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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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平安京有些不太平。 坊间一直流传有妖怪作祟,其专挑逢魔之时出没,常化作面目可憎的白衣恶鬼来惊吓无辜路人,似乎颇为喜爱欣赏人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顺带汲取他们的精气。直到昨日已有数十人遭此祸害,以至于不少居民找到晴明,希望这位远近闻名的大阴阳师能出手相助,让刚经历过神代大战的平安京能早日回归平静。 晴明自然不会拒绝,只不过临行之时正巧撞上了准备出门买菜的须佐之男,顺口提了一嘴,当即便被心系苍生又热情慷慨的神将大人揽走了委托。 “刚经过一场恶战,家主损耗颇多,暂且安心修养。”彼时金发金眼的武神提着用来装菜的手袋,站在庭院门口,笑着说道,“我的身手,您大可安心。” 话确实是这样不错。晴明习惯性地用折扇敲打掌心。只是不知为何,这次他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好像这次的妖邪,并非以往所降伏的那般简单纯粹。 ……不过,既然是这位大人,想来应该也不在话下。 于是心思缜密的阴阳师未再多虑,他目送着须佐之男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远处,折扇顶贴了一下脸颊,像想通了般,笼着袖口走了回去。 须佐之男拎着满满当当的手袋,单手叉腰站在平安京城外的郊野上,琥珀色的眸子警觉地观察四周,顺滑的长发披在身后,在霞光里如烈火真金。 他左右动了动眼珠,拖长了嗓子“嗯”了一声。 此处离晴明的住处甚远,附近也少见民居,行人稀疏,那妖鬼喜好吓人,按理说不应会在这里现身。但不知为何须佐之男的直觉执意将他搬到了这,并且一站就是快小半个时辰,眼看着夕阳已经沉入山间大半,天色愈发昏暗,田野里仍静悄悄的,草木泛着赤色的暖光。 武神大人耐心地等待着,抵在腰间的手指护甲微茫闪烁,无名指上的一圈皎白亮色在其中格外瞩目。他手指轻轻敲着,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过于平静的环境让他有些神游,望着仿佛没有边际的农田,田中禾苗青青,他不由得想起上个月自己才和荒一同帮着附近的农民处理了一下虫害。 家政万能的武神也有不擅长的事情,看似家里蹲的预言神自然便有出人预料的高光时刻。行走千年的真实之月在田垄间发挥了他的潜在实力,低沉的嗓音在不大的空间里传播,历经无数光阴沉淀下来的智慧简单地从他口中吐出,在须佐之男欣赏的赞叹中,虫害完美得到了控制。 干得不错,荒。想不到你对人间竟然了解如此之多,相当了不起。 他记得自己这样说,眼里必定满是惊喜和赞许。 而荒,他那总是沉默寡言,却又心思细柔的友人兼爱人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 长发如夜的神明双臂环抱,冷俊的脸可疑地悄悄偏向了一边,用一贯沉稳却莫名有些起伏的腔调,状似无意道: ——略知一二而已。 ……其实就是害羞了吧。 想到这须佐之男嘴角默默地翘了起来,然后颇为愉悦地左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忽地,他余光像是瞥见什么,神情顿时又严肃起来——远边的田埂上,逐渐聚集了一团浑黑的鬼气,在越发微弱的落日余晖下几乎快要融入阴影中,看着极为阴森。须佐之男敛了笑意,将手袋靠在脚边的一块石头上,同时左手召出雷枪,鬓角和脑后稍短的金发炸了起来,像一只目光敏锐的大猫,步伐紧凑地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越是靠近,须佐之男的表情却越发困惑。这如乌云般不断汇聚的鬼影阴冷之余,却又让他觉得分外熟悉——其中有着一股格外遥远的气息,遥远到足以蒙上整个世界的尘埃,需要跨越数不尽的时空,才能找到这里;却又特别怀念,仿佛光是其中一缕微弱的力量,就能诉说上一段漫长的回忆,与他息息相关,与他紧密难分。 就在须佐之男犹疑的这段功夫里,那团阴沉的鬼气甚至开始塑形,并最终变化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长发如大海般蔚蓝的少年手持神乐铃,身着蓝白的繁复狩衣,眉眼低垂地站在原地,温润的眸子在昏暗的天光下默默地遥望而来,那般柔和,那般依依不舍。 俨然是预言神已经无法再追溯的幼时模样。 须佐之男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涌上心头。他攥紧了雷枪,面色变得可怖,喉中发出了一阵猛兽在感到冒犯时威胁般的低吼,然后语气森然道: “胆子不小……竟然敢用荒的形象来迷惑我。想来你已经做好了承受相应代价的准备。” 电气在他周身噼啪作响,金色的武神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近,同时雷枪被高举着,仿佛即刻就会残酷地降临在这鬼魂头上。然而就在此时,原以为仅仅只是拟态的少年神使竟然张了张嘴,用同样熟悉的嗓音说道: “请不要攻击我,须佐之男大人,我没有恶意。”