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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又觉得此事太过私密,不好问出口。 幸而郑婉娘主动提起:“此事说来还要多谢 县主。您在宫里查纪美人案子的时候,不是让我去丽正殿找秋娘攀旧吗?后来秋娘在圣上面前提起此事,说我曾帮过您,圣上才对我另眼相看。” “原来如此!”西岭月莞尔,“那也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的福气。” “自然要谢您,若非您和郭郡公举荐我入宫,我也不会有今天。”郑婉娘适时掩面轻咳一声,不经意地撩起斗篷一角。 西岭月立刻发现她的斗篷是上等狐裘,绝不是低品级的妃嫔所用,不禁好奇:“圣上封了你什么品级?” 郑婉娘谦虚地道:“册封旨意还未下来,如今我依然是含象殿的宫女。” 对哦,也不知郭贵妃会不会不高兴?毕竟郑婉娘是自己和郭仲霆推举到宫里的……想到此处,西岭月打定主意,面圣过后要去一趟含象殿。 此时李成轩也已经走下肩舆,踱步过来。郑婉娘看到他,身子微微瑟缩一下,好像有些尴尬。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去年郑婉娘还想跟着李成轩,这一转眼就成了他兄长的女人,的确是尴尬。西岭月连忙开口打圆场:“王爷,婉娘她承宠了啊。” “恭喜。”李成轩表情淡淡,没多说一个字。 郑婉娘似乎也不愿意见到他,迅速结束了这个话题,笑道:“王爷和县主是要去面圣吗?不好耽搁太久的。” 西岭月这才想起头等大事,忙与她道别,两人重新坐上肩舆离开。 待到了紫宸殿前堂偏 殿,她和李成轩等了很久,才见李纯匆匆赶来,面色很是凝重。帝王这一进门,便将殿内的宫人、侍卫全部挥退,只留下仇士良一人服侍。 西岭月和李成轩连忙向他见礼,便听李纯开口问道:“十六弟,凶手查得如何了?” 他指的是杀害刘掌柜、阿度、安成上人和李锜的凶手,康兴殿下的党羽。 李成轩迅速瞟了西岭月一眼,回道:“尚在追查。” “没有任何进展?” “臣弟无能。” 李纯听后表情不悦:“上个月你就说有了线索,朕问你是谁,你丝毫不肯透露,说是怕打草惊蛇。如今又过了半个月,你还是这句话?!” 李成轩薄唇紧抿,没有作答。 李纯目中闪过丝丝冷光。 西岭月见状想要开口解围,却被李纯抬手阻止:“先不说了,是朕着急了。”天子一瞬间又恢复了冷静,和缓脸色道,“朕找你们来,倒不是为了此事……朕就直说了,进来宫里有些流言,你们听说了没?” 西岭月自然是没有听说,但已经有了预感,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什么流言?” 李成轩是清楚的,俊颜微沉,没有接话。 李纯遂叹了口气:“朕难以启齿,还是让仇士良说吧。” 仇士良依言上前一步,面不改色地道:“禀王爷、县主,下官年前调任内侍省,无意中听到一个传言,说是王爷和县主走得极近,有不伦之私。” “不伦之私?!”西岭 月猛地起身,厉声质问,“你听谁说的?” “回县主,内侍省的宦官说的。” “胡说八道!”西岭月气得心口发闷,“怎么会有这种流言?” “下官不知。”仇士良应对十分沉稳,“下官只听说您遗落民间时认识了王爷,王爷有心纳您为侧妃,便将您带回长安,不想却……发现您身上的胎记,意外得知了您的身份。” 仇士良回话时一直流畅自如,却在说到胎记时停顿片刻,显然是掩去了一些不堪的言辞。是啊,堂堂福王怎会发现她身上的胎记?既然有心纳她为侧妃,自然是在床笫之间发现的! 西岭月气得浑身发抖,心头一阵难堪,更羞于去看李成轩的表情。 “到底是谁说的?!”她骤然拔高声音,几乎嘶哑着斥道,“龌龊的东西,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月儿你先别生气。”李纯忙出言安抚。 西岭月就像是没听见一般,红着双眼再次强调:“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李纯见她情绪激动,索性走下丹墀,踱步到她身边:“你先别生气,当务之急是想想这流言该怎样解决。” “自然是把造谣之人揪出来!”西岭月气得失去理智。 李纯不置可否,又看向李成轩:“十六弟,你说呢?” “臣弟不知,还请皇兄指点。”从听到这个消息开始,李成轩就没有任何反应,唯独俊朗的面容上隐隐透出一丝厌倦,仿佛看穿了什么,又仿 佛没有。 李纯只当没看见他这副表情,沉声说道:“你们一个是朕的同胞兄弟,一个是朕的外甥女。此事往,有辱你二人清誉;往大说,便是诋毁皇室宗亲……朕也很生气。” “圣上,我要去内侍省,把这烂舌头的人找出来!”西岭月气愤难当,再三表态。 “你别冲动,”李纯又是一叹,“你当这消息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你往宫里跑的次数太多,惹人眼红?你想想,你的家世、样貌、才华、性情哪一样不是顶尖的?除了身世,别人也捏造不出旁的闲话。倒是你福王舅舅,近年惹的谣言太多,又是到处留情,又是纨绔浪荡……”李纯断言,“我看你是被他连累了,若换了别人把你带回长安,定不会遭到如此编派。” 天子这一席话令西岭月很是意外。这件事李成轩和她同是受害者,难道李纯不该安慰才对吗?怎么听这话中之意…… 她隐隐感到不对劲,忍不住去看李成轩,就见他唇畔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极淡极淡,不知是讽刺还是冷笑。 西岭月心里一沉,忙抬眸问道:“圣上,月儿没听懂您的意思。” 李纯未接话,扫了一眼仇士良。后者瞬间会意,躬身告退。 李纯这才说道:“朕以为,这流言你也不必去查,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难道任由他们恶意中伤?”西岭月心有不甘。 “自然不能放任不管,朕有一种两全 其美的澄清方法。” 正题来了!西岭月忽然有一种无力感,她已经预料到李纯下一句话会是什么,明知道前方是个陷阱,可她避无可避,只能跳下去。 沉默之中,她听到自己开口问道:“什么方法?” “你二人各自成婚。”李纯终于表态。 西岭月没再接话,长睫低垂,牙关紧咬,只觉一阵心寒。 李成轩亦是毫无反应,如同雕塑一般静等下文。 李纯遂重新走上丹墀,背对二人,也不知是在对谁说话:“女儿家的终身要仔细考量,但十六弟你……”他停顿片刻,转身看向李成轩,“母后的心思你是知道的,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