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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之言,王励、齐长天都去过洪州,可见此事还是与洪州滕王阁有关。如今首要之事,是去看看那儿到底有什么蹊跷,才好顺藤摸瓜,找出所谓‘殿下’的身份。” “据说圣上已经派人去了,但如今还没有什么消息。”西岭月摊了摊双手。 “不冲突,圣上当时什么线索都没有,必然找不到可疑之处。如今咱们掌握了诸多信息,也许结果会有不同。” 听到郭鏦这么说,西岭月也燃起满腹热情,自告奋勇:“我去吧!” “不行!”郭家父子异口同声地回绝。 郭鏦先表态:“你一个女孩子,不能去。” 郭仲霆也劝她:“昨日王 爷怎么对你说的?” 西岭月顿时xiele气,询问郭鏦:“好吧,那您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 “谁啊?” 与此同时,李成轩也带着萧忆一道进了宫。 萧忆还以为他要先去面圣,忙道:“王爷,我身份低微,还是找个地方等您吧。” 李成轩极目远眺,望着远处的廊檐一角:“我没打算去见圣上。” “那您是……” “直接去找吐突承璀。” 吐突承璀,闽人,宦官。他少年入宫,在今上尚稚童之时便已经在东宫服侍,后来由于性情聪敏,被先皇提拔为掖廷局博士;到了圣上被立为太子,他又做了内常侍、知内侍省事;直至圣上登基,他因拥立有功,直接坐上了左神策军的护军中尉一职。 护军中尉乃宫中禁军神策军的最高统帅,凡神策军将领皆归其调遣。因此毫不夸张地说,吐突承璀掌握了整座大明宫乃至京畿道、关内道的一半防卫,可谓权倾朝野。 一个宦官,从不入流的小黄门做到正二品护军中尉,成为天子身边第一红人,吐突承璀只用了二十年。由于天子太过宠信他,除了在修祥坊赐予他官邸之外,甚至还在这大明宫单辟了一处宫殿给他,其在宫中的吃穿用度、宫人们的俸禄,全由后宫负担开支。故而吐突承璀常年住在宫中,修祥坊的官邸和他的其他私宅,都由其家人居住打理。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圣上想要随时见到他, 凡事早早与他商量罢了。 萧忆原本以为吐突承璀能受天子宠信,定然是个溜须拍马、巧言令色的模样,未料到所见之人竟像个中年闲士,着一袭深绿常服,彼时正站在庭院里逗着两只笼中鸟。唯独他没有胡须,背部些微佝偻,还遗留了宦官的特征。 李成轩没让人通禀,与萧忆径直走进门庭,绕过照壁,与吐突承璀打了招呼:“吐突中尉,本王打扰了。” 吐突承璀见到来人,并未过分谄媚:“王爷,许久不见,一切安好否?” “托福,一切都好。”李成轩笑道。 吐突承璀面带三分笑容,又看向他身边的萧忆,啧啧道:“这位郎君是……” 萧忆立即拱手:“草民萧忆,见过吐突中尉。” 吐突承璀听他自称“草民”,似乎有些意外:“这样的人才,竟没有出仕?” 李成轩适时介绍:“萧既明,检校司空、平卢淄青节度使的未来女婿。” 吐突承璀应是听说过李师道选婿的内情,闻言便露出三分了然,笑赞:“李司空好眼力,想来萧郎君不久之后即能为朝廷效力了。” 他的嗓音极细,一看便是“去势”已久,还留有少年变声前的细嫩。许是因为做了高官,他说话时刻意压低声音,想要遮掩这与众不同的嗓子,但萧忆耳尖,还是听出他在掩饰。 三人略客套一番,便去往前厅详谈。 待宫女奉茶之后,吐突承璀笑着开口:“王爷从不来 下官这里做客,今日突然到访,可是有要事吩咐?” “被中尉猜中了。”李成轩故作一叹,“不瞒中尉,皇太后寿辰在即,宫里却发生了一些事,令本王甚为烦恼。” “哦?”吐突承璀径直问道,“可与尚功局两位女官畏罪自尽之事有关?” 李成轩点头:“此事迄今还瞒着太后。” 吐突承璀拂开茶叶轻啜一口,这才问:“下官可有能效劳之处?” 李成轩也不客气:“中尉应该晓得本王因何而来。” 吐突承璀是这宫里最有权势的宦官,又是神策军统帅,掌握着宫人和禁军两路消息,宫里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显然,他也没准备装傻:“王爷是想问那二百神策军换防之事?” 李成轩也以茶盖拂开茶叶啜饮一口,默认。 吐突承璀遂反问:“难道王爷没有发现,随您从镇海回来的五百神策军,也不在长安了吗?” 李成轩微微眯起眼睛,表情尚算平静。 吐突承璀解释道:“是陛下说李锜有反意,即便进献了生辰纲也是别有用心,不想此事在长安流传,故而下官奉陛下口谕,将那五百神策军调出去了。” 吐突承璀说得隐晦,但萧忆听明白了,当今圣上既想要李锜的生辰纲,又想找李锜造反的罪证,还想先发制人。但如此一来就会落人口实,不明真相的人会说圣上刁难李锜是为了他的家财,何况李锜也算半个宗室长辈。为避免这 种风言风语在长安流传,圣上才把那五百神策军调走了,这是个警告,想来那些人都会明白,从而把紧口风。 同理,护送生辰纲进宫的二百神策军被调走,不外乎也是这个缘由。 萧忆不禁腹诽吐突承璀老jian巨猾,找了圣上做借口,谁都不可能去找圣上对质。 “不瞒王爷,就算没有陛下这道口谕,下官也会将这七百人调走换防。”吐突承璀再道。 “哦?”李成轩惜字如金。 “当日齐州县主来借人时就曾言明,太后殿下不想让人知道她拿了四地重臣的寿礼。” 李成轩闻言默然良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食指轻轻叩击桌案,突然间轻笑:“若是本王没记错,吐突中尉还欠本王一个人情。” 萧忆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情”,只看到李成轩此言一出,吐突承璀先是面色一紧,继而一松,低声回道:“是,下官日夜不敢忘。” “那么,本王要劳烦中尉一件小事,对你而言是举手之劳。” “王爷请吩咐。” 李成轩遂将一张写满字的纸从袖中取出,放置在案上:“只是一桩旧事,牵涉几个罪臣之后,还请吐突中尉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赦免他们的罪行。” 李成轩心知肚明,当今圣上为人多疑,王励后人的事与其自己去说,不如交给吐突承璀。以吐突承璀如今的圣眷而言,这件事并不难做到。 吐突承璀听了这吩咐,显然也长舒一口 气,很是愉快地接受了。 李成轩遂站起身来,适时告辞:“那么本王静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