妖鬼化作的荒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双手握着神乐铃,抵在腹部,“我并未伤害过任何人。为了见到您,我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想来不久后就会自行消失。” “在此之前,可以请您帮帮我吗?” “……你要我帮你什么?”这话太过奇怪,须佐之男犹豫了许久,一双兽瞳机警地观察着这只妖鬼,最后还是看那张熟悉又难过的面孔,心软下来,放下了紧握雷枪的胳膊,肌rou却始终紧绷着,随时都会暴起。 少年神使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您可以再弯下来一点吗?”他说,“如您所见,我现在力量并不深厚,不会伤害您。” 须佐之男思索了一会,选择照做。金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肩上滑落些许,在胸前顺滑地荡了几个来回。 “谢谢您。”荒感激地向他点点头,接着踮起脚尖,突然在他唇角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您这么信赖我,我很感动。” 骤然,少年的尾音诡异地变得甜蜜,像是计谋得逞似的带着喜悦的上翘。须佐之男立马反应过来,当机立断想要脱离,可那看似孱弱的鬼影已经顺着这个吻侵入了他的口鼻,目的明确地袭击了他的大脑,虽然奇怪地避开了神格,却还是放倒了他一时不察的神智。 修长的神躯像断电般软了下去,在落地前被一双手臂揽住,搂进了怀里。少年神使紧紧拥抱着须佐之男的上身,缓慢坐到地上,手指温柔地梳弄着失去电力支撑而服帖下来的金发,然后用面颊挨着,嗅着发丝上温暖的琥珀香,颇为怀念地蹭了蹭。 “……就让我带您去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吧。” 话音刚落,荒的身体开始分解成最初的漆黑鬼影,他的双臂环绕着趴在怀里的须佐之男,在他彻底消失之后,与他紧紧相贴的武神也一同失去了踪迹。 夜幕终于降临,而周围已没有一丝人气,只剩田埂上还有一个装满了新鲜蔬菜的手袋,依靠着石块,静静地见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一台轿子上,身上的衣服已是被人从头到尾都换了一套,长发被仔细地盘起,收在纯色的白棉帽下,同时浑身洁白,双腿合拢在紧窄的礼服里,套着足袋的脚被安置在软垫上,并未配有木屐。 不知是轿子晃动还是先前所受的鬼影还阴魂不散,须佐之男大脑一片昏沉,浑身就像电力不足时一样疲惫,手脚都沉重地垂着,竟聚不起半分神力。他有些茫然地将脑袋靠在一旁的壁上,眼皮挣扎着不断眨动,试图回忆起让自己沦落至此的前因后果,却感觉精神像是在被反复套上束缚,越发强烈的困倦逐渐抓住了他。武神大人很快连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一头雾水地感受着轿子被人抬着,不知究竟要去往何处。 一路上他疲惫极了,不住地小声呵欠,小鸡啄米似的打起了盹,胸前的花边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不祥的梦似乎裹挟了他,细长的眉毛在帽檐下微微皱起,抹上口脂的唇不安地抿着。 须佐之男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直到摇摇晃晃的轿子某时突然停了下来,先前用于遮挡的竹帘被缓缓卷起,发出的响声将他吵醒。武神睡眼蒙眬地看着烛火照过来的方向,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扶着轿门,身着黑色的礼服,从外面探了进来,如墨的长发自那人臂膀上垂落,勾在须佐之男的白无垢上,格外显眼。 “……荒?” 纯白的新娘抬起头,白棉帽下的脸笼在阴影里,像是认出了骄外的人,撑起了身子,轻声喊道。 对方并未多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伸出双臂,搂着须佐之男的脊背和大腿,将他横抱了出来。扑面而来的雪松香和星辰气息格外浓烈,虽然不知为何多了几分阴冷,但迷糊状态的黄金兽已无法辨别,只认定这确实是自己的丈夫,便也抬起胳膊,亲昵地环上了那人的脖颈,双手松弛地搭在其背上,被卸下护甲的手指修长白皙,只是不知无名指处那银色的环去了哪里。 像是这个动作取悦了荒,他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须佐之男本该再询问更多,然而疲惫和倦意始终紧紧纠缠着这具身体,让他只能将脑袋歪斜着靠在自己的胳膊上,视野迷蒙地在荒的喉结和周围一片昏暗的环境间来回游荡。四处安静得诡异,连空气都像被凝固了一般,一丝风声都没有;而在他们前后方,几个看不清面容的黑影托着冷色的烛火,月白的缎带将它们连接起来,使其有序地跟随着荒的步伐,一并向某处前进。 须佐之男嗅着爱人的气息,浑浑噩噩地感受到自己似乎被抱进了一座房子里。星辰结界在外悄然布下,他有所觉察,却只是动了动手指——这股来自荒的气味和力量是如此真实,黄金兽无法找出任何破绽——他向来是习惯由着对方的,于是这次也一样。 