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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一惊。 而要知道此时,她正在拂清身边。 拂清眼疾手快,当时便伸手牢牢扶住了她,众人见状,这才松了口气,纷纷问道,“晏侧妃没事吧?” 没成想,晏明云并未回答,而是怒看着拂清道,“你好端端的绊我做什么!” 众人一惊,顿时看向了拂清,目中纷纷存满了怀疑。 拂清却并不见慌张,笑了笑,道,“meimei糊涂了吧,我好好地哪里绊你了?” 晏明云冷笑,“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你若没绊我。我好好地走路,怎么会要跌倒?你明知我有孕在身还故意绊我,到底是存了什么心?” 这一连串的问题发出,仿佛拂清真是罪魁祸首了一般,哪知拂清却摇了摇头道,“meimei看清楚了吗?我们可是同门姐妹,你有了孕,我高兴还来不及,我为什么要害你?再说了,我若存心害你,刚才又扶你做什么?” 说着抬了抬手,叫众人看得清楚,她的手还握在晏明云的胳膊上,没来得及松开呢。 众人见状,目中纷纷存了些玩味,晏家姐妹俩这是唱的哪一出? 然正在此时,却有一宫女上前道,“安王侧妃怕不是多心了,奴婢刚才看的清楚,是您自己走路不小心,才没有站稳,宁王侧妃坐得端端正正,怎么深脚来绊您呢?” 晏明云一怔,立刻看了过去,问道,“你是何人?” 那宫女笑道,“奴婢司宴处掌事云雁,今日有幸伺候各位娘娘入宴。” 这话一出,众人便确信岂不是宁王侧妃的人了,而有人作证,也能证明晏明云方才确实冤枉了人,便纷纷劝道,“既然没事,那安王侧妃就快些入座吧。” 云雁也在旁道,“侧妃快些就坐吧,今日乃是皇后娘娘寿辰,可别耽误了及时才好。” 晏明云知道这一计不成,便只好坐了下来。 哪知拂清却又对云雁道,“我看安王侧妃今日的鞋子或许有些不合适,她婢女又不在身边,慎重起见,还是请这位姑姑给寻一个专门伺候的人吧,免得待会儿不慎,脚下再滑了可怎么办?” 云雁笑笑,立时应是,“还是宁王侧妃想的周到,奴婢这就去。” 不多会儿功夫,便有一看上去很是伶俐的小宫女到了晏明云身边。 晏明云无话可说,只能接受下来。 宴席也随之开始了。 她们毕竟是侧妃,身份受限,席间也没主殿中那般热闹,看起来颇有些安静。 不过有熟悉的各自交谈,无人打扰,也还算惬意,然而谁知吃到一半的时候,却听有人问道,“侧妃,您没事吧?” 众人循声望去,见说话是先前云雁派来伺候晏明云的小宫女,而她问的人,无疑便是晏明云了。 却见晏明云眉间蹙起,颇有些艰难的样子,道,“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怀了孕的人肚子不舒服,那可不是小事,小宫女一听,立时去叫掌事宫女云雁过来。 而云雁则赶忙问道,“侧妃怎么样?要不要去传御医?”目中却还有些怀疑。 然晏明云似乎真的不舒服了,白着脸点了点头。 云雁遂不敢耽搁,赶忙差人去请御医,又叫人立刻去禀报皇后。 谁料正在此时,却见晏明云忽然伸手指向拂清,道,“一定是你,是你向我下了什么毒手……” 64.第六十四章 随着晏明云的这一指,所有人的目光立时都落在了拂清的身上。 拂清则眉间一凝, 叹道, “meimei若是不舒服, 赶紧叫大夫瞧瞧才要紧,这众目睽睽的,我如何能害你?” 说着看了看其他人。 然而此时,周遭众人都在看热闹,尤其眼见晏明云不像是装的, 心知事情严重性, 竟然谁也不敢轻易做声了。 不过到底还是有明白人, 云雁劝晏明云道, “侧妃还是先不要太激动吧, 御医马上就来了, 您的身子要紧。” 晏明云还想说什么,然而忽然腹间一阵剧痛袭来, 终于不得不闭上了嘴巴。 ~~ 因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插曲,偏殿里的酒宴可吃不成了, 晏明云被送去后殿歇息,御医也随之匆忙赶到, 而安王妃自然也不能再清闲了,也从外头的宴间撤了下来。 好歹顶着义姐的名号,拂清也不好走开, 遂同众人一道, 在旁等着御医的诊断。 一阵过后, 御医似乎有所判断了,手指从晏明云腕上抬了起来,安王妃于是一脸关切的上前问道,“御医,现在怎么样了?大人孩子都好吧?” 却见御医凝眉摇头,“侧妃这胎像,怕是不妙啊!” 众人当即一惊,大夫说不妙,看来当然是不妙了! 所有人都无比同情的去看晏明云,却见她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顿,而后,依然手指拂清的方向,咬牙切齿的道,“是你,一定是你害了我,你这个毒妇,居然连一个没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果然,随着这一声,众人的目光又汇集到了拂清身上。 拂清眸中一凝。 ——身为一个孕妇,得知胎儿不保,首要的不该难过伤心吗? 为何这些都并未在晏明云面上看见? 她当然早就看出晏明云要栽赃她,只是原本还奇怪,她先前那次假意在自己身边滑到,会不会有些太过冒险,太不拿自己的孩子当回事了…… 可现在看来,晏明云怕不是早已知道自己的胎像不好了,所以今日才有备而来。 拂清在心间微微摇了摇头。 既如此,那就索性全都挑明了,也叫众人看看,这安王府里头,都藏了些什么货色! 眼看着尚未出世的孙儿不保,皇后自然不可能再优哉游哉的过什么寿宴,很快便从席间退下了。 而男宾那里,得了消息后,安王也很快赶了过来。 随后,却见宣和帝也过来了,身后竟然还跟着萧钧。 拂清稍有些意外。 其实今日之事,就算他不来,她应该也能应付得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见到他的瞬间,她的心确实有种踏实的感觉。 然而此时顾不得这些,不远处的殿室中,晏明云似乎已经开始出血,虽然隔了些距离,但嗅觉敏锐者,还是能闻到淡淡血腥味,加之她时不时的呼痛声隐隐约约的响起,令人心间烦躁。 此刻,安王萧瑀紧锁眉头,问安王妃赵氏,“好端端的孩子怎么会掉了?本王叫你对她看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