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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尽皆知。” “不不不,靖神成绩这么好这么红世界冠军宇宙皆知!”霍真真赶紧说。 “哦,是么?”傅靖扬说,“那你告诉我上届奥运会的举重冠军是谁?长什么样儿?” “傅靖扬你不要脸!”霍真真急了,她又不关心什么举重运动,就算世界冠军又怎么样,走在大马路上该不认识还是不认识啊!眼瞅着傅靖扬就要把她拖进那个看起来暗无天日的小旅馆了,霍真真喊:“你这是赤裸裸的性sao扰!” 听了这话,傅靖扬停下了脚步,看着霍真真问道:“我性sao扰你?” 霍真真气哄哄的点头。 “谁先sao扰谁啊?你仔细回忆回忆?是谁先把话题往这上面引的?”傅靖扬说,“我觉得这个世界特不公平,凭什么你对我品头论足就不是性sao扰,而我只是拉着你口头自证一下就是性sao扰呢?就因为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你霍真真个儿矮胸小没屁股头发长见识短了?” “你!”霍真真被他堵的没话说。仔细想想似乎话题的确实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故意挤兑傅靖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傅靖扬这个人嘴巴是坏,但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事儿玩,就连拉着霍真真进宾馆都只是拽着围巾的一角,而不是拽着霍真真的胳膊。他的职业生涯期间伴随的风言风语太多了,见过的人也太多了,他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围绕在他的周围。 是的,爱也好恨也好,在他眼中都是无缘无故的,跟什么荣誉啊技术啊都没关系。他就是很喜欢游戏,而且又是天赋极高的一类人,生在了一个很好的时代,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名职业选手。 这一路走来,伴随了多少鲜花掌声还有诋毁谩骂,他都回忆不起来了。原来那些镀金的时光一旦被认为是无趣的,也会渐渐失去光彩。 甚至不如他逗一逗霍真真有意思。 霍真真的脸还未消红,理智就快被傅靖扬的一句反问给说服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她不会胡搅蛮缠,可是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傅靖扬,恍然大悟。 “什么叫你没有说?”她说道,“你现在这不是说出来了?!” 傅靖扬耸肩:“就你这反应速度,这辈子都别想跟我斗了。为了弥补你刚刚的错误行为。”他转了个身走到霍真真后面,“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听话。” 又被套路了!霍真真心里恨。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大妈,看到他们之后笑呵呵地说:“同学今天不上课呀?哟,小两口吵架了?来,进来跟阿姨说说,阿姨给你们开个房,说开了啥事儿都没了!” 这次不光是霍真真,连傅靖扬都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两人仿佛双双死机。 俗话说的好,再精明的狐狸也躲不过猎人,再油条的老油子也玩不过大妈。傅靖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就算再怎么心思活络也不过刚刚二十二岁,哪儿是五十来岁历经风雨饱经沧霜的大妈的对手?霍真真是指望不上的,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俩人就一起被带进了小旅馆的大厅。 前台有个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被大妈叫了起来:“小芳啊,来客人了!” 那名叫小芳的姑娘赶紧揉了揉眼睛,见俩人面如死灰的站在自己面前,女的她没注意,就看见男的那张脸好看的不像话。她不禁心中感慨,长一张好看的脸有什么用?还不是带着女孩子来这种几十块钱的日租房钟点房里厮混?还不如去个什么快捷酒店呢。哎,男人啊,啧啧……她守这前台守的久了,来的大多是这样没什么钱的学生情侣。年轻人嘛,总是图个刺激的,不分什么木板床还是kind size,反过来说,也就是学生好骗了。 她脑补的欢天喜地的功夫里,傅靖扬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瞥了一眼霍真真,见霍真真双眼发直身体僵硬,心知已经指望不上了,便委婉地说:“今天出门儿急,没带身份证。” “学生不用身份证的。”大妈好心地说,“都在这附近上学,大家知根知底。” “所以平时来的人多么?”傅靖扬说,“都是什么时候来?” 大妈是个乐于聊天的人,傅靖扬脸好,她就乐意跟帅哥多聊几句,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过个什么情人节啊圣诞节来的人多一点,平时倒也还行。不过一般都是晚饭过后,少见像你们这样大白天的就跑过来。”说完大妈还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笑了笑。 傅靖扬忍住尴尬,又问:“那基本都是处于什么阶段的情侣呢?” 大妈手掌轻飘飘的一挥:“这我哪儿知道?什么样儿的人都有。有的是刚确定关系,有的是我们这儿的常客了。反正就是图个便宜方便,谁没事儿问那么多有的没的?” 傅靖扬问:“那你们会提供什么配套服务么?” “套?”大妈说,“当然有啊。”她走进前台里丢出来个盒子翻开给傅靖扬看,“市面上能见到的牌子型号都有,小帅哥,你想要哪个?” 我哪个也不想要……傅靖扬扯了扯嘴角,硬是无视了这些东西,转而又问了好多有的没的,最后把大妈都问烦了,反倒问他:“哎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是来开房了还是干嘛的?”她自己说到这里觉得不太对劲,警觉地推着傅靖扬跟霍真真往外走,“走走走,不想花钱就别妨碍我做生意,快走快走!” 风风火火的被拉了进去,又因为话多被风风火火的轰了出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 傅靖扬叹了口气,看了看身边还在死机中的霍真真,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打了个响指:“回魂儿了!” 霍真真吓了一跳,倏地猛吸一口气,问:“怎么了?” 傅靖扬带着她走远了一点,两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傅靖扬掏出手机给霍真真发了一个文件,说:“就在你魂游天际的时候我已经把该问的都问了,这个是录音文件。诶我可跟你说好了,这都是我问的,你就得负责整理了吧?” “啊?” “啊什么啊?”傅靖扬说,“哎,我容易么,为了拉扯你长大,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说着他还万分惆怅的用手撑着额头,跟思考者一样。 “你以为我不想死么?”霍真真也是沧桑的胳膊撑膝盖上,捂着脸,“哎,愁人。” “我的一世清白啊……” “你有个屁清白。” “姑娘家说话不要这么粗糙。” “对不起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你再说我现在可就给李遥光打电话说有个叫霍真真的女人苦恋他一万年扬言要给他跪下来求婚了啊。” “傅靖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