所以当他被放到柔软的床褥上时,须佐之男依旧没有过多警惕。他只是单手撑着身子侧坐,看着荒率先脱掉绣着星纹的黑色羽织,然后高大的身躯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替自己取下了快罩住大半张脸的白棉帽。 房间里微蓝的烛火跳跃着,隐隐照亮了那张冷俊的面孔,其上灰蓝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沉稳而专注,或许是室内照明太过昏暗,显得那双眼睛此时格外阴郁。荒沉默着替他收好饰品,又解开那厚实的打卦,扶着他的肩膀,缓缓脱去。 须佐之男配合着他的动作,形状优美的眼眸温顺上抬,荒始终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的面容刻印在脑海里一般,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会放过。 这让武神有些不安,忍不住问道: “荒,你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放在那双停留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为何要突然将我打扮成这样?” 早在一切安定下来后他们便已按照人间的礼仪完成过爱人的仪式,为此还用星海里两颗最为明耀的星辰,仿着世人常用的款式,打造了两枚戒指。想到此须佐之男下意识看了看左手,望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奇怪道: “……嗯,戒指呢?” “我收起来了。”荒抚上他的脸颊,拇指摩挲着这张就算略施口脂也照样光彩照人的面庞,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别的事情占据了他的注意。 “想再来一次,不行吗?” 不知为何,荒这么说的时候,表情竟然有几分执着,似乎不论得到怎样的答案,他都会不顾一切地达成目的。 真实之月鲜少有这样心思外露的情况,须佐之男隐约觉察出不对,可又并未感觉到恶意,他的大脑晕乎乎的,很快便将这点疑虑抛之脑后,只顺从道: “……当然可以,荒。”他挺起身子,一手搭在他今天有些奇怪的爱人肩上,将对方轻轻推倒,再小心地跨坐上去,“这次就让我来主动试试吧。” 而他的丈夫始终都用怀念到痴迷的目光看着他,手扶着他纤细的腰,替他解开腰带,松开束发,看着这具年轻又布满伤痕的躯体像蕊心一样一点点从含苞待放的花瓣中展露出来。须佐之男总觉得荒看向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直白,灼热到仿佛要将rou身都烧为灰烬一般,清冷的月亮将皎白的华光都打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遁形,皮肤的每一寸角落都详细地被其收入眼中。 这让他有些害羞,却还是忍耐着近乎赤裸的身子,褪下了最后一点布料,将光洁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丈夫面前。 “别、别一直盯着看呀……” 须佐之男下意识挡了一下私处,却被一只布满龙鳞的手握住挪开。荒不满地盯着他,将自己剩下的衣物一并解开,然后把须佐之男的手放到胸口,用那温暖的掌心慰藉着冰凉的皮rou。龙的指甲尖锐地顶着武神柔软的皮肤,威胁似的,轻轻敲了敲。 须佐之男眼睫毛颤抖着,有些难堪地“呜”了一声。他熟知荒喜欢看到什么,也明白他的爱人在床榻上总是会比平时更为重欲,只得讨好似的将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了些,同时两指压着yinchun,将肥软的rou往外扒开,好让荒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私处是怎样在那炽热的目光下怯弱地收缩和呼吸。 而他这样无异于自投罗网,仿佛一只蚌打开了坚硬的壳,将里面最为柔软的部分和孕育的珍珠都暴露在丈夫眼前。于是荒的手指自然抵住了那全然没了保护的嫩rou,指腹揉按上要命的那处,满意听着须佐之男喉中隐忍的呻吟,看着他修长的身子在不断加快的摩擦和越发明显的快感浪潮中禁不住一点点弯曲下来,长发流水般倾泻,扫在荒紧实的腹部,大腿忍不住收拢,却又很快自觉地重新张开。 干涩的xue口很快开始分泌粘液,交合过多次的身体总是能迅速进入状态,须佐之男小口地调整着呼吸,双臂撑在身后,将下体抬高了些,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 然而当他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之时,荒却罕见地慢了下来。武神不禁困惑地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鼻音浓郁的短音。 以往荒在行房时总是雷厉风行,仿佛恨不得立马将他卷进爱欲的漩涡中无法脱身一般,热衷于用最为毒辣的手段去折腾自己,让自己最好连姓甚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用身体去承接一波波的浪潮,直到这副神躯都濒临崩溃,涕泗横流地连连哀叫着乞求能被放过。 