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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说,身裁更是好得吓死人,那对奶子既娇嫩又丰满,颤动起来真叫人目眩神摇;那腰部又细又苗条,还有两腿之间的那颗果实,哇赛!新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只消用舌头舔它一舔,妈的,整个人比飞上了天还要舒畅快活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总镖头的宝贝女儿,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紫欣是也!” 史大话才说完,陈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来,大姆指一翘,称赞道:“厉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么知道大小姐身裁这么好?你看过是不是?” 史大耸肩道:“这……看是没看过,只是方才我脑子里想的,正是这番光景;姓史的我没别的长处,就是看人极准,如果不信的话,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剥下来看就知道了。” 陈忠啐道:“什么嘛,说了半天也不是亲眼目睹,还夸口说大话!”失望地坐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明月,叹道:“若比起来,白少爷可比咱们幸运多了……” 史大道:“人家从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别比了,越比越气人!” 陈忠道:“这话也有几番道理,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大小姐还常常和咱们说说笑笑的,总比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点头道:“对,咱们还是识相点,在太虚幻境和我的紫欣亲热就够了,可别像谢镖头把这份奢念带到现实中,结果被人家落个不理不睬,脸都丢光了。” 陈忠奇道:“听你口气,你好像知道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说来听听。” 史大得意笑道:“这你就找对人了。还记得一年前咱们保德化县赵员外的那趟镖吗?那时候咱们流年不利,算错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们给堵上了,好在白少爷接到了咱们的求救信鸽,便率众赶来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个落花流水,保镖的任务也圆满达成。总镖头大为高兴,当晚庆功宴上,便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约,结果大家表面上虽然笑着脸恭喜他们,实际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们竟都猛喝闷酒。那时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时,你还直嚷着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杀算了,你还记得吗?” 陈忠脸上一红,腼腆一笑道:“酒醉时的胡言乱语,我那记得?这跟谢镖头有什么关系?” 史大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门回去,所以绕到这后花园中,打算走后门回去,岂知竟在这瞧见了大小姐和谢镖头两人。” 陈忠奇道:“我怎么没印象?” 史大道:“当时你醉死了,才扶你到这里,你就醉得不醒人事,当然没印象。 我见他二人在此,一时好奇,就躲起来看。“陈忠急问:”他们说了些什么?“ 史大道:“你也知道谢镖头是出了名的顺风耳,我那敢躲在近处?他们说了些什么,我自然听不见。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陈忠忙扯着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说快说!” 史大得意一笑,继续说道:“我看见谢镖头叨叨切切地不知对大小姐说些什么,可是大小姐却猛摇头,后来谢镖头跪了下来,对着大小姐直磕头,可是大小姐却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我看谢镖头是吃了狗胆,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扑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亲又吻的。” 陈忠跳了起来,哇地叫道:“这还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摇头笑道:“没有,大小姐又叫又 ,谢镖头赶紧放了她,还挨了一记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陈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礼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丑八怪一个,咱兄弟俩都轮不到了,那轮得到他?” 陈忠道:“难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谢镖头他这是活该自作孽。咦?史大,这么重大的事,你这张阔嘴怎么现在才说出来?别人知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托!我躲着偷听,你觉不好好睡,居然给我打起鼾来,被谢镖头发现了,他威胁我不可张扬出去,否则要给我白刀进红刀出;你也知道他发起狠来比什么都吓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泄漏只字。今着竟失了分寸,泄漏与你;你可别说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进了棺材。” 陈忠道:“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陷害你?只是这谢镖头堵住你的嘴,别人却未必不知道;难道大小姐就没有嘴,不会告诉总镖头或白少爷吗?” 史大道:“我也这么跟谢镖头说过,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种丢脸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气,绝对不会告诉总镖头;而白少爷也一向宽大为怀,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陈忠摇头道:“啧啧,谢镖头打的算盘可真精,又搂抱又亲吻,嘿!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史大舔舔嘴唇,贪婪地说道:“他妈的!如果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子非要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陈忠双手互抱,两眼望着明月,痴痴地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能够摸摸她的身子,亲亲嘴,说几句情话,便是死了我也甘心。”两人疯言疯语地说了一顿,酒性又发,将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躲在假山之后的人影这时移了出来,此时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览无遗:稀眉、细眼、塌鼻、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怪。只见他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人正是史、陈二人所提 起的谢镖头,单名一个锋字,今年二十五岁,原是福州土生土长的人,自小拜师,练就了一身不赖的武艺。自从三年前在街上不经意见到了紫欣,惊为天人,为求近水楼台之便,遂投入“威远镖局”的行列。由于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为镖头之职。 谢锋脾气乖戾,孤癖冷漠,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对他近鬼神而远之。