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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条上的印鉴呢?” “杜尚功拿印鉴重新盖的。”甄罗法师一一回应。 西岭月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区区一个尚功、一个司珍,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和胆量?宫里一定还有位高权重的人在帮她,至少比尚功局的权柄要大很多! 可西岭月看她这副表情,便知她不会说实话,转而再问:“密室里其他宝物呢,你是如何得来的?” 这一次,甄罗法师竟微微笑回:“贫尼原本就是古玩商人,做这行生意几十年了,家中藏些宝贝很正常,难道触犯了我朝律法?” “如此说来,你这比丘尼的身份是个掩护?”西岭月蛾眉微蹙。 “正是如此。”甄罗法师垂下眼睑,“贫尼毕生积累巨宝财富,若以古玩商人的身份行走天下,必会遭各方觊觎,拦不住那宵小之辈,故而以比丘尼来掩人耳目。” “甄罗法师,你有个破绽。”西岭月立即抓住她话中的漏洞,“你那密室中的宝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我们已问过高人,那三十箱生辰纲放在其中根本不值一提。倘若那些宝贝都是你合情合法的收藏,你早已富可敌国,又为何要冒死盗取生辰纲?你可知那是死罪?” 甄罗法师似乎被问住了,沉吟片刻才回道:“县主不嗜古玩,不知我等的心思 。那些宝物虽然值钱,却也有价无市,即便有人肯出价,贫尼也舍不得卖出去。但镇海那批生辰纲不同,等风头一过倒手转卖,不仅是一笔可观的钱财,亦不会招歹人怀疑。” 甄罗法师的回答滴水不漏,每问她一句,她便能堵回来,且还理直气壮,竟让西岭月挑不到错处。 此时但听李成轩又问:“安成上人也是你杀的?” 不知为何,西岭月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似乎是在强调什么。 但甄罗法师已痛快承认:“正是贫尼所为。” “你为何杀他?” “怕他发现是我盗窃生辰纲。” 这理由倒也可信,西岭月觑准机会抢问:“凶手可是你本人?” “是贫尼和小徒聂隐娘。”甄罗法师面上滑过一丝黯然,哑声回道。 看来拿刀砍人的是甄罗法师本人,而安成脑后的致命伤是聂隐娘用暗器射伤,这倒也符合两人的特质。西岭月心中分析着,一时没接上话,便被郭仲霆插上一问:“那墙上的血手印呢?” “是安成上人的临终暗示。”甄罗法师不假思索,“帝释天和紧那罗都是女相,且那祈愿仪式只有洛阳白马寺才有,此事许多高僧都知晓。上人留下那两个血手印,是在暗示凶手是贫尼。” 一切回答都天衣无缝,合情合理。但西岭月就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甄罗法师一定还隐瞒了许多重要的秘密。 可她发现李成轩和郭仲霆竟都松了口气 ,似乎相信了这番供词。 “好了,凶手已经认罪,一切水落石出。”李成轩居然站起身来,交代郭仲霆,“你将此人交给蒋维,让他如实禀明圣上吧。” “那生辰纲的事……岂不是瞒不住了?”郭仲霆颇有顾虑。 “自然瞒不住了,好在找到了。”李成轩言罢,转身便欲离开。 “王爷!”西岭月在他身后亟亟喊道,“这就完了?” 李成轩停步看她:“怎么,你还有事?” 西岭月张了张口,只觉满腹的疑惑无从说起。 李成轩清朗一笑:“是不是这案子破得太顺利,你反倒不习惯了?” “一定是如此!”郭仲霆也走上前来笑她,“月儿meimei见惯了大案,这种小案你没了用武之地,心中失落呗。” 西岭月听着他二人的言语,明知他们说的是错的,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毕竟人赃并获,甄罗法师自己还承认了一切! “走吧,还愣着做什么?”李成轩作势催促她。 可西岭月不想离开,她总觉得自己这一走,便要错过什么重要线索。她站在原地绞尽脑汁地想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问题,忙说了出来:“王爷,甄罗法师的徒弟是聂隐娘,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为何要刺杀你吗?” 闻言,李成轩的目光微微闪烁,落在了甄罗法师身上。 后者轻蹙双眉沉默片刻,随即叹道:“贫尼自然是为了夺取生辰纲。” “也是为了生辰纲?”西岭月不相信 。 甄罗法师握着手中佛珠,与她对视:“贫尼派徒弟去镇海劫持生辰纲,而福王爷是护送之人,杀他不应该吗?” 听到这个回答,李成轩不再逗留,撩起衣袍下摆径直跨出观音堂。 郭仲霆也指挥着几名守卫,急躁命道:“走走走,赶紧把人关去大理寺!”言罢他竟也带着甄罗法师匆匆离开。 仿佛是在一瞬间,观音堂里的人便走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西岭月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 回到长公主府之后,西岭月彻夜未眠。案子是破了,她却没有丝毫安心,反而更觉忧心。 这案子明明还有诸多疑点没弄清楚,譬如:安成上人为何会把钥匙吞入腹中?那个屡屡射飞镖的人是谁?甄罗法师和“殿下”“阁主”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又去找李成轩,却没想到吃了一个闭门羹。 方管家满脸的歉然之色,将她挡在门厅:“真是抱歉了县主,王爷近日cao劳过度,昨日回来就病倒了,实在没法子见您。” “病倒了?”西岭月半信半疑,“请大夫了吗?可需我义兄前来诊治?” “县主放心,大夫已经瞧过了,并无大碍。” “既然没有大碍,王爷为何不能见我?” “这……”方管家支吾地回道,“王爷虽然没有大碍,但还是有些不适,要不县主改日再来?” 西岭月没答话,凑到方管家身 前闻了闻:“是王爷说了不见我?” “那是自然,老奴亲自去请示了王爷。”方管家做出惶恐之色。 “那方伯身上为何没有一丝药味?”她眯着眼睛咄咄逼问,“王爷不是病了,请大夫了吗?那就应该用药了吧?方伯进去请示他,怎么没染上药味呢?” 方管家竟然在初冬的天气里被问出了一身冷汗。可他毕竟做了多年福王府管家,也不是吃素的,旋即回道:“大夫的确来过了,确诊王爷是cao劳过度,便叮嘱他多加休养,没有用药。” 西岭月闻言笑了:“既然王爷没用药,就是病情不严重,我也不让王爷cao劳,说几句话就走。” 方管家从没碰上过这么难缠的小祖宗,想方设法欲送走她。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门房忽又来报,说是有两名江湖人士找上门来,指名要见福王。方管家正愁没机会转移话题,立刻回绝:“王爷正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