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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很多大额寿险的订单,证券,还暗地联合暗庄赌场一起,网上交易和利用一些投资贷款,没事还去逛逛古董拍卖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来的。他们注册了一个空壳公司,把这笔钱融到市场的每一个角落。毕竟大麻在美国合法,在中国可是万万不行的,加之法国那边的警察听到了些风声敏感的很,他们就一点一点,慢慢的,把这钱洗干净了。 苏嵇说话的时候,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在金融公司指点江山的分析师,那个股市盘就在他手里翻来覆去。说起这些事时没有任何一点违法乱纪的慌乱,十分淡定,思路缜密条理清晰,难怪人们都说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差,现在的苏嵇,就行走在交叉的灰色独木桥上,看的姜衍恨不得冲上去拉他一把。 “大麻种植园?就这?”他听完之后,发现还没有自己脑补的精彩。从公司回来之后他总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毒枭,连大义灭亲送进号子,潸然泪下等他回来这种戏码都想好了。 “你这个反应有些平淡,不够精彩吗?”苏嵇有点头痛,虽然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简言之就是个家族衰败,后辈铤而走险的故事。但是姜衍这个反应,不太对。 “怎么,你还想我甩你一耳光让你哭着认错吗,我手有点痒,不介意试试。”姜衍听人这么一说,脾气蹭一下上来了,感情不搭几条人命就不够跌宕是吧。 “这倒不必,您别累着。”苏嵇谄媚地放下筷子,给姜衍捏肩揉手。 姜衍这个人,乖巧听话地成长,除了在选专业和喜欢男人这两点和家里人拉锯了这么久以外,其他时候皆是把学习生活做到了最好,所以骨子里对于反叛的东西还是有点好奇的,甚至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以前不敢尝试,因为他没什么朋友,加之他父母打点老师,生怕他长歪一点儿。这出了事连个垫背的都来不及找,就被老师告到家长那里去了。 现在不一样了,他这个靠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倒,理由也合情合理,姜衍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安心吃饭。 他这个觉悟,还真无愧于当年被姜蔓逼着看完的,系列。 “采尼?”吃到一半,姜衍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苏嵇嗯了一声,惶恐地等着下一句,类似“你以后别和这种人走的太近”的话,谁知道姜衍只是把最后一口汤给喝了,把碟子碗拿到厨房去。 这圈子真的混,估计技术指导少不了魏秘书,他细细回忆自己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一耳朵,上次董司扬偷设计稿的时候苏嵇也说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看来还真有点卧虎藏龙的感觉。 “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姜衍一边洗碗一边问。 “收尾。”苏嵇哪儿敢这节骨眼让人cao劳,赶紧代劳了。 “你有没有涉入很深。”姜衍擦了擦手就坐在流理台上盯着苏嵇东卷西翘的头发。 “我虽然参与了,但是从来不直接接触,不然我怎么在这个位置上混。就像魏巍,我有这班人帮忙。”苏嵇把盘子沥了水放进消毒柜里想要来抱姜衍,却被人躲开了。 “也是,您赚钱都不亲自赚,这违法乱纪的事儿哪能累着您啊。”果然如此。姜衍摸着下巴想,苏嵇这座冰川,露出来的有多少,没在海里的,又有多少呢。苏母这法国名媛和首席家装设计师的身份不可能掏不出钱,而苏父作为政客,肯定明里暗里也知道一些消息,而采尼和魏巍这些朋友,又有多少神通没显现出来? 姜衍看着男人的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推开苏嵇的胳膊跳下石台,抱着猫咪就去看电视了。 苏嵇看着自己的胳膊,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 第五十八幕 一觉醒来,苏嵇发现身边的枕头空了,吓得赶紧一骨碌地坐起来满屋子找姜衍。昨天把话说开之后,苏嵇觉得还轻松了不少,毕竟这算他最大的秘密了。 “你着急忙慌地干什么?”姜衍在玄关套鞋,手边立着一个26寸的行李箱。他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看得苏嵇怕极了,赶紧死皮赖脸快步上前抱住姜衍:“你要去哪儿?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你别走好不好?我缺个金盆洗手后的毒枭夫人的职位,是个肥差,你要不要?” “我就问你一句,”姜衍忍了一晚上,还是没忍住昨天想问的话,“像我这样,没权没势没姿没色的人,到底是凭什么留在你身边的?算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明显感受到苏嵇有一瞬的僵硬。男人的心跳声,贴着他的背,在孜孜不倦,永远热忱地跳动着,那么这颗心,现在在想些什么。 “我很抱歉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质疑。”苏嵇叹了口气,箍着他的腰,把人在胳膊肘里转了一个圈,嘴唇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意外,始料不及,猝不及防,最得我心的那个意外。” “那现在,我在你计划内了吗?”姜衍盯着苏嵇的下巴,闷声问道。 “现在我最大的计划,就是想着要怎么邀请你,才能把我们的关系法律化。”苏嵇看着姜衍那震惊的神色,好笑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但是我还没准备好通往爱情坟墓的车票,能不能请您先将就一下?”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两根用于礼袋封口的那种金色的小铁条,估计是昨晚男人带回来的可颂包装上撸下来的。苏嵇把金条绕着姜衍的中指指根紧了一圈,还有模有样地给人在顶端扎了个小球装作钻石。 姜衍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直线球砸的不知所措,看着男人得意地弯起眼睛把自己的手递给他的时候,姜衍在心底腹诽了好一会儿。“这颜色也太俗了,如果你的车票也是这色儿,那这黑车我不上。”青年无奈地给人做劣质金戒圈,末了还绅士地捧起来亲了一口那黄澄澄的大钻石,“这事儿,就算翻篇儿了。” 苏嵇见姜衍转身就想走,不悦道:“都这样了你还要走?你要去哪儿?不会畏婚潜逃吧?” “去我毒枭先生的老家,看看是什么样的风土人情才能把他的嘴养的这么甜,心又这么黑。” 男人平日喜欢穿睡袍睡觉,现在在被子里蹭了一轮之后和全裸没区别,他就这么衣衫半褪地从被子里出来,某个部位也刚睡醒,精神得很,他睡眼惺忪的熊抱住姜衍左亲右蹭,半撒娇半认真地求他男朋友别走。结果姜衍亮亮机票上的时间,无奈地扭过头亲了一下苏嵇,就算是这两天“冷暴力”的补偿了。这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了,打发叫花子呢? “我就去一个星期,你好好反思啊,乖。”姜衍看着表,真的不能跟人耗了,再不出门就误机了,他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看着这具完美rou体的姜衍,实在不想再让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