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隐日2
书迷正在阅读:【刀剑乱舞审ALL审】肝刀穷三代,代练毁一生、【信多】诱惑、(朝阳东升)纠缠不休、【dc总攻】让我们数数切多少片比较好、每天都要向我的爱人证明我爱她/他、吾妻迷途、燃冰(校园h)、困倚危楼(女尊SM)、向阳生(伪骨科 久别重逢 1v1)、知青美人她有系统[七零]
然而除了那一盏盏破旧生苔的石灯笼,周围的景物仿佛没有任何变化。须佐之男在充满水气的雾色中不住奔跑,喘息声越发强烈。他逐渐明白了那句嘱托的意义——熟悉的濒死感再度抓住了他,不知是否是因为离开了山雾形成的结界,手脚正以惊人的速度变得僵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又开始飞速流逝,想来再过不久死亡又将笼罩在自己头上。 ——所以当时那个人才会表现得格外抗拒。她一定是发现了这个,才会特别要求单独下山。 真是一位……非常神奇的女士。 奔跑中一只脚被石阶绊住,须佐之男小声叫了一下,但他迟钝的大脑已无法再作出反应,只能茫然地看着大地在眼前迅速拉近,然后在即将撞上去时,被人揪住衣领,拎了起来。 他从那只手上嗅到了熟悉的雪松香,可还未等他高兴地喊出声,就被一股大力狠狠往后拽去,紧接着被拖进了半空的裂缝里,瞬间消失在石阶上。 - 荒掐着须佐之男的脖子,强硬地按着他,将其压倒在星海中。 月夜见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不断喘息的小孩,那艳红的唇角还黏着湿漉漉的唾液,显然不久前刚被人见缝插针地侵犯过了口腔,好不容易从死亡边缘爬回来,差点再次僵直的四肢微微抽搐着,正在荒的胯下止不住地大口呼吸。 “看来结界还是得加强,你看他,趁着星兽没睡醒,和一个有阴阳眼的人类走了。”渊黑的神明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后颈,偶尔使劲掐紧脖颈两侧的皮rou,让身下的躯体很快因为窒息而忍不住挣扎,却又被狠心抽了一下屁股。荒稍稍松开了手,继续道,“甚至跟着直接去了山脚,险些脱离了这个时代,差点没救回来。” 说完,他揪着须佐之男的头发,让那被憋到绯红的脸颊露了出来。小孩茫然地看了眼他,又望向月夜见,听得一知半解,但似乎终于觉察到现下的情况有多严重,颤着嗓子小声道: “我、我很抱歉,荒大人,月夜见大人……” 而两位神明的脸色没有因为这句道歉缓和多少。 月夜见在他跟前半跪下来,两指捏着他的脸颊,让那鲜红的舌头在口腔里遭到挤压,被迫伸了出来。舌尖在空气中紧张地颤抖着,不知道还要被怎样苛责。 月神灰蓝色的眸子看似平静地观察着这根小小的软舌,只有他拇指粗细,痴痴地挂在唇边,包不住的唾液正从端头缓缓凝成珠,拉长了掉在星海里。 须佐之男不安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激动而有些红润,可他还记得其失血苍白的模样,百年前如此,不久之前也是如此。好像只要他们稍不注意,这孩子就会被天命抓住,被拖回死亡的怀抱。 明明是属于他们的…… “你不需要道歉,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月夜见勾弄着那根舌头,刮蹭着上面柔嫩的味蕾,又按着舌面用力下压,迫使须佐之男将嘴张得更大,“正因如此,也没必要得到原谅。” “难道过了这么久都还没有一点自觉?你已经成为了我们的眷属,献身给了你所侍奉的神,居然还以为这具身体属于你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擅自离开。” 月神的阴影不断放大,星海因此而沸腾。被他们冷酷镇压着的小孩格外不安地看向不断翻涌的海面,眸子湿润起来,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膝盖都开始颤栗。 “不必担心。”感觉到他的恐惧,身后的荒体贴地安抚道,“只是一次合理的教育。况且你已经很久没见到它们了吧,它们同样,非常想念你。” 被压着的舌头突然得到释放,须佐之男下意识收回。