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因篇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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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工的酒馆要到了晚上才会忙起来。 学者,佣兵,商贩……这附近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涌进来。一杯酒,三两好友就是一个晚上。 店里除了我还有一个员工,他比我早一点进来工作,因此我称呼他前辈。前辈人还是不错的,平时对我多有关照。不过自从他知道今天轮到我负责倒垃圾,就像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果然,人少了一些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我,把我拖到了后厨。前辈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喂,你等下不要那么早去后门啊。” “为什么?”我还是第一次负责倒垃圾,店长告诉我得要去后门倒。 “怎么解释呢……”前辈挠挠头:“你听说过这里是可以招妓的吧?” 啊,这个。 有时候会从一些顾客口中听到,不过我从没亲眼见过。 仿佛只要有酒的地方总要带点性。尽管须弥明面上完全禁止这类行为,但一到防沙壁,甚至不用特地进到沙漠,气氛就完全自由了。本意是在沙漠与雨林的交界处设下的歇脚处,招娼妓反而成为了一种流行。在这也有一段时间,我也大概能看出什么样的人是做那种工作的。 “嗯。”我点点头。 “那就好说,我们店后面不是一条巷子吗?那里一般要给那些人用的,”前辈神情严肃了些:“你要是擅自闯进去,打扰到不好惹的人,风纪官也救不了你,记住了么?” 我点头表示知道,前辈拍拍我:“你回去忙吧。” …… “妈的!妈的!”男人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着。 那个臭婊子居然敢拒绝他?明明给点摩拉谁都可以睡的玩意! yuhuo无法发泄,他恼火得很,拿着酒瓶砰砰乱砸,周围的人看到他这样都躲得离他远远的。 他拐了个弯进了条小巷,里面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路。他没走几步就被什么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 “什么东西!”男人低下头,借着微弱的一点光看清了脚下的东西。 居然是一个坐在地上的人,他紧紧皱着眉,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就这脸,直接甩了刚刚那个女的两条街。 男人心痒痒的,抓着那人的脸又看了半天。 没能发泄的下半身此刻蠢蠢欲动,他用大拇指挑开那人的嘴唇,一点唾液流到了他手指上。 酒精经过晚风一吹,基本散了大半,此刻他该死的清醒。 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掏出自己的家伙,撬开牙齿就插了进去。 “喔!”里面如他想象一般湿润温暖。即使是个男人的嘴里,男人居然比平时还要硬。 男人按着胯下人的脑袋,不停地顶弄。正因为对方此刻毫无意识,他畅通无阻,一路来到食道里面。狭窄的甬道接纳着侵入者,唾液此刻起到润滑的作用,黏黏糊糊地包裹着性器。 快速抽插几下,男人直接就射了出来,在射出前一秒,他拔出了自己的yinjing,让jingye喷到了对方脸上。 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拿着再次勃起的yinjing拍了拍那人的脸,黑紫的性器衬得原本莹白的皮肤更加纯净。 突然对方睁开了眼睛,男人吓了一跳,那双没有感情的蓝眼睛也看的他心里发毛。 怎、怎么回事,这个人…… 这时,他突然听到了身后开门的声音。 …… 夜变得更深了,星星稀稀拉拉地挂着。 我一直等到了现在,老板还很感动我自愿留下来打扫卫生,把钥匙留给我就走了。现在店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怎么样都应该完事了吧?这样想着,我拿着垃圾向着后门走去。打开门前,我还特意把耳朵贴上去听了门外的动静,确认没什么声音后我才打开门。 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有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我被吓了一跳。男人听到门开的声音,提着裤子就匆匆走了。 我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拐角再也看不见,我才意识到手里还拿着垃圾。 