像这样缓慢温吞到几乎可以说温柔的手法,已经遥远到让须佐之男感到陌生,好像真的回到了他们初次交合的那晚——但习惯了汹涌汪洋的身体自然无法满足于潺潺溪流,武神大人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肢,为难地看着好像全然不知的丈夫。 “……荒?” 可预言神就像突然成了木头,只是盯着他,抚慰着阴部的手动作越发缓慢。 如同在暗示什么。 昏昏沉沉地,须佐之男终于想起了刚开始自己说过的话,如梦方醒地缓缓出了口气。他重新撑起身子,双手支在荒的身侧,任由金发像瀑布似的落在对方耳边,然后抬高下身,将柔软的yinchun对准那早已挺硬的yinjing,迎着荒暗暗鼓励的目光,贴了上去。湿热的蚌rou一触碰到柱身便向两边分开,guntang充血的蒂珠紧挨着性器血管突起的表面,惹得须佐之男发出一阵舒服的颤音,借着xue口足够的润滑,他开始前后蹭动起来。 习惯了承受疼痛的神将却对忍耐快感不甚擅长,整个阴部都被炽热的温度包裹着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表情都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眉毛难耐地皱起,整副眉眼潮热起来,汗水密布在他神纹闪烁的额头,洇湿了鬓发,粘腻地贴在脸上。 “呼…呜……” 荒满意地看着他的新娘如同荡妇似的骑在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对足袋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摆动着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得到过足够细致的开发,尽管其主人还很羞涩,却知道该如何获取快感,让神经一点点融化在逐渐增强的欲望中。 可这位预言神的表情并没有因此有任何自豪之意,反而阴沉无比。他死死盯着须佐之男撑在旁边的左手,盯着那根在昏暗的室内依旧轮廓美好的无名指,此时正因为越发强烈的舒爽而用力地绷紧,指节像是要从皮rou中挣脱出来似的,不住地颤抖。 荒缠了上去,与之十指相扣,尖锐的指甲危险地陷进皮肤的褶皱中,让那手背上的血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被刺破。 与此同时,须佐之男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蚌rou挤扁了紧贴着性器,舌头有些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唾液包不住了从舌尖掉落,甩在荒的胸口,像是极为火热,烫得那几块龙鳞都张缩几下。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之时,荒却突然抵住他的腹部,制止他继续汲取快感。高潮戛然而止的痛苦让须佐之男发出一阵格外难受的声音,甚至带上了点儿哭腔,不住地夹紧了荒的腰,膝盖磨蹭着,焦急地渴望释放。 “快、快让我…呜……要去……” “忍着。” 须佐之男猛地抽了一下。 荒阴沉地看着他,相扣的那只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那根空无一物的无名指,上面还有长期被戒环束缚留下的印记——一圈微微凹陷下去的皮肤,昭示着拥有它的人与伴侣之间极为亲密的关系。气息冰冷的预言神捏了捏那块单薄的皮rou,同时更加强硬地制止了对方试图偷偷高潮的行为,并警告似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以前你好像没怎么被限制过。”面对着须佐之男泫然若泣的脸,荒说道,“来试试吧。” 然后不顾对方堪称哀鸣的叫声,他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自己反而压了上去,腿根卡着那纤长得脖颈,手指轻松撬开本就张合着不断呼吸的嘴,用勃发的性器,将人即将出口的哭喘和哀叫全都堵住,让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委屈地吞回去。 然而与其主人的痛苦截然不同,口腔娴熟地接纳了闯入的yinjing,内壁不断收缩吮吸,如同排练过许多次一般,甚至放松了喉咙,让冠头一往无前地深入,将本就敏感的软rou刺激得一阵干呕,挤压得荒发出舒适的喟叹。 须佐之男那只差临门一脚的xiaoxue饥渴地等待着再一次得到抚慰,双腿在荒的身后压抑不住地互相磨蹭,膝盖时不时地顶着他的腰窝,勾引似的邀请;而那对金色的眸子蓄着泪花,万分困惑地迎上荒的目光——相比于看自己因为忍耐而痛苦,丈夫明明一向更热衷于欣赏他沉溺在剧烈快感中无法自拔的迷乱模样,可是现在从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黄金兽总感觉其中酝酿着来历不明的怒气、愉悦以及—— 嫉妒? 