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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 拂清凝眉,还有些怀疑。 却见同叔的神色正经起来,又同她说,“好了,你我见一面也不易,咱们先谈要事。此番宁王得胜归来,皇帝又复用了卫离,可谓如虎添翼,尤其又赦了你的罪。但宫中有人坐不住了,正在谋划对宁王不利的事,你今日回去,可记得提醒宁王,务必要叫他小心。” 语声顿了顿,同叔又补充道,“哦对了,还有jian细的事,也一定要叫他知道,他身为亲王,查起此事更加方便。” 余下的事再也不必多说,拂清这么聪明,也一定能明白的。 反正此事是绝好的契机,弄倒安王,宁王一定是最大获利者。 从小到大,少见同叔这般严肃,拂清只得也跟着肃正起来,点头应了声好。 然而心间却还是觉得,哪里有些反常…… ——这些言语之间表现出来的,同叔似乎更关心的是萧钧? 然没容她再多想,不远处忽然又有人走来,而不远处湖面上的嘈杂声,也小了些,似乎水戏已经结束了。 为免被人发现,二人便都不再多说,赶忙分开,各自去行事了。 ~~ 金波园中热闹了足足一天,待到天黑,又吃过晚宴,众人才各自散去。 宣和帝今日高兴,加之明□□廷依然休沐,便索性歇在了金波园中。 萧钧却是不能留的,当然,也是他自己不想留,便仍骑马,赶回了城中的王府。 如此一路,待回到王府,已是夜深时分。 虽然骑马颇为疲累,但拂清心里记挂着要事,此时也终于有机会跟萧钧单独相处了,她顾不得去歇息,先同萧钧说了今日的见闻。 “我下午闲来无事,观水戏的时候,无意瞅见萧瑀离开,你猜怎么着,他竟是换了太监的衣裳,与一宫妃厮混去了。” “哦?” 却见萧钧一顿,想了想,道,“他下午确实离开过,没想到竟是去做了此种事?你可以肯定吗?” 她点头,“当然,我一路跟着他,亲眼瞧见的,那宫妃生的模样很是不错,听说还是前年才进宫的贵人,仿佛姓李的……” 说着稍稍顿了顿,她又道,“还有,这贵人也不太简单,似乎很有可能是混进来的jian细……” 这话一出,却见萧钧一下凝起了眉来。 他说,“前几日才有人来向我禀报,说近年来jian细有些猖獗……” 他目光凝了凝,说,“看来此事,该多派些人手去查。” 拂清在旁点头,这其实正符合同叔的意思。 由他去查,除人手充足更加方便以外,一旦查出结果,对他都是极大的好处。 正这样想着,却忽听他又问道,“你也才回来没几日,此事你是怎么发现的?” 拂清微微一顿,只道,“是一位朋友告诉我的,放心,消息该是靠得住的。” 萧钧倒是很信任她,见她似乎并不是很愿意说,便也没再多问。 只是又听她道,“对了,他还说,近来的事把皇后刺激的不小,大约又在酝酿什么,希望你能小心。” 萧钧却是一笑,道,“不错,当初一计不成,她必定不会轻易罢休,谢谢提醒,我自会注意。” 哪知话音才落下不久,却忽听门外传来声音,是管家赵安道,“王爷,卫将军府送来了一封信。” 这个时辰有信来,且还是卫离送来的? 萧钧有些奇怪,看了看拂清,同外头道了声,“进。” 就听赵安应是,开门踏进房中,将信呈了上来。 说实话,萧钧与拂清都有些急切。 眼下卫离才不过刚搬走几天,且平时在朝堂上与萧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会儿送的什么信呢? 难道是有急事? 萧钧把信拿到手中,便要开启。 哪知就在这一瞬,拂清忽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赶忙道了声,“小心有诈。” 然而那信件已经被撕开,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一阵颇具刺激气味的白烟,一下散了出来…… 99 第九十九章 _ 以卫离的性子, 如果真的有急事找萧钧,必定会亲自过来了, 怎么会这么晚的送信? 方才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但这个时候, 一下想到了同叔的叮嘱, 拂清忽然反应了过来。 只可惜晚了一步,她话说出口的时候,萧钧便已经在拆信了。 不过, 好在就在撕开那信件的一瞬间, 他自己也猛然意识到了不对, 忙将信件一丢, 因此, 那从信封中冒出的白烟并没有只扑面而去。 而就在此时, 拂清也一下冲上前踢了一脚,将那信封又踢得远了些, 与此同时, 赶紧捂紧口鼻。 而再回头去看萧钧, 他也已经捂起了口鼻, 只是隐约却见, 他眼眸有些发红,想必还是被那白烟给刺激到了。 拂清紧皱眉头, 道, “不好, 别不是被这毒物给伤了眼睛!先离开这里!” 萧钧点了点头, 与她一道迅速冲出门去,而一旁,早已吓傻了的管家赵安,见此情景,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赶紧跟着一同出去了。 然而待出去之后,赵管家依然手忙脚乱,头一次遇见这般情景,又听见方才拂清那样说,此时只能白着一张老脸不停请罪,“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这毒物还是他亲自送到王爷手上的,如若王爷有事,他此番真的别想活了。 然此时,萧钧的眼睛却已经开始刺激流泪,不得不阖上了眼皮,拂清见状,忙吩咐赵安,“等会再说请罪的话,现在赶紧叫人去请府医,封锁书房!” 她语声坚决严厉,却也终于叫赵管家有了些主心骨,忙点头应是,安排人去去行事。 索性王府里人手充足,没过多久,府医匆忙赶到,赶紧给萧钧查看。 老大夫自己看了许久,又听见赵安细述了一遍方才的情景,这才敢道,“王爷现在眼白充血,畏光流泪,应该是被方才那毒气所伤了。但从脉象和症状来看,应该不是很严重,不过当下并不可掉以轻心,要赶紧用药解毒才是。” 萧钧此时睁不开着眼,也知事情严重,但他未至倒还于慌乱,闻言紧凝着眉,沉声道,“不要往外透露实情,如若有人问起,就说我伤的不轻。” 府医只得乖乖应是,也不敢耽误,赶紧写好了药方,叫人去煮药,又快速制出一个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