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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厌恶地叫“是,我是圣女!” 圣女叫道“你这个杀夫害子的毒妇。” 丁菱娇斥一声,左右开弓,打了圣女几记耳光,骂道:“你为什么这么狠毒,杀了丈夫不说,还几番残害亲儿,虎毒不食儿,你还是人吗?” “虽然丁菱内力全失,这几掌却是使尽全力,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苍白的娇脸也印上了几个红红的指印。 “打得好!” 牢外突然有人拍手大笑,说话的原来是李向东,他在众女的陪同下,走进牢房。 丁菱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如捣蒜“丁菱,可是觉悟了吗?” 李向东寒声问道。 “是……是……婢子知罪了!” 丁菱饮泣道:“求帝君大人打量,绕了婢子吧!” “饶你什麽?”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我还没有破去你的落红什么大法呢!” “婢子该死……婢子哪里是帝君的敌手,以后也不敢了!” 丁玲匍匐地上,哀叫道:“可是……” “可是什么?” 李向东追问道“可是……” 丁菱忽地霞飞俏脸,道:“婢子……婢子已经认败服输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福气侍候帝君……” “要看你是不是尽心尽力了”李向东冷哼道“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丁玲急叫道“很好。” 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么前去沐浴更衣,然后回来侍候,让我看看你如何用心尽力。” “帝君,丁菱在武林素以智名,突然态度大变,小心有诈。” 姚凤珠警告道。 “你是使诈吗?” 李向东笑问道“婢子真的希望侍候帝君的,怎会使诈。” 丁玲惶恐道“你们听到了没有,她是真心的。” 李向东大笑道。 丁菱随着柳青萍回来时,扣着手脚的如意锁已经解下,打扮亦如众女一样,以彩帕裹胸缠腰,脸上薄施脂粉,看来忸怩不安,当是不习惯这样的打扮。 宫里很热闹,众女彷如众星拱月地围在李向东身旁,圣女却伏在她们脚下唉唉痛哭,还不住地叩头讨饶。 “婢子拜见帝君。” 丁菱不敢多看,在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道。 “不用多礼了。” 李向东只以皂布缠腰,却指着自己的膝盖说:“起来,坐在这里。” 丁菱爬了起来,不敢与李向东左右众女的奇异目光碰触,羞人答答地移步上前,也不待李向东动手,便自行投怀送抱。 “儿啊……饶了娘吧……娘以后也不敢了!” 圣女又叩头了。 “丁菱,你说该不该饶了这个贱人?”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 丁菱垂首低眉道:“不过……念在她是你的亲娘,便饶她一趟吧。 “帝君,不能饶她的,她还没有告诉我们娘在哪里!“夜星凶巴巴地说。 “我真不知道……呜呜……我出来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圣女泣道。 “带她下yin狱走一趟吧,不下yin狱,她是不会说的。” 夜月悻声道:“也可以看看娘是不是在那里的。”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我不下yin狱呀!” 圣女痛哭道。 “娘娘不会在那里的。” 李向东摇头道:“算了,看在丁菱脸上,便饶她一趟吧。” “那么娘怎么办?” 夜星夜月急叫道》“不用着急,我一定能找到她的。” 李向东笑道。 “全是这个臭贱人作孽!” 夜星举起百劫鞭,朝着圣女没头没脑地抽打,打得她叫苦不迭,满地乱滚。 “告诉我,在此之前,可有其他人碰过你?” 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握着丁菱胸前的rou球轻撮慢揉道。 “没……没有。” 丁菱脸如红布,也没有闪躲,蚊呐似的说:“除了……除了妖后娘娘那次。” “石林破寺那一次?” 李向东怪笑道:“你可有听从娘娘的话,自我爱抚吗?” “没有。” 丁菱惭愧道:“那时婢子还以为她是害我的。” “那么以后你要多点练习了。” 李向东yin笑一声,怪手探进丁菱腰下的彩帕里。 丁菱嘤咛一声,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怀里,动也不敢动。 “怎么里边还系着汗巾的?” 李向东抖手一扯,便从彩帕里抽出一方雪白罗巾说:“没有人告诉你宫里的规矩吗?” “婢子已经告诉她了,可是她说是初次侍候,要系上这块汗巾。” 柳青萍解释道。 “用来盛载落红吗?” 李向东贼兮兮地问道。 “……” 丁菱羞不可仰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懂得怎样让男人快活吗?” 李向东笑问道。 “……婢子不懂。” 丁菱埋首李向东胸前,低声说。 “你们哪一个教她呀?” 李向东环顾众女问道。 “现在吗?” 夜月问道。 “是的,也看你们懂得多少。” 李向东笑道。 “婢子教她。” 姚凤珠兴 致勃勃地走了过了,笑问道:“丁菱,你见过多少男人的jiba?” “……没有。” 丁菱何曾见过,含糊地答了一句,却也羞得抬不起头来。 “能够得到帝君给你开苞,真是福气。” 姚凤珠吃吃笑道:“侍候帝君解下缠腰布,看看世上最强壮,最能干的大jiba。” “就在……就在这里吗?” 丁菱吃惊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 姚凤珠笑道:“快点动手,让我们教你如何侍候帝君。” 丁菱无可奈何,含羞从李向东身上爬下来,伸出抖颤的玉手解下他的缠腰皂布。 在众女的催促下,丁菱终于揭开皂布,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男人的象征。 丁菱偷眼看去,只见那家伙垂首低眉,大概四五寸长短,到没有想象中那么狰狞,更远不及那天圣女被逼用来自慰的伪具般叫人心惊rou跳。 “帝君睡着了。” 姚凤珠吃吃笑道:“知道怎样唤醒他吗?” 也许是女孩子的本能,丁菱仿佛知道怎样做似的,不禁心如鹿撞,红扑扑的粉脸再添艳色,螓首低垂,秀美的下巴紧贴着高耸的胸脯。 “试试唤醒他呀!” 柳青萍笑道。 尽管羞得耳根尽赤,丁菱还是强忍羞颜,战战兢兢地探出柔荑,轻轻碰触李向东的阳具,只是碰了一下,便触电似的缩手退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用手也可以。” 姚凤珠笑道:“可是这样天下无双的宝贝,要捧在手里,小心呵护,像你这样,正是如入宝山空手回了。” “用手哪里及的上嘴巴。” 红蝶晒道:“用嘴巴亲亲这宝贝,便立即起来了。” “嘴巴?” 丁菱失声叫道。 “对,亲亲他吧。”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既然发话,丁菱唯有勉为其难,却是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暗里也闭着呼吸,努力抛开腌臢的感觉,才把头脸凑下去。 湿润的香唇也不知碰上哪里,丁菱顿觉浑身出了痱子似的,胸腹间更是说不出的恶心,差点便要别开忽红忽白的粉脸。 “亲多几口!” “不净是用嘴唇的,还要用舌头添……” “是了,给帝君用舌头洗澡吧。” “也要含入口里吃,很美味的。” 众女包括住手不再鞭打圣女的夜星在内,围在李向东身旁推波助澜地叫。 圣女强忍身上伤痛,也像趴在地上的玉芝那样,从众女业中的间隙窥望,看见丁菱终于张开樱桃小嘴,含着那垂头丧气的jiba时,不禁绝望地泪下如雨,因为诛除李向东这个恶魔的最后希望也幻灭了。 圣女正打算扭头不看时,突然听到丁菱恐怖地尖叫一声,同时慌忙往后退去,原来李向东的jiba倏地暴涨,变成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巨大roubang。 “起来了,帝君的宝贝起来了!” “世上哪有这样的大家伙。” 众女拍手笑道。 “丁菱,你的口技太逊了,要随她们多多学习才可以。” 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 丁菱伏在地上急喘,既像害羞,也想不敢多看李向东的恶性恶相,事实是借机吐出口里的唾液道:“婢子……婢子一定会努力的,可惜……” “可惜什么?” 李向东奇道。 “可惜婢子内力全失,要不然,婢子可以试炼柔情七式的。” 丁菱喘着气说。 “这可容易了。” 李向东抬手一指,怪笑道:“我已经解开禁止,看看你能不能创出第八式吧。” “婢子……婢子还能使用法术吗?” 丁菱喜上眉梢,继续问道。 “在神宫里可无需使用法术的。” 李向东笑道。 “是,婢子真笨。” 丁菱垂头道,心里有点失望,却没有形诸颜色。 “你什么时候给她破身呀?” 夜星问道。 “我也不急,你们急什么?” 李向东笑道。 “你要是不急,可以与我们大被同眠,大家一起教她了。” 夜星诡笑道。 “大被同眠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怪笑道:“让她看看也好,但是现在的床有点儿挤逼,可容不下所有人……一次最多六个吧,我和她之外,还可以再多四个的。” “我们姐妹。” “婢子也要……” “占阄才公道的!” 众女七嘴八舌地嚷道。 丁菱做梦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床,就是李向东和所有女的挤在一起,也该勉强容得下的,然而现在只有夜星夜月,红蝶和姚凤珠四个,却也使她无地自容。 因为这张床亦是李向东和她们的yin戏舞台,丁菱不仅是yin戏的观众,也要参加演出! 待那些没有给挑上的女郎恋恋不舍地离去,还顺道带走了圣女,关回绝户空间后,李向东便搂着丁菱,与四女登上这张大床了。 在四女的指导和示范下,丁菱以处女之身,学习如何手口并用,甚至是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把男人的情欲带到最高峰,揭开她有生以来最屈辱的一页。 丁菱就像四女一样,曲意逢迎,百般献媚,还半推半就,腼腆地试验那套不是武功的柔情七式, 乐得李向东怪笑不绝,兴奋莫名。 奇怪的是李向东虽然yuhuo如焚,也肆无忌惮地对丁菱上下其手,最后可没有夺走她的童贞,却与四女抵死缠绵,盘肠大战。 目睹李向东和四女yin戏的情景,给李向东逗得春心荡漾的丁菱禁不住辗转反侧,咬碎银牙,心里却好像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杂,不知是羞是气,是惊是喜。 原来丁菱根本没有为勾魂摄魄所惑,所作所为全是做作,为的是叫李向东以为她不再反抗,以便乘虚而入。 付出的代价虽然不小,可是收获之大,亦是始料不及,使丁菱增添几分除魔的信心,没有为所做出的牺牲太是难过。 被逼吃下那丑陋的jiba时,丁菱不禁怀疑如此牺牲是否值得,也曾动念一口咬下去,只是知道此举杀不了李向东,才忍辱再吃,不料结果换回一身武功,是在喜出望外。 李向东既然解开禁止,分明相信自己完全臣服,再没有防备之心,如此一来,无论相机行刺,或是依照原来计划以落红驱魔,均有百利而无一害。 最理想的自然是乘李向东不备,行刺得手,剩下的魔徒妖女均不是自己的敌手,只要救回圣女,顺利的可以一举消灭魔教余孽,要不然,还可以一起闯出魔宫,然后召集天下武林,斩草除根,当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问题是刺杀李向东其实是知易行难,如果失败,一切努力和牺牲便付诸流水,一个不好,还会丧失使用落红驱魔的机会。 行刺的机会可说是俯拾皆是,就像此刻同床共枕,肌肤相接,如果待李向东熟睡时动手,任他功力妖法通神,也是难逃死劫,困难的地方是还有四女,要是不能一举毙敌,恐怕会功亏一篑。 最稳妥的当然实现以落红驱魔,暗里种下道胎后,然后动手行刺,纵然不幸失败,亦能使这个恶魔从此不能以妖法作恶,武林的奇能异士仍然有望除jian,但是眼看成功在即,才要做出这样的牺牲,首鼠两端亦是人之常情。 想得愈多,丁菱愈是难以做出抉择,加上眼前春色,耳畔yin声,更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