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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真没枉费她平日里的疼宠啊。 就这样,别说老太太了,连最迟钝的进芳和小茹也发现爸爸mama在闹矛盾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饭桌上的气氛,委实有点微妙了。 饭后,徐璐也不收碗筷,自个儿带孩子上楼看电视,老太太看看独自回房的路生,再看看跟儿子们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媳妇,犹豫一下,还是过去道:“路生咋啦?” 徐璐耸耸肩,摇摇头。 平安觉着mama的动作很好玩,也跟着摇头。但他人小心大,mama是慢慢摇,他偏要迅速的拨浪鼓似的晃,“别把自个儿晃晕了呀,傻小子!” 老太太却以为她在生自个儿的气呢,小心翼翼道:“春花啊,妈老了,有时候做事不着调,有不合适的地方,你一定要跟妈说啊。” 徐璐愣了愣,婆婆是以为她生她的气呢? 赶紧道:“妈别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但具体是什么,只能两口子知道的事,又不好跟她说了。 老太太等了会儿,见她还是不说,突然小声道:“大妞这丫头,我会好好教训她的,你别气了。那天她也保证过了,再也不敢不打招呼把孩子带出去了。”叹口气,继续道:“唉,你是不知道,以前在家里呀,大妞也是个苦命人……跟我一样。” 不止要被她亲爹妈打,老头子发起狠来,也是见啥扔啥,锅碗瓢盆顺手就砸她身上,因着是孙辈里最大的,受的气也最多。 “真不是因为大妞儿,妈别多想了。”那孩子也不是故意的,青春少女要去会情郎,带两个小灯泡打掩护,她能理解的,说过就过去了。 徐璐挽着老太太的胳膊,给送回房去,母子四个窝沙发上,看会儿电视,吃点儿水果,再帮他们揉揉小肚肚,时间过得很快。 可怜季云喜,一个人在房里待了大半晚,也不见孩几个回来,那当娘的也没个动静。电视就那么好看吗?早知道不同意买了! 嗯,孩子们玩累了,肚子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平安开始揉眼睛,醒醒的大眼睛在茶几上转来转去,没看到常喝的奶瓶,有点焦虑,哼唧了两声。松松也很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nie nie”叫了两声。 徐璐赶紧把泡好的奶瓶拿出来,自己先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哟。” 三小只眼眨不眨的看着mama,那口水忍不住快流出来了。 徐璐故意不喂他们,又尝了一口,是真的不错。能让小孩子吃得下去,还喜欢吃的东西,口感肯定是不错的。 “nie nie ” “mama” “哦哦……” 于是,季云喜实在等不及了找上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小妻子眯着眼睛,咂巴着嘴巴,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三个儿子在旁嗷嗷待哺,可怜至极。 他轻咳一声,“嗯哼。” 母子四人回头,不理他,继续喝奶。 季云喜有点尴尬,尤其是小妻子嘴唇上还残留着一点乳白色的奶渍,她居然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那淡粉色的小舌.尖,只露出一米米点儿来……他觉着身下一紧。 “时间还早吗?” 徐璐:继续不理,让你跟我冷战。 季云喜又轻咳一声,“他们不洗澡了吗?” 徐璐:就是不理。 三个儿子,有奶便是娘,根本没时间管他们老爸脸色有多可怜,“滋滋滋”喝几分钟,拿开奶瓶打两个小哈欠,就睡着了。 季云喜终于找到机会,一把抱起醒醒往屋里去,没一会儿又来抱松松,徐璐怕孩子着凉,还是抱起平安跟着回房了。 一家五口平安无事的躺到床上,三小只睡得人事不知,两个大人却“心怀鬼胎”。季云喜有无数个瞬间,想问妻子她怎么了,是还在生气吗?但她裹着被子远远的滚到孩子那头去,中间跟他楚河汉界径渭分明。 其实,徐璐是故意的。 心道:你要来哄哄我,今儿这气也就消了,姑奶奶饶你狗命。 事实上:男人不动如山,呼吸平静而匀称,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 于是,徐璐更气了。忽的滚出来,在他小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死木头,你老婆生气了,超气的! 季云喜在黑夜里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不知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但聪明的没有出声,心想,她要打要骂随她,让她出口气就好了。 谁知,他这么直男的处理方式,却让徐璐更气了,气成河豚,都快炸了。 她突然猛地掀开被窝,一个翻身坐他肚子上,在他胸口捶了几拳,腰上用劲往下压,想要把他压扁,压成rou泥。可她忽略了男女身体的差异性,她自以为的“用尽了吃奶的劲”,在男人看来就跟做按摩似的,痒痒酥酥,甚至麻麻的。 很快,小云喜就起了反应,好巧不巧的顶在那儿。 徐璐暗骂一声“禽兽”,身下却微微用力,老娘使劲坐,使劲压,看压不废你! 暗夜里,季云喜舒服的轻叹一声,他小妻子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他们虽然尝试过很多花样了,但不开灯她坐上面的……却从没试过。 对,在“禽兽”季云喜看来,白天坐上面是一种,晚上开着灯坐上面又是一种,关了灯自然又是一种……所以,别人的封顶可能就是一百零八式,他的……不好意思,可能有三四百式吧。 幸好,徐璐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不然非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她使劲蹦跶了半天,男人还是一声不吭,徐璐真是怒了。不就是没第一时间把二十年后的事告诉他吗?至于吗?气成这样。 哼!你不是气吗?我就看看你身体诚不诚实! 徐璐突然改变策略,不再用蛮力,而是轻轻的隔着裙子磨蹭,大床在她的动作下,发出熟悉的“咯吱”声,在暗夜里打开了某种氛围的开关。 徐璐脸红起来,她也有那么点点想法了。 但身下男人,除了他二弟,其他部位全跟死了似的,抱着“睡死鱼”的心态,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了,轻哼一声:“今儿不姓季,改姓柳了啊?” 语调慵懒,有股nongnong的挑衅意味。即使是在暗夜里,季云喜也能“听”出她脸上的倔强,一定是嘟着嘴,皱着鼻子,气哼哼的,恨不得咬他一口的。 男人双手微微颤抖,浑身细胞都像会流动似的,千军万马直奔某个地方去,身体的热度一上来,连周围的空气都熏灼起来。 徐璐咽了口口水,没注意到他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抓紧床单。 不动是吧?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徐璐觉着他那条大短裤实在碍事极了,顺手就给脱下去了,也不脱完,只脱到腿弯,挂在膝盖上。里头穿着的是纯白色四角裤,跟村里那些穿大红大绿的比起来,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