他正要辩解些什么,却看到浑浊的海波下泛着星光的触手破水而出,迅速地缠绕住他的腰肢和手脚;冰凉滑腻的触感熟悉得让他想要尖叫,可连声音都还没发出来,就被塞住了喉咙,紧接着脖子也被套牢,收紧,随后整个人瞬间被拽进星海之中。 水下的触手像海草一样密集地纠缠上来,紧紧桎梏着他的四肢,包裹住他的脑袋,让他只能在彻底的黑暗中,绝望地感觉到有两根纤细的腕足伸进了耳道。 这些触肢完全遵从两位月神的命令,就像是神明的化身,喜欢用强硬的手段掌控它们钟爱的孩子,将星辰之力注射进他的大脑,令他神志不清,并迅速适应全身都被侵犯开发的快感。 须佐之男很快便感觉头脑开始昏沉,他逐渐放松了自己,让触手们钻入他的衣服,亲昵地挨着他敏感的皮肤。插在喉咙里的腕足似乎在饲喂氧气,小孩便依恋地紧紧环抱住它,嘴唇不断地张缩,将气体连同别的奇怪粘液一齐吞咽下去,然后被分开双腿,感受到衣服下好几条粗硕的触手缠住了腿根,端头摩擦着他的xiaoxue,让他开始兴奋地微微颤抖。 腹部的爱纹如呼吸一样缓慢闪烁,幼嫩的身体被迫卷入情潮,须佐之男忍不住绷紧了腰胯,从喉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触手轻而易举地就拨开了他的蚌rou,布料时不时蹭过娇嫩的花心,引起身体一阵颤栗。阴蒂被勾着银环扯了出来,从包皮中分离的感觉极大地刺激了须佐之男,熟悉的快感迅速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想要喘息,却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哀鸣。 触腕拨弄着他的蒂珠,抚慰他因此紧绷弓起的腰腹,小小的肚脐被抠挖着,柔软微鼓的小腹正在不断抽搐。这孩子在每晚都会进行的激烈性爱中被调教得太过敏感,脆弱的身体经不住太久的逗弄,很快便在格外甜腻的呜咽声中迎来了高潮。 他浑身都剧烈颤抖、痉挛,充血的阴蒂却没有得到喘息的时间,反而又被刻意拉长了些,直到无论须佐之男怎样努力都无法缩回。瘦小的身体下意识挣扎扭动起来,这似乎引起了触手和它们背后主人的不满,挺立的蒂珠被往上顶开,暴露底下紧缩的尿口。小孩顿时发出可怜的哭声,一根极细的腕足钻进了那个小孔,沿着柔韧的尿道不断深入,在他濒临崩溃前停下,然后开始缓慢抽插。 这是须佐之男最怕的一种惩罚,视野的黑暗使这份恐惧攀升到了顶点。他无法控制地哭泣,颤抖,疼痛总是会被及时转化为快感,让他想要夹腿,却又只能两腿大张。过往经验告诉他很快自己就会被这根触手插到失禁,而事实的确如此,他的膀胱被缠在腹部的触腕挤压着,令那淡色的尿液从被扩张的孔洞中一次次喷出,又被紧接着不断进出的触手堵住。强烈的排泄欲被阻拦逼得须佐之男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满脑子只想着快些释放。 他激烈抽搐着,无意识地挺动屁股,试图用紧窄的尿道去讨好那根腕足,艰难忍耐着快要撑破肚皮的排泄欲望,将那条脆弱的通道当作敏感多情的xiaoxue,努力地taonong服侍,渴求着早一步得到解脱。 拜托了,快些满足吧。须佐之男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他默默哀叫着,殊不知自己的心声能被两位神明听见。 下一秒他被神力拉出水面,塞在尿道里的触手依依不舍地脱出,连同其他缠绕着他的腕足,一起掉回了星海里。 小孩被拎在半空,年幼的身体正可怜地颤抖着,双眼翻白,红舌微露,夹不拢的腿间不断有淡黄的尿液流出,洇湿了巫女的绯袴,沿着纤细的脚踝,从脚尖滴落。 “啊…呜……啊啊……” 他像被欺负了的小猫似的哀哀哭叫,被轻轻放回了星海上,海面平稳下来,似乎刚才的惩罚都是幻象。须佐之男跪坐在地,两手卡在腿缝里,忍受一抽一抽的快感,哽咽着等待尿水流尽。 可很快他又开始躁动。似乎不久前灌进他肚里的黏液有着催情的功效,腹部的爱纹威力大增,让他在自己排泄形成的小水滩里坐立不安,被泪水敷了一层水膜的眼瞳无助地寻找着熟悉的身影,然后慢慢爬到离他最近的荒的身边,小心地扒着对方的腿,用脸颊紧挨着。 此刻他全然一副被爱欲冲昏头脑的yin乱模样,湿润的眸子可怜地望着荒。 