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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珍品卧榻与这简朴的房间格格不入。 发觉顾怀盏睡醒,当归直接将他捞到了自己身上,他另一只手正翻看着一本古旧的书,看样子是什么心法绝学。 见他留意自己手中之物,当归索性将那书册递到了顾怀盏面前,叫他一起看:“等你我结为道侣后,便可习这些双修之术,对你的修炼也有益处。” 顾怀盏扫了一眼,书上的人可真会玩,看得他内心十分火热,跃跃欲试,红着脸将当归的手推开,再看下去又要小鸡升旗了,很想说自己不介意婚前双修。 当归偃卧在八珍云光床上,一手搭在顾怀盏腰侧,不让他起身。 顾怀盏刚翻了个身想爬起来,又被当归的手从背后摁了回去,死死的揽着他的腰道:“老实点。” 低沉沙哑又略带慵懒的腔调令顾怀盏精神为之一阵,哦嚯,不小心硬了。 屹立的小兄弟好死不死的抵在当归的小腹下方,顾怀盏心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突如其来的一戳让当归也呆滞片刻,他翻身将置于下方,用膝盖抵在顾怀盏两条腿之间,如墨色瀑布般的发垂散两侧,遮挡住顾怀盏的余光,令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存在。 他扬手将那册子丢到一旁,轻佻的勾起顾怀盏的下巴令他抬头,携笑捉弄道:“怎么经不起挑逗?还是这书中的人比我好看,叫你看一眼就动|情了?” 顾怀盏赧赧的别开视线,不敢与其对视。 当归朝下探手,握住他的玉杆命令道:“看着我。” “别……会坏的…”顾怀盏顿时双颊潮红,双目被一层水雾朦胧,弱声求饶,“我受不住了。” 当归一手将他双手腕钳制住,安抚道:“莫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坏掉的。” 一大清早就被安排上的顾怀盏,又在床上度过了明明白白的一天。 隔日顾怀芝来敲门时,顾怀盏还在榻中沉睡不醒,薄薄一条绸毯盖在他肩下乃至大腿间,他侧躺蜷着身子,手里握着红衣边角始终未松开过,眉间轻蹙像是有许多不安。 房门被敲响,当归不愿惊动他,索性将红衣脱下盖在他身上,放下帏幔将榻中人与外界遮隔开,只着内里的白袍前去将房门打开。 顾怀芝举起的手还未落下,痴愣愣的看着门内的人,回过神连忙伸手将他推进屋,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翻身将门再次紧闭。 她双手盖在门面上,面对着椴木门迟迟不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说:“弟媳啊,你衣服呢?” 当归如实回答:“盖在怀怀身上。” 顾怀芝垂头叹了口气道:“让他盖被子,你把外袍穿上。” 当归说:“被子让他给卷成一团抱着。” 顾怀芝抬头敲了下脑壳,从储物器中翻出一件蓝白相间的道袍,反手丢给当归,催促着说:“这是我阿弟以前的衣裳,你先套着。” 当归抬手接个正着,将那轻软的道袍拿在手中掂量一番,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窸窸窣窣一阵声音后,当归道:“好了。” 顾怀芝这才转过身,大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圆凳说:“坐啊。” 等当归坐下后,顾怀芝转头看向床榻处问:“什么时候拉的帘子,以前没有啊,他还没醒吗?” 当归说:“累了。” 顾怀芝低头抿着茶,点点头好像是了解了什么:“那我阿弟还是挺生猛的,能把自己给累成这样。” 当归“嗯”了一声,视线朝帘幕飘去,仿似可以穿透那厚重的遮幕看见另一边的人。 酝酿许久后,顾怀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嘿……我们琼华的道宗袍你穿起来还挺好看的。你可别嫌我守旧,今后不要再跟今天这样叫别人看到了,你别看我阿弟冷冷清清的似什么都不在意,他特别容易醋。你见他如果对你比平时还冷淡,那没准就是在吃飞醋。” 当归道:“好。” 两个人说了许久都没见顾怀盏起来,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许些是被折腾狠了,身体和精力都燃烧殆尽。 等他清醒后顾怀芝早就已经走了,只不过翻身躺平,浑身筋骨便酸痛得不行,好似被人一根根掰断碾碎后有重新拼合起来,身后的某一处更是还未愈合上。 顾怀盏别扭的摸到自己后面说:“我这是空xue来风啊,凉飕飕的。” 系统:“……” 顾怀盏欲哭无泪:“我被上到合不拢了,快给我个金手指。” 系统:“金手指不是让你用来堵那里的。” 床帷被掀开,当归半截身子探进来,伸出双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顾怀盏嗓音嘶哑的叫了声痛,双手分别摁在当归两边臂膀上,指骨泛白。 当归一边为他穿着衣物一边道:“阿姐刚刚来过,我跟她说起我们的婚事。” 顾怀盏浑身一僵,很想哭着对当归说,大哥你别摸了我又要硬了。 当归察觉到他的异状,但话仍未停下:“她已经去向你师尊请示了,若无意外,我们的结侣典就将于五日后在天子峰举办。” 顾怀盏手指蜷起,神色难掩焦虑,抬头乞求:“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叫外人知道了你与我在这里成礼,定会联手踏平天子峰。” 当归道:“无需担忧这一点,我派人前来镇守。” “可……”顾怀盏方直起身还要再说些什么,顿时被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打断,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当归忙用手支在他背后:“疼的厉害?是何处?” 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张了张嘴,薄唇缓动,终究是说不出口。 眼观此状,当归心下了然,抱着他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将木桶盛满了水,后从顾怀盏的衣服中翻出灵泉宝玉搁浅水底。 他动作轻缓的将顾怀盏搁置到其中说:“你常泡在宝玉水中,也可蕴养身体。” 接着,又摸出了两瓶灵药倒进了木桶,伸手探进去将药与水搅匀。 顾怀盏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这是我阿姐给你的?” “嗯。”当归用绢布撩着水为顾怀盏净身,“是你以前的宗袍。” 他让顾怀盏在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后将他抱出,抬手收回桶底的灵泉宝玉。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 当归道:“仍有不适?” 顾怀盏点点头,靠在他肩膀处喘着虚气,灵力尽失的状态下被连捅了两天,已经不再他如今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这种超负荷的鼓掌,再来几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 当归捏握着手中圆润的灵玉,细思一番后,把顾怀盏给摁在了桶壁上。 “你要做什么。”顾怀盏一脸惊恐的看向当归,这人未免有些禽|兽了。 当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