我转过头,看到地上还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在酒馆工作以来,我见过很多人,但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长得就难以接近,他或许是教令院的贤者那样地位很高的人,也可能是哪里的贵族。不管怎么样,他看上去都不应该出现在这条小巷里。 可明明之前前辈说的是…… “你还好吗?”我试探着伸出手。 小巷里很黑,唯一照明的只有巷子口的一盏路灯,凑近了就能看清他脸上沾满的粘稠液体,在光线下正微微泛着光。 男人沉默着,他的眼神仿佛找不到落点,直直看着前方。 不对,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没有任何动作……我再凑近了点,一股很重的腥臭味先窜进了我鼻腔里。 好臭的jingye味! 猝不及防吸入,我胃里一阵翻涌。是刚刚那个男人干的?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拉起他垂着的手,将他拉了起来。他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因此这个过程并没有费多大劲。 我再次提问:“你是谁?”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听说遭受了很大打击的人会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他们的身体会自己封闭意识,不再对外界做出反应。我面前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处在这个状态。 当务之急是不能再被人发现他了。 沙漠里的人对那种看上去养尊处优,细皮嫩rou的老爷样子很有意见。更别说这个时间街上还是有不少佣兵的,不管他是谁,要是就这样放他在街上,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不管他,我下定了决心道:“你跟我来。” 这个点想住旅馆不太可能了,喀万驿人流量大,基本上天黑以后每家就都住满了人。幸好之前因为住处有点远,我在附近看了不少房子。我记得有一间房东把钥匙放在门口,以防想看房子的租客进不去。 先把人带过去,天亮以后我再去找房东租下来吧。 我领着男人去了那个房间,里面只有些最基础的家具。凑合一晚都有点勉强,不过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我对着他说道:“你先在这住着吧,其他的我会帮忙的。”我接了盆水帮他擦身上的jingye,时间过去的有点久了,有些干在了皮肤上。 他一直都没有说话,不过我也没有期待什么,清理完我就急匆匆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前,我特意赶过去那个房间确认他是否还在那里,看到他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安心。跟房东租下这间房间后,我就回去打工了。上班时我一直惦记着他没吃过什么东西,刚一下班我立刻买了点吃食就赶了过去。 幸好他还在。 我把吃的递过去给他。他就算在进食,目光也很呆滞,感觉他的行为只是在重复记忆当中的样子。 他这样的情况需要接受外界的刺激。我打算在他面前念些词语,希望这样可以唤醒他的意识。 今天的第一个词就这个吧。 …… “雨天。” 突然开始下雨了。 戴因抹开糊住眼睛的雨水,拨开脚边的杂草丛继续向前。 进须弥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个深渊使徒到了奥摩斯港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遍寻无果,他只能无奈地出城探查,居然在雨林入口碰到了。使徒一发现戴因,立马就往雨林深处逃窜。戴因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 一开始戴因完全能跟得上,但雨林里面情况太过复杂,巨大的树干与茂密的草丛是天然的遮蔽,进入林中不到一会戴因就跟丢了目标,顺带迷失了方向。 昼夜交替过了两次,戴因此刻已经精疲力尽。 这时还下起大雨来,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希望。” 突然戴因发现一处新鲜的脚印,无论是谁留下来的脚印,都说明有人在附近。如果是冒险家或者巡林员,那他可能获得帮助,如果是他正在追查的深渊使徒,那最好不过。 戴因立刻跟着脚印前进的方向移动。 脚印断掉的地方,出现了一座秘境。 戴因很确定,他打听到的情报里面完全没有提到有这样一座秘境。秘境门口的机关有被人接触过的痕迹,还很新鲜,应该是有人进去过。戴因站在门口思考了一会,选择进入这座秘境。 在解开一些并不算难的机关后,他已经来到了秘境深处。没有任何活物的气息,唯一前来欢迎他的是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说不上失望,戴因反而被眼前的一件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那圆球状东西在一处高台中心,尽管周身暗淡,但不影响它看上去高贵圣洁。