月神平静地看着他心爱的孩子,对方浑身湿漉漉的,布料贴在身上,粉红的乳豆怯弱地挺立,软绵微鼓的小腹轻轻抽搐着,银蓝的爱纹不断闪动,为那灼烧的情欲再添一把柴。 “荒、荒大人……您还在生气吗?求求您了…帮帮我吧……” 那张小巧的嘴巴一张一合,唇瓣都因为不安而颤抖,声音撒娇一般甜蜜,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住他的裤腿,小兽似的祈求着得到一些爱欲的疼惜。 荒看了一眼就在近处的月夜见,另一个自己的表情可不算好看,这只小笨猫待会还要遭殃。但他不会放过这主动上门的机会,便用手温柔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脑袋,感受着对方也亲昵地蹭着他的掌心,然后说道: “我会帮你,而你现在该怎么做?” 小孩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会,低头开始拆解自己的衣服。打湿的布料相互紧贴着,借着荒的帮助才费力地全部脱下,然后堆在一起,随意地放到一旁。 须佐之男在荒的一只脚上坐下,柔软厚实的蚌rou扁平地压在上面,挤出黏稠的清液,随着他的颤动一点点涂抹在鞋背上;阴蒂被蹭到的感觉让他很是舒服,忍不住小声喘息着,加快了摩擦的频率。 “想要讨好人,这点诚意可不够。” 冷不丁听到月夜见的声音,须佐之男吓得停了下来。他茫然地看着另一位月神,对方的表情阴沉可怖,投过来的目光仿佛马上就能把他吃掉。这让他不由得抓紧了荒的裤腿,胸脯贴了上去。 月夜见走了过来。 “把侍奉的神明当作取悦自己的工具?这算什么。”他含着怒气,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小孩的屁股rou,“至少先告诉我们,你究竟有多想要吧。” 须佐之男睁大了眼。他还舍不得戛然而止的快感,可现在他必须有所表示。于是他呜咽了一声,不舍地从荒的鞋背上退了下来,然后坐在水波荡漾的海面,迎着两位神明不加掩饰的视线,张开双腿,一只手伸到女xue,颤抖着用手指扒开已经湿软的蚌rou,展示还在不断吐出黏液的xue口。 他满脸通红地看了荒和月夜见一眼,见他们还没有满意的趋向,便万分羞涩地开始用手指反复揉捏搓弄挺立的阴蒂,甚至主动拉扯银环,将本就脆弱的蒂珠带出保护它的蚌rou,在空气中不安地颤动着,让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上本就迷乱的大脑。 须佐之男很少抚慰自己,他其实本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但两位月神不加克制的疼爱最终还是催熟了这具身体。 “哈啊……呜…嗯……啊……” 他舒爽地不住浪叫,尽力保持着呼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神明,大腿开始疯狂地打颤。手臂的酸涩让他不得不经常停下,却又很快因为对快感的渴求而再度动作起来,两根手指激烈地上下摩擦着,阴蒂不断甩动,带出飞溅的爱液;须佐之男仰起头,喘息越来越急促,年幼的身体被汗水打湿,在无垠的星海中忘情地抚慰着他的xiaoxue。 “呜…嗯……荒大人…月夜见大人……哈啊……”纤细的手指快要被紧缩的肥厚蚌rou吞没,夹着坚硬的阴蒂胡乱磨蹭。小孩感觉到自己将要高潮,眼泪夺眶而出,依恋地唤着两位神明的名讳,却看着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将其从抽搐着的女xue上挪开,“嗯…嗯呜……?不、不不…不要……呜啊……” 他分外痛苦地哭喊起来,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便能迎来高潮,可现在双手都被紧紧抓着,只能无助地看着大腿不断痉挛,鼓胀的爱液将出未出,强烈的欲望灼烧他的神志。 须佐之男抽噎着,可怜地用脑袋不停地蹭着抓住他的手,用湿热的舌头一下下舔舐,喉咙里发出非常受伤的哀鸣,然后张大了嘴,对着两位可能还在气头上的月神露出鲜红的口腔,又在试图用身体讨好他们,以换取渴求的高潮。 很快便有一根舌头伸了进来,被小孩热情地款待,紧窄的喉咙放松地容纳着入侵者,并不断地吞咽收缩,给予那根舌头舒适的体验,甚至允许对方夺走他的唾液和氧气,艰难忍耐着逐渐强烈的窒息感。 