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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住手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 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rou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 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 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 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 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 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 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你的指头……” “不脏……” 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yin水,也就是女人情动的征兆。” “yin水?” 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yin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 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 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吧。” 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说:“记着我的说话,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yin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 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 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离开。” 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 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 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 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 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 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 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yin水才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 丁菱呻吟着说,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态完全落入李向东眼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 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十八处大xue。 “圣女……你为什么……” 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妖后!” 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 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 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 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么要骗你。” 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 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xue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 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 丁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有人碰过吧……” 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 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 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前后两个洞xue开苞哩。” “你……” 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 妖后挥手又再点了丁菱的哑xue,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saoxue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 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saoxue,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气味吧。” 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条活路吧。” 妖后整理衣服道。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jian细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子里的影像也随着她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向东怎能取到那yin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 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 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 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 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 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yin欲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 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 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yin,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yin欲神功授予姚凤珠。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 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 领队的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 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 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 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 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物,不知有没有用?” 那个前来报信的壮汉说。 “好,全取来吧。” 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 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 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 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宝帕一用?” “拿去吧。” 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