戴因居然一时无法移开目光,一步一步走向它。 突然旁边传来阵法启动的声音,戴因这才被惊醒,提起剑防备地望向声源——是那个深渊使徒! 戴因自手心凝聚起一股力量,朝使徒大力扔过去。使徒见状原地跳起,试图躲开这强力的一击,戴因的剑早已经等在它的上方了。瞥见锋利的剑刃,使徒连忙施法,法术球撞开了足以夺命的一剑。 戴因及时收回剑,手腕一抖,朝着使徒要害又是一击猛刺!使徒连连后退,直接退到了高台之上。此刻情势反转,紧追不舍的戴因处于低处,躲闪不停的使徒位于高处。 使徒这时看到了那一神奇物件,它动作一顿,居然放声大笑起来! “真是柳暗花明,”使徒的手心发出耀眼光芒:“戴因·斯雷布,此刻便是你的末日!”它将手放于圆球之上,那球立刻也放出刺目光芒来,并飘到了半空中。 戴因被光刺得眼睛生疼,忍不住闭上了双眼。下一秒,一股巨大冲力轰在了他身上,戴因即刻被击飞出去。他的身躯先拍在墙壁上,而后重重落到地上,扬起一阵沙尘。戴因在最后看到使徒朝自己这个方向飞来,但很快黑暗占据了一切,他最终彻底失去了意识。 …… 我念完了,但是眼前的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时间也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收起写着词语的本子,给男人铺好床以后离开了房间。 ………… “火焰。” 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人逃窜时的尖叫声。 戴因带领着小队从这些声音之间走过。 火光染上了视线所及的一切事物,不安感萦绕在戴因的心间。距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但至今还没有看到一个人。 都躲起来了吗?戴因一刻不停地用视线扫视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四周变得安静下来,戴因转过头想吩咐队员们换一个方向前进。但刚一回过头,他发现自己身后竟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 戴因下意识地抬腿,却发现自己此刻动弹不得。视线下移,数不清的血手扒住了他的盔甲,手臂上的血液在一瞬间溶解了金属,黏腻的触感一下就接触到了戴因的皮肤。 “……救……救我……” 这声音像是无数男女老少的呼喊声的集合,他们哀嚎着,哭喊着,恳求他救救自己。戴因只感到一股恶寒从脊柱一路往上,他的后脑勺一阵一阵的发麻。 “痛……好痛……” 血手们扭曲盘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空洞,一张一合地宛如一张血嘴,其中散发出的铁锈气味浓得仿佛要凝固,下一秒就会滴落下来。 血嘴一刻不停地嘶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这震耳欲聋的一声宛如当头一棒,戴因无法克制地身体发抖。他周围的地面在碎裂,下坠,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随之裸露出来,下一刻从黑暗之中伸出一只又一只的血手,它们蠕动着爬向戴因,成为血嘴的一部分。 火还在烧着,炽热的温度是从脚底传来,他意识到此刻正在燃烧着的是自己。 依稀听得有人在说:这是无比正确的行为,对待罪人就是要将其绑着,让纯净的火焰吞没他。 不知何时求救声逐渐远去,一道坚定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 「你,戴因·斯雷布,是罪人。」 对了,没错,这才是正确的。明明在被火舌舔舐着,戴因却有种赎清罪孽的解脱感。这样想着,戴因感觉身上的火焰仿佛失去了温度,他可以自由地活动了。 他望着面前大张着的血嘴,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拥向万丈深渊。 “……不需要复国。” 被血手包围的一瞬间,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 视线在一刹那间恢复了些许光明,他看到一张脸,用关切目光注视自己的脸。 你是谁? 带着一丝疑问,他沉没于黑暗。 …… “我今天涨了点工资,所以给你带了点甜食。”我将小吃放进他伸出的手掌中。 快一个星期了,我试了大约五百个词。成效还是有的,他现在会对我的话语做出一点反应了。 感觉马上就可以见到曙光了。 其实把他带到这个房间,提供吃喝,我其实已经仁至义尽,更别提还要帮助他恢复意识。但是,这个男人身上有种让人放心不下的气质。 ………… “厌恶。”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像是有形,如同雾气一般让人无法判定方向。 他感觉到了人的气息,交谈声模糊地传过来: “……怎么有人在啊?” “那边那个,快滚开,不要碍事!” “啧!怎么跟傻了一样。” “……喂,你们看他,感觉很像教令院的啊。” “确实……”交谈声小了下去。 终于安静了。他的身体太疲惫了,急需一个良好的休息。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但他没能如愿,下一秒他被抓住头发拎了起来,头皮被扯得生疼。 