而另一根舌头则舔上了他的rutou,小小的乳包被含在口中不断吮吸,发出啧啧水声,似乎试图从那狭窄的乳缝里得到点什么。须佐之男将手放在埋于自己胸前的脑袋上,鼓励地抚摸着,将单薄的胸膛又挺起了一些。 他可爱又哀怨的声音和瑟瑟发抖的身体似乎终于取悦了他的神明。xiaoxue被手掌温柔地覆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急需爱抚的阴蒂。须佐之男高兴地叫了一声,忍不住将大腿分得更开,好让更多的手指挤进蚌rou之中,黏稠的爱液兴奋地从xue口溢出,又从指缝里渗漏下去。 他急切地纠缠着留在口中的舌头,将自己的唇舌全数献上,然后随着越发快速的抚慰发出悦耳的低喘,腿根和小腹激烈地颤动,终于在格外汹涌的高潮中喷出大量水液,又陷于余韵的裹挟,阴蒂被掐着玩弄,逼出剩下的一点清液。 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被月夜见单手揽住。须佐之男在他怀中止不住地哭叫,柔嫩的xue口被手指撑开,物品似的展示出来。 “你先?”他看了荒一眼,而对方只是摇摇头。 双月之间情绪共通,显然荒是看他之前怒气未消,这次主动选择了退让。但同样作为须佐之男的拥有者,荒并不打算安分地等待,他将还沉溺在快感中的小孩翻了过去,手指揉按着那紧闭的后xue,借着女xue分泌出来的粘液,撬开了外圈的肌rou,强硬地挤了进去。 须佐之男瞬间清醒过来,惊慌地趴在月夜见身上,感受着后xue正在被荒的手指开拓,塞进来的指节越来越多。而与此同时,他的女xue也被yinjingguntang的冠头抵住,坚硬的端部蹭了蹭湿透的xue口,伴随着头顶湿重粗犷的呼吸声,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插了进来。 刚刚绝顶过的xiaoxue剧烈地收缩,性器的温度似乎惊动了尚在休整的xue道,湿软的内壁先是一阵抽搐,随后才无奈又小心地蠕动着。被cao弄过多次的女xue很快放松下来,让冠头轻易便顶到了柔韧的宫口,rou缝微微张开着,深陷情欲的身体似乎并没有过多阻拦,在须佐之男非常黏腻又委屈的呜咽中,zigong轻易地便失了守。 小孩抓着月夜见的衣服,脑袋枕着对方结实温暖的胸膛,快感让他舒服得胳膊酸麻,几近抓握不住,眼泪和唾液失控地洇湿了小半块布料。他看起来那么瘦小,月白的神明只手就能按下他的全部挣扎,却努力地让还很幼嫩的yindao容纳粗硕的yinjing,甚至把还在发育的zigong也用来取悦对方。 “月夜见大人……啊啊…好舒服……呜……”yin靡的爱纹在他腹部泛着荧亮的光,让他的苦恼与恐惧总是转瞬即逝,只留下连绵不绝的快乐,将他一步步推向危险的深渊,“呜嗯…喜欢…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月夜见搂着他的巫女,双臂握住那腰肢不断地前后抽动,满意又愉快地看着这具身体挣扎着绞紧了带来舒爽的性器,四肢依恋至极地纠缠,被狠狠分开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胯,全然不顾水声因此更加响亮地在星海中回荡。 激烈的高潮再度来临,须佐之男哭喊着又喷出一股热液,尽数浇在月夜见的腿间。他抽搐着剧烈喘息,全身都不住地收缩,后xue难耐地夹紧包裹着荒的手指,感受着那几根修长有力的指头正抠挖着他的肠道,然后不顾他还在适应绝顶的滋味,将手指全数撤出,换成了硬挺的yinjing。 他“啊啊”地叫了几声,乖顺地趴着,被同样粗硕的性器挤开了紧窄的肠rou,然后感觉到荒俯下身压了上来,将他彻底卡在两具高大的身躯中间。 浓郁的雪松香瞬间充斥了鼻腔,须佐之男小口呼吸着,泪眼朦胧地忍受着两根坚硬guntang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一前一后地进出,肠道和yindao之间被撑得只隔一片薄薄的rou壁,柱身按着其主人的频率,反复强硬地摩擦着不同的敏感点。 小小的身体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根本无法逃跑,而爱纹的存在也让可爱的猎物全然没有躲避的心思。