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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吗?斐嵛,缗,小妖。青菸,他们都为你担心。怕你……死了……” 死?是啊,差一点,呵…… “若星星消失,就代表着本尊的死亡,所以,青菸动用命盘术来查看你地命盘是否还在转动,若连命盘都停止转动,则说明本尊已死。” “对不起,让青菸担心了。” “没关系,现在找到你就好了,你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星光如此黯淡?”随风关切的眼神,让我动心,我慌忙站起身,随口道:“我去换衣服。”然后转身离开。 原来,我早已不是一个人,我有关心我的斐嵛,欧阳缗,小妖,还有“火星人”青菸,呵……这个青菸,如果我是男人,准娶她做正室,因为她会很自觉地帮你找小妾。多好的女人啊,天真幸福。 我跑进了密林,那里有一个树屋,是爷爷为我建的,因为我毕竟是女子,有很多不便之处,例如洗澡,月事,还有……犯病,所以爷爷就给我建了那个树屋,让我可以应急。 知道树屋的,只有我和爷爷,还有就是动物们,它们会给我的树屋里放上好吃的野果,我脱下火头兵的粗布兵装,穿上随风地白色袍衫,将原本包子头的长发放下,简单地束成一束。 检查了树屋的酒,我安心地抱住它们,是它们让我顺利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雷雨之夜,让我脱离幻觉地困扰。 是的,自从那个夜晚,每逢雷雨之夜,我眼前就会出现幻觉,那两个,索命地人。深深地阴影像一颗荆棘的种子埋在我地心底,它在那里滋生蔓延,长满倒勾的刺将我的心脏包裹,变成一颗丑陋的石头。 我下了树屋,整个人焕然一新,看着晴朗的夜空中的明月,不知不觉又逢月圆,这是我来到军营的第三个圆月,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了吗?接下来,我就会跟着随风,回到他的国家:幽国,一个神秘而神奇的国家。 那里,有溟族,狐族,像斐嵛那样的美人,像小妖那样的灵狐,还有一个可以将人变小的幽溟神泉,仿佛要去一个神奇的精灵世界,让我心动不已。 出林的时候,正看见林日朗和随风在交谈,只见林日朗态度诚恳,而随风则严肃正经。 “请少侠务必留下来。” “林将军,北冥轩武三日后便到,这三日想那萨达不会再来侵犯。” “少侠怎知?” “因为他必须回去,难道你没有察觉这次朗撅关失守相当蹊跷吗?” 林日朗的双眉立刻皱了起来,谁都知道这朗撅关失守地诡异,若是前方有战况,这里定会知晓,何以直到失守,敌人打了过来才知道?除非是有人开城迎接,把朗撅直接送给了对方。 “我爹决不会投降。” 林日朗的爹林紫阳就是镇守朗撅的将领。 “林老将军是在下敬佩之人,他自然不会失节,但他身边的人可就难说,俗话说家贼难防,这次的战事,很明显就是冲北冥轩武和你们林家而来。” 我笑了,的确,这林紫阳一家掌握兵权,北冥轩武的母亲就是林紫阳的meimei,所以,林家将就等同于北冥在朝中的势力,只要给林家将安上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就可以彻底掰倒林家,削去北冥这只有力的臂膀。即使不按jian细的帽子,一个守关不利的罪名就够林家军充军了。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不会让对方得逞,我要去救我爹。” “喂!你听够了没?”随风朝我这边喊来,林日朗立刻警觉地喊了一声:“谁?” 我走出阴影,整个人暴露在银白的月光之下,轻轻的发丝随着幽幽的树风飘扬。 我并没刻意掩藏自己的气息,所以随风知道我的存在,林日朗在看清我的那一刻,发起愣来,看那个样子,估计他手上没有我的画像。 我淡淡地笑道:“我劝林将军还是以静制动较好,对方若要给林家按些罪名,也需要林家的活口,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阙关,活捉林家另一名重要成员,却因意外而失败,对方的计策也会相应改变吧。”你……你是谁?”林日朗惊奇地看着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现在林将军只要静候敌人的书函即可,我想明日对方就会有所动,说不定会发来议和的书函,提出让北冥轩武足够伤脑筋的条件。呵呵,幸好他有孤崖子,这盘棋,鹿死谁手还尚不可知,所以林将军要好好保护自己,免得成为对方的又一个筹码。”我说完转身离去,随风拍了拍发愣的林日朗,笑着离开。 静静的河边,林日朗狐疑地站在那里,他或许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豆苗,只是将脸洗干净,就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至少在我走远回头的时候,他依旧站在那里,望着我和随风的背影。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十五章 忍 一路走来,身边是一束又一束惊奇的目光,我现在穿着男装,但却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身边有一个倾城的随风,想他们也已将我列入男人一列。 身边依旧是随风,却没了那份热切的视线。他忘记了,真的忘记了。傻瓜云非雪,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还在惋惜什么! “豆苗?!”渐渐的,有人认出了我,我淡淡地笑着,“是我,长期以来,承蒙大家照顾了。” “怎么可能?”众人惊叹着,随风淡淡地说道,“这人只是懒得洗脸。”一句话彻底毁了我的形象,众人恍然大悟地离去,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不服气?”随风有点得意地看着我,我真恨不得把他摁在地上,然后狠狠打他的屁股,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然后对着我求饶,大喊我错了。 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咽下所有的愤怒,随意地笑了笑:“没有。” “真的?看你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他的眼中带出一抹挑衅,仿佛在说来扁我牙,有本事你就来扁我。 可恶至极! 于是,我又提起我华丽丽的脚,在他超级得意洋洋的时候,狠狠踹在了他的脚踝上,他再次痛呼起来:“疼!” “活该。”我冷冷说了一声,无比拽地走进了夏大夫的帐篷。 爷爷已经苏醒,向随风更是千恩万谢,说什么是命运的安排,先后被我们姐弟所救,而这个住满伤员的营帐里。也正热闹地聊着傍晚的乌鸦奇观。 妮儿忙着照料伤员,看见随风地时候,黄黄的脸上就会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随风在一旁揉着脚踝。怨恨地看着我,我轻声揶揄道:“喂。你抱了人家就该对她负责。” 随风眉毛上吊地看着我,反击道:“那我要娶地女人太多了,好像还包括你吧。” 无语,被他将了一军,我认输地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呼!真受不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