戴因想睁开眼,想看清到底是谁,但他无论如何牵扯眼皮,眼前依旧是黑暗一片。 戴因被粗暴地扯离地面,陌生的气息包围住他。直觉告诉他危险,身体却无法反抗。 他试着与精神作对抗,但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血手的地狱。血手们在他身上蠕动,黏腻的触感让人不停起鸡皮疙瘩。 不同的是,这会耳边响彻的不再是哀嚎,而是粗重的喘息。 但好像又是一样的。 戴因这样想着。 干涩的甬道被大大的扩张开来,片刻之间就被填满,疼痛几乎快要撕裂了他。剧烈的疼痛从下至上几乎要将他撕裂。 太痛了,他像是从黑暗之中被迫拔了出来,朦朦胧胧的视线间一张又一张陌生的脸跃动,无一例外都让人从心底感到恶心。 要是谁能来…… 视线的最后,他似乎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 到底去哪里了……! 我在附近的每一条小巷里面到处寻找,但哪里都没有看到那个金发的男人。 今天下班我照常送吃的过去,但是刚推开门就发现人不见了,一时间种种可能从我脑海里面窜过。我没敢耽搁,立马动身去找。 但是眼看月亮都来到头顶,我还是没找到。 不知为何,明明是这样紧急的情况,我却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我也是念了一些词语尝试刺激他,在我念到“坎瑞亚”的时候,他坐直了身体,紧接着浑身颤抖。我连忙扶着他躺下,不再继续。 这个词语还是从酒馆里一个学者那听来的,那会他喝得酩酊大醉,见谁都得拉着人家说他的论文,我也是受害者之一 。 不过他不停念叨着的“坎瑞亚”我倒是记住了。 本来只是不抱什么希望的尝试,但是居然真的有效。 我给男人盖好被子后离开了房间,决定明天再过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门的,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我心里胡乱想着,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我突然定住了。 有什么东西在那。 这样的想法在我脑子里面很清晰地浮现出来,我忍不住踏进了这条巷子。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我看到了一群男人围着什么。从他们之间伸出来的一握脚踝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就是他。 心里有什么声音在叫喊着。 就是他! 一股不妙的感觉萦绕在我心头,离得越近,我心里愈发不安。 他会被做什么? 种种可能性从我脑海里面掠过,我放慢了脚步。 “你们在做什么?!”我壮着胆子大声说道。 那群人纷纷回过了头,他们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只能看到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男人。 他身上狼藉一片,正被他身后的人抓着腰,大量的jingye在他的大腿间挂着。 “喂,这人哪里跑来的?”“看样子这两个认识啊。” “你什么目的?”说这话的看样子是为首的。我握紧拳,感受到指甲陷进rou里带来的疼痛。 “你到底想干吗?”一旁的人开口。 “你们这样是犯罪,我已经去找过风纪官了。” 他们突然开始大笑起来。 “搞半天是想出风头。” “喂,难道这人对你很重要的?”我听到有人这么问。 “是。”我不假思索。 他们笑得更厉害了,笑声之间夹杂着“男娼”“动情”一类的词,我不去管他们,弯下腰去拉男人的手。 “你还不能走,”首领一把按住我:“去把那个拿过来。” 很快他手里多了一瓶药剂,有什么人过来捏住了我的嘴。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人,那你也来享受一下吧?” 感受到药顺着食道往下,我想吐出来,但是嘴鼻被人捂住了,我只能咽了下去。 一时间有一把火从我心底烧起来,炙热的温度烧得我心脏生疼,我感到很愤怒,同时也很失望。 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的模样与此刻竟这般相像。 我的眼光落在了男人身上。 ………… 仿佛是从极深的海底往上游,他终于见到了海面,光线隐隐约约地透进来,却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氧气要耗尽了,戴因屏住呼吸,一口气跃出了海面。 先恢复的是听觉,接着是触觉,最后是视觉。 五感全回来的时候,戴因感到一阵一阵的耳鸣在脑海里面嗡响。 同时疑惑从他心底产生。 ……这是在干什么? 体内不停进出的性器提醒他正在被强暴,身边是一群正在围观的陌生人。 而施暴者的脸让他如此熟悉。 怎么会是你……? 在那些覆国的噩梦之间,在偶尔清明的视线之中,这张脸时不时会出现。 他曾期盼着这张脸或许能打破自己的噩梦,如今这张脸却出现在他的噩梦之中。 戴因抓着身上人的肩膀,望向那人的眼睛。