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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轩,似乎也听见了他的名字。 西岭月自然知道此事与李成轩无关,遂一把抓住刘掌柜的衣襟,出言警告:“你可别乱说话!到底是哪儿?” 然而刘掌柜的气息已是出多进少,西岭月几乎把耳朵贴到他嘴边,才勉强听到一个“成”字。她情急之下摇了摇刘掌柜的身子,急切追问:“‘成’什么?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啊!” 只可惜刘掌柜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眼神也逐渐涣散,唯有勉强抬手,缓慢地上移,再上移,似要指向屋内的某个人。所有人都屏息凝视,等着看他手指的方向,可就在他刚指到西岭月心口的位置时,变故陡然发生! 只见一支飞镖“嗖”地从门外射进来,正中刘掌柜的咽喉,后者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顷刻便倒地身亡。西岭月随即惊呼出声。 李成轩方才只顾着问话,竟没察觉到有人潜伏在门外,情急之下便欲提剑追击。 “王爷!”白居易焦急的叫声令他脚下一顿,他低头看去,才发现那支飞镖竟然穿透了刘掌柜的咽喉,二次射中了近处的西岭月! 李成轩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追击暗算之人 ,连忙俯身查看西岭月的伤势,就见那飞镖嵌入她左肩内,伤口处的鲜血迅速变成了紫黑色!他失声唤道:“西岭!” 西岭月已经唇色发青,濒临昏迷。 就在这生死之际,萧忆和郭仲霆赶到了门外!前者听到李成轩的呼喊,提着药箱箭步跑到西岭月身边,抬手点了她几处xue道。他口中喊着“月儿别睡”,手上动作不停,一把撕开了西岭月肩头的衣裳。 李成轩到底是有所顾忌,忙道:“抱她进内室。” “来不及了,抱稳她。”萧忆边说边从药箱里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两枚丹丸送入西岭月口中,然后扯下衣袍一角,一手按住她的伤口,一手握住飞镖。 但听“噗”的一声,萧忆猛然将飞镖拔了出来,黑色鲜血飞溅到他的面容之上。西岭月惨叫出声,李成轩只得紧紧抱住她,将左手置入她口中:“咬我。” 西岭月到底还残存着一丝神识,死死咬紧牙关,生生将嘴唇咬出一丝血迹。 再看萧忆,已经迅速低头含住她的伤处,想要将毒血吸出来。 郭仲霆也赶到跟前,大约是这一幕有些骇然,他竟呆怔在原地。 萧忆也顾不上说话,不停地把西岭月的毒血吸入口中,再吐出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头说道:“好了。” 李成轩低头再看,见西岭月伤处的血迹已经由黑变红,而她本人已昏迷不醒。 此时郑婉娘端过不知谁的茶盏,忙递给萧 忆:“快漱漱口!” 萧忆抬手接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起身走到门外漱口。 李成轩转头吩咐郭仲霆:“将你的外衣脱下来。” 郭仲霆自方才开始就一直怔怔的,神色惊疑不定,直至这一句话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应声将外衣脱下,罩在了西岭月的肩头之上。 李成轩一把将她抱起,迅速往门外走,边走边下命:“封锁城门,捉拿刺客!” 经过一夜救治,西岭月的伤势总算趋于稳定,萧忆喂她吃了缓解疼痛的药物,她已沉沉睡去。 浓重的药味弥散在屋内,望着她肩头的伤势,两个男人都无话,前后走出屋子。 郑婉娘正在屋前徘徊,见两人出来,犹豫地问道:“王爷、萧神医,可需要我照看西岭娘子?” 萧忆转头看了一眼屋内,礼貌地回道:“多谢,暂时不必。” 李成轩也朝她点头:“若有需要我再唤你,昨夜你也辛苦了,去歇着吧。” 郑婉娘的确受了些惊吓,便没再坚持,悄然告退。 李成轩一宿未眠,但因底子好,并不见疲倦之色。他看萧忆的脸色有些苍白,遂关切地问道:“萧神医替西岭吸毒,可会伤身?” “嘴里没有伤口就不碍事。”萧忆顿了顿又道,“还有,‘神医’二字草民实在担当不起,王爷还是唤草民的名字吧。” 李成轩自然不肯:“你是药王传人,亦是淄青未来的女婿,本王怎好直呼其名。你的表字是…… ” “既明。”萧忆接话,“既明且哲,以保其身。” “夙夜匪懈,以事一人。”李成轩细细品味着,“出自?” “。”萧忆确认。 “好,既明,”李成轩唤他表字,“你一夜劳倦,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本王守着。” 萧忆哪里会肯,执意要守在门外。 李成轩感到无奈:“至少先用过早膳。” 也是巧合,他这一句话刚出口,香山寺的住持便已走到廊下,道寺里已备好了早饭。 李成轩见萧忆一副担忧之色,只得再道:“好吧,本王随你一同用饭,先让仲霆来守一阵。” 如今西岭月这个样子,局势又不明,李成轩也不敢将她托付给别人。好在郭仲霆昨夜睡了一觉,精神尚可,只是有些失魂落魄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成轩先是问他:“白学士呢?” “去看顾生辰纲了。” 经过昨夜之事,李成轩也无法相信洛阳的城防能力了,为避免再发生意外,自然是要差人去看守生辰纲。他见白居易已经想到前面,心中颇感欣慰,又拍了拍郭仲霆的肩膀:“你打起精神守半个时辰,我和既明用过早膳即回。” 郭仲霆点了点头:“西岭就像我亲妹子一样,我自然会守好她。” 李成轩这才放下心来,与萧忆一同去住持的膳堂用早饭。可两人刚走到半路,萧忆突然发现自己为西岭月治伤时把香缨忘在了她的床头,那香缨 他常年佩戴在身,是用来提神醒脑的,会扰了西岭月的好梦。 于是两人又匆匆返回她的屋子,却不见郭仲霆在门外守着。李成轩心中一紧,唯恐出事,连忙推门进屋查看,就看到纱制的绢屏之后隐隐透着暧昧的一幕——郭仲霆抱着西岭月的半个身子,正要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李成轩勃然大怒,与萧忆奔至床前,果然瞧见西岭月的左肩衣衫半褪,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和那道包扎好的伤口。 李成轩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沉声呵斥:“你做什么?!” 郭仲霆被捉了个现形,有些尴尬,连忙“嘘”了一声。 萧忆也道:“别扰了月儿,出去再说。” 李成轩这才松开郭仲霆,以冷厉的眼神示意他出来。两人前后脚走出门,萧忆则细致地为西岭月穿好衣衫、盖好被褥,不忘将落下的香缨带走。 此刻李成轩的脸色已是越发冷冽,不发一言。 郭仲霆挠了挠头,尚且有些回避:“哎,舅舅,我是那种人吗?你真是关心则乱。” 李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