学到信件室一趟,有你的包裹!” “请西门大官人同学到信件室一趟,有你的包裹!” 42签售会官人到场 孟醒脑袋都大了,冷汗淋漓,心里想着决不能这个时候去信件室取东西,光是这个班同学看着就如狼似虎的,还有多少隐藏的读者谁知道啊,这下听到这个消息估计不少人会不跑去看热闹,围观大熊猫,她要是去了,非得给人淹了不可。 想到那可怕的场景,自己像笼子里的大熊猫啃着竹子,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望着好奇的观众们,她浑身一抖,将脑子里的脑补甩去。 “想什么呢,跟你说话呢!”罗迦用力拍着她的肩膀,拉着她低着头,眼泪闪着狼一般的绿光,孟醒脑子里突然就响起了孙燕姿的,极其欢畅地唱着,她自己都差点跟着哼出来。 “快快快,我们快去瞅瞅,西门大官人然在我们学校!”罗迦拽着她。 孟醒连忙做石头人状,牛拽不动,“你不是说你就是西门大官人么,我不去。” 罗迦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你这孩子缺心眼儿吧?我要是西门大官人还去看什么呀?” “缺心眼儿的人是你吧?”孟醒使劲鄙视她,就是不去。 “哟,孟醒,你今天脾气渐长啊?”罗迦摸着下巴调侃地望着她,“是不是见jiejie没带晾衣架过来,屁股痒痒了?” 孟醒脸一红,心想这孩子第一次见面时多纯真多热情,跟小太阳似的自来熟,怎么短短三年的时间变得这么女王这么攻啊,亚历山大。 “我不去。”她抱住课桌,“大丈夫一言九鼎,说不去就不去。” “你个小女子还说自己是大丈夫,那我不是纯爷们儿了?”她怒视。 孟醒抱住课桌不撒手,翻个白眼吐槽,“你以为你不是吗?” 罗迦放开她,摸摸精致的小下巴,眼睛一眯,“不对经,孟醒,老实跟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才是西门大官人最死忠的粉丝吧?没回她的一出来你都是第一个买,每次都是买十五本……” 她说到这里突然一顿,瞳孔放大惊讶地望着她,指着她诧异地你说:“孟醒,你不会……”她压低了声音,“不会真的是你吧?” 孟醒望着她受气包一样内牛满面地点头,泪光点点地委屈地瞅着她,希望能软化她的心大人有大量不计较她隐瞒。 “孟醒,你给我装可怜也没有,你个死丫头,然瞒了我这么长时间都不告诉我!”罗迦哪里管她什么泪光点点?压低声音就是一顿咬牙切齿,两只爪子对着她身体的四周做抓来抓去的样子,“我们家的政策和国家的政策是统一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老实交代,不可以保持缄默!” “女王饶命,女王饶命。”孟醒咬着手帕抹着眼泪,“禀女王,小的本名西门庆,家住在H洲的南湖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武松蛮横不留情面,勾结官府目无天烧我大屋夺我田……” 罗迦笑的嘴角直抽抽,心里的气消了不少,可还是装作色厉内荏的样子一巴掌轻轻扇在她胳膊上,“还给我贫!” 孟醒见她已经不怪她隐瞒之罪,心里松了口气,可还是装作一副可怜状,狗腿地替她捏捏肩,“女王陛下,事情是这样的,请听小的禀告,这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罗迦一副被伺候的舒服的小样儿,看来还挺满意她的伺候。 孟醒谄媚地笑了两声,“话说某一日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