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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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演套 龙门绝境背景 *** 沙暴过后,阳光再度播撒在这片壮丽的岩石带上,传说图兰公主的诅咒和祝福同在,胜利只属于在绝境厮杀中活到最后的人们,而这片岩石带,便是埋藏希望和绝望的乐土。 蓬莱扛着伞迎风而立,飘然若仙,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意境,队里的丐帮则招呼着临时搭伙的可靠同伴:“总算结束了,要不要去喝一杯?” 唐门掸掉衣领里的沙,笑道:“下次吧,我还有点私事要办。” 等其他人都走远了,唐门跳下岩石,来到后面背风的裂隙处,拨开一丛灌木,露出里面虚掩的瓦罐。 罐口处耷拉着一双小腿,绷带缠着白色的靴子,磨破皮的膝盖紧紧并拢,好似这样便能杜绝向里窥探的视线。 “你还真是一声不吭地苟到最后了啊。”唐门在膝盖上拍了两把,换来小腿反射性地踢弹,任谁也想不到,杀人无数的龙门砍仔也会落到这个下场。 唐门背手绕着瓦罐转圈,悠然道:“人都走完了,这里只剩你我,我又没堵你的嘴,随便说点什么好听的?嗯?” 瓦罐里的人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出细若游丝的喃语:“……水。” 唐门眯起眼睛,沙漠中有水才有命,先前他将明教打伤后倒装进瓦罐里,虽说瓦罐在背光处,但是闷了这么久,应该也快到极限了。 可惜,唐门虽然救了他,却并不打算给他个痛快。 “水是没有,不过我有比水更好的东西,”唐门从废墟中搜刮来一坛葡萄酒,他不好这口仍在丐帮眼前昧下来就为了此刻。 唐门将酒坛启封后摇了摇,顺着膝盖倾倒下去:“听说越陈的酒越烈,上了年头的美酒,应该会——”很疼吧? “嗬啊……”明教小腿猛地一弹,肌rou抽搐带动整个瓦罐都在颤抖。 水往低处流淌,酒液淋遍全身,所有的伤口自然也全都浸过一遍,醒酒的醇香和血腥气混在一起散发出浓烈醉人的味道,简直像在腌制什么美食似的。 “酒炖猫汤?”唐门被自己突然闪过的念头逗笑了,他敲了敲瓦罐边沿,寻来两条绑着石块的绳索,抱起明教的腿往外拖出少许,然后换了个姿势固定。 明教先前半边身子还能蜷在瓦罐底部,现在才是真正被倒吊起来,大腿捆缚着卡在罐沿,绳子末端的石块缀在两侧,维持住门户大开的样子,形同虚设的破烂布条挂在腰胯处,下体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唐门往明教身上又浇了一些酒,揉弄抚摩着结实的腿腱,紧致的肌肤触感令他十分满意,于是他慢条斯理地捋去灌木上的叶子,只余些荆棘枝条。 明教预感到了什么,不安分地挣动着,骨子里的骄傲支撑着他不肯求饶,因此唐门愈发想打破他的尊严。 咻——啪! 破空脆响,鞭挞落在大腿内侧,仿佛一滴溅入油锅的雨点,瞬间的清凉过后是沸腾炸裂的疼痛。只这一下,明教便知唐门有些刑讯手段。 只是些皮rou苦而已,不算什么。明教这样想着,唐门又上手揉捏起他的筋骨,明教暗道一声不好,绷紧的肌腱却不得不在巧妙的推拿下放松,唐门轻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鞭! “啊!”明教发出短促地哀鸣,他终于意识到唐门的恐怖之处。 咻—— 啪! 疼痛后的按摩越是受用,下一鞭就越疼。 唐门鞭刑的频率并不快,他以充分的耐心抚慰着明教的腰胯、腿根和臀rou,摸过的地方则必然要经受一轮鞭挞,尤其是屁股,因为rou厚的关系,落在那处的力道要比别处重些,虽不至于皮开rou绽,疼痛却半分不减。 “呜……呜……”明教开始还尽可能忍着不作声,但就算死捂住嘴,仍有低沉的呻吟通过鼻腔溢出,到后来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疼痛的鞭挞,什么是疼痛后的安抚,只要感觉到唐门在碰他,他就会抖个不停。 唐门毫无征兆地住了手,明教在忐忑中回神,只觉得下半身已经麻木得不属于自己。 微凉的手指轻轻落在浮起的肿痕上,几乎让他有种唐门在心疼自己的错觉。 下一刻他就不这么想了,因为唐门掰开他的臀缝,把一颗药丸塞进xue眼里。 “你做什么?!”明教惊恐地尖叫着,腰肢拼命扭动试图带翻瓦罐,然而唐门精准地握住了他腿间乱晃的命根子,不无威胁地捏了捏,明教便颓然失声,只是胸膛剧烈起伏着,显露出又气又怕的情绪。 唐门的手活很好,但是因为有前例在,明教绷紧神经无福消受,生怕这个恶劣的家伙又要以此折磨他,比如撸到快射了再一下子掐软……明教听说过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yin虐手段,但毕竟没经历过,此刻便被自己的种种设想吓得不轻,全然辜负了唐门特意给予的那点不掺假的甜头。 明教终是提心吊胆地射了,因着下半身牢牢固定在外面,快感下的抽搐都集中在腰部以上,他又是倒着的,好巧不巧地被射出的精水浇了满头满脸。 “唔……”还没从自己颜射自己的阴影中走出来,唐门竟又对他软下去的rou茎做了手脚。