小孩浑身汗津津的,视野在皮rou和长发间变得特别模糊,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放松和收紧,吞吐讨好两位神明的性器,然后被动地接受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和高潮。 软绵的屁股rou在这样的cao弄中反复被压得扁平,连带着肥软的蚌rou也给挤扁了紧贴着征讨它的yinjing。湿滑的爱液与汗水将这块白嫩的皮rou变得格外诱人,总是会被捏住揉掐,留下暗红的指印。 缩不回去的阴蒂同样遭到了挤压,歪斜着伴随每一次的耸动重重擦过底下厚实的布料,逼得须佐之男无助地颤抖和哀哭,绷紧了身子,又要步入高潮。 “呜…呜啊……啊…嗯……”他难耐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浑身都被捂在温暖的躯体之间,双腿掰直了,门户大开地在绝顶边缘继续被不断侵犯。他兴奋而羞涩地抓着月夜见的衣饰,同时另一只手被荒紧紧扣住,突然屏住呼吸,“又、啊……” 他再次潮喷,两个xue里都激烈地喷出爱液,软rou收缩痉挛,讨好抚慰着给他带来快乐的性器,双眼忍不住向上翻去,然后被荒捏住脸颊,情欲极重地深吻。 巫女青涩的身体在无数次的交合缠绵中被强行催熟,软弹的臀部亲昵地配合着两根yinjing的进出;他面色桃红,全然忘却了羞耻,将被吮吸到红肿的嘴唇再次送入渴求他的人口中,很快又哀哀叫着被带上不知第几轮的高潮中。 “没关系、没关系……呜……”在燃烧到极致的时候,须佐之男仍旧听话地放松xuerou。快要被榨干的恐惧笼罩着他,却又被他勇敢穿破,甚至主动安抚着显然欲望还未得到满足的两位月神,鼓励他们进一步地侵犯自己,“我、我还可以继续……啊…呜嗯……慢、呜……” yinjing快速抽动着,将疲惫的xiaoxue又一次拖向顶端,年幼的巫女胸膛急促起伏,感受着无法控制的四肢就像要断裂开一般,每一块肌rou,每一条经络,都像要在这明显脱轨的性爱中损坏,正酸胀地抽搐着。 可他还是压下快要吐出来的恐惧和害怕,努力配合,哪怕被cao到唾液都无法吞咽,全部溢出了嘴唇,随着性器的进出四处飞溅,或者浸湿身下的衣服——也只是紧闭上眼睛,发出可怜的哭声。 这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习惯。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在之后每一晚的交合中,须佐之男总是会克制着想要激烈挣扎和逃走的冲动,即便当晚会被折腾得十分狼狈,第二天还是会强忍着害怕再次献身。 除去无法反抗的因素,他更像是看透了两位神明的本质。清冷又寡言的他们就像爱粘人的猫一样,只是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留住自己,用倾泻而来的爱欲和神力,保存这副稍不留神就会消逝的rou体。 他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或许交流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不知为何荒和月夜见都十分抗拒和他透露——那就只能用无尽的性事和缠绵来安抚他们惴惴不安的心了。 于是心思细腻的孩子呈上了自己的身体,全然交付给欲望深沉的月亮。 又一次的高潮让须佐之男几乎快要昏倒,他丧失了全部力气,只能像玩具一样被困在两位神明的怀中,酸软疲惫的双xue抽搐着,不断地接纳还未满足的yinjing,让zigong反复地被入侵,单薄的肚皮一遍遍地鼓成柱状。 而他的尿口和乳缝也被粗粝的手指抠挖着,尖锐的疼痛转化为呼之欲出的快感,令他虚弱地哀叫起来,哭声都快被激烈的rou体碰撞和爱液喷洒的响声遮盖。 很快,他听见荒和月夜见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圈住自己的胳膊不断收紧,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像rou器一样被摁着用力顶撞,逼出一个个无意义的音节,柔软的金发被揉得乱糟糟的,两具结实的男性躯体生怕他逃脱似的将他困住,让xuerou和滑液,如同被人圈养的娈宠,又或是太受疼爱的妻子。 