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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们应该是因为各种各样的角色而喜欢我,又因为有新的角色而离开,这是我们的缘分,无论之后会不会再见,我都很感激你们曾经喜欢过我。而有一部分人也许觉得我这个人还算有趣,于是长长久久留了下来,一直陪我走到现在,这些粉丝对我而言如同家人,便不说感激,只道声节日快乐,往后还有更长的路,我们能一起走下去。 凭良心说,我并非完人,会犯错,有喜怒哀乐,并不是任何人心里十全十美的模样。这许多年来,不敢说自己平日里没有做错哪怕一件事,说错哪怕一句话,很感谢大家在各方面维护我,也很高兴大家有自己的想法,会包容我知错就改。 然而我今天想说的是,这件事我没有错。 我爱应肃,这是我的本心。 用不着某些人来评断是非曲直,也不需要关心我的朋友痛心疾首告诉我这是错的。 我只知道国家告诉我,我跟他成为夫妻,是合法的。 谢谢大家。 祝新的一年快乐。 【结婚照.jpg】 】 五分钟后,微博瘫痪了。 比起明星的公开cao作,做微博的后台小哥可能更是个需要技术的活,无论是在吃饭、睡觉、生娃、结婚……甚至于上手术台,只要服务器一崩溃,就得立马开始修复。 否则微博可以崩溃,评论不会崩溃,官号能在短短几个小时里体验到做个流量明星到底是什么滋味。半夜从被窝里被抓出来的程序员其实也挺愁的,又不是明星跟明星结婚,两家粉丝一起爆炸,单一个明星结婚到底有什么好炸的。 可服务器炸都炸了,总不能拿来种土豆,只能认命修复。 徐缭发完就没多看,他觉得应肃那个转发实在是太没诚意了,加上微博都炸了,也就懒得费心去关注,只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没宣发的超跑广告,好在广告片还没拍,出这事儿了估计也拍不成了,算了,让应肃去搞定吧。 三年的工资呢。 “上当受骗”没得到任何提示的厂商没能打电话来质问他为何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还好没打来,否则徐缭此刻心火燃烧,非得喷他个狗血淋头,让人知道连徐缭顶头上司都没这资格得到事先通知。 结婚仿佛结成了公众危害,要说徐缭心里舒坦,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要能修得对万事万物平心静气,那早就成佛了,怎么还能沦陷在这红尘脂粉窟里,尤其是他家这脂粉淡得跟天山的雪一样冷,要不是徐缭眼巴巴拿心窝暖了好几年,至今都化不出半点春水。 打来电话的是应睿。 徐缭跟他见过一面,只有一面,却仿佛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因此讲话时也还是原先的态度,仿佛这人只是病房里结识的一个好友,而不是应肃的父亲。 “那辆车挺漂亮的。”老人家说起话来很是大方,他轻轻笑了笑道,“再合适你不过了。” 徐缭干巴巴笑了两声,然后听见外头车子的喇叭声,于是走过去开了窗帘,发现应睿开着那辆还没上市的超跑停在自己家门口,差点把手机摔地上了,赶紧去开门把人迎进来。 今日应睿的气色比起之前住院时好太多了,他穿了件高领毛衣,脸上带着点笑,看起来竟然像西装版应肃的哥而不是爹,当然,如果是休闲装的应肃,那应睿还是爹。应睿进门时递过来一样东西,是车钥匙,他很快就到沙发上坐着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轻描淡写道:“你那摩托车不错,不过有时候要出个远门,还是四个轮子的方便。” 这辆超跑可不止四个轮子这么简单啊。 徐缭手里握着近千万的跑车钥匙,心里都觉得沉甸甸的,赶紧去厨房里倒茶,可惜只有热水,他被应肃惯坏了,除了应酬才恶补一番知识,平日里家里这些茶叶饮料全是对方在张罗,于是犹豫着挑了个自己还算认识的绿茶茶包泡进去,又找了个漂亮的杯垫跟小瓷盘托茶杯,这才敢递给应睿喝。 “我妻子很喜欢。”应睿看着茶水笑了笑,温和道,“可我对这些一窍不通,倒累你费心了。” “不累不累。”徐缭松了口气。 应睿来此,只喝了一杯茶,他抿了抿唇笑道:“我没什么能帮上忙的,这点小心意就当是见面礼吧。” 这句话当然不单独指车子,手心里那枚车钥匙像是更沉了点。 应睿走前伸手揉了揉徐缭的头发,举动跟应肃的有点相似,只是模样更慈爱些,徐缭莫名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忽然觉得鼻酸委屈,像是受了欺负的孩子见到了父亲一般,分明他跟应睿并没这么熟的交情。 “好孩子。”应睿拥抱了他一下,缓缓道,“好好的,就比什么都重要。” 徐缭含泪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应睿出门前,徐缭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头,小声喊了句:“爸。” 对方转过头来看他,逆着灯光,表情看不太清楚分明,只是依稀从轮廓中能辨认出应睿笑了笑,既没有回应,也没有祝福,仿佛天经地义,家人之间互相关心照应。徐缭抽了抽鼻子,目送应睿离开之后——有人来接他,看起来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他上车前还让徐缭赶紧回去,天寒地冻,怕受不得凉。 徐缭拨了个电话给应肃,对方低声问他:“干嘛?” “肃哥,我有爸爸了。”徐缭泪汪汪道,“我不是没人要的小孩子了。” 应肃啧了声,冷冷道:“又犯什么傻呢。” 徐缭刚想跟他抒怀一番,忽然听见应肃背景声里一片嘈杂,不提熟悉无比的快门声,还有混乱吵闹的提问,人挤人发出的惊呼,甚至有女生尖锐的嘶吼跟哭喊。应肃的声音都忽远忽近了起来,他平静道:“等我回去再说。” “你在哪里?”徐缭忽然感觉到全身发冷,他猛然站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三分,急忙道,“我去接你。” “你来更容易出事。” 多理智,应肃这时候还在想这些事,可徐缭急得快从沙发上滚下去了,他忙道:“那你快回家,让我看看你,你有没有受伤——” 应肃的手机突兀没了声音,通讯断了,徐缭再拨只能听见忙音,心里顿时凉了一片,冷得他牙齿都打架。人类最大的恐惧是未知这句话果然一点不错,徐缭明知道应肃绝不可能出任何事,可是罗棠躺在病床上的模样像是又在脑海里徘徊闪回,那个人换成应肃时,他觉得心脏像是都为之一窒。 即便找再多理由安慰自己,即便反复劝说自己,可是恐惧感始终徘徊不散,几乎叫徐缭丧失理智。 他把电视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几乎要摔了遥控板,然后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给应肃打电话。 好在应肃在徐缭的理智即将绷断之前,提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