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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望着恶意揣测段飞的墨非离,我露出了嫌恶的目光,站直身体,对他说:“不论你怎么说,我相信段飞,他不会弃我于不顾的。”越说越觉得自己不该怀疑段飞,我和他相处那么久,他对我如何,我自己最清楚。想到这里,我腰板子挺得更直。这下真是把墨非离气得不行,他看着我的眼,不想却笑了出来,过了会儿,墨非离狠狠指着我说:“好,我与你打个赌,若是一月之内,段飞来救你,我便放你与他走,若是不然,一个月后,你便给我渡毒,如何。”其实我并不想打这个赌,拿自己性命开玩笑,这不像我,可我更想相信段飞。于是抬起头,我定定望着眼前的墨非离,点头说:“一言为定,我与你赌。”☆、不卑不亢气死人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自从和墨非离打赌后,此人美名其曰要就近观察我,竟然让我贴身伺候。不过我发现他毛病挺多,比如给他倒了茶,他一会儿嫌凉了,一会儿嫌热了,剥个橘子嫌手慢,就连扇扇子也嫌风不够大,简直浑身少爷病。但最可恶的是,他一边嫌弃,还一边要我留在旁边,数落我长得丑,让他食不下咽。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男主,我恐怕已经把这篇变成恐怖惊悚杀人了。拜托,按照剧情,貌似是您老人家把我弄成这模样的,还成天嫌这嫌那的,我还没怪你呢!然而,我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心想好好待一个月,等段飞来找我,所以不与他计较,于是在他嘲讽我丑陋之时,我只是微微一笑,顺从地点头应道:“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丑我应该,我丑我有罪。”见我如此冷静,他却不淡定,将手里杯子往地上一摔,“我讨厌你这幅表情。”无奈耸肩,我望过去,淡然说道:“那你喜欢我什么表情,我露给你看?”谁知,下一刻,他竟然抓住我领子,垂下戴着面具的脸,狠狠地说:“你什么表情我都讨厌。”“长成这样真对不起,那我离你远些,眼不见心不烦。”我点头。这几天,我都是这种态度。对付这种男人,逆来顺受,不让他挑错,又不让他舒服,不卑不亢的表现,最让他恨得牙痒。“你……”他咬牙,忽地冷笑,“你就现在得意吧,段飞把你扔在这里等死,一个月后,我看你还能如此平静么?”心里微微不是滋味,我咧嘴笑了,歪头,瞪眼,反问道:“生死有命,那是我的事。”这句话似乎又刺激到他的神经,他的手更用力,几乎要把我提起来了,“你的事?你是我的人,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何来你的事?!”然后用力往旁边一挥,我手臂直接撞到石头上,划出一道血口子,疼的我嘶了一声。墨非离见状,愣了一下,看我半天,嘴里却说:“活该!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段飞是永远都不会来救你的!”然后气冲冲的走了。捂着我的手,我咬咬牙,这暴力男,忽然发什么疯。说也奇怪,今早上我似乎听见涅槃外面似乎有些sao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低头一看,我的手臂正在流血,不处理不行,想来想去,我找到了绝情。绝情替我上药的时候,他满脸心疼,动作轻柔又仔细,生怕弄疼我,他抬起眼,默默摇头说:“你不该如此忤逆主人,主人说的没错,我们的性命从来都不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是大活人,怎么就要被他摆布?”我说。默默看着我,绝情笑了笑,轻轻地说:“当初若非主人收留,你我恐怕早已没命。”“此话不对,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绝情,你又不是涅槃里被毒傻的仆人,你的灵魂是自由的,不知你可听过,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他嘴里重复这句话。随后,看他逐渐红润起来的脸色,我眯眼,笑着说:“不说他,你最近起色看上去好了不少。”低眉,他回过神,苦涩地叹息,继续替我上药包扎,嘴里幽幽说道:“我有功力可以自行化毒,情毒虽烈,对有武功的人来说不过耗费些功力,不至于死,倒是你——”正说着,他抬起眸子,盈盈目光中多了几分不舍,“你与主人打赌之事,你真打算替主人渡毒?”“你知道了?”“谁还能不知道。”“打赌之事,如果我输了,自然是要信守诺言的。”我望过去,轻松回答。绝情眉头紧蹙,停下手里的动作,道:“可你如今一点武功也没有,你会死的。”“我也可能不会死。”我露出牙齿,拍拍他的肩膀,“别那么担心我,人活着要有希望,一个月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万一段飞来找我了呢?……对了,今早上我看到很多人出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盯着我半晌,微微握拳,似乎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回我:“没什么事。”“唉,我还以为段飞来找我了。”我托腮,无奈地笑了笑。幽幽抬起眼眸,绝情问:“你想离开这里?”“那是当然了,谁想送死呀?”还是给那个墨非离渡毒,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此时,绝情蓦地抓住我的手,神情坚定且认真,他说:“花晓,如果你需要我,我义不容辞,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此温柔深情的目光,让人不住神往,只不过,我把他害得够惨了,于是我缓缓抽离我的手,摇头对他说:“说什么傻话,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花晓……”他似乎依然坚持。我却伸出手指挡在他嘴欠,扯起嘴角,微笑着说:“你要是真要为我做什么,就好好养好你的身体,别再跟前几日那样突然在我怀里倒下,差点没把我吓死。”随后晃晃包扎好的手臂,我蹦跳起来,走出门口,冲他挥挥手,“我有空再来找你。”听见这话,绝情蹙起的额头,终于稍微缓了些,他点点头,轻柔答道:“我等你。”第二天清早,墨非离又把我召唤过去,等我到他屋子,他望见我若无其事走来,周身戾气更重,语气之中更是不爽,他说:“你当你是这里的主人?胆敢让我等你!”然后低头见我手臂上包扎好的伤,他顿了顿,语气阴冷,沉声问,“谁给你包扎的,是绝情?”听语气很是微妙,我怕他去找绝情麻烦,于是稍稍离他一段距离,继续不卑不亢地说:“是谁包扎的并不重要,重要的事,这只是皮rou伤,不碍事,我还能继续给你干活,但是下次您要是下手重了,怕是我就命不久矣。”“哼,我恨不得你