须佐之男不住低喘,挣扎着将手搭在他们的胳膊上,却因为脱力而很快滑落。他尝试在汹涌的欲望中捡拾起一点神智,感受着胸腔里的氧气慢慢被夺走,侵犯着他的yinjing一遍遍地挤进他的zigong和结肠。 被使用到染血般鲜红的嘴唇张合着。 “神明大人……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被泪花充盈的眼睛无法看清束缚着他的荒和月夜见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小孩只能尽可能地用指尖无力地拨弄着垂在手边的长发。 他的声音很轻,显然已经被爱欲摧折到连出声都非常困难,却还是清晰地传达到了另外两位的耳中,随即他感觉到有温柔的吻颤抖着不断落在他的脸颊、脖颈、指节,还有汗湿的脊背,似乎极为惊讶,却又难掩欣喜。月神的亲吻就像每个夜晚都能见到的照水之光,在rou欲横流的性事里,竟然如雪一样皎白。 紧接着,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性爱的欢愉和爽利,在他耳边响起: “一切都如你所愿。” 同样的嗓音让须佐之男辨认不清这究竟是哪一位神明在说话,又或许是同时在回应他——沉寂上千年的月神终于回应了他们的信徒,仿佛听到了神隐之日将临的乐声,他们将怀中的雷光余辉收拢了,紧紧锁着,然后喘息着让guntang的jingye填满这具身躯最柔软的空洞,令那单薄的肚子迅速鼓胀起来。 结束漫长的射精后,荒拭去了须佐之男脸上一片狼藉的体液,将他抱了起来,yinjing从湿热的xuerou间退出,带出yin靡的白色细丝,掉进浑浊的星海里。幼小的巫女竭力呼吸着,感受体内源源不断涌动的神力正在充盈他的肌理,几根修长的手指正梳理着他的金发,温柔地等待他调整恢复,直到能够承受下一轮极为折磨又快乐的性事。 直到彻底给他打上神的烙印。 - 月之神社,无名之森,隔绝人世的神明国度,朝阳晚霞周而复始,不断循环仿佛凝固的玉中世界。 守候这一切的巫女手持神乐铃,站在庭院的正中央,背靠着宽阔雄伟的月神本殿,黄金的眸子遥遥远望苍翠欲滴的莽莽林海,山雾在阳光下折射出透亮的虹色;暗红的千鸟居层层相叠,与残破老旧的石阶山路一起,通往死者再也无法前去的生者人间。 须佐之男穿着洁净的白衣绯袴,金发规整地束在脑后,在连绵不绝的鸟鸣清风中抬起了手臂,开始缓缓起舞。 神乐铃在凉爽的空气中发出重重清脆的响声,悠远地在山间回荡。其明亮的金色一如他的眼眸和头发,拖着长长的五色带划出几道流畅的弧线,仿佛某位神明炫彩斑斓,却又转瞬即逝的一生。 未干的水洼倒映出他的身姿,明镜似的水面一次次被童式的木屐踩碎,晶亮的水珠如玻璃碎渣四处飞溅,落得青砖苔藓格外鲜嫩。 华丽的神器对年幼的巫女来说有些沉重,但他还是尽力挥舞着,小小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又被清晨的风卷走;他的衣摆轻巧地上下翩飞,像要振翅离去的鸟儿,但颈上精巧的环束缚了他的羽翼,让他心甘情愿在神明划下的圆圈里不断起舞。 那金色的眼眸水润而温顺,虔诚地看着如玉般透彻的天空,浅淡的银月高高挂在天边,在众人都会遗忘的角落,沉默又深邃地注视着这里。 须佐之男像是受到了感召,呼吸急促地完成剩下的舞步,柔顺的金发在动作中松散下来,披在汗湿的肩上,全然不顾积水沾湿了他的长袴和足袋,尽力让明亮的铃声响彻整个山顶。 而在仪式完成的瞬间,须佐之男再次看向了遥不可及的苍穹,胸膛不断地剧烈起伏,手中的神乐铃因为胳膊放松发出了最后一串轻响。 小孩张着嘴调整呼吸,银色的颈环在越发璀璨的朝阳下反着清冷的光。他看着明媚的朝霞,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容。 ——真是个好天气啊。 刹那间神乐铃摔落在地,持着它的人仿佛从未存在过般,突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