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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道:“师姐, 大师兄至昨日回到天子峰后,又有滋生心魔的迹象,师尊叫你前去询问一二。” 顾怀芝丢下一句知道了便脚步不停的消失在众人视线范围内, 顾怀盏若有所思的打量起天卿。 他最不赞成的就是同门内销,并非因世俗而反对, 只是……外人还好,倘若他们成了还好说, 不成或事后又因何而分开,闹得不开心整个师门的人都会跟着一起尴尬。 看样子天卿还没读懂顾怀芝的心思,这担子一头热,也不知何时会挑明。 长孙少仪道:“师弟你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去看看大师兄?” 顾怀盏垂首说:“不必了。” 因顾怀芝对四师兄的单相思,让顾怀盏有些脑壳疼, 外人看待他的那一套,其实放在天卿身上最合适不过,心无旁骛, 一心向道,即便没有斩情丝,也很难想象他有对谁动情的那一天。 长孙少仪与天卿见他好像有心事,相继找借口离开。 当归见他从刚刚起就一直沉默不语,问道:“你心不在焉,是因为宴观从吗?你会觉得是我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心魔再……” 顾怀盏摇头打断他的话:“是因我阿姐。” 当归道:“阿姐喜欢那个小子。”这就喊上了。 “你也看出来了?”顾怀盏听他这么喊还觉得有些别扭。 当归说道:“我可以帮她,我可以她心仪之人也喜欢上他。” 顾怀盏睁大双眼否决:“不可,感情一事容不得作假,师姐知道也定然不会开心。你也是知其中道理的,不然为什么不直接将那手段用作于我身上。” 当归敛眸道:“不管你心意如何,我都不会将你让给其他人,我有千万种手段能将你留在我身边,但顾怀芝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她功力在对方之下。” 顾怀盏:“……”真的很有道理,完全无法反驳。 “天卿是我四师兄,我不希望你伤害他。”顾怀盏揉捏着额角,看向窗外青天,“莫要去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当归道:“好,那我们之间的事呢?你阿姐希望我们早日结为道侣,我亦有此意,想摆酒设宴告昭天下,就在这天子峰上,叫他人都通晓你与我之间同心合意,情非泛泛。” 成亲,告昭天下他跟鬼仙在一起了,还要在天子峰当着宴观从的面……顾怀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这是想要他的狗命啊。 顾怀盏不动声色的说道:“我暂且还不想让师尊他们知晓此事。” 当归摘下遮面,愠容艷丽,他掰着顾怀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审视着问道:“为何?你害怕让人发觉你与世间人口中的邪祟厮混在一起,被迫与我结缘,于你而言更是奇耻大辱?” 顾怀盏想要向天借一只笔,送给当归,让他去写话本,一定特别畅销。 当归冷哼一声将他甩到一旁,重新戴上面具,摔门而出。 顾怀盏就势躺在床上抱着被褥滚了两圈:“好想跟反派结婚,又怕男主会爆炸。” 系统:“……”假装听不到。 顾怀盏难忍心中激动,捶打着床榻尖叫:“我被逼婚了你看到了吗?” 系统:“没看到。” 顾怀盏冷哼一声说:“我会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系统已经猜到结局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又听顾怀盏道:“我会,毕竟他辣么可爱。” 他抱着被子兴奋到起飞,只听咚的一声,哦嚯,床没了。 单薄的木板床被他落下时从中间拦腰砸断,顾怀盏揉着自己的老身板站起来,顶着断裂的木板陷入沉默,回想起来,他这两年的确吃的有些多了。 屋内的响动令当归再次返回,推门而入就扫见顾怀盏脚边被毁坏的床榻,顿时怒火中烧,快步走上前将他摁倒在残木之间,一双黑眸隐隐有些泛红。 当归一手钳着顾怀盏脆弱纤细的颈项,拇指在他皎白可见青细经络的肌|肤摩挲。 顾怀盏躺平任调戏,就是觉得下面的断木板有点硌人。 当归道:“你就这么不愿跟我在一起?”语气中难掩失落与郁愤。 顾怀盏说:“我……”愿意两个字还没脱口,就被当归下一句话挡了回去。 “即使你不愿又能如何?谁又救得了你?你是我的了。”当归自顾自的说着,眼中癫狂愈来愈盛,他伏身在顾怀盏耳畔边丢下一句,“后日我们便结亲,就在这天子峰上,我会将你师门奉为上宾,叫宴观从亲眼看着你嫁给我,成为我的道侣。” 顾怀盏双目微瞪,唇口被堵的得严严实实:“唔——” 紧接着,当归欲起身,顾怀盏一手撑在身下支起上半身,抬起另一只手拽住当归垂下的袖摆。 顾怀盏抬起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被情|欲晕染上淡红,神色迷离,他薄唇微张,羞赧道:“不要走。” 当归回过头将他情|动的模样收入眼底,又再度蹲下身去,一手探入他的衣里肆虐,嗤笑一声说:“这具身子都成这样了,还对我拿乔,你说……你离了我还能如何?” 顾怀盏高昂着头颅,颈项乃至脊背紧绷成一道弯的弧度,脚趾蜷缩,身体在当归手下颤抖不停。 他牵着当归的手引着他往下滑,双目朦胧痴痴道:“这里……” 顾怀盏身体被对折陷在碎木之中,被那人狠狠作弄的神魂颠倒,当归不留余地的开发他的极限,同时不断的逼问他。 起初,顾怀盏理智尚余几丝,闭口不予他想要的回答,而当归抽身后,在情念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下,彻底沦陷在其中,屈服于他威逼利诱之下。 顾怀盏并拢双腿,交织磨动,扭动着纤颀的躯体十分难耐央求:“别、别走,给我。” 当归循循诱之:“怀怀乖,说出来,你是谁的?” 颤抖着的手臂支起身体,顾怀盏跪在他脚边泣不成声的说着:“我是你的,是鬼仙的,只有你……我是你一个人的。” 当归牵动嘴角,温笑着继续问:“那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在天子峰摆酒设宴举行大典。” 见他弯下身,顾怀盏顺势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亲吻着他白面红绣的面具,口不择言的说道:“我要做当归的道侣,我要嫁给你……做你的道侣,和你一同入洞房…你抱抱我…当归,你抱抱我,我好难受……” 如他所愿,当归将他抱起来令他的双腿盘在腰胯两侧。 在迅猛攻势下,顾怀盏仰首放声浪吟,他双目无神,容色却是诡异的欢愉与满足,沉沦深渊极乐无穷。 第二天醒来,顾怀盏睁眼面前便是一堵暇白细腻的rou墙,他睡时蜷缩着被当归压在怀中,脸就埋在那片光洁的胸前,只是隔的如此近,他却听不到一丝心跳声。 原先的木床被玉榻所代替,云烟灵光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