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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赶紧温习下课本?”洛父夹着他的公文包上楼与他们碰个正着。 岑冉有些怕洛父,站起身来说了声“叔叔好”,洛父鼻间轻哼了声。洛时序才上初一,个子长得比同龄人高,都快要超过洛父。岑冉在他边上悄悄比划了下,想到自己排队被分得隔着洛时序好几个人,洛时序也不去和别人换位置,不禁沮丧。 洛时序垂着眼帘往家里走,被小岑冉拉住了衣角,他道:“讨厌鬼,我再也不理你了。” 洛时序没哄他,心烦意乱道:“少给自己没事找事。” 十七岁的岑冉跟着十二岁的小岑冉微微抽气,他已经知道事情的走向,可小岑冉还气得眼角憋泪。 果然,梦境后续完全和现实重叠,第二天洛时序没来学校,小岑冉低着头去敲洛时序的家门,已经人去楼空。 “宝宝,哥哥不在了,你敲什么门?”岑母打开门,和他说道。 小岑冉颤着嘴唇,问:“他去哪里了?” 岑母道:“不知道呀,可能是个很远的地方。” 小岑冉转过身,顺着楼梯跑下去,而岑冉直吸了口气,他感觉到身体跟着梦中的小岑冉一起腾空,然后他猛地醒了过来。 · 岑冉坐起来,靠在床头平复着呼吸,抹了把脸触到满头冷汗。 的确是很远的地方,十二的岑冉对“远”并没概念,只知道应该要走很多的路才能再遇见。 恍惚中,他甚至对他与洛时序重逢的真实性感到怀疑,打开手机确定和洛时序加了qq好友,才放下心来。 早上五点四十五,也该是起床的时间了,岑冉起身去洗漱,和岑母打了个照面,岑母开始做早饭,道:“宝宝,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了,多看会书。”岑冉道。 岑母要岑冉多套条外套,别受凉感冒了,岑冉在客厅坐了会,岑父也出了卧室,道:“今天别让你mama给你去学校铺床,这种事情要学会自己做。” 厨房里岑母道:“就算不铺,那两大包袋子他一个人能拎吗?” 白煮蛋一切二沾酱油,岑冉只爱吃蛋白,剩下的蛋黄给岑父吃,最后岑父被岑母数落了一顿,还是由岑母送岑冉回学校去。 校门口碰上洛时序,洛时序替岑母拿了一包大袋子,里面塞了两条垫子一条棉被,岑母边走边夸洛时序,再道:“天气凉了,好让你mama也给你准备厚被子了,小心生病。” 洛时序道:“我还不冷。” 洛时序睡的还是凉席,他再过一个半月将要十八岁,替岑母把被子搬到岑冉的寝室,他道:“阿姨,我帮岑冉铺吧。” 岑冉本来想偷懒,他也不是不会铺,在洛时序面前一时不好意思,抢先道:“我自己铺!mama,你先走吧。” 岑母道:“乖宝突然勤快了,我有点惊讶。”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是好几次都自己铺的吗?”岑冉眼神乱瞟,把岑母推出门,再送她到宿舍楼下。 路上又碰见顾寻,顾寻没来换棉被,背着的书包左右各系了一双鞋,两条鞋带在一起打了个蝴蝶结,挂在书包带上。 杨悦说过班里男生不爱打扮,浑身上下最看着顺眼的只有鞋子,顾寻那双鞋比他衣服裤子等其他行头加起来还贵。此刻书包也鼓鼓的,露出鞋盒的棱角,估计书包里还放着一双。 “阿姨好!阿姨,好久没见还是好漂亮啊。”顾寻张口就来。 岑母和蔼地和顾寻点点头,岑冉把自家mama送走,返回去自己寝室,看到洛时序正把要铺的那床棉被和棉垫拿出来。他睡觉怕床板不舒服,他喜欢陷在被窝里的感觉,所以睡的床要垫好几层,夏天的时候也不会席子,觉得太硬。 “我自己来。”岑冉抢着说道。 洛时序后退半步,示意让岑冉开始做。岑冉把棉垫往上面一抛,然后再爬上床把自己的床单给抽了,裹成一团暂时扔在身后。 他弄得手忙脚乱,做出来的效果七歪八扭,洛时序站在梯子上看了眼,笑道:“还是我来吧。” 他动作利落地上去,然后把没塞好边的床单抽出来,甩挺后对准床垫,把刚才软皱的床单包得有棱有角,做完再捋平一遍,效果和岑母做出来的无异。岑冉在旁看得咬住嘴唇,疙疙瘩瘩道了声谢。 “不用帮我铺的。”岑冉道。 洛时序道:“那么乱,你睡上面会舒心?” “也不是很乱,铺起来很麻烦。” 潜台词是不想给洛时序添麻烦,洛时序听明白了,又心痒想打趣岑冉了,他道:“应该的。” 他和岑冉一起背上书包去上晚自修,半路上拿胳膊撞了下岑冉的肩头,俯身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自己回答道:“以前小跟班们都把你当做我老婆,我当然要对老婆好一点,算起来十七年,都往银婚纪念日奔。” 岑冉忍了忍,受不了了于是离洛时序远远的,再这么走了一段,还是忍不住,抱着书包跑去教室,不要再和洛时序走一路了。 第14章 下周六是竞赛的复赛,岑冉在预赛时手感很好,但愿能保持着这个状态一直到决赛。顾寻坐他边上也不闹他了,安安静静写着检讨书。 顾寻从高一以来就是岑冉的同桌,在搬来前和半个班的人坐到过一起,由于他的搭讪能力太强,无论和谁坐,能会把人带得和他一起讲废话。 这连续坑害二十一个人的光辉记录在岑冉这里戛然而止,他找了无数个话题,都被岑冉冷淡地敷衍而过。 岑冉瞄了眼顾寻的检讨书,看到第一行就嗤道:“抄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这文采和我相差很大吗?”顾寻疑惑道。 以往只会说“我哭得呜呜呜呜”的顾寻哪会用“椎心饮泣”这种成语,然而检讨书这种闭着眼睛光求饶的东西,估计抄的还没写的快,岑冉道:“这种东西随便编一点不就好了。” 他说完,又觉得不妥,改口道:“你这个写得根本不真情实感,检讨要有个检讨的样子。” 顾寻道:“你知道这对一个偏科严重的理科男来说,写这玩意是多痛苦的折磨吗?来痛经的感觉你晓得伐?来痛经的时候顺便还要在冬季晨跑的感觉你晓得伐?不仅要晨跑而且跑完后猛灌一口凉水……” “抱歉,我还真的不晓得。”岑冉打断道。 顾寻倒在书桌上,难受道:“我晓得的。” “啊?”岑冉僵了下。 “昨天开始我就隐隐约约小腹痛,痛到现在了。”顾寻哭丧着脸,说道。 原来今天那么老实是因为身体不适,岑冉道:“那你去医务室看下。” “我百度了下,肾不好肝不好尿路不好,这个地方都会疼,冉冉,我觉得我即将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