然而这份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须佐之男便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双眼都忍不住上翻,脑袋跟着荒的动作一耸一耸,缺氧的感觉让本就昏沉的脑袋更是雪上加霜,紧攀着荒大腿的双手只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随后便软绵地滑了下去。 可就在此时,荒却突然将手伸到背后,不怀好意地抚摸着他刚刚从痛苦中缓解过来的阴xue,指腹用力摩擦过坚硬的蒂珠,甚至将手指刺入湿软的xue里。 须佐之男身体猛地一弹,夹住了亵玩他私处的那只手,欣喜地感受着卷土重来的快感,比上一次要更为强烈地抽搐起来。 可又是只差最后一步,荒便残忍地抽离出去,独留女xue委屈地在迅速退去的潮汐中抽动,双腿像是遭到电击般不自然地蜷曲痉挛。须佐之男忍不住发出格外难受的声音,然后被口中进出的性器一下下顶碎,泪水夺眶而出。 而荒温柔地替他拭去了这些眼泪,爱抚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庞,以及粘腻的金发。艳丽的口脂被yinjing蹭得到处都是,胡乱地在唇边涂抹开,看起来狼狈极了,却又格外惹人怜惜,更想要再更过分地欺负一会儿。 须佐之男挣扎着将双手如藤蔓一般缠上丈夫的身体,手指迷狂地在对方胸前抚摸,痴态毕露地划过那紧实起伏的肌rou,如同被性欲彻底支配了大脑,翻白的眼睛睫毛颤抖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无声地为自己讨来一些疼爱。 好辛苦……荒怎么会这样?黄金兽脑海一片混沌,竭力在窒息之前将手指攀上对方肩膀。他想不明白,可眼下的情况已不容许他再犹豫,杀伐果决的将军只能竭力展示自己最为乖顺的一面,卖力地收缩口腔,诱引荒快些释放出来。 等到终于被jingye灌满口腔和喉咙,须佐之男才得以畅快地呼吸,他迫不及待地将微凉的白浊吞咽入腹,然后努力地长大嘴,一边向荒展示已经空下来的腔室,一边急促喘息,让新鲜空气鱼涌般填充肺部。 期间荒面无表情地摩挲着他的唇角和喉咙,灰蓝的眸子不知喜怒,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须佐之男,眼睫下的目光深邃如海。 半晌,才听见他喑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做得很好……我的新娘。” 像是要强调什么一般,他近乎咬牙切齿地念重了几个字音,但须佐之男脑袋一片混沌,没能听出这细微的端倪,神将大人满脑子想的都是快些高潮,为此不惜抓着荒的手,努力地往自己下体移去,乞求一般渴望着能得到些许抚慰。 “快些……荒、快……啊……”全然不顾自己已yin态毕露,软弹的大腿紧紧夹着好不容易伸过来的手,情难自拔地哀叫着,“荒……荒……呜、拜托你……” 须佐之男死握着那布满着龙鳞的手腕,渴求地按动那几根手指,如要被爱火焚烧殆尽一般,不得要领地让其抠挖自己的女xue,然后感受着胡乱催动下再次萌发的快感,舒服地吐着舌头,脑袋在枕上昂起,娼妇一般不知足地痴痴哭喊起来。 要来了。须佐之男难耐地不住摇头,再也压抑不住叫声,同时着急地在心中默念。 马上就要来了。 “哈啊…啊……嗯……呃!” 可再一次地,荒挪开了手。 金发武神终于受不住接二连三被打断高潮的滋味,顿时崩溃地痛哭出声,端丽的面庞因快感流逝而扭曲,浑身都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像是马上就要散架一般,凄惨的哀叫就连屋外都能轻易听见。良久,他才安静了下来,只有私处和腿根还在打颤,那沾满体液的脸颊一动不动地贴在枕头上,失焦的眸子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墙壁,又被荒捏着掰正,傻乎乎地忘了收回舌头,被拇指揉按,甚至遭到几根手指的狠狠侵犯。 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的新娘,爱极了对方这副自控不能的模样,仔细地描摹着那张被体液玷污得十分漂亮的脸蛋;强烈的占有欲充斥了他的胸腔,如同得到满足的恶兽,他发出满意的呼噜声,感受着掌下这具躯体里已经沾染了属于自己的气味——他亲手将须佐之男送上了没有归途的道路,这头曾错失的美丽的黄金之兽,终于回到了他的怀抱。 “……荒。” 冷不丁地,须佐之男分外疲惫的声音喑哑地在身下响起。他看上去恢复了一些体力,此时正红着眼眶,看上去特别委屈: “太过分了……!” 黄金兽喘息着,然后奋力一推,趁着荒还沉浸在拥有自己的快乐中,再次夺取了主动权,将还很酸软的身子压在对方身上,泄愤似的扑咬预言神的唇瓣,尖锐的兽牙威胁般在上面狠狠地磨着。同时他努力抬高下身,抓着那重新硬挺的yinjing,急切地塞进xue里,让guntang的柱身擦过早已忍耐多时的阴蒂和xuerou,一直深入,直到顶上柔软的rou环。 内里被形状熟悉的性器完美填满,须佐之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后甚至没空去看荒的表情,只顾着摆动酸疼的腰腿,女xue汁水淋漓地反复将对方吞吃进去,欣喜地感受到梦寐以求的快感再度积累,甚至因为连续数次的阻挠而来得格外迅速,疾风骤雨般让人招架不住,全无抵抗之力。 他紧紧环着荒的脖颈,脑袋靠在那结实的胸膛,一遍遍地让冠头撞上宫口,越发放浪地哭喊起来,挺翘的屁股像是停不下一样,臀rou软弹地打在荒的腿根,撞出红痕一片。 