一年前陆德威宣布了白、陆两人的婚事后,谢锋顿时心痛如绞,遂藉着酒胆,向紫欣表达二年来的爱慕之情,不料竟至功败垂成,从此紫欣对他不理不睬,避而远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陆氏兄弟召集各位镖头,商议三日后押镖起程,前往目的地──广州府。这一来,紫欣可乐坏了,直缠着白少丁陪她打猎玩耍,白少丁拗不过师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要不要带上小玲meimei一起去?”紫欣问道。 “不带,那丫头跟着多不方便。”白少丁呵呵的笑着,这个meimei其实并不讨厌,只是在这种时刻,谁会想带一个小跟屁虫。好在现在天色还早,小玲还没起床,这个时候可是甩开这个小丫头的最佳时机。 两人高高兴兴地并骑出了城门,顷刻间已然纵马上了山坡,进入丛林之中。 这林子叶茂枝繁,藏了不少鸟兽,白少丁弯弓射箭,“刷”地一声,一头山兔应声倒地,紫欣高兴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师妹从小就爱看我打猎,每次打到野鸡山兔一类的小兽就会高兴半天;今个儿索性猎些獐子或野猪类的大兽,让师妹开开眼界。” 举目四顾,但见西首草丛沙沙作响;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丛之中,只见一只山狐跳了起来,疾往西首林中窜入。白少丁叫道:“师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这野狐给你玩!”马鞭虚击,胯下白马昂首长嘶,追了上去。 紫欣见白少丁走远,便也搭着弓箭,留心着四下的动态。这时,东首的草丛颤颤摇动,发出沙沙之声;紫欣“刷”的一箭射去,草丛立即停止了摇动。 紫欣高兴地纵下马来,心想:“这回不知射中了什么野兽,待会儿可要让大师兄夸奖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丛,待要伸手拨开观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来。紫欣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忽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紫欣的左手,紫欣藉力一撑,整个身子站了起来,惊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惊;眼前之人,不正是谢锋却又是谁? 谢锋右手握着紫欣的左手,左手握着一支箭,嗫嚅道:“欣儿……姑娘……” 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紫欣左手挣了开来,退后两步,惊魂未定地颤声道:“怎……怎么是你?” 谢锋不禁兴奋地喘着气,颤声道:“欣儿……姑娘,你终于……和我说话了,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我……我……” 紫欣转过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气,不先来找我说话,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谢锋惶然谢罪道:“是!是!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请你原谅我!” 一脸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紫欣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干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还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状,说我用箭射你?”哼的一声,冷冷地盯着谢锋手上的那支箭。 谢锋忙摇头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扰你们,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个人时才敢出来,岂料被你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支箭递上前去,唯恐招惹了紫欣不高兴。 可是紫欣竟伸掌将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无耻!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师哥的背后监视我们,究竟是何居心?” 谢锋急道:“没……没有,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想听!”紫欣沉声叱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刺伤了谢锋的心;他全身颤抖,双拳紧握,两道伤心愤怒的目光,向紫欣无情的脸上一扫,颤声道:“我真的……真的让你……如此厌恶?” 紫欣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见到你。”谁也不会想到,紫欣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后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着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瞪着一脸毫不在乎的紫欣。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紫欣闻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紫欣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紫欣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么,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紫欣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着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着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 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么……”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后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着拳头,伤心呐喊着:“不如杀了算了!不如杀了算了……” 忽然,在街面上,一个女子摇着马鞭,并没骑马,左顾右盼,走进了酒馆,正是白小玲,她一早起来既找不到哥哥,也找不到紫欣,很是无聊,便一个人上街购物解闷。还不知道,这个小店出了什么事,便溜溜达达进了酒馆。 “白小玲……”见到少女,谢峰怒从胆边升,就是白少丁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个女孩是白少丁的meimei,那就报复在她的身上吧。也不管白小玲怎么样,纵身上去就是一拳,白小玲倒是有一些功夫,对付一两个农夫还行,可是对付这种武林人士,当然不是对手,更何况,这毫无先兆,她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一拳就打在小腹上。 “你……”为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3、白小玲VS谢峰 城西破庙里,谢峰独自坐在火堆旁边,吃着一只鸡腿,清醒过来的小玲索索的坐在角落里不敢动,这里方圆十几里没有人家,传说还有闹鬼,眼前这个男子又杀人不眨眼,小玲只能祈祷多福了。 “知道老子是谁么?” “不,不知道。” 谢峰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少女滚出去老远,嘤嘤的哭着,不敢出声,谢峰朗声道:“老子是郎风,不是谢峰,老子就是江湖人称的‘豺狼虎豹’四大yin贼之一,知道么……老子为了那个小丫头,居然隐姓埋名了2年,她居然连看我一眼都不看,为了她,老子2年没开荤腥,知道么?” 小玲当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谢峰口里的她是谁,谢峰狠狠地想着紫欣的样子,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