那令他引以为傲的阳物硬起来分量不俗,吐完白沫后却难免萎靡,唐门将绷带一圈圈缠绕在上面,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还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明教闭上眼,默诵着大光明录:“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焚我…… “呃啊——!”心中的教义无法抵消rou身的苦楚,明教被唐门直捣黄龙地粗暴侵犯,麻木之下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就像被自下而上地捅穿了一样,明教刹那间魂魄离体,差点再度徘徊于鬼门关外。 被鞭挞得伤痕累累的屁股极具战损的美感,狰狞的roubang深深没入其间,这是唐门眼中之所见。 清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双手轻覆在那红肿得不像样的屁股上温柔涂抹,如愿听到明教伤兽般的呜咽。唐门给足他适应的时间,直到无意识的哀嚎低不可闻,身下的rou体一抽一抽地有所遏制,他才命令道:“放松点,cao开就不疼了。” 明教气息微滞,继而破口而出一连串流利的母语。 “这么有活力,看样子还挺耐cao,”唐门嗤笑出声,轻撩了一把缠得结结实实的性器,“可惜我听不懂你骂人的话,龟儿子。” 明教不服输地换了官话想继续对骂,唐门懒得对线,抓住他被缚身后的双手由慢到快地开始抽插。 这一来受苦的还是明教,任他嘴里脏字说开了花,也改变不了被唐门cao弄的事实,更要命的是唐门的roubang没几下就怼中了靶心,诡异的酥爽从尾椎骨沿着脊柱漫到全身,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明教的失声和反常自然逃不过唐门的观察:“是这里吗?”他笑得欢畅,强制按着明教被迫撅起的屁股,再度找准位置,重重碾过那一处凸起。 “咿啊!”明教被自己情不自禁的浪叫惊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太可怕了!怎么会有那种地方,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悍不畏死的明教头一次方寸大乱,自负的杀手不但失去了双刀,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了。 “记好了,这是你的sao心,让你看见极乐的地方,”唐门弯下腰,让自己的声音能更清晰地传入明教的耳朵里,“你会喜欢的。” “不,不不……”明教拼尽一切想把身体缩回罐子里,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已经完全吃下了唐门的roubang,极富技巧的顶弄毫不掩饰地发动侵略,开始时明教还在用疼痛苦苦抵抗快感,但随着唐门的爱抚和冲刺,身体先理智一步迷失了,早先喝下去的葡萄酒以及被闷热瓦罐蒸腾出的酒气包裹着他,浸染着他,将逐步瓦解的神志熨得服服帖帖,大脑本能地发出麻痹信号,接受了更加美好的幻想。 ——苦难纵有无尽时,明尊引我去极乐。 快感,无尽的快感,rou体的拍打声就像海浪一样,通往极乐的小船就这样起伏着,飘荡着,眼前明明是一片黑暗,为什么又舒服又难受? 明教于昏昏沉沉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高潮,隐约听到有人在问他: “还敢不敢欺我同门了?” “不、不敢了……”被cao熟的身体本能地讨饶。 “再让我抓到该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发懵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 “就罚你做唐门的rou便器,好不好?” “不要!”第六感提醒他那不是个好词。 “要不要?”唐门以熟稔的手法摆弄明教的rou茎,那里很快充血勃起,却被绷带禁锢着,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明教哭喊求饶:“好紧……松开……要坏掉了……” “要不要?”唐门示威地捏了捏rou茎,声音残酷又严厉。 “要……”明教败了,从身到心,彻彻底底,输给了欲望,“要射呜——” 瓦罐骤然破碎,重获光明的明教肩头耸动,流着泪瘫在砂砾瓦片间,他又高潮了,没靠前面,而是像女人一样用后面高潮的,他一抖一抖地抽搐,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面前的影子重新笼罩了他,唐门拍了拍明教的脸,道:“来,小猫咪,随便说点好听的?” 杂乱的卷发浸在血红的酒液中,空洞的眼里噙着泪水,醉醺醺的明教大张着合不拢的双腿,歪了歪头,沾满精水的脸上露出yin荡的笑容: “喵~”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