而很快,须佐之男的喘息戛然而止,在荒平静却深沉的注视下,喉里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同时身体颤抖如筛糠,被撑大的xue口溅出清透的粘液,微张的尿口亦不受控制,淡色的尿水一股股地喷出,胡乱地浇在他腿间,打湿了荒的下身,在被单上晕开一大片深色痕迹。 武神就像傻了一般,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丈夫,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私处像坏了似的止不住喷水。 他竟然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狼狈模样。 “从来没有这么高潮过?”荒替他打理凌乱的金发,全然不顾被咬得破皮流血的唇瓣,再次吻了上去,“……很好。” 就像终于从那幸运儿手中扳回一城,荒按着须佐之男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黏糊的吻,将妻子的呻吟通通吞进腹里,然后不等对方恢复,他抬起那汗津津的臀rou,在须佐之男因尚未过不应期而格外可怜的哀求中,复又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出。 倘若这时有人闯入,恰好就能看到声名显赫的高天武神正被桎梏着,跪趴在他丈夫身上,雪白的屁股rou被布满鳞片的手揉捏得几乎变形,腿根大张着,遮掩不住被撞击到红肿的蚌rou,而那xue口亦如泉眼般不断被榨出清透的爱液,连同未干的尿水,把神将大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同时那双指甲尖锐的手如龙爪一般将肥厚的臀瓣朝两边分开,连粉嫩的后xue都露出些许缝隙,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罩在足袋里的脚趾也伴随每一次剧烈的潮吹,失控地弯曲、紧绷。 这肥软又绵弹的屁股如打年糕般不断地被抓着上下taonong,还时常被大手yin猥的抚摸拍打。撞击让汁水都四处飞溅,臀rou掀起阵阵rou浪,底下的xiaoxue正勉强吞吃着粗硕yinjing,鲜红的xuerou经常被rou棍带出些许,紧接着又重重塞回去,而每每这时,总能听见这具身体的主人,发出又害怕又爽利的声音。 须佐之男此刻仪态尽失,紧抓着荒的头发,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差点舒服到将兽牙没入对方脖颈之中,只能竭尽全力地忍耐着,把叫声都掩盖在唇喉间,唯有当冠头破开了宫口,挤进窄小的rou袋里,他才实在克制不住地哭喊出来,让未能吞下的唾液浸透了身下的衣料。 他浑身都仿佛掉进了池塘中,就连金发都服帖地黏在背后,湿重地坠着,时而被荒拽住,逼迫他昂起头,再将唇舌都献给他的丈夫,难分彼此地纠缠。 直到须佐之男突然受不住,奋力从这呼吸都要被夺去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哑声道: “肚、肚子……呜……” 持续不断的抽插一遍遍将他的小腹yin靡地顶出yinjing的形状,就好像腹中那柔软的zigong随时都会被捅破,令须佐之男忍不住用手捂住肚皮,感受着荒的性器隔着一层单薄的皮rou,反复顶上自己的掌心。 他本是想让对方稍微停一下,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却不料不仅没能得到怜惜,反而招来了更加残忍的对待,zigong就像贴合的yinjing套子,甚至被粗硕的冠头勾着紧窄的宫口,随着每一次进出而不断往下拽。 “肚子很空,是吗。”荒扯着那头顺滑的金发,灰蓝的眸子如一片静水湖泊,欲望是沉底的漩涡,直要将眼前的人拖拽进去,不溺毙誓不罢休,“我帮你再塞满些。” “不、不不……” 须佐之男惊惧之下当即想要后撤,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又或许高天原的处刑神向来擅长让人措手不及,他猛地挣脱开荒的束缚,从人身上翻了下去,不顾蚌rou和xue口在方才的交合中红肿到寸步难行,晕乎乎地直往门口爬去。 可下一秒他就被扑倒在地。荒的身躯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冰凉,坚硬的龙鳞因体重紧密地贴在他背上,须佐之男小声叫了一下,随后便感觉自己的脖颈被咬住,紧接着艳熟的xue口再次遭到侵犯,并且毫不留情地直接被顶进了zigong。 逃走的行为无疑激怒了正在兴头上的荒,性器变本加厉地cao弄起本就疲惫至极的女xue。须佐之男痛苦地粗喘着,额头抵在叠敷上,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反复进出。强烈的被征服感压在黄金兽的心头,被泪水蒙上的双眸几乎无法在黑夜中辨别任何事物,这让他更是错觉自己好像被巨大的怪物所吞噬,处刑神仿佛要就此堕落一般,沉溺在永无止尽的爱欲浪潮中,哀叫着被荒笼在阴影中。 