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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够呢?” 封嵘咧嘴一笑,“看不够,我们宝宝这么可爱,我就算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郝欢颜看着一脸痴汉样的封嵘,无奈的摇摇头,转而去了厨房拿水喝,临走时,还不忘交代一句:“把煜儿的奶瓶拿走,别让他抱着奶瓶睡,要不然容易长龋齿。” “哎。” 可正当封嵘施行老婆大人的指令,把孩子的奶瓶拿走时,竟猛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拿不起来。 封嵘嘴角抽了抽,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错觉,这是错觉,他是一个成年人,力气怎么可能还比不过一个奶娃娃呢?不要想太多,不要想太多。 好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的封粑粑准备再接再砺时,却哭笑不得的察觉到,越到后面自己竟越拽不动。 只见小封煜皱着眉,闭着眼,双手抱着奶瓶瓶死活不肯松手,可能是爸爸的狠心和即将失去奶瓶瓶的悲伤激怒了他,他一个使劲,“砰”,奶瓶瓶碎了。 顺势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的封嵘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只剩下一半的奶瓶瓶和沾满手背的奶液,单手扶额,气若悬丝,“老婆,你快来看看啊,要出人命了啊!”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听见封嵘叫唤,郝欢颜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却见封嵘哭泣着握住她的手,难过不已道,“完了,老婆,咱家儿子继承了你的天生神力,将来必定又是一代魔头,幼儿园扛把子啊!”这江湖上不知又要添上多少条人命啊! 郝欢颜:“……”看来我得多挣点以后我儿子打人需要赔偿的医药费了。 ——————————————————————————————————————— 客厅里,一个三岁大的小男孩正躺在海绵垫上打滚干嗷,在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比他略小一点的正在抽泣的小女孩。 两个人好似在竞赛一般,哭的声音一波更比一波高,几乎都快要把这屋顶给掀翻了。 而负责带孩子的封嵘则是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其中的小男孩正是封嵘和郝欢颜的宝贝儿子小封煜,而另外一个小女孩则是景廉和安灼华的女儿小景舒。 因为这段时间景廉和安灼华工作忙,没空带孩子,恰巧这时,双方父母也组团去了马尔代夫旅行,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选择把孩子丢给jiejie姐夫,拜托他俩帮忙带几天。 封嵘和郝欢颜倒是责无旁贷的应下来了,想着不就是带孩子吗?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无所谓。 只可惜,这两人实在是太过天真了。 小封煜这孩子平常看起来好说话,实则占有欲极强,一看见身边多了一个孩子,立马就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全然不似原本的乖巧文静样,动不动就去欺负小景舒,一心就想把她赶走。父母去安慰小景舒,他还哭闹不止,非要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才肯罢休。 这些天,封嵘都快被封煜给折腾死了,天天魔音穿耳,脑袋里都是晕晕乎乎的,甚至还产生了轻微的耳鸣。 好在郝欢颜及时从公司回来了,看着扑在自己怀里哭得委屈的丈夫,她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 “咳咳,煜儿,你坐。” 郝欢颜领着小封煜进了书房,准备和他进行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 “煜儿,你为什么不喜欢小舒meimei呢?” 小封煜盘腿坐在椅子上,抱住双臂,奶声奶气道,“因为她一来,爸爸mama就不是我寄几的了,你们都去疼她,不疼宝宝了。” 郝欢颜戳了戳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掩下嘴角的笑意,沉声道,“爸爸mama怎么可能不疼你呢?你是我们唯一的宝贝啊,我们最喜欢你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meimei同样是你的,你怎么能不去喜欢她呢?” 小封煜:(⊙⊙) 郝欢颜:“爸爸是你的爸爸,mama是你的mama,meimei是你的爸爸和mama的侄女,所以meimei是谁的meimei?” 小封煜:爸爸是我的&mama是我的=爸爸mama的一切是我的=爸爸mama的侄女是我的=等于meimei也是我的=等于都是我的……get! 郝欢颜微笑,“那么对于你的东西,你该怎么办呢?” “保护她,爱护她!”小封煜两眼发光道。 从此小封煜再也没有欺负过小景舒,相反,他对她比谁都好,比谁都疼她。看见那么好看的哥哥向自己示好,忘性大的小景舒立马就把他以前欺负自己的事情丢到脑后,高高兴兴地和哥哥玩在了一起。 看着再次恢复欢乐与和谐的公寓,封嵘忍不住对郝欢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奉承道,“老婆大人这招,真是高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郝欢颜得意一笑。 不过这效果虽是立竿见影,后遗症却是不小。 这天,来接孩子回家的景廉安灼华夫妻俩,看着一边抱住小舒meimei死活不肯撒手,一边还哭闹道“这是我寄几的,你们不准抢!”的小封煜,默默地把谴责的目光投向了郝欢颜。 “呵呵,这是意外,真的。”郝欢颜摸摸有些发凉的后脑勺,干巴巴的笑道。 ———————————————————————————————————————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 公寓里,一个十五六岁的与年少的封嵘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年正在四处抱头乱窜,郝欢颜抡起一只高跟鞋就往前追,封嵘则是跟在一旁拦,“颜颜,你冷静啊!这是咱亲儿子啊,打坏了就没了!” 郝欢颜把高跟鞋往封煜身上一扔,双手叉腰,怒火冲天道,“没了就没了,这臭小子简直都快气死我了!跟他说过多少次了要尊师重道,要尊师重道!小小年纪屁事不懂,还敢跟人教授对着呛!反了天了你!” 封煜接过郝欢颜丢过来的高跟鞋,随手就给掰断了,往外一扔,眨巴眨巴眼睛,无辜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教授笨。那么简单一个纳卫尔—斯托可方程都不会做,还号称什么世界七大数学难题?结果我一节课不到的功夫就解出来了。啧啧,真是没用!” 闻言,郝欢颜怒气更甚,“你能耐,你有本事,你会做,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早告诉过你了,人家徐教授是你老师,你要尊重他,就算他再蠢你也不能大咧咧的就这么直接告诉他啊!换种清新脱俗的方式,婉转一点,不行吗?” 来家访的徐教授:“……” 无言以对的封先生:“……” ——————————————————————————————————————— 岁月如歌,年华渐逝。等到封先生变成了封老先生,封太太变成了封老太太,封煜也变成了人人钦羡的封总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