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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你痛。” “那你唱歌吧,你唱歌我就不痛了。”他转过脸充满期待地看着,我气得眉角直抽:“现在这情形我哪有心情唱歌啊!” “是吗……”随风有点失望地转回头。我继续朝他的伤口探去,忽然。他又转过身。看着我:“那你吻我,吻我我就不痛了!” 我突然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握着拳头,向随风发出警告。 随风撇撇嘴,笑了笑:“当我没说过。”然后转回了身。 但是,我还是怕他会痛,如果他痛得全身颤抖,我肯定没办法将那根透骨针取出。 如果他不痛就好了,至少别让我发觉他感觉痛。 想了想,拿出了红粉佳人,至今为止,经过多次试验,我基本可以断定红粉佳人是神经累麻痹毒物,所以可以推断,它应该可以用作麻醉剂。 我倒了一点在自己的手上,沾了一点粉末轻轻擦在随风地伤口上。 “你擦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没什么,毒药。”我淡淡地说着,面前的人立刻转过了身,下巴脱臼地看着我:“你是不是闲我中毒中地不够,还要给我再来点?” “吵什么?”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戳了戳他的伤口,问道,“有没有感觉?” 随风奇怪地看着我:“什么有没有感觉?” 呀!成功了!我再次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真不痛?”此番随风终于看见我戳他伤口了,他也疑惑起来,嘟囔道:“怎么没感觉?” “这叫局麻。”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坐好,我给你取针。” “局麻啊……那你小心……” 这个白痴还叫我小心,他该担心自己才是,知道他现在不痛,我肯定会毫不客气地下手,再像我这种生手,怎么可能会顺利地取出那根透骨针? 于是,牢房里开始上演血腥变态医生的场景,只见昏黄摇曳的灯光下,墙上的影子诡异地摇摆,一个影子正从另一个影子身上取什么东西,她一手插入影子体内,抽出了一根长长的东西,咳……咳……其实是头发,有时影子看起来就是那么血腥。 不过的确把我忙地手忙脚乱。 “你利用我,把北冥刺激地不清吧……”随风忽然在前面说着,我顿了顿,继续取针。 “你也没想到北冥会对你动真情吧……”随风发出了一声轻叹,茫然地看着远方。 头有点痛,不想想,我什么都不想想,尤其是感情,好累,就算北冥真地对我动情,那他这份感情里,又有多少是情?多少是目的呢? 他的感情不纯,杂质地含量更多,我真的好怕他再来什么黄雀在后,将我利用了一遍又一遍。 记得里地天机星都是被用来挑拨各国关系地道具,正如随风所说的,我其实是一颗灾星。 经过火烧楼外楼地事件,北冥便已知道拓羽对我的感情,而现在,如果他再知道随风的身份,那今后他又会如何利用我? 这份感情我不敢想,更不敢要,但因为自己对北冥的友情,莫名的会让自己心伤,总觉得亏欠了他一份情。 哎……我能怎么做?只有装傻充愣,顺便再用随风刺激刺激北冥让他死心。 我垂下眼,看着随风的伤口。因为是透骨针,所以伤口相当小,几乎看不见,我按下那个肿包,才隐隐摸到了透骨针的顶,又怕用力按,反而将针按进去,所以我用头上的发簪先刺破了肿包放血,肿包是方才透骨针刺入时由上面的毒素引起的。 虽然随风喝了解药,但只是清理了内毒,残留在皮肤上的毒依旧未清,所以迅速脓肿。我将发簪刺入皮rou,开始放脓血。 随风……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你到底想起我了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解释你的醋意?你怎么解释你对北冥的屈服? 与其说我利用你让北冥死心,倒不如说我利用北冥和萨达在试探你的心意。 这场游戏里,我利用了所有的男人,得到了两个答案。 北冥轩武对我动了真情。 随风已经恢复了记忆。 可是为何,他不肯承认?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或许……他和我一样,都在装傻,维持着我们彼此之间这样融洽的关系。 脓血去除后,将皮肤轻轻按下,摸到了透骨针,我用发簪刺入,将透骨针抵住。整个过程比较血腥,若不是知道此刻随风没感觉,我也不会如此放手去干。 双手绷紧透骨针周围的皮rou,透骨针的针头就依稀可见,然后我埋下脸,咬住了针头,一拔而出。 “非雪,你不要紧吧。”随风忽然转过了脸,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哆嗦了一下。 只见,我此刻正叼着透骨针,并且满嘴的血迹,我随口吐掉透骨针,然后用又是满是鲜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傻傻笑道:“好了,结束了。” 随风脸上的表情变得僵滞,良久才扯了扯脸皮:“好……结束了……呵呵……我看影子里你好像很混乱,还以为你……搞不定,不过……现在,呵呵。”随风停顿了下来,我眨巴着眼睛看他,继续用呆傻伪装自己,他思索了片刻,然后笑道:“你还真行。” “谢谢啊。”得到随风的夸奖,我有点开心,是啊,有时傻乎乎反而活得更轻松,有很多事情,还是不要看地太清楚比较好。 “呼……”随风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扯了自己的衣衫,我还以为他要包扎,准备接过的时候,他却缓缓扬起了手,擦着我的脸,他柔和的眼神里带出他的担忧,温柔的动作仔细地擦拭着我的唇角。我在他的柔情下,渐渐融化。 “你呀……”他叹了口气,带出了他的宠溺,“取个针都弄得像打仗,你这副模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吃人呢。” “是……是吗……”在他深切的注视下,我脸红心跳,只有低下头,躲过他让我心慌意乱的视线,“我,我给你包扎吧。”我慌乱地扯了自己的衣衫,扎紧他的伤口。然后提醒他道,“局麻失效后,可能会很疼,你要忍着点。”“你以为我是你啊,这么怕痛。”他取笑着,穿好了自己的衣衫。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坐着,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我们就这么肩并肩地靠坐在墙边,望着那个小小窗外的四方天空。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三十八章 大哥 静静的牢房里是随风和我长长的吁气声,仿佛彼此都想让自己轻松起来。 “喂,给我唱支歌吧。”随风说话了,说得我愣了一下,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半天才反映过来:“哦。” 我忽然想起了王菲的,挺适合唱现在的自己,于是,我轻轻唱了起来: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