而真实之月,或者说来自另一个世界,却又被世界放逐的鬼魂,如同一位志在必得的猎手,沉默地占有着他本就有主的猎物——并决定给予不听话的新娘一点小小的惩罚。 让对方终身难忘的,惩罚。 荒像驾驭烈马一样拽住须佐之男那丝绸般顺滑的金发,让他的身体不得不跟随自己的动作前后耸动,柔软酸胀的xuerou被反复破开,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每次刚一退出,便又立马被顶入。在此之前,须佐之男从未被丈夫这般对待过,他惊慌失措地向前伸长了手臂,火上浇油地促使荒再一次将他镇压在身下,甚至紧接着,伴随一道明显的破空声,他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荒!” 黄金兽颇为委屈地转过头,兽瞳有些愠怒,却因为蒙着一层泪花,显得更是可怜。 “跑什么。” 预言神安慰似的揉捏着新娘那刚挨了一下的屁股,看着指缝间溢出的肥软白rou,在对方松懈之时,又是一掌上去—— 响声在夜晚中格外明显,须佐之男顿时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却控制不住追逐那xuerou里的快感,zigong收缩着,似是恋恋不舍地挽留荒的性器。可他疲惫极了,酸涩的身体几乎无法再维持跪趴的姿势,全靠荒拽着他的头发,才能强撑着支起双腿,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冲撞,并为此不断颤抖、抽搐,然后双眼翻白地面临高潮。 而很快,荒的胸膛紧贴下来,挨着他的脊背,将他上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吞吐性器,同时手臂勒住他的喉咙,逼着他昂起头,放那舌头进来侵犯口腔。 这让须佐之男恍惚间总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已舍弃了人形,回到了作为兽类最原始的姿态,被他的雄兽压制着交配;作为处刑神的自尊让他总是试图寻回理智,而黄金兽的本能却时刻拉拽着他,令他堕落,诱他沉沦。 只要全部交付给身后的荒就好,只要将xiaoxue乃至zigong都献上去就好,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暂且不必去想,因为荒从来不会伤害他——只会舒服,只有快感,而预言神向来如此。 须佐之男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他的大脑从来就未清明半分,鬼影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他,让他迷迷糊糊地被身后的人jian了一遍又一遍。神将很快满脸狼狈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去纠结是否还要撑着身子,他软了下来,而荒抬起了他的下身,仍不满足地反复进出,并且越来越快,大有射精的趋势。 “须佐之男。” “呼……呜嗯?” “别想再跑了。” 他还没能理解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荒便将yinjing用力顶到了他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将一股股的jingye喷射进被使用到红肿的zigong里。须佐之男抽搐着,被掰直了腿根,承受着源源不断的灌溉。半晌他困惑地呜咽一声,感觉到似乎还有其他液体一并被射入了体内,形成一道水柱,冲刷着敏感的rou壁,让射精变得更加漫长,逼得他不得不抬起脑袋去看。 然后便看着淡色的尿水连同浑浊的jingye,一同从他被使用得软熟的xue口中缓缓溢出。 “啊…啊啊……这、荒……” 他像是吓傻了,眼泪成串地从眼眶滑落,漂亮的兽瞳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女xue,感觉到那刚发泄完的yinjing很快又撑大了他的rou壁,将还未流出的浊液全数堵在里面。荒只是温柔地拭去了他的眼泪,就这么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房间里充斥着性交的气味,还有水液在zigong中因摇晃而发出的流动声,仿佛这里交缠着的并非两个人,而是两头不知疲惫,不知羞耻的兽类,只顾着追逐交媾带来的快乐,哪怕即将迎来崩溃。 ……自己被荒彻底标记了。 随着身体又一次被压回去,黄金兽被笼罩在荒的身影下,吐着舌头小声喘息,望着自己再也经不住丁点揉按的鼓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到。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论是作为神明——还是野兽。 他都被完完全全地标记了遍。 再一次被jingye填满肚子后,那颗金色的脑袋疲惫地倒在叠敷上,却又马上被捞了起来。须佐之男敏感地觉察到荒这是在讨要拥抱,于是抬起酸软的胳膊,勉力挂在对方身上,算作一个汗津津的回应。 荒埋在他的新娘体内,将脸埋入那颈窝里,嗅着已然染上自己气味的琥珀香,然后在对方痛苦的呜咽声中,又抬高了那绵软到聚不起半分力的腰胯。 - 真正的荒赶到之时,天约摸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预言神双臂环抱,沉默地看着被漆黑鬼影笼罩的宅邸,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他站在那,就像要把那一块地碾为齑粉,寸草不留。 须佐之男一夜未归,而这位司掌观星预知的神明,占卜竟然罕见地出现了纰漏:不仅未能趋吉避凶,甚至耗费整整一夜,险些没有找出对方的下落。而之所以如此,原因无他——将须佐之男藏匿起来的所谓妖鬼,居然和身为三贵子的月夜见尊同源,以至于巧妙地避开了他的监视,带走了高天原的处刑神,月夜见尊的战友兼妻子。 黑龙感知到主人情绪的起伏,躁动地绕着他转圈。 荒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环戒,心下惴惴不安。这股和自己完全一致的力量有着更为阴冷的气息,同时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无法分析,亦无法破解,让一向博学多识的荒深感懊恼,就像面对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 而更糟糕的是,倘若真是他的化身,拐走须佐之男且让这人一夜未归——就算不借助预言,荒也能猜到会发生什么。 ……倘若真的是他自己的话。 真实之月当即放弃了纠结,他暴力破开了宅邸外的结界,果不其然在内部找到了残留下来的属于须佐之男的神力,顿时杀气腾腾起来,沿着这股随时消散的力量,一脚踏上长廊,大步流星地往深处走去。 当他终于在神力遗留的尽头停下,一把推开紧闭的纸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差点体会什么叫气血上涌险些冲破颅顶—— 须佐之男,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时却赤身裸体,红痕遍布地躺倒在他者怀中,似乎经历了一场格外漫长又激烈的性爱,浑身被啃咬得几乎没一块好rou,青紫的牙印就连在私处也清晰可见。 xiaoxue像是被使用了整夜,肥软的蚌rou已经外翻,无力再保护里面被揉搓到破皮的阴蒂,xue口也肿胀异常,只留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供那扎眼的白精和尿水缓慢又艰难地一点点溢出。须佐之男显然已经无法再合拢腿,他一定门户大开地被侵犯了无数次,以至于现在还保持着当时的姿势,腿根都在微微颤抖。 而那张俊美的脸蛋同样狼狈无比,挂满了各种体液,失焦的眸子呆滞地看着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半晌,才像终于认出来自己是谁一般,冲着这边困惑又温顺地笑了笑。 这个笨蛋。 荒深呼吸,沉默地看着布满床单和叠敷的水迹,他的妻子想来是被逼着潮吹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什么都榨不出来,才在地上留下了试图逃跑却又被拖回所形成的抓痕。黄金兽的指甲极为锋利,可即便如此,却还是只在这上面刻下又深又长的狰狞印记,丝毫没有伤到此时正抱着他的那个人—— 荒绝对不会用同样的名字称呼那家伙,即便对方有着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容貌,体型,甚至是力量。 ——那是个冒牌货,浑身散发着极为不祥的气息。 骗取了须佐之男的信任,用卑劣的手段迷惑了他,然后侵犯了妻子,欣赏遍了原本专属于自己的绝美景色。 现在甚至还一边把玩着爱人已经分外疲惫,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胸乳,一边挑衅似的看向这里,同时手里还拿着原本应该戴在须佐之男手上的银色戒环,意味不明地左右摆弄。 荒在短暂的暴怒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灰蓝色的眸子看似平静地望着另一个自己,却突然朝对方怀里的须佐之男伸出了手,轻声道: “过来。” 黄金兽眨了眨眼,下意识撑起身体,勉力往门外爬去,还未迈出半步,便被另一个荒环住肩膀重新锁回怀里。 气氛一时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两位月夜见尊僵持不下之际,自认是本尊的荒上前一步,语气强硬: “你在他体内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试图这样把他拐进你的世界。”他说,“就没想过别人会以牙还牙?” 同源的力量之间难分高下,话音刚落,荒便轻而易举地穿过了用星辰之力布下的障碍,神情莫辨地走进房间,俯视着那“冒牌货”,还有被cao到近乎傻了的须佐之男。 然后他半蹲下来,手指不知是爱怜还是责备地抚摸着妻子布满痕迹的脸颊,轻轻掐了掐——接着往自己肩上稍稍一挑,将半边长袖褪了下去,露出其下布满龙鳞的结实臂膀。 两具同样高大的身躯,顿时将已经不堪重负的须佐之男牢牢夹在中间。 灰蓝的眸子里跳跃着如出一辙的挑衅之意。 “你别想带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