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理性可言,红血丝爬遍眼球:“为什么我不行?” “停下……!”戴因很清楚,再继续下去,有什么就完全无法回头了。 那人没有再回应,倒是一旁有人说道:“看来他不想让你享受啊?” “明明是个被cao烂的婊子,演给谁看啊?” “……” 戴因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再被挑拨下去,自己的处境只会更糟。 他用了点力,指甲几乎钳进那人的身体里:“清醒一点!” 还是没有回应,但是那人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戴因感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开来,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一般,戴因就这样去了,视线下移就能看到自己的jingye在小腹上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蜿蜒出一个yin靡的路径。 体内的yinjing粗暴地进出,不带任何情面地碾过每一处角落,被带出的jingye在入口处被拍打出沫,配合着深红色的xuerou显得色情异常。 戴因还想试着阻止:“你,先停下……”他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对方还觉得不够似的,握着他的脚踝高高举起,戴因的下半身被抬离地面,这种姿势让yinjing进的很深,guitou抵着那一处将要弯曲的地方。 完全是播种的姿势。 戴因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体会到性爱,原来性爱是这样的吗?仿佛单纯是为了生殖而进行的交配,每一次的动作都是为了将jingye灌进最深处,理智全都消失,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嗬——!”戴因先前已经去了不少次,疲软的下身哪能射出别的东西,颤颤巍巍吐出些稀液,看上去可怜死了。但一阵接一阵的快感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缠绕着脊柱一路向上,连意识也变得糊涂起来。 他本来是打算干什么来着?或者,他究竟是谁? 答案已经无所谓了,大脑里只剩下“舒服”这一个词语。 好舒服,好舒服—— 身上人的动作还是又疾又猛,即使已经射过几次也不见软,两声闷哼,随着jingye灌进体内,戴因感觉有什么也同时离开了身体——一股尿sao味在周围弥漫开来。 啊啊,原来是他失禁了。 淡黄色液体在他身下慢慢流淌着,配合着戴因如今涕泗满面的狼狈模样,倒也合适。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去,只有rou体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和喘息声响彻这条巷子。 “喂……我们是不是该阻止一下……”不知道是谁开了口,带着几分惧意。 “是、是啊……” 这已经不是在zuoai了吧?在场的人无一不这么想。 有几只手伸出来想要拉开两人。但就在这时,一道无比刺眼的强光瞬间炸开,所有人一瞬间都陷入了黑暗,等到恢复视觉的时候,地上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 戴因正裹着随手捡来的布在树林里狂奔。 刚刚他用残余的力量让那群人暂时致盲才得以逃出来,他还顺便让那个人恢复了意识。 因为过度使用力量,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他的手到直现在还在颤抖。 如果不是那些人来拉开他们,他是不是会就那样继续? 戴因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 戴因握紧拳转过身,是那个人! 那人显然是一恢复意识就跟着他过来的,见他停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我想问你……” 那人气还没喘匀就接连发出了一堆问题,一边说一边靠近了戴因,戴因没去听他说的什么,只顾不停后退,最后感觉靠到了什么东西上。 刚刚走着路他就感到有什么不停沿着大腿往下流,现在一停下,身体就在不停排斥着体内的异物,满载的液体翻涌着要离体而去。受难的本人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腹部上升的温度,像有细小的电流在身体内乱窜。 他的身体在回忆那场疯狂的交配,但来不及思考什么,身体已经先擅自高潮了。 “……”戴因捂住嘴,但还是有暧昧的声音从指缝泄出来。 等余韵过去,戴因终于正视着面前的人。 如果还能再体验到那种不一样的…… “……你的名字。” 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他继续道: “刚才那些问题的答案,就用这个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