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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 “云非雪!”这一叫,思宇立刻坐直了身体,忍住了笑容,整张脸因为憋笑而憋地通红。 我眨巴着眼睛,原来是小皇帝叫我。 “皇上,叫小人何事?” 拓羽无奈地叹着气,皱着眉直摇头,他身后的曹公公扬起了眉:“大胆云非雪,太后方才叫你你居然装没听见!” 我吓得大嘴一张,傻傻地看着太后,完了,得罪这老太婆还不玩完? 太后和蔼地微笑着:“罢了罢了,哀家看云掌柜那里笑声连连,好奇呢,云掌柜,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 我愣在桌子边无法反映,思宇怯声回道:“是……笑话。” “笑话?哎哟,那哀家可爱听,云掌柜给哀家也说一个啊。” 我依旧石化,直到思宇狠狠掐了我一下,我才应了一声:“是!” 讲笑话啊,说什么呢?我看着面前的那些人有点紧张,脑子里的面条和包子全部闪人,消失无踪。一时间想不起任何笑话,转眼间,正看到曹公公那张讨厌的脸,恶从胆边生,决定整整他。 我说道:“在沧泯国里,有一位忠心耿耿的曹公公……”我顿住了口,笑着看曹公公,他果然得意洋洋。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我张着嘴,不再说下去,没有了音乐的风波亭变得静谧,所有人都在等我的下文,而我依旧不语。 太后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而两位国主都轻笑摇头,拓羽和夜钰寒都疑惑地看着我,一旁瑞妃倒是得意地看着上官,带着挑衅的味道,只这样,就看出了所有端倪。 上官焦急地看着我,终于忍不住提醒我:“下面呢?” 我摊了摊手,面无表情:“没啦……” “没了?” 上官再次问我。 “真没了,怎么可能还有!”我这句话刚说完,身边的思宇就喷笑起来:“呵呵呵呵……哈哈哈……没了,的确没了……要长都长不出来!” “呵呵……”我笑看着思宇,这么经典的笑话上官居然没反映过来,看来她在宫里久了,把我们那个世界的一些精华都忘了。 “哈哈哈……”第二个笑的是拓羽,他还拍着手,“说得好,没地好?” 拓羽这小子还真聪明。然后,夜钰寒也轻笑起来,微微的笑容不失他的优雅,他用食指朝我点着,仿佛在说:“你呀你……”。 终于,我看见上官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笑了起来。 第一卷 红袖轻舞在人间 第六十三章 发泄 接下来幽国的国主双眼眯成了线,哧笑连连。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哀家怎么就没听出这笑话有何可笑?”太后和暮廖国主依旧一脸迷茫。 “是啊,奴才也想不通哪。” 拓羽拍着身后的曹公公:“母后,非雪一开始说了句什么?” “说我国有个忠心耿耿的曹公公啊。” “然后柔儿又问了句什么?” “下面呢?”太后微皱双眉,似乎依旧不解。 “然后非雪就说没了。儿臣这么说您可明白了?” “嘶——曹公公,下面,没……哎哟,这,这,这可太有趣了,呵呵呵呵……”太后笑得直拍手,“这笑话真个儿有趣,还要让人琢磨琢磨啊,我说小曹子啊,要不是有你,大家今天也没这么开心啊……” 曹公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恨我恨地牙根痒痒,但脸上依旧谄笑不断:“是是是,奴才没的好,能哄太后您开心,奴才若是有也要把它切罗。” 曹公公一句马屁又笑翻了亭子里所有的男人。 “云掌柜如此会说笑话。若是能天天给哀家说上一段就好了。”太后笑出了泪花。 我依旧不放过曹公公:“太后可真是抬爱小人,记得曹公公经常向小人提起入宫伺候太后和皇上的事,要不……小人也以曹公公为榜样,一起没了吧!” “不行!”夜钰寒失声喊了出来,拓羽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整个亭子立刻静了下来。 “为何不行?”拓羽半眯双眼,盯着因为尴尬而脸红的夜钰寒,“朕觉得这主意不错,朕也挺喜欢非雪的故事和笑话,如果非雪入宫跟着曹公公,他也可以时刻见到柔儿,一家团聚,何乐而不为?” “这……这……”夜钰寒居然一声语塞,平时口若悬河,妙语连珠的夜钰寒,也会有如此窘迫的时候,“非雪若为宦官,那么有很多事情都无法去做了。”他淡淡地回着,气息已经恢复如常。 他这么说是在暗示什么吗? 亭子里的气氛有点尴尬,老太后扬了扬手:“这可不成,哀家挺喜欢云非雪这孩子,哀家还打算给他说一门好亲事呢。” 好亲事!呵……我苦笑着,好亲事,说是卧底更准确吧,您老可真是送了一个大粽子给水王爷啊。 太后这话一说完,夜钰寒的脸上就出现了疑惑和担忧,他望向我,我只有装糊涂。现在能给什么暗示?小命在那老太后手里捏着呢。 将我彻底解救出来的是上官,她以多日未见我的理由,带着我和思宇回了她的宫。她将我们直接带到练舞房,此刻房里就只有我们三人,上官劈脸就问:“你怎么进宫的!” 我懒懒地坐在了地板上:“你婆婆邀请我来的。” “我婆婆?”上官面带疑惑,“她让你来干什么?”上官的口气带着焦虑和浮躁,思宇似乎看出了不对劲,走到上官的身边:“上官,非雪受伤了,这些事等会再问吧,先让她休息会。” “伤?你怎么受伤了?”她俯视着我,那神情更像是审问我。 “我说上官,你该不是也要审问我吧?”我将也字加重,懒懒地仰视上官 “他们审问你!”这句话同时从上官和思宇的口中吐出。 我撑着身体眯眼看着上官,张开了嘴:“Beingwatched(我被人监视了)”我戳着着自己,上官和思宇的眼睛在我说出这句英语后,慢慢睁大。 我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笑道,“不是要跳舞嘛,鼓呢?” “哦,我马上让人准备!”上官终于反映过来,“来人,去准备鼓。” “是!”外面的宫女应了一声,然后整个舞房房门大开。 我在屏风后面换上了舞衣,舞衣很宽松,越来越得意自己的小背心设计,把Bra设计地挺拔很困难,但设计成平胸再简单不过。 将红绸固定在袖口上,拖着红绸就出来了。记得斐嵛说过,说我就算挥舞红袖也未必像个女人,就像现在,我插着腰站在舞房中央,一条红绸还被踩在脚下,怎么看怎么像是打群架来的。 负责指导上官的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舞娘,舞娘穿着亮丽的舞衫,翠绿的紧身小襟,金鱼尾的袖子,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